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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我俩,冷不丁咦了一声。
我和胡子却被这一声一弄,差点炸锅了。
我俩停下手头动作,一起看着她。
这女子身材真好,胸部很翘、臀部很翘,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小蛮腰。
胡子原本就有一颗热情奔放的心,这次看着这么个小尤物,胡子一下有反应了。
但他穿着“紧裆裤”,这么一有反应,他反倒更难受了。
胡子呲牙咧嘴的。这又被女子捕捉到了。
她压根不怕我俩,想想也是,我俩穿着农村的衣服,一点悍匪或劫匪的气场都没有。
女子指着胡子的裤裆,而且她真不见外,哇了一声说,“你这里好大!”
胡子被说的一愣,而且他那根棒子很不争气,或者说很给力,突然间,我听到他裤裆处传来嗤的一声响。
这裤子的裤裆,竟然被撑坏了。
要在平时,一般女孩遇到这一幕后,保准流氓、变态的喊上了,但这女子反倒越发的来了兴趣。
她一边摸着自己的胸口,一边对胡子说,“哥哥,我喜欢你,我要给你生孩子,咱们做一个吧!”
我和胡子都喊了句啥?
那女子又看着我。她倒是来者不拒,或者说够淫荡。
她看我长得很清秀,也被我的相貌吸引住了。她抿嘴笑着,又做出一个勾搭我的小动作说,“帅哥,你也来,我也想给你怀孩子。”
我实在理解不了这女子的逻辑了,但胡子真是精虫上脑,他顾不上想这想那的。
他嘿嘿坏笑着,还主动往前走了一步。他趁空跟我说,“小闷啊,你先等一等,让我来,等我弄完了,你再上,别急,肯定有份。”
那女子也主动的往前凑了凑,而且她还握着胡子的手,最后把胡子的手放在她自己的胸口上。
胡子很不争气的喘粗气,另外身体也有些哆嗦上了。
我猜他是被兴奋劲弄得。但我很理智,看着胡子跟这女子这就缠在了一起。我喂喂几声,又凑过去,反正又拽又掐的,强行让胡子跟她分开了。
这女子拿出一脸不情愿的架势看着我。胡子也有些怒意。
我不管这些,又把胡子往一个角落拽了拽,最后我压低声音跟他说,“你是不是傻?”
胡子脑子都快锈住了,反问我,“傻?老子怎么傻了?我说你才犯二呢,这么美的妞,不做白不做。”
他说完就要撇下我,又要奔向那妞。
我把半个身子挡在他面前,再次提醒一句,“她跟你做那个,保准没安全措施。”
胡子反问,“哪有怎么了?没安全措施,老子更舒服呢。”
我心说屁啊,这爷们现在的智商绝对为零了,我补充说,“这里是义村,这些女人肯定会什么办法,让自己怀上的都是女孩,而这些被怀上的孩子,以后肯定没啥好出路,要么去仙人跳,要么去当小姐啥的吧,你想让你的后代走上这么悲惨的道路么?”
有那么一瞬间,胡子变得清醒,他还一皱眉。
但这女子看胡子迟迟不回来,她倒是挺会勾搭人。她故意娇滴滴的叫了几声。胡子彻底扛不住了,理智又没了。
胡子跟我说,“管后代呢,儿孙自有儿孙福,我得先考虑考虑我。”
随后胡子撇下我,哈哈淫笑着,扑向了这个女子的怀抱。
第五十七章 入伙
这个半老徐娘,很配合的张开双臂迎接胡子。?? ·
胡子跟她抱到一起后,胡子疯狂的吻着她,而她更是把腿抬起来,缠在胡子的腰上。
我看着这俩人,心说好嘛,我再想拽胡子都难了,因为他俩现在这样,简直跟哥俩好粘胶一样。
胡子带着这女子,一步步的往里间走去。
我还听到扑通一声响,估计这俩人都倒在床上了。
我不想看他俩的这种直播,更不想听到即将会传来的叫声。我跟胡子提醒一句,让他关门。
但他现在这状态,哪还听得进去。我不得已又凑到里间的门旁边。
我看到了非常春光的一幕,不过也只是看了一眼,随后我把门关死了。
我在心理作用下,也觉得这一刻,自己耳边清净不少。而且我没打算限制胡子,不然他这股邪火被拱起来了,我不让他此时发泄的话,他很可能没法专心做事了。
我打定主意等上一个钟头,我也估计一个钟头对胡子来说,足够用了。
我趁空又自行打量这个农房的外间,也继续着刚刚的工作。
我把柜子啥的,都翻了一遍。最后我找到一个几个小本子。这小本子原本叠在一起,放在高低高的最下面。
我随便翻开一个看了看。这里面是日记。
按说看别人日记,这事不怎么好,但我不得不这么做,因为日记往往能透漏很多消息。
我用快速浏览的方式,足足看了一支烟的时间。不得不说,我也真被里面的内容震慑住了。
这女子在日记中记载最多的,是什么时候都跟什么人发生了关系。我初步这么一估算,她没啥特殊情况时,做那事很频繁,平均每两天就有一次,而且这日记是最近这六年的,这女子竟然在六年时间内,总共生过四个孩子。
我不知道该怎么对这女子做评价了,另外我也很想知道,在六年前,她到底来没来义村呢?而且都做过什么。
我带着疑问,又寻找了一番,但我没再发现六年前的日记。
又过了小片刻,里间的门被打开了,胡子只穿着裤衩,手里捧着他的外衣外裤,熘熘达达的走了出来。
我看胡子红光满面,他还拿出一副满意的样子,一屁股坐在我旁边的椅子上了。
胡子对我使眼色,那意思,要不要玩玩?还有机会。 ?·
而我看了看手机,反问胡子,“你以前跟我说你怎么怎么厉害,做那事少说两个小时啥的,但你这一次才做了不到半个钟头?”
胡子脸一绷,他对这方面很在乎,所以好好解释了一番,什么他发挥不好,什么他这几天太累了啥的。
我心说这都是借口吧。而且很快的,那女子也出来了。
她穿了一件睡袍,我发现她比胡子还红光满面,甚至是更满足。
她依偎着胡子,坐在胡子腿上。
胡子忍不住的又对她动手动脚。
我没兴趣欣赏这一场面,我反倒一转话题,跟这女子套套话。
我问她,“在义村生活的如何?平时都在村里做些什么事?”
这女子原本没多想,正常的回答着我,但突然间,她一诧异,看着我问,“你不是义村的爷们?”
胡子脸色一变,对我连连使眼色,那意思赶紧把话搂回来,别露馅。
但我没觉得有什么,反倒绕过她的问题,继续问她,“你是哪里人,来义村之前在哪里生活?”
这女子勐地一顿身子,很明显我这话问到她心坎,甚至是触碰到心头的伤疤了。
我就势不撒口,又问她,“自己孤身来到义村,想不想亲戚朋友,想不想爸妈?”
在我一系列的问题上,这女子皱着眉,拿出很痛苦的样子。
也亏得胡子抱着她呢,不然我都怕她一失神摔到地上。
这女子缓了好一会。我趁空又想起一件事。
我给大嘴发了个短信,问他人手找的怎么样了?另外一会派人手过来时,别忘了帮我带一盒毓婷来。
大嘴倒是很快回了一个短消息,他在短消息里一顿嘿嘿,最后特意说,“遵命!”
我心说好嘛,这爷们一定是误会我了,但这也不是啥重要事,我犯不上跟他再发短信解释什么。
等我收好手机,这女子又开口说话了。她逻辑还是有些不太清晰,反正东一嘴西一句的。
我边听边组织她的语言,最后我全明白了。
她告诉我,她是苏州人,从小也是在农村长大,但她爸不怎么好,酗酒嗜赌不说,还总打她妈,有一次醉酒后,更想**她。
最后她爸欠了债,还借了高利贷,被追债人逼得走投无路,他竟把不满十六岁的女儿,也就是把她卖了。
她因此来到义村,也生活在这里。这里并不限制人身自由,也不用做农活,但村里有个硬性要求,来到义村的女子,每年都要生孩子,如果不生,会有人用各种办法折磨她们。
她刚开始来义村时,很抵触这个硬性要求,也试着死磕,但胳膊拧不过大腿,外加大环境既然如此,她不得不妥协了。
这跟我预料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