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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医生想了想,答非所问的让我等等。他又把门关上了。
我心说这爷们让我等个什么劲儿呢?但我又耐着性子,等了一会。
很快门再次打开,夜叉穿着手术服出现在我面前。
他手里拿着另一套手术服。他把衣服递过来,那意思让我换上。
这平房外也没椅子,我只好站着,把衣服都穿好了。夜叉趁空跟我念叨一句,说大嘴情况不乐观。
我心里有点堵,也追问他,“到底怎么样了?”
夜叉绷着脸,又回答说,“他快死了。”
我听完这句话,觉得心里更加堵得慌了。我心说自己还是别多问了,一会亲眼看看啥情况吧。
等我俩一先一后走进去,我发现这屋内有不少人呢。
这都是医护人员,他们都忙活着。而在一个角落里,这里摆着一个简易的手术台,大嘴正面冲下的躺在上面,而且心电图和脑电图的设备,也都连在大嘴的身上。
此刻这两台设备还滴滴的运行着。
另外有一个护士,正弓着身子,站在大嘴旁边,她正给大嘴背上贴止血纱布呢。
我凑到大嘴身边特意旁观,不得不说,我盯着大嘴的整个后背,一时间被吓到了。
大嘴的后背上,东一块西一块的,全贴着纱布,尤其有几处没贴的地方,上面还是坑,里面的肉都被挖掉了。
我想到一个词,活剐。我心说这他娘的算是抢救呢?这不是把大嘴往死里整么?
这时夜叉也凑了过来。我跟夜叉悄声嘀咕几句。
夜叉比我懂得多,而且他一定是全程把手术跟下来了,他也跟我嘀咕着,解释几句。
他说想要把大嘴救了,就必须把那个东西找到。而且这些医护人员足足找了小两个钟头,刚刚才有所发现。
他又指着另一个角落。
我不懂他说的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但我又被他带着,像那个角落走去。
这角落里有一张桌子,上面放着大大小小的玻璃皿,有些玻璃皿里面粘着鲜血,估计刚刚被用过,而其中之一,里面还有一小块肉。
这应该是大嘴后背上的肉。有个医生正举着一把尖嘴小刀和一个镊子,一点点解剖这肉呢。
这医生的闭着左眼,右眼带着一个单筒镜子。我冷不丁想起修表的师傅了,而我因此也有个猜测,心说这单筒镜子应该是放大镜。
我和夜叉都没打扰这医生,他又用了一段时间,最终用镊子从这块肉内取出一个小米粒大小的圆珠。
这圆珠被血浸着,看不出原来是啥颜色的。
这医生也挺累了,他想临时歇一歇。
他把单筒镜子摘下来,随后站起来,拿出瞎溜达的架势,往屋中央走去。
我很好奇,指着这小“米粒”问夜叉,“这就是……?”
夜叉点点头。
我想能仔细看看这玩意到底是啥。我趁着医生不在,索性借用了那个单筒眼镜。
我戴着它,等调整好距离后,这么一看,我发现这小米粒上还有两个小孔。
我琢磨一番,突然有些明白了。
我问夜叉,“这玩意里面是不是装着什么剧毒?”
但没等夜叉回答呢,有人喊了句不好。我还听到,心脑电图的设备报警了。
我没再跟夜叉说什么,我俩都奔向大嘴。
那些医护人员也都聚了过来,很明显,大嘴突然间没了心跳。
医生想着办法,试图给大嘴急救,尤其他们合力把大嘴翻过来,还对着大嘴的胸口一压一压的。
但这都没用,过了小片刻,看着大嘴还没转好的迹象,有个带头的医生,果断的说,“准备除颤!”
我听到这三个字时,心里也跟着一紧!
第三十四章 杀生与佛心
我现实中并没见过除颤器,而且也真是接触不到,但这一次,我看着一个医生举着两个铁疙瘩,尤其这两个铁疙瘩马上用在大嘴身上,我一时间心里不怎么自在。 ?·
这医生先隔空对着大嘴的胸口比划几下,随后他猛地把两个铁疙瘩按了上去。
这上面带着电流呢,大嘴因此有些反应,他整个人微微抖着。
这医生也一定默数着呢,这么坚持了几秒钟,他又把除颤器拿了起来。在除颤器离开大嘴胸口的一瞬间,他被连带的又猛抖了一下。
我们都盯着心脑电图的设备。这设备还是报着警。
我心紧的更厉害,甚至突然间,我还来了一股忍不住要流泪的冲动。我舍不得大嘴,舍不得这个刚刚结交的兄弟!
而这些医护人员,他们倒是能抛开那些杂念,尤其那医生,表情平静的又磨了磨两个铁疙瘩。
他稍微准备一下,又把铁疙瘩对准大嘴的胸口按了上去。
这医生绝对是发自内心的想让大嘴能活过来,这一刻,他有个小动作,整个上半身稍微倾斜着,他试图给除颤器上再加一把劲儿。
他也掐算着时间,之后又猛地把除颤器摘了下来。
大嘴的身体随之又是一抖,而且突然间,心脑电图的设备有反应了。
我看到上面出现了波动,警报声也解除了。
这一刻,我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也说不好为什么,我整个人还有些昏呼呼的了。
那些医护人员并没就此歇着,他们都围到大嘴身边,估计是想给大嘴再做一些保护措施吧。
这么一来,我没法凑近了,尤其大嘴身边全是人,我挤也挤不进去。
我为了腾地方,还故意往后站。但我还是有些碍事,有医护人员突然转身从大嘴身边离开,对着一个角落里匆匆走去。
我总会成为挡路的障碍物。夜叉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他对我摆手说,“老大,咱们出去吧。”
我打心里不想离开,但也知道,夜叉这么做,更是为了大嘴好。
我妥协了。我俩一先一后离开这个平房。
原本户外温度并不高,但我穿着手术服,带着口罩,总觉得特别闷得慌,估计跟此时我的心态有关吧。
我索性把口罩扯了下来。??? ? ?·
我跟夜叉一起吸着烟,但我俩没多聊什么。等这支烟吸得差不多了,我电话响了。
拿起来一看,是丑娘的。
我赶紧接了,丑娘先问我,“闷哥,你的情况怎么样了?”
我回了句,“一切还好!”但我更念着大嘴,随后我也把大嘴的事跟丑娘说了说。
我这番话里别看没提到我和大嘴是啥样的交情,但光从语气中,丑娘就能感觉出来了什么。
丑娘回答说,“大嘴的状态确实很糟,原本他并不是野狗帮总部的成员,也不是什么核心人物,但闷哥放心吧,最近这几次任务,大嘴完成的很出色,另外他也对你绝对拥护,因此野狗帮会把他带到海上基地,用改造技术,帮他疗伤,他也绝不会有大碍的。”
我一听到改造这个词,一下子想到了玻璃罩。
说实话,我对这个改造技术并不是那么认可,总担心真被改造了,别有啥副作用,但现在对大嘴来说,保命更重要。
我稍微犹豫一下后,就完全赞同丑娘的话了。
丑娘又一转话题,问我是不是和夜叉在一起呢。
我应了一声。她告诉我俩,一个钟头内,来海泰酒店开会。
在这种时间开会,我意识到这个会的重要。丑娘没在电话中多透露会议内容,而且又聊了几句,她就把电话挂了。
我又跟夜叉转述下开会的事。
我俩没再耽误,而且有这些医护人员在,我俩也帮不上什么忙了。
我俩就简单收拾下,立刻离开了朱海肛肠医院。
夜叉把白轿车开的疯狂,也就半个多钟头吧,我们就来到海泰酒店七楼的那个会议室。
我看着会议室,发现整个会议室内已经有不少人等着了,基本上都是野狗帮的佣兵。
我还看到了龅牙女。她正坐在侧面的一个椅子上。
她原本拿出闲看的架势,一会观察观察这人,一会又瞅瞅那人的。而当她发现我和夜叉进来时,她站起身,凑了过来。
我跟龅牙女接触过几次,但跟她说话的次数有限。换句话说,我跟她并不太熟。
我不知道她凑过来要干什么,但我突然有事要问她。
我还先开口说,“黑骨媳妇的事,怎么样了?”
龅牙女做了个ok的手势,随后补充说,“我跟着娘娘一起去的,把黑骨媳妇约到一个咖啡厅里。我是真开眼了,娘娘的口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