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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我的房间,妹妹端来茶水,我坐在电脑椅上,呲溜呲溜喝着茶。刘东坐在对面的床上,有点拘谨,“王哥,你这房间挺干净啊……”
我听得一笑,这小子纯粹没话找话,这是跟我待在一起别扭。
我咳嗽一声,妹妹点点头,我说道:“刘东,咱们以后就不是外人了,我先问你一句话,你老老实实回答。”
“王哥,你问。”他说。
“你对我我妹妹到底是什么态度,怎么打算的。”我说。
刘东看了看我妹妹,说:“王哥,我特别喜欢思思,我们相处的也很舒服,我觉得我们两个挺合适,先处着,等时机成熟就结婚。”
妹妹又是高兴又是难为情:“谁跟你结婚,不要脸!”
刘东是个很有智慧的人,知道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该装傻,他嘿嘿嘿傻笑,也不反驳。
我喝了一口茶说:“刘东,既然是一家人,下面有件事就需要你配合来做了。”
“什么?”刘东眨着眼问。
他是个聪明人,我直言不讳,先把蹲监狱的事说了一遍,然后重申说我是被冤枉的。赵国栋就是当年这件事的当事人,我现在有一个诅咒他的办法,可以逼着他说出实话,但这件事需要你配合。
“诅咒?怎么诅咒?”刘东问。
我说道:“我们祖上流传下来一部小册子,里面记载了一种法术,叫做木禳厌人法。简单地说,就是把人的生辰八字还有头发指甲衣服什么的,弄到木头身上,然后再对木头做事,那个人就会有反应。这么说吧,扎小人你知道吧,就那个意思。”
刘东说:“王哥,你想对赵国栋诅咒?”
“对。”我说:“不过这个诅咒不是秘密的搞,而是让他知道我在搞他,目的就是为了逼他说出当年的实情。”
“如果当年的事是他故意冤枉你的呢?你要诅咒他到死?”刘东问。
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
妹妹在旁边说:“我们就要个真相,赶秋菊说话了,就是要个说法。”
刘东砸吧砸吧嘴,看看妹妹,又看看我,说道:“那行吧。反正怎么弄,最好别伤着谁,到时候不好收拾。”
“我心里有数。”我说:“今天午夜十二点,你跟我到小树林去。”
我们三人不再说这件事,互相聊着好玩的,说着一些社会的奇闻异事。到了晚上,老妈要睡觉了,上来看我们,有些惊诧:“小刘,你,你还在啊,晚上可以在外面过夜吗?”
老妈这是委婉提醒他,该回去了。
我赶忙说,“妈,我和刘东一见如故,俺哥俩说点事,你别管了,睡吧,晚上他在我的房间睡。”
老妈不说什么了,提醒我们早点休息,然后走了。
到了午夜十一点半,老妹在家里等我们,我和刘东拿着东西,悄悄出了院门。我没有开车,带着他绕过小路,径直出村进山,在山脚下找了一片小树林。
晚上月光泛红,四周沉寂无声,偶尔有风吹过。
刘东脸色不太好看。我们蹲在地上,我用小铲子刨了一个土坑。我拿出木头橛子,在上面把生辰八字和头发沾上,然后把衣服撕出一个条来,裹在木头橛子外面,用锤子开始往里敲击。
一边敲我一边吟咒。黑夜里顿时起了风,吹得人遍体生寒,我的咒文在树林里传出去多远。
施法的同时,我看着旁边扶着木头的刘东,一时恍惚,似乎回到了很久之前,身边的人是张宏,我们第一次在树林里施法搞雷帅,后来惹出了纸人张,又出了三舅,很多事都是从那件事开始的。
现在似乎不知不觉中,又回到了原点。
我一愣,咒文有些断,赶忙聚精会神,终于把咒文念完。木头橛子也被敲进地里。
为了防止上次那样找不着木头橛子,我在周围的树上做了明暗两种标记,又用手机定位,把标记点标注到。
都办完了,我拍拍刘东的肩膀,示意可以出去。刘东愣了好半天,小声说:“王哥,完事了?”
“完了。剩下的事就是你的了,你去盯着赵国栋,”我说:“他什么时候犯病告诉我。”
刘东咽了下口水:“王哥,赵国栋这人有点背景,咱们别玩大了。”
“呵呵。”我笑笑。
说实话我也有点犯嘀咕,我整赵国栋,他一旦知道是我做的,明着来报复我怎么办。我小门小户的还真跟他玩不起。
我安慰自己看情况,走一步算一步。
我叮嘱刘东,这件事目前为止,不要说出去。至于下一步怎么办,等我通知。
他叹口气摇摇头,没有多说什么。
晚上回去之后,我们两个睡在一张床上,我正要睡觉,就感觉刘东翻来覆去睡不着,我有点心烦,问怎么了。刘东说:“王哥,你别笑话我,我现在满脑子都是小树林你作法的场景,又想到了赵国栋,心里堵得慌,怎么都睡不着。”
“你这心理素质也太差了。”我说:“你比我妹妹可差远了。”
“那是。”刘东说:“我找思思,也是看中了她的这种品格,关键时刻非常有主意,而且心大的要命,天大的事她也能心平气和的。我和她在一起有一种……安全感。”
我差点笑出来,头一次听说,男的在女的这找安全感。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夜太深了,渐渐都睡了。
第二天起来,我看到刘东生出两个黑眼圈,诧异地问:“没休息好?”
“压根没怎么睡,”他说:“怕惊扰到你,我就一个姿势保持到天亮。”
我顿时无语,“你真够可以的了。”
我比张宏差了一截,这刘东比我在心性上又差了一截。这小子聪明,通透,人情也练达,就是缺点什么呢,魄力。
别说他,我也一样。
刘东走了之后,我和妹妹就在等消息,一连过了三天,在第三天傍晚的时候,刘东来电话了:“王哥,真出事了!”
“怎么了,你慢慢说。”
正文 第一百零八章 委托人
刘东在电话里告诉我,赵国栋得病了,病得很厉害,浑身发烫,热度就是降不下来,已经送到中心医院,具体情况他也不知道。
我有些诧异,同样是一套法术,一套咒语,为什么赵国栋和雷帅的反应不一样呢?看样子也得看个人体质的差异。
我想了想说:“他现在暂时没有性命之忧,再遭两天罪吧,等两天之后,我去拜访他。”
过了两天,刘东劝我该去谈谈了,他怕时间拖久,真要有什么意外,有点担不住。妹妹也是这个意思,差不多就得了。
我和刘东到了中心医院,刘东把我领到病房门口,他没进去,“王哥,我毕竟和国栋是朋友,这么做已经有点对不起他,我就不进去了。”
我没强迫他,自己推门走了进去。赵国栋真是有背景,住着双人病房,那张床空着,他一个人躺在那里,挂着吊瓶,面色虚弱。
有个挺漂亮的女孩正在切橘子伺候他,应该是女朋友。
我走过去,搬了把凳子坐在旁边,女孩好奇地看我:“你好,你是国栋的朋友吗?”
我“嗯”了一声,赵国栋好半天才把注意力集中过来,扭过头看我,眼珠子顿时瞪圆:“王强?!”
“是我。”我说。
赵国栋挣扎着要起来:“谁告诉你我住院的?你,你是来瞧我热闹的,是吧?”
那女孩的表情也不友好了。
我把提来的水果放在桌上,“哪能呢,别多想。”
赵国栋别过脸:“好了,你看完了,该走了。”只是说了这么两句话,他虚弱得不行,眼皮子沉重。
我咳嗽一声,切入正题,对那女孩说:“我有话想跟老赵说,你能否回避一下。”
女孩皱眉:“你到底是谁,国栋已经这样了,你还来找事吗。国栋,要不要叫人。”
赵国栋闭着眼冷笑:“他就是个怂包,就算我这样,他也不敢怎么样。你先出去,我听听他有什么话说。”
女孩不情不愿地出去了,临走前瞪我一眼,似乎要记住我的相貌,她出去把病房门关上了。
赵国栋道:“有什么你就说。”
“老赵,”我说:“咱们好歹也有一年多的同窗之谊,一个宿舍住着,对吧。”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赵国栋不耐烦:“我太困了想睡觉,不和你臭白活。”
我说道:“那我就直说了,你这个病医院治不了,但是我能给你治。”
赵国栋睁开眼看我:“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赵国栋摇摇头:“不对,不对……你小子耍什么花枪?你不是大夫,又不是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