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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莫入”的话。而且听朋友说过,真要有那种傻了吧唧,不管不顾非要硬闯的主儿,下场往往是被枪决。
我和胡子都想不明白,大晚上的,铁驴到北虎部队接什么人?
胡子看铁驴把车开的很快,还很忐忑的提醒铁驴一句,那意思,稳着点,别出现误会啥的。
铁驴似乎对北虎部队这里很熟,他回了句,让胡子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我们的车,一直开到北虎部队的正门口。这时这里除了有两个端着步枪站岗的军人外,还徘徊着一个干瘦的男子。
这人也穿着军装,另外背着一个墨绿色的大铁盒子。
这铁盒子让我冷不丁想起了小时候装糕点的礼盒,但我明白,这个大铁盒子里,装的绝不是这种东西。
这人也好,那两个岗哨也罢,都认得这车牌。干瘦男子还一路小跑的往车这边靠了过来。
铁驴给我们简单介绍一番,我因此知道,这干瘦男子叫小蛇。
这肯定是代号了,另外我注意到,小蛇的肩章是三星一杠,这应该是个连长级的军官。
小蛇很沉默寡言,坐上车后,低个头不说话,而且他双手紧紧搂着大铁盒子。
我和胡子被小蛇这么一弄,也没了聊天的气氛了。
车内一下子安静了不少,铁驴放着车载mp3,我们都听起歌来,接下来,我们直奔精神病院。
等来到方皓钰那个病房前时,我看到,那个护士还在。
她不知道从哪搬来个椅子,正坐在门口呢。而且我们刚一出现,她就站了起来,拿那种架势来迎接我们。
胡子指着病房,问小护士说,“那兔崽子怎么样了?”
护士摇头,说她并没进去过。我本以为这护士很敬业,现在一看,她也就是表面工程吧。
至于胡子,他很不满意的瞪了护士一眼,随后他把门打开了。
门刚开的一刹那,屋内很静,但等再推开一些时,屋里立刻传来方皓钰的叫骂声。
我心说这爷们的精力倒真挺旺盛的。
胡子冷冷望着房间里,铁驴顶替胡子的位置,当先走了进去,我和胡子又紧随其后。
小蛇并没这么积极,反倒蹲在门口,还把大铁盒子放在地上。
我没太留意小蛇,我进去后,铁驴还示意,让我把房门关上。
方皓钰骂了一通,或许是觉得累了,他歇了口气,这期间他表情怪怪的打量着我们。
铁驴开门见山,告诉方皓钰,说组织上刚刚连夜开会,经过慎重考虑,放宽了尺度,同意了他的请求。
铁驴说的都是套话,他还想再强调点什么,尤其是组织性纪律性这一块。
但方皓钰听不下去了,他嘿嘿笑了起来,抢话说,“组织就放心吧,我这人说到做到,不会乱来的。”
随后他又催促我们,那意思,赶紧把约束衣这种鬼东西从他身上拿开。
我和胡子都没摆弄过这种东西。胡子拿出试试看的架势,还往方皓钰身边凑去。
但铁驴把胡子拦住了,他还冷冷打量着方皓钰。
铁驴并没第一次出现这种举动了。
方皓钰都快有阴影了,他反问,“你到底要耍什么幺蛾子?”
铁驴回答,“从现在开始,你是一名减刑线人,需要通过立功赎罪的方式,来一点点让自己恢复自由身,但你也要明白,减刑线人的身上,必须要有跟踪器。”
方皓钰一愣,又盯着我和胡子。
我实打实的点点头,示意方皓钰,这话属实。
铁驴继续说,“对一般的线人,组织会随便找个法医或军医,让他们把跟踪器移植到线人的脚踝中,而对于你,组织特殊照顾,请来一个狠角色,知道么?他是北虎部队的专家,精通解剖和外科,他会让你遭受到最少的痛苦,而且还会把跟踪器放到最深的地方。”
这话乍一听是为方皓钰好,其实我们谁都听出来了言外之意。
方皓钰很抗拒的喊了句,“不!”
但铁驴不管这些,他又使劲敲了敲病房门。
房门立刻打开,小蛇挺着身板,拖着那个被打开的大铁盒子。他一脸严肃的走了进来。
铁驴指了指方皓钰,小蛇洪亮的喊了句,“遵命,长官!”
方皓钰又嗷了一嗓子,而我和铁驴看着那个大铁盒子,这一刻我有种流汗的冲动,因为这铁盒子里,是各种刀具和药剂,最角落的一个小格子里,还放着一个小葡萄粒般大小的珠子,这珠子正一闪一闪亮着红光……
第二十六章 痛苦的回忆
我当然知道这珠子是干吗用的,顺带着,我想起自己曾经的遭遇了,别看当时是在全麻下进行的,但醒来后的痛苦……
我的双脚也多多少少有点发麻了。
胡子盯着这个一闪一闪的红珠子,他也想说点什么,但方皓钰突然又歇斯底里起来,这让胡子根本没开口的机会。
小蛇并没被方皓钰影响到,他扭头看着铁驴。
铁驴示意了一下,让小蛇这就动手吧。小蛇应了一声,随后他举着铁盒子,踏着正步,往方皓钰身边凑去。
我还留意到小蛇的一个小动作,他边走边吐了吐舌头。
我知道,接下来的场面会有点“狠”。我不想眼睁睁看着这一切,胡子跟我想的一样,我俩互相看了看,又一起默默的退到病房外。
没多久,铁驴也出来了,他还轻轻的把门关上了。
我问铁驴,“这手术还多长时间?”
我想的是,如果需要几个小时,我们也没必要在门口死等了,但铁驴回答,说只需要半个小时。
我们仨各找地方,坐了下来。那个女护士并没走,反倒站在铁驴身边,她拿出随时听候命令的架势。
至于铁驴,他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弓着身子,低着头想事情。
他时而笑一笑,时而绷着脸,甚至是对着自己的额头摸一摸。
我和胡子挨着坐在一块了,把精力都放在铁驴身上。胡子观察着铁驴,又偷偷跟我说,“大长脸怎么了?你看他那德行,不会是犯啥病了吧?”
我并不这么觉得,尤其当铁驴总摸脑门时,我想到了神秘长官,那神秘长官的额头上,当时还放出幽绿的光芒……
时间一秒一秒的走过,原本按铁驴说的,手术需要半个小时,但实际上,才过了二十分钟,病房门就被推开了。
小蛇端着大铁盒子,板正的站着,出现在我们面前。最显眼的是他的舌头,不仅伸到嘴外,还有节奏的动来动去。
就凭这儿,我算明白为啥他叫这么个外号了,而且他伸舌头的同时,也间接说明他心里很兴奋。
铁驴一直在想着事,并没留意到小蛇。我只好喊了一句,给铁驴提醒。
铁驴回过神后,一脸诧异,还念叨句,“你咋刚进去就出来了?”但他又看了看时间,又变得一脸释然。
小蛇跟铁驴汇报,说“手术”很成功,而且小蛇强调,那跟踪器的位置很深,除了他和几个特定的北虎部队的军医以外,其他人很难把跟踪器安安全全的取出来,不然非要硬取的话,方皓钰面临的,是腿瘫的风险。
铁驴赞了小蛇几句。
而我听完,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
我也很想知道现在的方皓钰怎么样了,我又对胡子使个眼色,我俩一起走进病房。
我原本都做好心理准备了,心说这一刻,病房里是不是一片狼藉呢?尤其病床上,甚至挨着病床的墙和地面上,会不会分布着大小不一的血点子?
但实际没有那么糟,甚至毫不夸张的说,整个病房里,连一滴血都没有。
方皓钰平躺在床上,整个人沉沉的闭着眼睛。我猜小蛇也给他打了麻药,另外约束衣被脱了下来,叠的整齐的放在床边。
我和胡子都来到方皓钰的身旁。我看着他的双脚。
他双脚上缠着厚厚的一层纱布。我很想把纱布打开,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尤其缝了多少针。
但我也明白,自己这么做,容易让方皓钰感染。我就又放弃了这个打算。
胡子原本把精力放在约束衣上,他把约束衣拿起来,摆弄和把玩了一番,但很快的,他失去了兴趣,把约束衣团成一团,随意丢到床边。
他又站在方皓钰的脑袋旁。他推了推方皓钰,喊了句,“喂,爷们,能听到我的话不?”
其实胡子就是随便的问一问,但没想到的是,方皓钰竟然皱了皱眉。
胡子咦了一声,还看着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