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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内心充满了一种很奇怪的心情,外面就是胡作农的尸体和老娘,屋里却是他的老婆和我,让我又觉得很紧张但又有一种强烈的刺激感。
梁可悦伸手又向我身下抓起,我全身都被烈火点燃了,忽然窗上响起了一阵清脆的铃声……
这铃声就像一盆冷水一样将我的内心燃起火焰从头到脚瞬间全部浇灭了!
有人偷尸体!
这是我的第一反应。
梁可悦也是一愣,因为她在众人走后见我在胡作农的尸体上绑了铃铛,现在铃铛响了她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
梁可悦赶紧从我身上下来,怨恨的向窗外看去,这一看不要紧,她顿时吓的瘫在了地上……
“作农诈尸了,他诈尸了!”
吓的我赶紧用手捂住了梁可悦柔润的嘴唇,这深更半夜的招来了人我可没法解释梁可悦咋会在我的屋里,难道我要说她来勾引我吗?
另外我也怕梁可悦把偷尸体的贼给吓跑了,悄悄的爬到窗户旁边往外望,窗户上的铃铛一直急促的响着,丝毫没有停顿,我心里起疑道,“这偷尸体的贼怎么搞这么大动静?”
等我爬上了窗子一看,外面设成灵堂的棚子里哪里有一个人,只是一盏昏黄的电灯泡散发出丝丝微弱的灯光,而绑在棺材板上胡作农的尸体正在不停的晃动,想要挣脱麻绳的捆绑……
“莫不是还真诈尸了?”
只见身后梁可悦已经把衣服穿好了,嘴里还说着,“有鬼,作农变鬼了,刚才的事一定把他给激怒了!”
这一说我还真有点跟着害怕起来,要是因为刚才的一幕被胡作农的魂给瞧见了,那是真要变僵尸了。
我继续向外看去,胡作农身下的棺材板呼啦啦的响着,发出的动静也算不小,但是他的老娘在屋里却没有什么反应,就这一小会,那麻绳已经有快要绑不住他的趋势了!
正在这个时候,正屋的门呼啦一下就开了,胡作农的老娘终于出来了。
“儿啊,你这是咋的啦,还有啥事放不下呀……”胡作农的老娘哭哭啼啼的站在门口。
我心里想胡作农的老娘也出来了,梁可悦你千万别让他老娘看见啊!
正想到这,突然窗户上牵着铃铛的细绳子一紧,整颗铃铛猛的全部挤在窗户缝上,铃铃铃的响了两下,那根线猛然被拉断了!
当的一声,铃铛重重的落在地上,我急忙抬头向胡作农停尸体的棺材板看去,此时,胡作农就在我分心的一刻,已经不知所踪了……
我心里大叫一声坏了,胡作农可别诈尸去害人啊!我感觉去看胡作农的老娘,可就在这个时候,我看见窗户上趴着一张脸,幽绿幽绿的鬼脸,他的眼神十分僵直,根本不能移动,就这样静静的盯着屋里的一切。
梁可悦大叫一声,夺门逃了出去……
80、逃
梁可悦尖叫着,在胡作农她老娘惊讶的眼神中就从我的屋子里冲了出去,我心里暗叹坏了,这下有理也说不清了。
果然胡作农的老娘见了梁可悦,也惊的忘记了啼哭。
胡作农的尸体见他老婆从屋里跑了出来,立刻转身一蹦一蹦的追了过去,又引起一片鸡鸣狗叫。
我哪还敢再迟疑,也出了屋子,捏了一道剑指追了上去,“胡哥,有话好好说,可别害人啊!不管咋样她是你老婆啊!”
你们可别笑,我说有话好好说那不是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的病句,而是真真实实的要好好说叨说叨,我们楚家最拿手的便是沟通鬼神,胡作农在村里长这么大,应该也是有些了解的。
胡作农的尸体一听我这么说,果然在院里跳了两下,又慢慢的转过身体,僵直的看着我。
我被他这么一瞪,立即想起了刚才在屋子里发生的事情,脸上不由的红了起来,还好天黑,胡作农的老娘眼神又不好,看不出来。
胡作农的尸体仿若是陷入了思考,就这样一动不动的占在院子里,许久没有反应,可是他安静下来的样子更是把梁可悦给吓了个半死。
现在唯一能用来形容此时气氛的词汇也只有安静了,所有人都静静的等着胡作农尸体下一步的动作,可是他没有动。
我仗着胆子上前一碰胡作农的尸体,他的尸体轰然倒地,我一愣,嘴里说道:“胡大哥?”
胡作农又变回了一具尸体。
胡作农的老娘立刻放声大哭,这哭声凄凉无比,响彻村子的静夜。
我见这胡家的一老一少都在抹眼泪,心知指望不上,也就一个人仗着胆子又把胡作农的尸体扛起来,搬回到棺材板上。
“嫂子,麻烦你帮我取一盆清水来!”我见胡作农刚才的样子虽然像极了诈尸,但他却没有伤人,否则他的老娘不可能好端端的坐在地上。
一个可以活动而又不会去伤人的尸体,那就不是僵尸,这一切都证明了胡作农确实有话要说,是真正的起尸了!
我让梁可悦帮我取一个盛满清水的盆子,又问了胡作农的生辰八字写在黄纸上,想着就是要用一招引魂术将胡作农的魂魄招出来,问问胡作农有什么想说的。
等我将黄纸点着后放入清水中,化作灰烬的纸符完全沉入盆底,开始缓慢的旋转起来。
我念了咒语,“天催催地催催,阴、门开显真灵,胡作农你上来了吗?”
果然盆中清水立时停止了转动,一张惨白到渗人的鬼脸现在水中,胡作农的老娘因为不怕一直站在我身边,现在往水中一看,哪能认不出这张略显恐怖的脸正是她死去儿子的面容。
“儿啊,你是有啥放不下的,和娘说!”
我也急忙问,“胡哥,有话你讲,兄弟我只要是能做到的一定帮你做!”
其实我心里在想,胡哥啊,刚才屋里的事你千万别怪我啊,我可没给你戴绿帽子。
胡作农的脸上很平静、也有些迷茫,这是正常现象,因为胡作农是新死之人,必定还没有适应自己此刻的状况。
他看着我们过了足足有一分钟,突然他似乎反应过来了,脸上的平静立刻转化成一种愤怒,那种愤怒有如滔天怒火,看的我心里发毛,这愤怒只持续了片刻,突然胡作农面现惊恐状,张开嘴对我们做了一个诡异的口型……
这是什么意思,我又不会唇语,“胡哥你说什么?”
胡作农见我们都没明白,又张嘴要说话,他还是那一个口型嘶声肺裂的说了几遍,我学着他的嘴型说了一个草字!
操?敢情你上来弄了个鸡犬不宁就是为了对我们说操?
还是你刚才看见梁可悦勾搭我之后忍不住的想要骂我们呢?
正在我猜疑的时候,忽然一只枯槁的鬼手从水面中印了出来,那只利爪猛然在盆中一拍,清水顿时四散溅开,这一下惊的我一把扶住胡作农的老娘急忙向后退去。
这鬼爪好厉害,竟然能强行进入我的法术中,将水面震散,可见一斑!
那鬼爪见我们全部退开,后收回盆中,捉住惊慌失措的胡作农的魂魄,渐渐消失了……
“这……”我顿时惊的说不出话来,这鬼爪到底是什么东西,而胡作农为啥好不容易出现竟然只骂了一个操字?
操?草?逃!
不对,胡作农刚才说的明明是一个逃字,我心里有亏所以才会先入为主当成了骂人的脏话!
逃?为什么要逃,胡作农又是被什么厉害的鬼给捉走了?难道胡作农变成鬼以后发现了什么?
我还没想清楚,突然胡作农的老娘大声啼哭起来,“娃啊,你这是招惹了啥了,怎么你死了还不放过你!”
我连忙劝胡作农的老娘,没想到却被一把推开,趴在胡作农的尸身前大哭了起来。
到了这个时候,我只好另起一张符纸,想要再次将胡作农的魂魄招上来,可是不管如何都未能成功,看来胡作农的魂被那厉害的鬼给带走了……
“大娘,你别伤心了,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
哪只胡作农的老娘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你说,刚才为啥那个丧门星在你房里!”
我一愣,胡作农老娘看见自己的儿媳妇大半夜的在一个男人的房间里,果然起了疑心,别说是农村了,就是在哪里让人戴了绿帽子都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胡作农的老娘虽然不喜欢梁可悦,但是也不能让她儿子死了以后再戴上绿帽子吧。
但是我一时半会也没什么好借口来解释,当下哑口无言。
胡作农的老娘一看我这样子,顿时气急,指着梁可悦破口大骂,“你个浪蹄子,俺儿子对你这么好,现在尸骨未寒,你就学会勾搭别的男人了,看俺不打死你!”
胡作农的老娘发了飙,我拉都拉不住,只见她抄起一把扫把就向梁可悦打去。
梁可悦被打的满院跑,也不敢还手,只是不停的哭泣。
这一闹腾,本来安静的夜再也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