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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朝风干鸡点点头,多嘴的问了一句,“都从仙山出来了,你要做的事情也都做完了。你还要去什么地方?”问完之后我自己都笑了,我笑着朝风干鸡摇了摇头,自然自语的说道,“话多了,话多了。”我知道这个时候问这种问题显得太“幼稚”了。以风干鸡的性格,我这个时候问他,关于他行踪的问题,肯定是要碰刺儿。我已经习惯了风干鸡,对各种问题的缄口不言了。
风干鸡看摇着头笑了,他也表情有些憨的傻笑着。好像是他明白我心里在想什么一样。他笑着问道我,“这一次没有很多问题要问我了吗?”
我也同样笑着点点头答曰,“没有了,以后也不希望再有了。不过,这一次你要是再走,起码要和我们三个告个别啊。”风干鸡听我这么说,爽朗的笑了,我们俩就这样对视傻笑着,第一次感觉风干鸡不冷酷的时候,还是很平易近人。
老头现在也已经睡了。我并没有把老头弄醒去问他,关于爷爷的下落。而是直接坐到了老头旁边,生怕老头在我睡着的时候,不知不觉离开,从而失去关于爷爷的下落。
累了这么多天,加上长时间的睡眠不足,现在窝在暖洋洋的车里,身上还盖着毯子,整个人马上就困乏了,浑身上下都觉得酸酸的。不一会儿,我眼皮也就撑不住了,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夕羽惠硬把我叫醒的,此时已经是艳阳当空了。我们的车子停在路旁,四周都是低矮的平房,看上去这些房子也有些年头了,而我们对面停着一辆解放牌的大卡车。风干鸡和老头此时正在收拾东西准备下车。夕羽惠见我醒了,马上告诉我,风干鸡和老头就要离开了,是风干鸡让她叫醒我的。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赶紧把刚刚迈出车门的老头叫住,“大爷,大爷,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儿了?”我冲老头喊道,自己也马上跳出了车子。
老头回头冲我笑了笑,对我说,“老头我说到做到。等我上车了,我就告诉你。莫急,莫急。”
说着老头就钻进了大解放的副驾驶,风干鸡则坐到驾驶座开车。我站在原地并没有跟上去,大解放开始了缓缓的滑动,老头把头探出了车窗,回头看着我,随后他将右手伸向了左耳的下方,好像是在用力扯着什么,只见老头的脸上渐渐的褶皱了起来,左腮略微的鼓起,很快整张脸皮都被褶成了团,随后老头右手一用力,整张脸皮就被老头撕了下来。
老头又朝我和蔼的笑了起来,此刻我才得以看到老头的庐山真面目,老头这张似曾相识的脸,我曾无数次从照片中看到,原来一路为我们保驾护航的老头,就是我爷爷——李为民!
第一百五十四章相见
我几乎站在原地傻了。呆呆的看着爷爷冲我微笑的脸庞,卡车也在慢慢的行驶。我怎么想也没有想到,这个老头会是我爷爷!在仙山之中发生的事情,像是电影一样,突然在我的脑海中一一的浮现了出来,现在想想老头的一颦一笑,确实有爷爷的神韵。想起仙山之中的点点滴滴,爷爷曾经也暗示过自己的身份,难怪我们被困于石室的时候,夕羽惠会奇怪的问道我,是否以前就见过老头。我想那时夕羽惠就感觉到,老头和我曾经是似曾相识了。只是他换了一张“脸”,所以才没有被我直接发现。
风干鸡并没有将车迅速的提速,就像是在给爷爷告别的时间一样。爷爷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一个劲的朝我微笑着,我能看到他的眼神有些迷离,嘴角甚至还有一丝丝轻微的抽动。没想到我们爷孙二人,居然会以这样的方式第一次见面,而且第一次见面,即又是新的离别。或许现在静静无言,才是千言万语的表达吧。我也呆愣在原地,完全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只能目送卡车缓缓的向前驶去。
卡车的速度慢慢地加快了,爷爷也轻轻的把车窗向上摇起,微笑着微微朝我点点头。时间定格在这里,卡车加速很快从我的视线中驶远。我这次反应过来,立刻跑上车钻进前排的驾驶室,就要开车紧追。可是,我发现车上的钥匙不见了。我赶紧问夕羽惠,车上的钥匙去哪了?夕羽惠见我一脸的着急,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急忙问我怎么了?并告诉我车子一直都是风干鸡开着,没人碰过车钥匙。
听到夕羽惠这么说,我才明白为什么爷爷告诉我,他上了车才能和我说李为民的下落。原来他早就料到,我得知他就是李为民的失火,一定会紧追不舍,所以干脆索性让风干鸡,把我们的车钥匙“处理”了。这样我也不能再追上他了。所以车钥匙,一定被风干鸡藏起来了,而且就藏在了车里,目的就是为了让我们寻找车钥匙时,多耽误一些时间。风干鸡肯定不会带着车钥匙走,那么我们连同车子,都会被困在这里,他这个人虽然冷酷,但是还不至于做这样缺德的事儿。
我怒的一下用手猛砸向了方向盘,车喇叭都让我这一拳砸的直响。旁边闷头大睡的大凯,也打了一个哆嗦,醒过来问发生了什么事情了?我心里又急又恼,急的是,现在找不到车钥匙,心急如焚却没有半点办法。恼的是,眼睁睁看着全家,找了二十几年的爷爷,从我眼皮之下走了。
“你到底怎么回事?究竟发生了什么了?”夕羽惠语气很严肃的问道我。
我告诉夕羽惠,之前在仙山的那个老头,根本就不是什么山区导游,而是我爷爷李为民!而现在我却眼睁睁的看着,二十几年第一次相见的爷爷,从我视线之中渐渐地消失!
夕羽惠听完我的话后异常的惊讶,但是她却什么都没有说,赶忙开始满车里找车钥匙。夕羽惠和我想的一样,对我和大凯说道,“小哥肯定没有带走车钥匙,他就是为了延误我们的时间,把车钥匙藏在车里了。不要找那些难找的边角,以小哥的性格,他一定会把钥匙,放在显而易见,但却比较不易找到的地方。”
我叹了一口气,呆呆的坐在座子上,朝夕羽惠摇了摇头,示意她别找了,就算我们现在找到了,他们也早就走远了,这里公路虽然只有一条,但是山路太多,我们又不懂这里的路形,根本无法找寻他们的踪迹。既然他们都想的如此“周到”了,又怎么可能再让我们找到呢?我看到夕羽惠的脸上,也有一些失落,坐在座位上一声不吭,随后她下车将爷爷撕下的那块“脸皮”捡了上来。
可能大凯刚睡醒,脑子还有点懵,我和夕羽惠说了半天,大凯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事情。还问我风干鸡去哪了?当我把所有的事情,又跟大凯简单重复了一遍之后,大凯疑惑的问道我,“小爷,你是不是也被尸花蓝菊熏得不轻?你能确定,你看到的就是李老爷子?说实在的,咱们仨人里面,我是唯一一个见过李老爷子的人,我怎么看都看不出来,给咱带路的那个糟老头会是李老爷子。不过,身高倒是有点像。但是体型看起来比老爷子瘦壮了不少。”
我怒气冲冲的对大凯说道:“你他妈的开玩笑也分个时候!我刚刚亲眼所见,之前那个老头确实就是爷爷。只是因为他脸上带了一块‘面具’,所以我们才都没有注意到。你最后一次见到他,应该也是二十几年前的事儿了,二十几年时间,老年人身体和样貌有些变化,是非常正常的事情。没听说过,只有小孩和老人的相貌,每天都在不停的变化?”
“得得得,你可不要把火气撒在我身上啊。先别着急。现在着急也不顶用。你说的什么‘面具’?”大凯又问道。
夕羽惠把爷爷撕下的那张皮递给了大凯,说道,“喏,就是因为这个,所以你才会完全认不出。”
大凯把那块“皮”放在手里反复的看了看,不停的用手搓着,大概是在感知皮的质感。此时我也在认真的观察那张脸皮。脸颊两侧的皮面很薄,而中间五官部分的皮面则厚实很多,面具脸上的那些周围和暗斑,根本不像是手工打造出来的,更像是本身就长在那张皮肤上的一样。面具中的眼睛、嘴巴这些被挖空的部位,周围都有一层极薄的皮质,夕羽惠说这些皮质是为了,让佩戴这张皮的人,五官更好地和皮质的五官结合在一起,从而不影响所带面具人的面部表情,和音容相貌。这样,带上这层皮质面具,被带者整个人的脸,才显得和正常人没有什么区别,不会看起来有种突兀的感觉。这种脸皮面具,不仅戴上的时候麻烦,要摘下来的时候也不轻松。既然爷爷能如此轻松的摘下,说明他在我们熟睡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准备脱下这张脸皮面具了,不然刚才照我说的那样,爷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