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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着桑塔纳,又掏出手机,给丑娘去个电话。
其实短期内,我几次三番的找丑娘,想想也有些丢人,但我也明白,自己现在还能做什么?而且换做别人,他又能怎么做?
这次电话倒是很痛快的接通了。我把这里的情况说了说。
丑娘沉默了好久,最后她叹了口气,说对手不简单!
她这声叹息,很耐人寻味,另外丑娘让我别乱动,她这就派人手过去。
我现在的位置,离嘉泰宾馆很近,而且也有一部分的人,就在嘉泰附近搜索着人证的下落呢,所以这一次,也就隔了五分钟吧,有一辆白轿车,迅速的出现在我视线范围内。
它还直奔我而来,最终停在桑塔纳的旁边。
有两个人从车内下来,其中之一是夜叉。
我望着夜叉,不知道说什么了。而夜叉倒是拿出关心的样子,问我,“老大,你怎么样?”
我示意自己没事,又指了指斜眼。
夜叉和同伴凑到斜眼旁边,这俩人都是行家,他俩初步检查一番,就确定斜眼只是被人弄晕了,并无大碍。
他俩一起合力,把斜眼送到轿车的后车座上。
之后我上车了。夜叉鼻子很灵,他还突然凑到我身边,用力嗅了嗅。
他反问我,“杀虫剂?”
我点了点头,补充说,“对手很怪,而且除了爱用杀虫剂,还用一张能射出网的枪。”
夜叉一时间表情很严肃,跟同伙互相看了看后,他先说,“是他么?”
我一愣,不知道这个他指的是谁,而同伙表情也怪怪的,接话说,“他娘的,谁这么厉害,怎么把这个尊神给请来了?”
我猜夜叉他俩都知道小鲜肉的底细,我让他俩多解释解释。
但这俩人都选择闭口不言了。夜叉还让我别急着问了,先调养身体才最重要。
我心说自己只是虚弱,还不至于到调养的程度吧?
我也这么提了一句,夜叉和那同伴都摇头,他俩还异口同声的提醒我,那意思,短期内吸了这么多杀虫剂,肺部一定被影响到了,如果不认真对待,很可能会得肺炎,最后演变成肺部纤维化。
我被纤维化这三字吓到了,而且我也知道这种病,基本上很难治好。
我一下子变得很配合。
夜叉开着白轿车,先远离了嘉泰宾馆,奔向市里,最终他还把车停在一个私人医院的门前。
这医院并不大,说白了就是一个八层楼,而在八层楼后身,还有一个独立小院,院内有几个平房。
夜叉停好车后,就对我打手势,让我跟他快进医院,而且很快会有医生给我治疗的。
我倒是想及早治疗,问题是,看着这医院的牌匾,我又犹豫上了。
第三十三章 剐疗
这医院的牌匾写着:朱海肛肠医院。??? ? 看·?
我心说自己是肺部出了点小毛病,这跟肛肠有什么关系?我因此犹豫上了,也没急着下车。
夜叉倒是猜出我的心思了。随后他补充一句,“放心吧,老大。”
我并不笨,隐隐明白点啥。
夜叉和同伴一起架着斜眼,我跟在他俩后面,我们一起进了医院正门。
现在这时间,尤其还是这种医院,我发现整个医院都冷冷清清的。而门口值班的保安,倒像是事先收到什么消息了一样,他从值班室走出来后,并没多问,只是对我们摆摆手,还示意我们,往后院走。
夜叉继续带头。等来到后院,我这么细细一打量,发现这院里一共有四个平房,其中两个平房的灯都亮着呢。
夜叉跟我解释,说大嘴正在这里抢救呢。
我猜亮灯的两个屋,就都跟大嘴有关。夜叉又指着一个没亮灯的黑屋,说他送我过去,也让我在那个屋子里等一等,一会有专门的医生过去给我看病。
我心说自己这点“伤”还没那么严重呢,也不需要别人陪护。而且相比之下,我更担心大嘴。
我让夜叉别管我了,先去忙活斜眼和大嘴的事吧。
夜叉原本一直爱绷着脸,一脸焦急样,现在他竟然露出了笑容,他点点头,跟我回了句,“好!”
我自行去了那个黑屋,在进门后,还随手把墙上的灯开关打开了。
这屋内摆放着不少设备,里面有我认识的,比如心电图或者显微镜之类的,但也有我不认识的。
我没乱摆弄这些设备,反倒走到一个角落。这里有一个躺椅,我静静的躺下来等待。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有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推着一个小推车走了进来。
他对我很客气,一口一个小闷老大的叫着。
我因此能感觉出来,他不是野狗帮的人,不然不会称呼老大时,还特意加上小闷俩字。
我出于礼节,也客气几句。
这医生说他是来给我治疗的,随后他把小推车上的一套工具打开了。
我看到里面有手术刀、止血钳等等,甚至还有尖嘴锤子和小锯。
我一下毛愣了,心说他要干嘛,难不成是想把我的肺切除?
我看他这就要把小车推过来,我急忙打了个让他止住的手势。 ·
这医生不解的看着我。我含蓄的说了句,“兄弟,不至于吧?”
医生顺着我的眼光,又低头看了看,他突然明白了,哈哈笑了不说,他又一附身,从小推车下面的一个抽屉里,拿出另一套家伙事来。
他解释说,手术刀和止血钳之类的,是给大嘴那边准备的,因为马上要对大嘴手术,至于对我的治疗,用这些东西就可以了。
我看着他新拿出来的那套东西,里面有一副口罩,一个巴掌大的小盆,还有输液的针和药瓶,以及一个小盂。
我心说这看起来还差不多。
这医生把口罩放在小盆中。这小盆里也盛着一下子中药。我看中药一直冒着热气,而且我也留意到,这小盆下面扣着一个密封的铁盒子。
我怀疑这铁盒子有加热的功能,能让小盆的中药一直保持着一个温度。
医生先给我输液。我发现这瓶药输的很慢,医生说,大约四个小时才能输完。
之后他跟我解释,让我把浸泡后的口罩戴上,而且我不要有所顾虑,随意的呼吸着,等口罩凉了,我再自行把它浸泡一下,让它上面的药一直热乎乎的就行。
我点头表示明白,另外我指着那个小盂,问他,“这个是做什么的?”
医生比划一下,说那是让我吐痰用的。
这医生也没多待,等看着我把口罩戴好后,他推着小车又离开了。
我一边呼吸着,一边细细品味,这口罩上的中药并没太大的刺激性气味,而且每次一呼吸,我都觉得肺里有种凉飕飕的感觉。
我因此还挺舒服。最后我靠在躺椅上,慢慢合上了眼睛。
我本想好好睡上一会儿,谁知道没多久我就被憋醒了。
这时的滋味并不好受,我就觉得整个嗓子眼都堵得慌,呼吸也有些不通畅了,尤其是肺部,有种麻痒感。
我知道自己该吐痰了。
我把口罩摘下来,对着小盂咳咳一同。
一口口深黄甚至都有些发黑的浓痰,全被我吐到小盂之中。
说实话,我看着这些痰,别看是我自己吐的,但还是被恶心到了。
接下来两个多钟头吧,我总断断续续的吐着。痰的颜色也从最早的深黄色慢慢变成白色了。
我知道自己是个老烟民,抛开这次遭遇不说,我的肺部原本就不太健康。我因此有一种感觉,心说这一回吐痰,还真是一箭双雕了,也让我肺部沉积的烟油啥的,及时得到了清理。
最后我眼睁睁看着输液瓶子里的药流光了,我看那医生还没过来,我也懒着去叫他了。
我自行把针拔了出来。
本来我有些累,最好是能好好歇一歇,但我没偷懒,打心里一直记挂着大嘴。
我自行走出这个小屋。我看着另外两个点灯的平房,我也不知道大嘴在哪个屋呢,我就随便找了一个屋,走过去敲起了房门。
我足足敲了两通,门才被打开。刚刚给我治疗的那个医生,此刻又出现在门前。
但隔了这么一段时间不见,他显得有些憔悴,另外他穿的手术服上全是血点子。
我冷不丁觉得他有点狰狞。而等我俩互相对视一下后,我先问他,“大嘴怎么样了?”
这医生想了想,答非所问的让我等等。他又把门关上了。
我心说这爷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