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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随意靠在窗户旁的墙上,想着原因。我掏出手机,翻到聂帅的电话,但我犹豫到最后,并没找他。
我又给武悦去个电话。这个时间,我不担心武悦睡得多熟不接电话啥的,因为警察都要24小时待机,也要随时保持联系。
不出意料,电话很快通了,但武悦一点刚睡醒的意思都没有,还问我,“怎么了?”
我编个理由,说聂警官让我们执行蹲守任务呢,刚刚我发现异常,想给他去电话,但他不接。
武悦更在乎的是任务,她立刻又问,“要不要替你联系下聂帅,或者联系其他警力?”
我连说不用,又强调说观察一番再看看。武悦说行,但这并不是我要找她的主要事。
我话题一转,问道,“聂警官遇到啥事了?不接电话,这不像是一个干警的作风啊。”
武悦对我不藏心眼,说她在值班呢,也刚刚知道,副局家着火了。聂帅是副局得力手下,或许正赶往火灾现场呢。
我听愣了,也知道家里着火这事,大部分人一辈子都碰不到一回,咋这么巧呢,副局家赶上了?
看我一时不出声,武悦接着说,“我刚听到这消息时,也是你这种反应。”
我回过神了,嘿嘿笑了笑。这时我又接着套话,“火势大不大?我现在在北湖小区,能看到火光么?”
武悦说你可别逗了,副局家在东方庭院,离你那地方远着呢。
我默默记住了这个地名,又随便跟武悦胡扯了两句,就结束了通话。最后武悦还忍不住强调,让我别松懈呢。
我打心里忍不住直说,这傻丫头啊。
胡子也听到我跟武悦的谈话内容了。他倒是有点莫名的幸灾乐祸。
要换做别人家着火,胡子要是这态度,我可能要损他几句。但对于那个算计我俩的副局,我看胡子这表情,反倒挺爽。
我也不想继续留在这了,跟胡子说,“走,咱们也赶往东方庭院,瞧热闹去。”
胡子不相信的啊了一声,还提醒说,“这可是擅离职守,你以前可比我有这方面的觉悟。”
我回答说,“人是活的,规矩是死的。”
胡子担心,说要是聂麻子追究起来咋办?
我心说他现在还在乎这个?一颗心早就放在副局身上了。
我和胡子也利索,连收拾都不用,这就匆匆下楼。等跑到小区门口时,正巧这里停着出租车。
我俩上车后,我说了地址。这出租车司机本来是个急性子,我俩刚进来时,他就打表起车了,但听我说完这个地址,他又猛地降速,一脸严肃的扭头看着我俩。
第十二章 赃物
我和胡子都被这出租车司机弄得很敏感,我更是问了句,“老哥,咋了?”
出租车司机嘿嘿坏笑起来,一边开车一边说,“一看两位兄弟就外来的,这大半夜的,是想出去解闷操妞吧?跟你说,东方庭院那里住着好几个市里的领导呢,一到夜里,那里很不热闹,不如这样,我带你俩去个地方,那里也叫沈越市的红灯区哦。”
我这下明白这哥们的小猫腻了,像这种夜班司机,他们跟有些不正经的地方都有约定,他们给这些地方拉货,从中吃回扣啥的。
我摇摇头,拒绝他的“好意”。胡子更是能整,跟司机说,“我说哥啊,我去东方庭院找情妇去,你懂个啥?”
司机拿出不相信的眼神瞥着胡子,那意思,就你这外形还当小白脸呢?
胡子被这眼神弄急眼了,还一瞪眼珠子问,“怎么个意思?看我不配么?”
司机不想跟我俩斗嘴,口不对心的连连赞了胡子一番。
这大夜里的,路上没啥车,出租车一路顺风的来到东方庭院门口,赶巧的是,这时还有个消防车正往小区里开呢。
出租车司机看的一愣,念叨说,“这里发生啥了?”
我懒着跟这八卦男多废话,给了钱,跟胡子下车往里跑。
我并不知道副局家的具体地址,但消防车最终停在哪里,他家就指定在哪。
最后我俩不仅看到了消防车,有一个单元门下还停着一辆警车和两辆私家车,胡子眼睛贼,立刻认出来了,说那两辆车就是从北湖开走那两辆。
我俩没离得太近,隔远观望。那里也确实很热闹,着火的是四楼的一家,火势现在还没被彻底控制住,从窗户里呼呼往外直冒黑烟,它头顶的那个住户也被波及到了,墙体外黑乎乎一片。
楼下的消防队员,一波波往里冲。我俩旁边也有零零散散看热闹的居民。
我就近凑到一个小伙身旁,拿出聊闲嗑的架势问,“这火啥时候烧起来的?”
他回答,“半个多钟头前吧。”随后他又看着我说,“你是哪栋楼的?”
我不敢冒然瞎回答,不然别被他识破了,那就没法好好套话了。我谎称自己和表哥走亲戚,刚来这小区没多久。
这小伙释然,他望着副局家,啧啧几声说可惜。
我又问,“可惜个什么?”他说,“这副局家里的宝贝不少,这么一烧,岂不是破大财了?”不过他又像是自言自语的念叨句,其实也没啥,“罗副局这几年官运亨通,不差这点家底。”
胡子趁空接话,跟小伙继续胡扯。我倒是被小伙一提醒,外加联系之前的事,想到一个可能。
难不成副局家也被盗了?这贼为了破坏犯罪现场,索性烧了一把大火?
我承认,这个想法有些大胆,甚至目前也没啥可靠消息支持它。
这时候停在副局家楼下的警车有动静,从里面下来一个老头,他穿着睡衣,但也披着一件警服,他情绪波动很大,大声嚷嚷着,这就想往楼上去。
但聂麻子也从警车下来了,使劲拉着这老头,还嘀嘀咕咕说着话。
我们身旁这小伙又隔远指着那老头,说这就是罗副局了。
我心说这老家伙为啥这么在乎楼上呢?我也特想听听聂麻子跟罗副局说啥了,就想凑过去试着偷听。我对胡子使个眼色,那意思你别管我,跟这小伙继续聊。
胡子回了个眼神,又把烟拿出来,递给小伙说,“来来,哥们,整一根……”
我这时已经动身了,而且稍微绕了个远,让尽量隐蔽些。
前半程还好一些,没人注意到我,等离副局和聂麻子没多远时,聂麻子突然扭头往我这边看来。
他原本就是随意看了看,但我心里咯噔一下。
我怕他把我认出来。正巧我旁边还站着一个看热闹的女子。我一下躲到她身后面了。
这一下太突然,我还没把握的太好,跟她离的很近。这女子敏感上了,回头看我。
我怕她大吵大嚷的,急忙揉脑袋,嘴上还说,“他奶奶的,脑瓜子为啥这么晕呢。”我又一叹气说,“本想看看热闹,看来我不适合太半夜的爬起来。”
女子盯着我,没说啥,她特意往旁边躲了躲。这时聂麻子也回过头去了,更不再跟副局说啥了。
我没再往前凑,毕竟没啥目的了。
我又溜溜达达走回来,跟胡子和那小伙凑在一起。
看这架势,消防队和警方一时半会是走不了了。我知道,今晚不适合打听消息了。
我跟胡子悄声说,“先撤吧。”我的意思,等明天我还想调查啥,到时再过来。
胡子跟那小伙也没套出啥话来,可以说,这次来,我没啥收获。
我俩出了东方庭院,又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我是不想再回北湖那蹲守地方了,直接跟出租司机说,去君怡宾馆。
出租司机冷不丁不认识这地方,估计跟这宾馆不咋对外营业有关系。我就又说了宾馆附近一个标志性的建筑。
这司机也不善于健谈,就闷头开着,我和胡子也想歇一歇,就各自往窗外望着。但不久后,胡子喂了一声,还让司机停车。
司机拿出一副纳闷的样子,我也不解的看着胡子。胡子指着计价器,问司机,“兄弟,解释一下吧,咋突然多了三块钱?”
司机连说不可能,还说这计价器是统一的,它跳不跳钱、怎么跳钱,我一个开出租车管不了。
随后司机脸还沉了下来,拿出讽刺样子说,“两位不是嫌坐出租贵,故意挑毛病吧?”
我和胡子互相看了看,我相信胡子不是无事生非的主儿。
胡子哼一声,指着司机踩油门那脚,又说,“你把它抬起来,让我看看,你那点把戏我能不知道?油门附近有啥说法吧?你偷偷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