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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故意装作不认识大嘴,而且我揣着明白装糊涂。我看着所有人,挠着脑袋说,“你们都围在老艾家干嘛?大晚上的,都是来批发蔬菜的么?你们别等了,老艾家没人,老艾出门了。”
宋浩这些同伙没反应,有些人还皱起了眉头,估计没听懂我的话。
大嘴稍微愣了一下神,但大嘴是多聪明一个主儿,他也真会演戏,突然来脾气了,骂咧着说,“老艾是个什么玩意儿,他让我今天来提货的,但竟放我鸽子?”
我跟大嘴解释几句,说老艾下午走的,而我是他家邻居,他让我替他看家。
大嘴跟我又吐槽几句,但他也拿捏尺度,这时他一调头,开着摩托又离开了。
我本想扭头也走呢,谁知道那些男子沉着脸把我围住了。
有个男子还一摸腰间,拿出一个铁棍来。
我不想让他们觉得我不怕,毕竟现在的我,是个老实本分的农村人。
我因此又拿出一副怂样,甚至说话都有些结巴了。我问他们,“你们要干啥?”
这些男子互相看了看,其中一个应该是小头头,他指了指豆豆家,跟我说,“有些事想问你,进去谈吧。”
我拿出不进去的架势,还想往后退一退。
但站在我身后的两个男子反倒往前走一步,把我顶住了。
我脸色差点不行了,这些男子中,有两人专门拽着我,强行把我往豆豆家拖去。
我拿出无奈的样儿,结结巴巴的跟他们又“求饶”几句。
等来到土坯房内,我看到有个人冷着脸,坐在炕上,其他人都围着他站着,而在这人旁边还放着宋浩的外衣以及那个被踩坏的跟踪器。
这人应该是这些人中最大的头头,他最大的特色是有个大长脸,乍一看跟马似的。
他看着我,问手下,“这人是谁?”
拽我进来的两个男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解释一番。
大长脸点点头,他倒是比这些手下有“素质”,或者说有心计。
他不想让我一直这么紧张着,所以他故意笑了笑,还递出烟来,那意思请我抽。
我摇头表示不用。大长脸又问我,“你是这老艾家的邻居?”
我特意一转身,露出后背上那四个字,还补充说,“我是他邻居,我自己家是酿酒的。”
大长脸趁空一直打量着我。他对我并没太大的怀疑,这也归功于我太会装样子了。
大长脸又说了一堆让我宽心的话,那意思他跟老艾有债务纠纷,今天没找到人,所以他让我说说,老艾去哪了。
我心中冷笑,心说就他这德行了,还跟我耍猫腻呢?
而我突然又有个主意,想逗一逗这群傻子,最好给他们下套,让他们瞎跑跑腿,做些无用功啥的。
第七章 死不松嘴
我打心里琢磨怎么下套呢,但面上露出一副犹豫的样子,所以一时间没立刻接话。火?然?文?w?w?w?.?
我的样子也让大长脸误会了,他一冷笑,那表情似乎在说,他见惯我这种人了,也最会搞定我这种人。
他对旁边的手下做了个数钱的动嘴。这手下立刻配合着摸起兜来。
这手下从兜里拿出一百块来,还主动递给我。
我盯着这一百块,这一刻我还没想好怎么下套,所以一耽误,我也没收。
这手下呦呵一声,反问说,“怎么着老弟,嫌少么?”
大长脸也想多了,看手下这就要找我麻烦,他又一摆手,说农民都不容易!
那手下压着脾气,又一摸兜,拿出两百来。
随后他把这三张票子都递过来。
这时我已经有了计较,而且借着这机会,我把三张票子拿过来往兜里一揣。
我告诉他们,“老艾跟我不一样,他是扣大棚种菜的,平时总会去大棚里看看菜啥的,但这几天他挺怪,也有点神神秘秘的,他不但足不出户,今天下午,他还找到我,说他老家有事,好像是哪个亲戚死了,他要去奔丧,所以这几天他不在的时候,托我给他看看家。”
大长脸他们在听着的时候,就时不时互相看一看,做一些眼神上的交流。
而等我说完,大长脸有些急,又问我,“知不知道老艾到底去哪了?或者你告诉我,他老家在哪?”
我拿出琢磨的架势,挠着头回答,“好像是哈市吧,他是个地道的东北人,说话都一股很浓的东北腔。”
大长脸低声念叨句,“糟了!”
他那些手下又有人接话问,“老艾的手机号是多少?”
我摇头,说我们离着这么近,平时有事都去对方家里找人,所以也没留手机号。
我这话说的没啥毛病,但大长脸还是很多疑,他挑着字眼,问我,“你平时不留他手机就算了,这次给他看家,怎么可能双方不留手机号?”
亏得我反应快,我又找了个借口。我无奈的回答说,“我本来也这么想,但老艾把我手机号记走了,他却不把他的给我。我当时问他,他说没必要。你们看看,啧啧,这人是不是最近挺怪的。”
大长脸拿出一副有些明白的架势,而他的手下,这时又催促的问这问那,比如让我提供下老艾的具体信息,尤其是具体姓什么,长什么样?
我索性继续瞎编,说老艾全名叫艾雷,长得大鼻子,宽下巴……
我提供的这个长相,乍一听很详细,其实却很大众。那些手下都用心记着,但到最后,大长脸一摆手。
他提醒手下说,“记这些消息都没用了,联系哈市那边,让那边想办法吧。”
我故意又挠了挠脑袋,问他们还有啥问题。大长脸一定觉得我没啥用了,他这人倒是也有原则,至少没对我怎么样。
他摆手,让手下把我放走了。
这手下的人品就不咋滴了,他带着出了门口后,他主动掏我衣兜,把那三百块又抢了回去。
他还威胁我,说今晚的事,让我别传出去,不然肯定打死我。
我拿出被吓到的样儿,老实巴交的应着。
接下来我又独自跑回到那片小果树林,但老者不在了,估计是回去了。
我蹲在果树林旁边,继续观察着豆豆家。
这期间我电话响了,我掏出来一看,是大嘴的。接通后,大嘴先问了句,“你在家不?我想去你那买点小烧。”
我知道,大嘴之所以这么说,是怕我现在还在豆豆家呢,他怕宋浩那些同伙会听到啥。
我立刻回话,让大嘴放心,说我已经出来了,而且没事。
大嘴赞了句,顺带也捧了几句臭脚。我问他在哪,他嘿嘿笑着,说他正躲在隔壁吃饭呢。
我让大嘴机灵点,因为很可能宋浩那些同伙会去隔壁搜一搜啥的,我们别露出马脚。
大嘴连连应声。我让他不用等我,我想过一会再回去。
等挂点电话,我又观察一番。也真被我料到了,这些人把豆豆家里里外外又翻了一遍,之后有人去大棚了,也有人去隔壁了。
但他们最终一无所获,也坐着车,一同离开了。
我转身往回走,跟大嘴他们汇合。
我的意思,豆豆不能回家了,最好跟他媳妇一起,到别的地方生活去。
我本来挺有歉意的,毕竟要是没宋浩这档子事,他俩也不会遇到这个麻烦,但豆豆两口子都打手势表示,他们没事。
另外我也跟老者建议,让他这几天机灵些,实在不行也避一避。
但老者拿出无所谓的架势,说他一个酿酒的,而且跟一整村子的人都熟,他怕个什么?
大嘴又接替我,跟老者说了一些暖心的话。
之后我和大嘴下了地窖,也就是那个酒窖。我和大嘴想到一块去了,当务之急,尽快撬开宋浩的嘴巴。
而且我一直觉得,大嘴在审问这一块很懂,我这次也懒着想啥狠招了,完全拿出配合的架势,让他出面。
大嘴跟我谦虚一番,说他平时挺低调的,但既然老大发话了,他尽力试试吧。
他先围着宋浩走了一圈。这宋浩又被绑在一个木椅子上了,尤其只穿着内衣。
大嘴一伸手,对着内衣抓了一把。这种内衣有弹性,一下子被抻起来一大截。
我误会大嘴了,跟他说,“要是觉得这衣服碍事,咱们把它撕了也行。”
大嘴一松手,却答非所问的反赞了句说,“非常好,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我很纳闷,也不知道这爷们心里打着什么主意。
大嘴让我等着,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