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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点点的流失,在这种情况下,每一分每一秒都很长,也很熬人。
那两束光在离我们有一二百米远的地方又都静止不动了,而且这俩束光还都汇合在一起。
我们不知道对面的敌人在研究什么呢,但指定没憋什么好屁。
胡子问我,“现在开枪行不行?”
这一刻,我完全被脑中小人指挥了,他认为这距离太远了,外加我用的是猎枪。我被他影响着,也顺带对胡子摇摇头。
胡子叹了口气。而就在他叹气声刚过,我听到咚的一声响,而且我相信自己没看差,在两束光集合的地方,有一小团黑影向天上冲去。
胡子和小美都一愣,不知道敌方怎么了。
而我打心里骂了句娘,也立刻想起一种武器,掷弹筒。
既然义村能有老式军用摩托,很可能村里还留着那种老掉牙的掷弹筒。
像掷弹筒这种东西,也有个外号,叫超轻型迫击炮,它发出来的炮弹,打到地面上后,杀伤半径在五米左右。
这对现代的一场战争来说,它跟导弹或榴弹的威力,压根没得比,但对我们仨来说,它却跟个夺命的死神一样。
我来不及解释这么多,也不趴着了。我一边往旁边的沙地勐窜出去,一边对胡子和小美提醒,让他俩快躲。
他俩都慢了半拍,而且最后还是胡子拽了小美一把。
我们仨分成两个方向,迅速逃离摩托车这个掩体。
那飞在空中的黑影,在划出一个抛物线的形状后,最后奔向摩托车。
但它的精准度没那么高,最后它砸中挨着摩托车的一处地面上。
我在它刚砸中地面时,就吼着往前一扑。
胡子跟我差不多,小美反应慢了。
伴随轰的一声响,这炮弹炸开了。我落地的一刹那,一股气流顺着我身体上方冲了过来。
这股气流中还带着一股细沙。我就觉得无数细沙往我身上落去,而且有的细沙还把我弄得很疼。
我呲牙咧嘴的熬着,等这股气流彻底消失后,我深吸了几口气,凭直觉,我没受什么伤。
我又扭头看着不远处的胡子和小美。
胡子逃过一劫,他此刻正爬了起来,而小美整个人面冲上,躺在沙地之中,她的双腿还用一种很夸张的姿势缠在一起。
我有个悲观的猜测,小美刚刚躲闪不及,被打中了,甚至就凭她双腿的举动,很可能凶多吉少。
胡子看到这一幕后,他急了,妹子、妹子的叫着。
他还凑过去,试着把小美的头拖起来。问题是,他刚刚这么一拖,手上就红唿唿一片,这都是小美的血。
胡子喊话都有些哽咽了。他拿出无助的架势,四下看看,之后胡子也有些红眼了,他又盯着远处。
而远处的敌人,此刻又送给我和胡子一个大礼。
伴随咚的一声,又一个黑影冲上天了……
第六十四章 小人与猎杀
我当然明白这黑影代表的是什么,而且一时间我也咬不准这黑影是冲着我还是冲着胡子那边发射的。 ?·
我来不及多想,只能对胡子喊了一嗓子,当做是一次提醒了。
我紧忙站起来,往旁边冲了出去。
很不巧,这黑影最终是向着我射来的,而且这次它很有准头,正好砸到我之前卧倒的那个地方。
在砸中地面那一刻,我也不跑了,扑了出去。而这一刻,那个炮弹也炸开了。
我能感觉到一股热风从我身后撞了过来。它就像一个大手一样,狠狠的推了我一把。
我倒霉了,几乎是在这股力道的推波助澜下,我狠狠摔到沙地上,而且是胸口和脑袋先着地。
我虽然带着破头盔呢,但冷不丁还是有种气短的感觉,尤其眼前还全是小星星。另外一大股沙子满天而降,弄得我浑身都是。
我没理会沙子,反倒难受的拧着身体。那个小人也在这一次爆炸中被影响到了。
它原本静静的在我脑中,现在却跟个鬼魅一样,飘来飘去,最后变得很弱,还消失了。
我接受不了这个事实,而且在如此时刻,没了它的话,我跟个拔了牙的老虎有啥区别?
我不在乎身体了,反倒急的用拳头使劲砸着脑袋。
让我既欢喜又难受的是,这只是个小插曲,在我吃疼又砸了几下后,那小人再次出现了,而且它不仅比之前的它还要活跃,甚至我隐约间能感觉到它的相貌了。
这是一个肤色很白,相貌还有些俊俏的男子。
但他脾气并不怎么好,尤其再次出现后,他还暴怒了,被他这么一影响,我带着仇恨的眼光,看向了坡上方的敌人。
我心说他娘的啊,这帮人是不打算让我和胡子活了,不然不会几次三番的发射炮弹。
这期间胡子也没闲着,他也不把精力放在死去的小美身上。
在我挨了一炮弹时,他急的喊了几嗓子,甚至还往我这边不管不顾的冲过来,但等看到我及时扑到,尤其还能难受的拧身子后,他又停下冲过来的步伐。
他一定很急,很想带着我脱身,问题是我们现在有些骑虎难下。
他最后想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他又冲向那个陷在沙地里的摩托。
他拿出全部力量,想再试着把摩托拽出来。?·但这个摩托刚刚也挨了一炮弹,它的情况很不乐观。
另外在胡子全力拽了几下后,伴随咔砰的一声响,那挎斗竟然完全被掰下来了。
胡子看着挎斗,一下子呆住了。
我偷偷留意到这一幕后,我心中却忍不住念了句好。
我心说老天爷真是眷顾我俩啊。我对着胡子大喊,让他赶紧跳到挎斗里。
胡子不明白我这么喊的目的是啥,但他听我的,立刻照做。
我也不躺着了,甚至强忍着身上的剧痛,我爬起来后,踉跄的向挎斗冲了过去,中途还把猎枪捡起来,背在背上。
我奔跑速度不慢,等凑到挎斗后面时,胡子已经坐在挎斗里不说,这挎斗也有微微向下滑的趋势了。
我们现在正在沙地上,虽然这里的地面不像镜子那样光滑,但有挎斗作为一个载体或工具,无疑能让我们来一把坐滑梯。
我来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就又使劲推着挎斗。
胡子看到这一幕后,拿出恍然大悟的样子,他本想跳下来帮忙,但我让他别动,因为他坐在挎斗里,得给挎斗压重才行。
我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道,甚至我一度这么反问自己,心说难道老子被炮弹崩完了后,潜力全被炸出来了?
我推着挎斗,刚开始挎斗速度还很慢,但等持续推了一小段距离后,这挎斗速度上来了。
这期间坡上的敌人并没闲着,他们也看出我的意图了,他们又用掷弹筒,发射了一枚炮弹。
但我和胡子现在都在运动中,又不是固定目标,掷弹筒射出去的炮弹,一下子没了准头。
这炮弹在我们身后方炸开了。我拿捏尺度,在它炸前的那一刻,及时跳到了挎斗里。
胡子很够意思,在我跳进去的一刹那,他就扑到我身上,拿出一副给我当肉盾的架势。
这炮弹并没给我俩造成多大伤害。
而且等我挣扎一番,最后跟胡子一起挤着坐在挎斗里时,我发现挎斗正嗖嗖的往下滑呢。
胡子四下看了看,嘿嘿笑了,又对我胸口打一拳,说真有你的。
我发现此刻的他,虽然也带着破头盔,但头盔有些歪了,这让我觉得,他怎么看怎么有点盲流子的感觉。
我让他跟我一样,好好正一正头盔,毕竟不管形势多危险,我们也多多少少考虑下形象。
随后敌人又发射几枚炮弹,但准头更不够了,最后那一发,基本上在我们身后方十多米开外的地方爆炸的。
胡子扭头对着敌人呸了几口,那意思,总这么放二踢脚让我俩听响有意思么?
我跟他心态不一样,别看我们临时脱险了,但我总想着,怎么能报仇,让敌人尝尝苦头。
我留意到,这段下坡并没多长就没了,沙地也结束了,之后是一片稀稀疏疏的小树林。
我不知道这种特异的地理环境是怎么造成的,而且我也不是地质学家,对它不感兴趣。
我琢磨着,很快有了一个很大胆的想法,这想法其实也是小人提供给我的。
我对胡子说,“你坐稳了,一会在下坡尽头处等着我。”
胡子一脸不解的看着我,又问了句,“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