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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顺唐问盐爷:“这些和见鬼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
盐爷道,敲了敲烟锅,“人如果活着,必然见鬼难,但活人要见过,必有假死这么一说,既然要假死就必需要逆转天地,而要逆转天地必须要瞒过体内的这些个‘三尸’、‘五脏仙’等,虽然只是短暂的,但如果不瞒过,活生生的人要想见鬼是很难的,而吴天禄所采取的法子则很简单直接,我相信振明告诉过你,吴天禄的左脚脚脖给割开了一条口子对吧?”
“嗯。”胡顺唐想起照片上清楚滴能看见吴天禄脚上的那条口子。
“先前我说过,魂魄之说,魂气归于天,而形魄归与地,魂可以短暂改变成为另外一种形态,而形魄则必须要离开身体,人才算是死亡,所以阴阳之说,男左女右,男人割伤自己左脚脚脖,放出精气血,做为假死的先兆,这样才能瞒过体内的那些个东西,逆转天地倒挂见鬼,不过这种法子很危险,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不能使。”盐爷说完,将抽尽的烟锅中的烟灰抖落出来。
按照盐爷的说法,吴叔要见鬼肯定是因为迫不得已,不过却有一点说不通,按照吴姨电话中所说,吴叔曾经告诉她,自己已经算是死过一次的人。既然已经算是死过一次的人,还需要避过体内的那些东西吗?
正文 第二十五章'关亡走阴'
胡顺唐在心中想了好一会儿,终于决定将这个疑问提出来,他估计盐爷既然知道开棺人,想必也知道开棺人必须死过一次的规矩。谁知道胡顺唐说完后,盐爷便点头道:“对,这也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有个法子可以让你知道为什么,但是有些危险,你敢不敢试试?”
胡顺唐一听有办法,忙问:“是什么法子?”
盐爷只说了两个字:“关亡。”
关亡?那是什么意思?此时盐爷已经起身来说:“算了,这种法子太过危险,不是也罢,丢了性命才是大事,就当我没有说过,老头子年龄大了,除了敢说之外,还真不敢做。”
胡顺唐当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查明真相的办法,即便是会冒风险,因为现在事情已经发展到如今的样子,自己也在风险之中,根本谈不上什么冒不冒险,昨晚自己不久差点死在棺材之中吗?
“盐爷!那个法子要怎么做?”胡顺唐站起身来,叫住正转身上楼的盐爷。
“算了。”盐爷慢吞吞地走上楼,挥着手中的旱烟杆,“我不会做,但直到谁会做,中国还剩下多少这种人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在西南大概剩下不到十个人了。”
说道这的时候,盐爷便已经消失在二楼的拐角处。胡顺唐赶紧走上楼梯,追了上去,刚上楼梯,走在二楼,便闻到很大一股药味,很浓,熏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赶紧往下又走了几步,问道:“盐爷,这是什么东西呀?太熏了。”
胡顺唐说完,侧头看着在前方晒台处炉灶前的盐爷,盐爷在炉灶台上摸索着,胡顺唐本说前去帮忙,但那气味实在太熏人,根本不敢近身,只得远远看着。盐爷拿着一把铁铲,在一口大锅里面翻来翻去,好像那股药味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影响。
“这是棺材油,新熬的是这样有些熏人,不过我习惯了,我这双眼睛也是因为这玩意儿给熏瞎的,你还是离远些吧。”盐爷一边说一边叹气,大概是在惋惜自己那双眼睛。
胡顺唐依然觉得很熏人,又向下走了一步道:“盐爷,棺材油不就是油漆吗?以前我家也有,但没有熬过呀,你这是什么东西呀?没有油漆味,但比油漆味还呛鼻子。”
“在没有油漆的年代,都是用这种棺材油,也叫尸油。”盐爷说道,慢慢放下手中的铁铲,转过身来面对胡顺唐所在的方向。
尸油?不是吧,胡顺唐愣住了。
此时,盐爷打了个哈哈道:“逗逗你的,吓得话都不敢说了?老头子要是用那种东西,肯定早就被抓进监狱去了。”
这老头子,这时候还开我玩笑。胡顺唐坐下正要开口问刚才盐爷所说的‘关亡’,盐爷便已经走到他身后道:“走,到楼下去,最近基本上没啥生意,铺子里也没人气,你来了正好给我旺旺人气,多待一会儿。”
胡顺唐搀扶着盐爷走下楼,觉得这老头儿越来越不正经的样子,看来真的是不想让自己去做什么关亡,但如果不让我做,你干脆像之前一样瞒着我,不用告诉我呀?胡顺唐心中有些着急了,等盐爷一坐下便问:“盐爷,关亡究竟是什么?”
盐爷从腰间摸出旱烟杆来敲了敲:“说时髦点叫阴阳穿梭,说不好听点就是让你去死。”
让我去死?胡顺唐瞪大眼睛,这盐爷今天是什么地方不对劲了?
盐爷接着说:“若不是我年纪大,撑不住,我早就去了,我跟你说,其实是想让你试试看,主要是我记得你八字过硬,脾气又有点暴躁,一般这种人做关亡容易收得回来。”
胡顺唐见盐爷松口了,忙问:“做关亡是什么意思?”
“关亡有人称之为一种邪术,其实不然,只是一种让生者和亡者可以进行沟通的一种方式,你应该知道那种什么占婆上身吧?类似那种,不过那种方式一般来说都是骗人的,所谓招魂上身是需要特殊体质的,不是说是个神棍占婆就会,所以关亡就变成很多人出来招摇撞骗的把戏,这种称为关亡中的问亡,不过呢还有一种法子现在还有人会,但相对来说比较危险,叫放阴。”盐爷说到这顿了顿,又说,“意思就是施术者将受术者的灵魂暂时抽离身体,放其去冥界之中,寻找自己想见的那个人,问问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胡顺唐顿时明白了,盐爷的意思是让自己去做放阴,然后前往冥界寻找吴叔,问问吴叔当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虽然听起来很离奇,极其不可思议,但眼下好像这个法子是最直接,也是最简单的。即便如此,胡顺唐依然有些不愿意相信这种放阴的真实性,太不可靠了,曾经听过有人请占婆上身,但全是自己在那里胡言乱语,明明想请自己的男人回来问问,结果装神弄鬼的占婆一开口就是:“哎呀,是姐姐吗?我是小翠呀,我可想死你了想到这,胡顺唐问了一句:”真的可以吗?”
盐爷只是一笑,随后道:“顺唐,谁都可以用这些东西来糊弄你,但你盐爷绝对不是那种人,若不是我担心你的安危,你回镇子的那天便带你去了。”
胡顺唐立刻说:“盐爷,我试试看。”
刚说到这,铺子门口就走进来两个人,刘振明和胡淼。刘振明将胡淼送到门口转身便走,说自己还有工作,回头再来,但走的时候脸上明显带着一种不甘心的表情。胡顺唐想,幸好没让他听到刚才那一番话,要是被听到,恐怕这个。所长无论如何都要去。
刘振明刚走,胡顺唐便问胡淼刚才被询问的过程中有没有说漏嘴?胡淼摇头道:“除了那个陌生号码的短信,其他事情我都没有说,不过我倒觉得”
胡淼刚说到这,就被胡顺唐给打断:“是不是觉得里面没有穿制服的那个人很奇怪?”
“对对对。”胡淼连连点,“我总觉得那人在盯着我看,但我去看他的时候,却发现他一直盯着窗户外面,奇奇怪怪的一个人,还冲我笑,好像知道我在隐瞒什么一样。”
这就对了,如果只是我那样感觉也许是因为我多心,但胡淼也有相同的感觉,那就说明没有错,那个人一定大有来头,不是个简单人物,至于来做什么的胡顺唐想到这自己将思路给掐断,觉得不会思考这些的时候,若是盐爷说走阴真的能行,那不妨可以试一试。
“走吧,盐爷。”胡顺唐说。
盐爷仰起头来问:“你真的想好了?”
胡顺唐点点头:“我想好了,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自己负责,我会提前写个东西在那,我如果出意外,与其他人没有关系。”
盐爷摆手道:“不用,你要是出了事,老头子也马上快一步下去找你,绝不会让你一个人独走黄泉路!”
胡淼不知两人到底在说什么,但听到“黄泉路”三个字,新一下就提起来了,一把抓住胡顺唐便问:“你要去干嘛?”
“走阴。”胡顺唐也如刚才盐爷回答自己一样简单地给胡淼说了两个字。
胡淼松开胡顺唐的手,重复了一遍:“走阴!?”
“嗯。”胡顺唐搀扶着盐爷准备往铺子外走。
胡淼赶紧追上去说:“你知不知道那玩意儿很邪门的?”
这次轮到胡顺唐和盐爷觉得奇怪了,几乎是同时问胡淼:“你知道走阴?”
“当然知道,我上大学的时候喜欢这些东西,再说了那时候每天晚上都会听同寝室的同学讲关于这些的故事,很邪门的!我曾经听人说过,走阴失败,人的魂回不来了,就剩下一副空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