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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答案,或许并不是最好的选择。如果爷爷当时认为,对我们而言,知道答案是最好的选择,我想他会毫不犹豫,把你想知道的事情,统统告诉你。他不告诉我,必然是不想让我们涉足其中。就连四爷都一而再再而三的叮嘱了你好多次,让你不要再插手,你为什么就如此锲而不舍呢……”
夕羽惠此时已经哽咽了起来,夏夏连忙拿纸巾给夕羽惠擦眼泪,然后给她递过一杯水,对夕羽惠说,“小惠,你先别着急,平静平静。”夏夏说着便朝我使眼色,问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我哪里知道现在应该怎么办?平时最见不得女孩哭,现在哭的又是夕羽惠,而且和夕羽惠认识这几年以来,第一次看到夕羽惠哭的如此伤心,仿佛是我已经死了一样。
“我历尽万险才有了重新活一下的机会,我不想这种机会变成一种终身的孤独。我们毕竟是凡人,已经死里逃生好多次了,不可能每一次运气都这么好。如果在这样追查下去,迟早有一天会被死亡吞没。既然现在有了孩子,你就不想过平凡的生活吗?”夕羽惠抹着眼泪继续对我说着。
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对夕羽惠说道,“别哭了,我都听你的。爷爷的事情我不再追查了。”
夕羽惠听到之后也不回话,还是不停的哭,哭的嗓子都哑掉了。我实在没办法了,我只好让夏夏,赶紧把我拿回来的档案袋扔掉,然后告诉夕羽惠,我一会儿就把书房里的那本《叁号密卷》烧了。
“你就知道说,从来都不落实……”夕羽惠哑着嗓子娇羞的对我说。
我赶紧示意夏夏把那份档案袋给我拿过来。夏夏愣了一下,用唇语问道我“你真要扔掉?”
还不等我回答,怀里的夕羽惠就不屑的对夏夏说,“夏夏你别打唇语,我看得到。”
夕羽惠的这句话,可算是把我和夏夏都弄得哭笑不得了。夏夏无奈的把档案袋递给我,然后大声地对夕羽惠说,“小惠,我把档案袋给了你们家小爷了,要怎么处置就看他了。”
夕羽惠听到夏夏的话后,猛地在我怀里点点头,然后慢慢地抬起头,哭红的眼睛,带着可怜的眼神眼巴巴看着我。
我实在奈不住夕羽惠这种情感攻势,只好告诉夕羽惠,让她先不要哭了,我现在就把李老鬼给我寄来的这份档案扔掉。
夕羽惠听到我这么说以后,才柔柔地从我怀里钻了出来,坐在沙发上看着我,等着我扔掉档案袋。我虽然很不情愿,虽然很想知道档案里还有什么内容,但是这些东西比起夕羽惠,在我心里都已经是微不足道了。我怪就怪自己刚才在车库的时候,就看完一张照片,而没有把整个档案袋全都看完。现在想想,或许我自己分析,也能整理出一个所以然。
“档案袋里的东西,你看了?我看到封口是被打开的。”夏夏小声的问道我。
我大声的回答夏夏,“夏夏啊,你可别再坑我了,你大点声说就可以。小惠惠听力不是一般好,你以为这么近的距离,你小声说话,她就听不到了吗?小惠惠在家里的时候,就相当于一台小型雷达。”
我说完之后,夕羽惠扭过头,嘟着小嘴,非常怨念的看着夏夏。夏夏朝夕羽惠做了一个鬼脸,便不再说话了。我知道以夏夏这种性格,既然夕羽惠已经把话说开了,所以夏夏以后肯定问我关于档案的事情。
于是我索性一边拿着档案,一边对夏夏说道,“这档案是王爱国给我的,估计里面主要内容应该是和王爱国有关。”
我这话刚刚说完,夕羽惠赶紧张口说,“等等,你说的王爱国,是不是你以前和我说过,那个为了就爷爷,而牺牲自己的王爱国?他不是死了吗?”
我看了一眼夕羽惠,冲她点点头,回答道,“一时也说不明白。简单的说其实王爱国就是李老鬼,李老鬼就是王爱国。”
听到我的这句话,夕羽惠和夏夏都是一副极为吃惊的表情,夕羽惠更是直接从我手中抢走了档案袋,并把档案袋内的东西,全部都洒在了茶几上。然后边翻看档案袋里的东西,边沙哑的对我们说,“你说的王爱国,可能就是很早以前为父亲带路的向导!”
第三章千丝万缕的关系(上)
没想到突然发生这么大的反转,王爱国怎么变成,当年为夕羽惠父亲带路的那个向导了?和夕羽惠在一起的这些年,很少听到夕羽惠提起他们家的事情,更从来都没听她说起“王爱国”这个名字,现在突然从夕羽惠的嘴里,冒出这么一个“诡异”的名字,让我感到非常的错愕。
夏夏同样是一脸的惊愕,本来我说李老鬼就是王爱国,王爱国就是李老鬼的时候,夏夏就已经是一种惊诧的感觉了,刚才夕羽惠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夏夏此时脸上的表情完全是凝固了,整张小脸拉长,嘴巴张开眼神呆滞的盯着我和夕羽惠。而夕羽惠还是在认真的翻看着,从档案袋里洒在茶几上的资料。
我忍不住问道夕羽惠,“小惠惠,你刚才说的那个‘王爱国’,你确定就是我说的那个‘王爱国’吗?我可从来都没有听你提起过‘王爱国’这个名字,怎么这个时候突然说起这件事儿了?”
夕羽惠还没来得及回答,夏夏缓过神儿,马上问道夕羽惠,“你开什么玩笑呀?肯定是想错了吧?小爷家里那个故事,我又不是没听说过,王爱国怎么可能会和你们家又扯上关系呢?照你这么说,你既然清楚记得王爱国是你爸他们当年的向导,那你肯定是见过他本人。我如果没记错的话,你以前说过,你爸爸他们应该是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左右,来中国进行考古考察。结合小爷之前说的,王爱国就是李老鬼,当年若是王爱国给你爸爸他们做向导,应该也是快老年的年纪,老年人的面部变化,随着时间变长,变化会越来越小,所以就算是到现在,李老鬼的面部变化应该也不大。你记忆力又不差,我们第一次见到李老鬼的时候,你不可能认不出吧。”
夏夏说完之后,用疑问的眼光看向了我,意思是在问我,我还知道些什么?我耸了耸肩,示意自己也从来都没听夕羽惠说起“王爱国”这个名字。
夕羽惠一边慢慢地整理手中的资料,连头都不抬一下,哭红的眼睛很是明显,她一边又耐心的对我们解释说,她的父亲曾经多次来到过中国,在这期间他的父亲都会携带一个国内的向导,而这个向导的名字就是王爱国。至于他父亲为什么每到一处,都要带上这个向导,夕羽惠也不是特别明白。她觉得也许是因为他们之间比较熟悉,加上当时日本人在中国非常受排斥,所以有一个中国朋友,在国内走动起来也比较方便。
至于当年她和父亲在虵国,父亲突然失踪的时候,那是夕羽惠第一次和父亲考古,恰好当时那个王爱国,并不在他们队伍之中,给他们带路的是另外一个人。所以说起来,夕羽惠并没有真正见过王爱国。她也不可能认出李老鬼了。只是在她小的时候,就不止一次听自己的父亲提起过,在不远的中国,他的父亲有一位要好的考古朋友,叫做“王爱国”。
她之前从来都没有提起过“王爱国”这个名字,是因为她也不确定,我经常说的“王爱国”就是当年她爸爸的那个向导。以前夕羽惠第一次听我说起,爷爷失踪那个故事的时候,特别注意到“王爱国”这个名字,只是她也了解,在那个年代的中国,起名字带有浓重的“红色”文化。名字里叫建国、爱国、建军、拥军等等字眼儿,都是稀松平常的事情,王姓又是中国的大姓,所以更没有再次起疑。再加上,我所讲述的那个故事中,王爱国已经为了营救爷爷而牺牲了,所以夕羽惠一直都没有太在意。
夕羽惠这个时候话锋一转,直指李老鬼。夕羽惠觉得,如果李老鬼和王爱国就是同一个人,那么他很有可能就是当年她父亲的那个向导。因为李老鬼本身是瞟儿贼出身,身有功夫不说,而且对一些奇门异术也有所了解,更懂得观风看水,遇到险境时,可以如入无人之境。单单是这一点,就很有可能说明,李老鬼就是他父亲的那位随身向导。一个日本考古人,绝对不会在异国随便就找一个人做向导,夕羽惠的父亲又是一个做事极为严谨的人,能入夕羽惠父亲法眼的“向导”,必定有一技之长,分析了这么多,李老鬼就是非常符合夕羽惠描述的这样一个人。这也是为什么夕羽惠刚刚听到,我说的那句“李老鬼就是王爱国,王爱国就是李老鬼”,反应如此之大的原因。
我不禁赞叹夕羽惠分析问题的能力,也就是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内,夕羽惠就能把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