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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要了回来。
我捧着定位仪,也把它打开了,但上面除了有一张网格外,一点其他的提示都没有,这说明定位仪也搜不到方皓钰。
我打心里特别的愁,其实更主要的不是愁方皓钰,而是胡子。
这次来藏南,我本来就只有胡子一个伙伴了,现在他失踪了,我心里根本没底。
我还回忆了一番,心说当时我跳伞后,胡子也应该很快就跳了下来,这么一算,我俩落地后,不应该离太远才对,但整个村子的猎户,把方圆百里都找了,竟然找不到胡子,想起来,这里面充满了矛盾嘛。
我整个脸还沉了下来,我让斗鸡眼替我翻译。我跟他们高声说,那意思,你们是不是偷懒了?就算没见到那两个精英,但怎么着,也能发现蛛丝马迹吧?比如看到天蓝色的碎布,或者发现可疑的脚印等等的?
这七个猎户听完我的话,尤其看我脸绷的这么厉害,他们都有些不自在了。
这七人先后叽里咕噜一番,似乎是解释了什么,我听不懂。
我发现坐在最靠外的那个猎户,他也是最后说的。他反复提到一个词,钝折,而且其他人听到钝折后,脸色全不好看,包括斗鸡眼。
斗鸡眼也耍了滑头,没把这话翻译过来。
但我觉得这里面有猫腻,我特意问斗鸡眼,“什么是钝折?把刚刚他们的话说给我听。”
斗鸡眼显得极不自在,但最后他还是说了。
钝折是他们土话的叫法,翻译过来,是魔鬼的意思。另外那个猎户说,这次四个队伍搜查时,并没去钝折禁地。他怀疑那两个精英,会不会在禁地内。
我对这个禁地突然来了兴趣,而且我想了想,方皓钰那兔崽子,跳伞跳的早,落地后,或许真有可能离这个村子比较远,甚至是在百里之外。
但胡子落地的位置,十有**是在禁地内。
我问斗鸡眼,“那个钝折禁地,到底有什么说道?”
斗鸡眼想了想,估计是要组织下语言。之后他回答说,“这个禁地里有很多食人魔,它们成群结队,很可怕。村里以前赶上闹饥荒时,被逼的实在不行了,会有几个猎户结伴,去禁地找吃的,但都是有去无回。”
我对食人魔这个字眼很在意,我问斗鸡眼,“食人魔是什么东西?而且我当然不会笨的以为是鬼呢。”
斗鸡眼这次回答挺利索。他说,“食人魔是猎狗,保长你每天吃的肉,其实就是食人魔的肉,但这食人魔不是从禁地里猎来的,都是从野林里发现的散户。”
我听完第一反应是不信。我心说猎狗嘛,说白了就是能用于追猎的狗,印象中,狼狗、金毛啥的,都能当猎狗,尤其我也不是没吃过狗肉,狗肉那么香,不可能是骚性味吧?
我对斗鸡眼摇摇头。斗鸡眼明白我啥意思,他这人遇到事时,冷不丁会有点心急。
他又一会汉语一会叽里咕噜说土语的把食人魔解释一番。
我边听边琢磨下,别看听的费劲,但我明白了,而且心里咯噔了一下。
准确的说,斗鸡眼说的是鬣狗两个字。
我没接触过鬣狗,但这种动物的臭名,早就远扬在外了。
在非洲那里,鬣狗也叫草原二哥,它们是仅次于狮子的恐怖猎食者,尤其这帮畜生,别看没有狮子的尖牙和力量,但往往凭借数量取胜,而且它们善于用一种流氓绝招——tao肛。
我还自行脑补一番,想到tao肛时,我承认,自己多多少少被影响到了,屁股里还突然一紧。
我这也意识到,这钝折禁地,果然不一般……
第四十八章 战舞
在我想着鬣狗时,整个屋内并不安静,那些猎人又开始窃窃私语起来,斗鸡眼也没把这些话翻译出来。??火然文 w?w?w?.?r?a?n?w?e?n?a‘com
等我回过神后,我打量着这些猎人,尤其观察他们的表情,其实我也猜到了,这些人对禁地充满了恐惧。
说心里话,如果还有选择的话,我也绝不会涉足那种地方,毕竟真要被鬣狗群围攻,这可不是闹着玩的,甚至到最后,很可能还会来个死无全尸。
但经过三天的搜寻,方圆百里其他的地方都被排查了,胡子很可能很倒霉的降落在这禁地内。
我在乎胡子,虽说我不知道这一刻他是死是活,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哪怕到时找到的是一堆残骸,我也要带他走。
我拿定主意,而且特意拍了拍桌子,等所有人都看向我时。我绷着脸,很严肃的下了命令,也让斗鸡眼翻译。
我让村内选出一个猎人小组,包括我和斗鸡眼在内,一共九人小组就可以,而且这九人立刻收拾一番,在午夜前务必出发,赶往食人禁地。
这些猎人听完的一瞬间,又炸锅了,但这是死命令,我拿出根本没商量的架势。
我发现这些猎人跟军人很像,他们有着服从命令的天性。很快的,这些人都离开了,他们各自准备去了。
而我把小旅行包都打开了,我把自己现有的武器又掏出来查看了一番。
手电筒、瓷刀、可燃冰炸弹。我默默地逐一摆弄着它们,我相信有这几个宝贝在,我能带着这些猎人化险为夷,而且只是带着他们在禁地转悠一圈,之后活着回来……
我本以为这些猎人只是准备下而已,没那么麻烦呢,但也怪我不了解这个村子的传统。
在接近午夜时,整个村子变得很“热闹”,这种热闹也有些诡异。
在村头的空地上,架起了三堆火。每一堆火也很有特色,都架着九个粗木杆子。这粗木杆子被弄成锥子形,而且在九个木杆的内部,还堆着一堆石块。这都是黑色的石头,而且它们遇火后,燃烧的很旺。
另外在每个火堆上,还横着架着一个狗头。这狗头应该是鬣狗的,只是这些狗头都显得有些干瘪,估计被保存了很久了,而且这村里有能人,他一定很善于雕刻,他把这三个狗头打扮了一番,乍一看有股子人头的感觉,也像极了传说中的妖怪。
这九堆火,按照一、二、三、三的规律排列着,我有个猜测,这九堆火也组成了锥子型个,而整个锥尖所冲着的方向,就该直指禁地。
我被斗鸡眼特意拽着,一起来到这个现场。我看着这里的情景,尤其发现还有不少猎人都化了妆。
他们的脸上被涂着黑黑白白的燃料,乍一看,也有点像鬼怪。
我问斗鸡眼,“这是要做什么?”斗鸡眼解释,说去禁地是很大的事,而且为了图顺利,村里人决定要为九位勇士做一次祭祀,甚至再跳一跳战舞。
我对战舞这个词比较在意,甚至较真的说,貌似只有在打仗前,在这种相对原始的村里才会跳战舞吧?
换句话说,他们把这次去禁地,绝对当成了战争了。
我打心里突然很感谢这些勇士,为了找胡子,为了我这个保长,他们真的是豁出去了。
我不懂战舞,更从没参加过,所以我本想拿出旁观的架势。
但我这种消极,根本行不通。很快的,斗鸡眼叫来一个小男孩。
这小男孩一看就是个野孩子,浑身披着胡乱拼凑的粗布衣服和兽皮,不仅如此,他耳朵上还挂着两个兽牙,就跟耳坠一样,另外他还戴着一排蛇骨项链。
他看到我时,叽里咕噜的说了一番话,估计是向我问好呢,而且他嘴里一直嚼着东西呢。
我挺纳闷,心说在这种村落里,难道有口香糖的存在?
没等我多问,斗鸡眼跟我说,邀请我这个保长参加战舞,而且他还要给我化妆。
我没法推却了,尤其自己还身为首领。我并没表露出不太乐意的想法,反倒“欣然”接受了。
斗鸡眼用他那一双脏兮兮的大手,这就对着我的脸搓啊搓的。
我能闻到,他双手上腥呼呼的,有股子血味。我强忍着,等他觉得我整张脸绝对干净了后,他又说,“保长,伸出手来,给你染料。”
我绝对是笨了,或者说绝对是太相信斗鸡眼了。我伸手后,又看着斗鸡眼,想知道他的染料在哪,尤其此时的斗鸡眼,又没背包或者他的衣服上也没衣兜之类的。
斗鸡眼对我呲牙笑了笑,随后他指着小男孩,嘀咕了几句。
这小男孩突然间鼓起了腮帮子,对着我的手心,狠狠唾了一口。
我想起胡子的一句格言:咱们都是有文化的人,不能粗俗的骂人,所以一旦遇到嗦了,咱们一言不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