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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会出大事的。”
晚星冷笑道:“你继续编,玉星旗在你手中,怎么可能再有人骑着血蛇离开,你真是百密一疏啊!”
我顿时就愣住了,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自己眼睁睁地看着骄阳骑着血蛇离开,这件事情就说不通了,当然现在只有一个可能了,那就是我手里这个玉星旗是假的,难怪我控制不了那些血蛇,看来原因就是出在这里。
既然我认不出这玉星旗是真是假,而这东西是她们皎月之盟守护的,那么她们肯定能过认得出,想到了这里,我直接说:“晚星,你帮我看看这面玉星旗是真是假,那么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说着,我正准备丢给她,可是所有女人都紧张了起来,对着我开始恐吓,我出了一头的冷汗,这些母夜叉还真不像是闹着玩的,即便我的血不担心木棍上的毒,但那戳进来也不是闹着玩的,要是直接戳进要害之处,那就跟有没有毒没多大关系了。
我忙说:“你们冷静,我把这面旗子放在地下,你们自己来拿还不行嘛!”也不管她们是否同意,我想着先表现出自己的诚意再说,就弯腰把玉星旗往沙子里边一戳。
可就是这么一个功夫,我万万没有想到好几个女人就朝着我扑了过来,直接就把我摁倒在地,我猝不及防吃了一嘴的沙子,很快一条绳子就把我反绑起来,我就跟一头待宰的猪似的,五花大绑地躺在地上。
这时候,晚星才衬着一块手帕把玉星旗捡了起来,她打量了一下,旁边的人问她怎么样,她看了我一眼,说:“假的。”
我吐了几口沙子,说:“看到了吧,小爷都说是假的,你们一个个脑袋长了泡了,怎么就没有一个人相信呢?”
晚星看着我说:“是假的没错,但你是假的张林,是真的恶魔。”顿了顿,她说:“这玉星旗也是假的,你把真的藏哪里了?那五件珍宝都藏在什么地方?”
我彻底不想再辩解了,显然我即便说的再多也是没用,看样子骄阳已经把这群母夜叉的脉把住了知道会是这样,所以他才故意制作了一面假的玉星旗,来扰乱她们的视线,她们还真就上当了。
一个女人说:“星姐,不要再和这个恶魔多废话了,直接杀了他,这样就能避免劫难的发生,那五件珍宝不管在什么地方,只要不在他身上就行,我们可以慢慢寻找的,找不到也没关系。”
我心说你他娘的真是心都毒的啊,这迫不及待让小爷送命,小爷这次可算是栽了个大跟头,想到死也不得安生,还得给别人做替罪羊,想起来就心里郁闷的难受。
晚星却说:“不行,除了玉星旗之外,那四件都是东王公一系的东西,我们答应了老东王公杀了这个恶魔把东西拿回去,做人怎么能言而无信呢!”
“可是,这个恶魔那么的狡猾,万一……”
“行了,出了事情我来承担。”晚星呵斥道,那个女人立马闭上了嘴。
晚星又对其他女人说:“你们到周边放哨,我要独自审问他。”她的言语非常的严厉,看来是绝对不容许其他人反驳的,这样其他人便开始四散而去。
第768章 无限坚持
看着那些女人散开,晚星就和我保持一米的距离蹲了下去,用一种非常复杂的眼神看了我,我也不知道她的眼神里边都包含着多少情感在里边。
我知道,那不是对我的,而是对于骄阳的,之前已经判断过晚星对那家伙的感情深厚,对一个人由爱到恨,那是一个非常难受的过程,我不知道她会跟我吐什么样的苦水,但是能多些时间来说清楚问题,对于我来说总是好的。
过了一会儿,晚星对我说:“告诉我吧,你这次不可能再逃走了,那五件珍宝不属于一个即将要死的。”
我说:“姐姐,我是真的不知道,说了一百遍我不是骄阳,你就不能相信我?”
晚星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脸,说:“我知道你是张林,你的眼神中没有他那么多的心机,所以在第一眼我就看出来了。”
我一愣,忙说道:“既然你知道我不是他,你还不快把我放了,我那边的队伍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呢!”
晚星摇了摇头,它的木棍已经顶在了我的腹部,她说:“我很累了,我不想再去追他了,但是使命让我不得不那样做,所以只好牺牲你了……”
我一听就傻了眼,我靠这到底是在玩什么,怎么听起来不管怎么样今天小爷这个替罪羊就当定了,这没有这么办事的,真是让人都不知道该怎么辩解了,毕竟就是让我死,我他娘的还辩解个屁。
可能是晚星担心我喊说出来,她的手一直在我的脸上摸着,说骄阳是个恶魔,其实她更像是一个妖姬,我不知道此时此刻他在想什么,但是我知道她肯定是还爱着骄阳,所以才愿意为他做这样的事情。
我低声说:“你放心,我不喊也不叫,你能告诉这是为什么吗?”见她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我便继续说:“你怎么也应该让我死个明白吧?那怕是做个替死鬼呢!”
想了一会儿,晚星说:“因为爱,这个理由够吗?”
这一下堵的我不会再说了,本来还想拖延一会儿时间,看样子其实最急不可待的就是她,想此时此刻比谁都想要我死,只有我死了,骄阳也跟着消失在这个世上,确切地说是消失在那些仇恨着他的人心中。
“好了,我只能对不起你了。”晚星猛地将那根木头戳进了我的小腹中,即便她没有非常用力,但尖锐的木尖至少有十寸进了我的皮肉。
我浑身就跟着痉挛了一下,那不是因为上面的毒素,而是因为真的很疼,小时候我有过门上的木刺扎进手里的经历,后来也用铅笔刀不小心割破过手,虽然后者比前者严重,但是疼痛自然还是木刺。
与此同时,我的嗓子眼一甜,不知道从哪里涌上来的鲜血,直接灌满了我的口中,开始从我的鼻子和嘴巴里流出,等到晚星把我放开的时候,我整个人就倒在了地上。
这时候,那些女人也围了上来,她们都略带差异地看着我,眼中更多的还是喜悦,我听到又人问是不是解决了,晚星应了一声,然后居然嚎啕大哭起来。
我知道她肯定不是在哭我,而是在哭她自己,而那些女人则是觉得她在哭那段过往的爱情,确实她也是在哭这个,但我相信她的心里一定也非常的难受。
在晚星等人大概是在等我死亡,我知道一般腹部这种伤口短时间不可能会死亡,但现在我只能装死,把潜水闭气的能力拿出来,开始咬紧牙关装死。
大概是晚星闹腾的太厉害,在有人过来检查我已经没气了,她们便在原地抛了个沙坑,把我埋了进去,期间我偷偷地呼吸了几口气,已经做好了长时间“战斗”的准备,毕竟我可不想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
那大概是埋了沙坑里边三分钟之后,我再也忍不住了,便手忙脚乱地拨弄沙子,这沙子毕竟不是土,沙粒之间多少有着缝隙,所以我很快就钻了出来,有种就诈尸了感觉。
我浑身是沙子钻了出来,没有心情管其他的,先是看了一眼四周,发现在一个方向有些火把刚刚翻过了沙丘,显然她们是离开了,这样我才开始检查自己的伤口。
伤口非常的不规则,但并不是特别严重,因为我没有现成的药物和纱布,只能扯掉自己的衣服来包扎,只不过伤口的流血远比想象的乐观,我做好了一切,便开始看我的手表。
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半,而我睡觉的时候是大概九点钟,这期间有间隔了有一段时间,那就说明我距离我们休息的那片树林应该不是很远,只要我走对方向,应该很快能够找到的。
篝火已经即将熄灭,如果我不快些找到胖子他们,即便伤口不感染,我也会活活冻死,人其实就是这样,当你遇到从来没有遇到过的事情,首先就是慌乱,而这时候性格慢一些的人稍微有一点自我约束力。
我尽可能让自己的头脑冷静下来,根本我们之前的推断,在那一条有着胡杨林的路上,下面就有着一条地下河,所以只要我找到随便一棵胡杨林,便能够从数目的多少,从而判断我应该走的方向。
回忆,其实是人最宝贵的财富,我现在可以想象古月那种间隙性失忆症有多么的痛苦,即便当她能够回忆起以前过往的那一段时间,但是这个世界早已物非人非,她连一点儿熟悉的东西都找不到。
腹部的伤势非常影响行走,所以我无法像平常那样急行军,只能迈着蹒跚的步子,时不时看看周围有没有胡杨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