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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1-第4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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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指着小伙说,“小平,你他娘的不认识我了?”

  大嘴又使劲搓了搓脸,也怪他和我从义村逃回来后,就一直没时间梳洗一下,现在脸上很脏,都不像他原本的模样了。

  而他这么一搓,外加小平仔细一辨认,他突然回过味来。

  小平惊讶的啊了一声,又反问,“是嘴叔?”

  大嘴点点头,还一把将小平推开一些。我和他借着空隙,终于来到院里。

  我想着嘴叔的称呼,我心说小平跟大嘴的年龄没差那么多,要在平时,也不该用叔来称呼,而他之所以这么叫,更应该是从刘碎刀那边论的。? ?·说白了,大嘴跟刘碎刀是朋友,所以人家辈儿大。

  我也没太计较这个。小平跟着我俩往平房里走的时候,又多补充几句,说他师父昨晚又喝大了,现在还迷迷糊糊没醒呢。

  大嘴曾跟我强调,说刘碎刀有不良嗜好,我因此猜测,这医生有贪杯的习惯,而且是喝到大醉的那种。

  等我们来到这平房时,我看到房内大炕上躺着一个人。

  这炕很干净,只是上面躺着的那个人,显得有些“脏”。

  他大咧咧的平躺着,裸睡不说,他鼻子还很显眼,鼻头红红的,细看之下,上面还有一个脓包。

  我怀疑这是酒糟鼻,往简单了说,就是喝酒喝出来的。

  我看着大嘴,指了指这人。大嘴回答说,“没错,这就是老刘了。”

  大嘴跟我一起把胡子架到炕上,让胡子也能躺着。我心急求医,这时忍不住对着刘碎刀喊了几句,那意思,让他醒醒。

  但刘碎刀回应我的,只有鼾声。

  小平也拿出无可奈何的样子,说他师父只有睡到自然醒后才睁眼睛,不然雷打不动,怎么扒拉都不行。

  大嘴哼了一声,他不仅不赞同小平的话,反倒跟我俩强调说,“别人叫不醒,不代表我不行。”

  大嘴当着我俩面,伸出手来。他高举着手,反问我俩,“知道大狼狗最怕啥么?或者说怎么能把它惹毛了?”

  这个问题,我曾经跟胡子讨论过。我知道答案,连带着,我也明白大嘴的意思了。

  小平一看就没啥被狗咬的经验,所以他还是很迷糊。

  我偷偷盯着刘碎刀的鼻子看了看。这被大嘴捕捉到了。

  大嘴赞我一句,说老大真厉害,猜到了哈!

  随后大嘴凑到刘碎刀身边,念叨句口号,“方便面方便面,有弹性的才好吃,所以……我弹!”

  我心说这都哪跟哪嘛?但大嘴说完就下狠手了。

  他对着刘碎刀的红鼻头,狠狠来了一下子。我能看到,有那么一瞬间,这红鼻头狠狠抖了一下。

  刘碎刀前一刻还在睡着,现在哇了一声,突然间醒了。

  刘碎刀第一反应是蜷曲着坐在床上,他捂着鼻子哼哼呀呀的,嘴里还大骂,“哪个缺德带冒烟的,老子刨你家祖坟了么?你至于这么整我么?”

  随后刘碎刀瞪着含着泪的双眼,又四下打量着。

  他先看到的是小平。小平吓得脸都变了,还连连挥手说,“不是我,师父,真不是我啊!”

  等刘碎刀又看到大嘴时,大嘴咧开大嘴,哈哈笑着。

  刘碎刀的表情很丰富,先是一愣,随后也顾不上疼了,他还急忙下炕,抓着大嘴的双手说,“娘的,是你弹我?咋回事,今天这么有空,找我喝酒来了?走走,老规矩,绍兴黄酒,喝的不醉不归!”

  光听这番话,我打心里无奈的对刘碎刀竖起大拇指,心说他真是醉了就睡,醒了就又想喝。

  而大嘴呢,客气几句后,压根不顺着喝酒的事接话,他一转话题,说起了正事。

  最后他还介绍下我,说我是他的老大,也是新帮主。

  小平紧忙称呼我为叔!估计又是按刘碎刀和大嘴的辈分往下排的。

  而我是真不想当他叔,毕竟不想自己老那么快。而刘碎刀听完后,冷冷的打量着我,还嘀咕一句说,“你是帮主?”

  按照惯例,我以为刘碎刀看在我年纪轻轻的份上,又会轻视我呢。

  谁知道随后他竟赞了几句,说如此年纪当上帮主,一定有常人之不能,是个人才,老夫佩服你!

  他还对我抱了抱拳。尤其他抱拳的姿势还很怪,双拳往左肩膀那边偏一些。

  我挺出乎意料,而且也急忙还礼。但我不懂抱拳里面的说道,所以只好照葫芦画瓢。

  大嘴看到这一幕后,嘿嘿一番,念叨说,“这都啥时代了,咋还用土匪那一套呢。”

  刘碎刀没空跟大嘴贫嘴,他又把精力放在胡子身上。光凭胡子这状态,他一下猜出来了,这就是病号。

  他先凑到胡子身边做了一系列的检查,他趁空还让我俩说说,胡子遭遇了啥,为何会晕?

  我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把义村的事说出来,这时大嘴抢话了,而且他对刘碎刀没隐瞒。

  刘碎刀听完后,紧皱双眉。他还让我和大嘴别闲着,赶紧给胡子脱衣服。

  我心说看病是看病,跟脱衣服有啥关系?

  我带着问号,跟大嘴动手,而且这么一脱,很彻底,连裤衩都没留。

  这么一来,这屋内一下子有了两个裸汉。

  刘碎刀似乎对裸不在乎,他别看是个矬老头子,但力气不小。他猛地拽着胡子,还一下把胡子背了起来。

  他带着胡子,这就进了侧室。

  这侧室的门原本关着,而且他进去后,也立刻把门再次关上。我因此看不到侧室里都有什么。

  大嘴倒是很乐观,跟我说,“别担心,只要刘碎刀肯出马,就绝对没有他看不好的病。”

  我还是持中立的态度。但我俩没去打扰刘碎刀,反倒都坐在炕上。

  小平还有他的事要做,他跟我俩客气几句后,转身离开了。

  我俩干等了能有一刻钟吧,我听到侧室内突然嗡嗡起来。

  这声音很大,而且我立刻想到冲击钻了。我心里毛楞起来,心说刘碎刀要做什么?而且咋连冲击钻都整上来了?

  我彻底忍不住了,担心的胡子、胡子的喊着。我还冲向侧室。

  大嘴紧随我之后,等我把侧室门打开后,我看着里面愣了。

  这侧室内有一张小床,大嘴正平躺在上面。此刻的大嘴,也跟个刺猬猬一样,浑身上下被刺得全是银针。

  另外仔细一看,大嘴的两个鼻孔里还被插入一截小管,这管有点泛白,还有点亮晶晶的。

  而刘碎刀呢,他此刻正蹲在侧室的一个角落里,这角落堆放着不少木板和木方子啥的,刘碎刀握着冲击钻,正给木板转眼呢。

  刘碎刀发现我俩后,他不满的念叨几句。他放下冲击钻,走到门外还不断的推我俩,那意思,他治病期间,我们不要进来打扰。

  我这次是怎么也不肯走,我也多问了几句。

  刘碎刀拿出无奈的样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大嘴。估计是看在我是帮主的份上,外加他也卖大嘴一个面子。

  他跟我又解释一番,那意思,胡子的脑内有淤血,他现在用针灸之法,给胡子疏通血脉,也对脑出血的地方止血,另外他用葱芯当导管,替胡子把大块的溢血引出来,但这需要时间,所以他让我们耐心等待,而他在这期间,无聊之余,就又干一干木匠活啥的。

  我整个心悬着,根本放不下,而且不得不说,这刘碎刀真的很奇葩,哪有看病期间,他还兼职做木匠的。

  大嘴看我堵在门口,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

  大嘴偷偷拽了拽我,提醒说,“老大……帮主!别担心,还是出去等吧!”

第四章 梦话

  我是真不想走,但也不知道为啥,我特别信大嘴。·他这么说了几句后,我听了他的意见。

  我俩又坐回到炕上。一晃过了三个钟头。

  这三个钟头对我来说,十分的煎熬,而那个侧室内,时不时就传来冲击钻或锤子钉钉子的声音。

  我冷不丁还乱想起来,总觉得刘碎刀拿着各种家伙事,正往胡子的脑袋上招呼着。

  这期间我也想起一件事,按刘碎刀说的,他在胡子鼻子上插得是葱芯。我就此问了问大嘴,那意思,葱芯有什么用?

  大嘴在这方面比我懂得多一些,他解释说,“世界上最早的导管,都说是一个法国人研究的,其实则是中国人做的,药王孙思邈,他就用葱芯给一个病人导过尿,这导管比那个法国人的还要早上一千多年呢。”

  我顺着这话又琢磨一番,我懂了。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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