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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许萍也直说,“对,咱们搞点什么游戏玩,大家一起玩。”
博天文有点犯难,“我家里有啥玩的啊,要不咱们玩以前上学时候玩的那种游戏,正好今天大家都在,回味一下。”
李许萍立刻举了双手赞成,大家也显的跃跃欲试,我也很好奇,这是什么游戏啊?
博天文一笑,去电视柜里翻了两下,找出一块木板,和棋盘差不多,我心里想这不会是要下跳棋吧。
当博天文把那木板正面一露,我又看见那木板上刻了许多红色的小字,密密麻麻,正中间还有个白色的圆形,里面有一个黑色的繁体字“灵”。
博天文又像变戏法一样,变出一个小碟子,我一看,感情这是要玩碟仙啊!
胡兵一拍不做饭,不做饭就挣扎着坐起来,打算参与游戏,他们又要童飘飘去玩,童飘飘趴在桌子上摆摆手,示意自己不想参与游戏了。
博天文又邀请我,我也说我就不玩了,你们玩吧。
因为我觉得我整天和这种东西打交道,现在却要请一只鬼出来看看有点扯淡,这种成功率超级低的游戏还不如我用清水招魂法之类的法术引一只出来方便呢。当然,我也不想阻止他们,对于他们毕竟只是一个刺激的游戏嘛。
博天文见我不想玩也不强求,一伙人又极力邀请张大头,张大头面红耳赤的说,“这是啥,我不会玩,要不你们玩吧。”
“大头,这个是碟仙,很刺激的,你想知道什么都可以去问,不过可能会见鬼哦,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胡兵故意吓唬张大头,张大头反而有点退缩了,“鬼?我可不敢玩。”
一听这话,四个人全都站起来拉着张大头就坐在茶几旁,李许萍撒娇的拉着张大头的手臂说,“大头,就玩玩嘛,多一个人多个问题,人家想玩嘛!”
张大头抵御不住李许萍过分的热情,只好同意了。
博天文取出一只针,要大家把自己的手指扎破,将血滴在雪白的小盘子上,据说这样更容易招来野仙,野仙就是对附近孤魂野鬼的一种尊称。
李许萍一听还要这样,就皱了一下眉头,“天文,不用这么认真吧,要是真的召来那种东西就不太好了。”
我在一旁听后直乐,这李许萍说话太矛盾了,玩碟仙招不来点东西你们问啥去,又想玩又怕招惹来那种东西,哪有这种事情嘛。
博天文笑着说,“别怕,咱们有两位大师压阵,来了什么野仙也不怕。”
顿时所有人望向我和童飘飘,我微微一笑,这个时候我才感觉到自己的重要性。
胡兵奇怪的说,“飘飘会阴阳术,这些大家在上学的时候都知道,可是还有一个大师是谁呢?”
胡兵说完,大家齐齐看向我,我也一愣,是啊,他咋知道我精通这些呢?而不是半吊子。
博天文对所有人说,“小天也懂很多这方面的本事,而且刚才小天还和我承认,他可是专业的!”
博天文一句话说的我心中立即起疑,难不成博天文这家伙调查过我?怎么会知道我是专业的呢!
但显然,他们对这个关注度不高,还没等我吹牛,博天文已经在指尖刺了一下,挤出一滴血落在碟子上,然后是胡兵、不做饭、李许萍,最后交到张大头手里,张大头狠狠心,也刺破手指挤出血滴上去,然后一吮手指问,“然后呢?”
“然后先把灯关上,否则不好请仙来。”博天文立刻去将屋子里所有的灯都关掉,整间屋子瞬间就黑了下来,只有刚到枝头的月亮还能射进皎洁的月光,我看了一眼月亮,“圆月了!”
博天文走回到茶几前,看了所有参与者一眼,“那我们就开始吧,请大家都伸出一指按在碟子上,不要太用力,放松就好。”
众人立刻伸指点在碟子上,博天文说,“请大家一起念,碟仙、碟仙、请你出来。”
博天文将眼睛微微的闭上了,一脸的虔诚。
立时,满屋子都是这几人的声音,开始还有些杂乱无章,但到后来,却又慢慢的一致起来,如同诵经一般,发出了古怪的靡靡之音,“碟仙、碟仙,请你出来,请你出来……”
286、月光光心慌慌
片片月光洒在地上,我隐隐约约间似乎感觉升腾起一股雾气,可是又完全清晰可见那茶几旁的五人,每个人都是诚心诚意的恭请野鬼降临。
李许萍轻轻合住了双眼,眼皮微微抖动一下,忽然张开了眼睛,一根细白的指头戳在雪亮的瓷碟上,那瓷碟猛的动了一下,一串串合拍的咒语突然间戛然而止,我感觉到门外有什么东西一直在徘徊,招来了?
偶尔我还能看见玻璃窗旁有一股烟气飘过,但是它却只能漂泊在外。
李许萍当然感觉不到,只是惊讶的喊起来,“来了来了,快问点什么?”
问点什么?这几个人明显都没有考虑好。
五根粗细不一的指头顶在在雪白的瓷碟上,随着它不停的来回画着圈,慢慢的保持着匀速。借着月光,看起来这个场面倒是十分诡异。
博天文笑道,“碟仙碟仙,你来了吗?”
那只碟子慢慢停留在了一个是字上,几人头皮一麻,只有不做饭说,“我看过科学报道,上面说这些都是人的潜意识作祟。”
不做饭的言辞立即受到当场除还红着脸的张大头之外所有人的怒目而视,不做饭立刻紧张的不再说话了,博天文生气的说,“你信科学还玩这个干嘛,要不你撒手试试看,仙会不会缠上你。”
大家都知道,请神容易送神难,一套完整的请神仪式最后一定要送神,玩这种游戏也是如此,如果谁半途而废,那第一个松手之人必定遭受那恶鬼缠身之苦,不做饭虽然质疑,但是却实在不敢放手。
张大头惊讶的问博天文,“现在可以问问题了吗?”
博天文点点头,“随便。”
“碟仙碟仙,你能指出我的生日吗?”每一个第一次玩这种游戏的人都会先问一个简单的但又是自己才知道的问题,以便来确定这游戏的准确度。
张大头心知这里的人应该不会知道自己的生日,故此若是他们捉弄自己一定会指出一个错误的生日数字,只见按白碟子慢慢先移动到了二上,张大头呼吸一紧,紧接着,碟子又移动到了二十九上。
不做饭当下摇头说,“二月哪里有二十九号。”
“不,我农历确实是二月二十九号出生,只是每隔四年才能轮一个闰年,所以我大多数时候过不上生日,真是神奇。”
李许萍听后满脸惊慌,“真的来了。”
原先这几个人对玩这种游戏还乐不彼此,现在一看似乎确有其事,居然都害怕了。
不做饭看着张大头,“是你推上去的?”
张大头瞧了不做饭一眼,“你不是上学的时候很喜欢玩这些吗?怎么现在却不相信了,你没感觉到这个碟子是自己在移动吗?我的手指完全是被牵引着移动到这里,除非你们一起作弊!”
博天文赶紧说,“我们可不知道你的生日。”
这几人立刻脸色多了一分凝重,接着又问了一些问题,当然都是关于各自鸡毛蒜皮的小事,对错只有自己知道,要是自己都不知道的,那就只有天知道了,对错也很难分辨。
不过几人玩了一会,就有点索然无味了,胡兵看着张大头,“老问家长里短的有啥意思,咱们问点刺激的问题吧。”
张大头受到了胡兵的言语挑唆,说道,“那问什么呢?”
胡兵想了想,“碟仙啊碟仙,你能告诉我们,我们这几个人当中谁先死吗?”
我一听胡兵这家伙怎么问了这种问题,靠,不知道玩这种游戏有很多问题是不能问的吗?急的我一下就站起来了,只见那雪白的碟子呼呼的转了几圈,停在了一个张字上,张,自然指的就是张大头了!
张大头猛然间脸色由红转白,又落在了几个玩游戏的参与者眼里。
我立刻对他们讲,“大家不要问关乎生死的问题,这是犯忌讳的!”
可是这几个人都死死盯着张大头,张大头被他们一盯,脸色就更苍白了,吓的他立刻就要松开手指,博天文当下喝住张大头,“不要松手,否则你就死定了!”
张大头一顿,那一指始终没有抬起来。
刚说完,李许萍急忙问,“那张大头什么时候死!”
我去,不是说不让你们问吗,怎么我这么一说你们还偏偏非要问呢?
张大头听了这句话,立刻对李许萍怒目而视,但李许萍丝毫不动容,假装没看见。
就在这时,那碟子忽然从张字上一挪,呼的一声又转起了圈子,这转盘上大约有上千个常用字,密密麻麻的分布在木板上,这碟子越转越快,过了好一会,似乎找到了那个字,急刹车一般停在了李许萍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