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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两位,谁没有一点小私事呢?这次你们帮了我,下次有可能我帮两位,互通有无嘛。”
蓝巽追问:“为什么你那么热衷于帮黎唆罡的小辈?”
小判只好指了指胡丽丽,说这小子是胡丽丽的表弟。他是看在胡丽丽面上才答应帮忙的。
黄艮和蓝巽都大笑起来,他们对着胡丽丽也都是贼眼发亮,馋涎欲滴的样子。
“你小子果然是为了讨好美人,”黄艮嚷着,“只有美人才能让你什么忙都答应帮,别的就算送你黄金也未必请得动你。”
“彼此彼此,两位不是同好吗?下次我也给你们推荐一位,保管你们满意。”小判哄着两位同伙。
黄艮和蓝巽终于答应了。
不过蓝巽也提出了一个问题,他说道:“十八层是最初审讯新亡灵的公堂,但王爷也不是天天来审的,新来的亡灵会被先押起来,等王爷有时间集中审上一昼夜。黎小睦虽然不是丧魂,不过既然脱了身子,要进入十八层,就得由小常们领过去,交给老马老牛。”
我知道所指小常就是黑白无常,老马老牛就是马面牛头了。
黄艮点头说道:“确实应该这样,这是规矩。但这样一来,有可能出问题。小常们倒好说,他俩也听你的,老马老牛就不好对付,他们怕是要识出黎小睦是个假死魂,到时会不会向王爷禀报?”
我也担心起来,感觉自己是当年的地下党,打入敌人内部,要经历那一道一道火眼金睛的审查,稍有纰漏就可能功败垂成,那就粉身碎骨了。
小判似乎也有点担忧起来,结结巴巴地说:“我也想到了这一点,你们有什么更好办法,可以让老马老牛不计较?”
蓝巽看着小判说:“有一个好办法准保有用,只是不知你舍不舍得。”
小判忙问是什么?只要有用当然舍得。
蓝巽指了一指胡丽丽。说道:“让你这位美人一起去,在老马老牛面前说些甜言蜜语,他们一高兴就不会计较了。”
胡丽丽问:“这招有用吗?”
“当然有用。”蓝巽嬉皮笑脸地说,“老马老牛一直呆在十八层,平时就算接触美女,也是那些早夭的丧魂,一个个都是愁眉不展,哭相十足,哪来半点妖媚艳气?如果你去跟他们说说好话,撩拨撩拨他俩,他们两个戴眼镜的家伙一昏头,哪还顾得上细辨黎小睦是什么鬼,直接就把他往拘押室一关,急不可待要跟你继续聊天。”
小判明显有点不放心,嘟嘟囔囔问:“只是聊聊天吧?他们不会有更多想法吧?”
“那倒说不准。”黄艮说道,“他们提出更多要求,也不是没有可能吧,毕竟十八层里也有他们休憩之所,要是把你这位漂亮女朋友往里一拉……那就不好说喽。”
黄艮和蓝巽一齐坏笑。
小判顿时抓耳挠腮起来。
还是胡丽丽爽快,手一挥说道:“别磨蹭了,我就陪你们一起去,对付两个老男人,我有的是办法,你还怕我被他们占了便宜?”
最后小判只好同意了,并说这是为了帮她忙才这么做的。
小判对胡丽丽看来是动了真情,连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没想到来地狱见我太太公,还要费这番周折。
决定可以去十八层了,但黄艮说要给我蒙上眼睛,这样我就不辨是从什么路子前往十八层的。我当然也同意,入乡随俗,虽然好像被押解一个犯人似的。
胡丽丽就扯下自己脖子上的黑色丝巾,蒙住我的眼睛在我脑后打个结。还好这条纱巾又香又软,倒也不让我感到不舒服。
然后是她当仁不让,挽住我的手臂。她的手臂是凉凉的,却很滑腻,也让我感到很舒服。
“好了,你们在前面带路,我搀着黎小睦走后面。”胡丽丽在说道。
美女嘛,在一群色男面前总是容易成为发号施令者,因为色男们心甘情愿围着她转。
“好好,我们走前面,你小心啊,不要掉队了。”是黄艮的声音。
小判不放心,说他断后,这样更保险一点。其实我知道这家伙看胡丽丽扶着我,心里酸溜溜,要在后面监督我们会不会趁机摸来摸去。
到这时候了我有这个心去摸丽丽姐?小判真是瞎操心。
“走喽——”蓝巽一声喊。胡丽丽一拉我,我抬脚就走。
但脚一开步,却一脚踏空了,瞬间就在往下坠落。
我本能地想抓住胡丽丽,可是她已经放开我,我只是一个人在急速下坠。
咦,摹霄殿不是二十层吗,要从二十层到十八层去,不是应该上升吗?怎么反而往下掉?
由于眼睛被蒙着,我也看不清面前是怎样的状况,只感觉自己如一块巨石在空中落下,而且由于没有空气的阻挡,速度是越来越快。
难道我在真空中下坠?
该不会是被扔到宇宙外太空去了?
正想着,突然间啪地一下,我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打了一下,然后又啪一下撞在另一片东西上。
当然声音是没有的,我只感觉是被一拍一撞,力量都很大,让我头都晕了,几乎要失去知觉。
然后是蒙着眼睛的黑布被扯开。
我睁睁有点滞涩的眼皮,先看见黄艮站在面前,手中拿着一个拍子。
黄艮和拍子变大了,把我吓得差点叫出声,黄艮原本不是比猴子大不了多少吗,现在俨如巨人,在我感觉里有八层楼那么高,光是一只脚丫就顶得了我十几个了,手指头粗得有我两个人头碰头的长度。
而手中的巨拍更是巨型,有一间屋子那么大,我想就是他用这个拍子狠狠拍了我一下。我遭到重拍后栽落在地上。
再看黄艮旁边,站着一个怪物,那不是牛头吗?这个牛头比黄艮更大几倍,牛头就像一整幢楼了,而他的身体是人的,在我看来总共高度超过一百米。
这就是刚才黄艮他们提到的老牛吧?那么老马肯定也在这里,只是暂时我没见着。
再向其他地方扫视,看到了蓝巽,还有小判,旁边则站着胡丽丽。
可是我看着他们的身体都那么大,小判跟黄艮和蓝巽一般大,胡丽丽则比他们大,比牛头稍小。
我大声问道:“这是哪里?十八层吗?”
可是他们都不回答我。
“喂,你们怎么变得那么大了?”我又大声问着。
他们仍无人跟我对话。
忽然间有人讲话,声音猛地灌进我耳中,像打雷一样响,我毫无准备又被惊着。
“老牛,你在拍什么?”
我扭头一看原来是马面,他的身姿跟牛头一样大。
老牛指了指我,也像打雷一样说道:“一只苍蝇,你都看到了吧?”
“这里怎么会有苍蝇进来?是别的虫子吧?”马面有点怀疑。
两只巨大的脸凑近我,观察我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那不是苍蝇吗?百分百是苍蝇。”牛头说道。
马面否定:“不是苍蝇,应该是黄蜂。”
“黄蜂你个头,老马你没去过阳间,不分苍蝇和黄蜂,真是可笑。”
“靠,牛牛,我是没去过阳间,怎么搞得好像你去过似的,居然还有脸说我。”
这时牛头转向小判:“还是让小判来断一断,这到底是苍蝇还是黄蜂吧。”
小判说道:“苍蝇是苍蝇黄蜂是黄蜂,你们怎么都分不清呢?”
“所以才叫你来判一判嘛,你不是小判吗,你来鉴定。”
小判却又有点支支吾吾,说他其实也没见过苍蝇和黄蜂,只听到有些新来的亡魂偶然会提到他们死了多少多少天,尸体上都叮满了苍蝇云云。至于黄蜂,有人就是被黄蜂给咬死的,他们提到黄蜂会咬牙切齿,并且也是恐惧万分。
马面啐道:“你就别拉拉杂杂说那一大堆了,还是直接说说,苍蝇是怎么个样子,黄蜂是怎么个样子吧。”
我听他们一个劲地争议苍蝇和黄蜂,心里暗想难道在我身上叮着一个虫子,他们在争执是苍蝇还是黄蜂吗?
小判也盯着我看着,两只红眼睛瞪得老大,好像要看透我身上每一根毫发似的。
我大声问道:“小判大哥,你们到底在看什么?”
可他并没有回应,仍瞪着红眼盯着我看。两只大红眼像城市道路上的圆井盖那么大,看得我毛骨悚然。
“这究竟是苍蝇还是黄蜂,我也说不准。”小判对牛头说道,“真正见过的,恐怕只有小常们吧,他们才会去阳间勾人。”
“对对,让小常们来看看吧。”牛头向那边招呼,“阿白阿黑,你们来认认,这是苍蝇还是黄蜂?”
那边有人回应说阿白阿黑有公干出去了,没在这里。
这时听得胡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