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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胡子一直在养殖场陪狐姐待了两天。这两天没出现啥大事,就是鸭子又少了几只。狐姐也派人找过,却一无所获,狐姐最后怀疑,鸭圈有漏洞,这些鸭子一定是逮到啥空隙,偷偷逃走了。
她找人去修补鸭圈,而在这一天晚上,狐姐留下一部分随从,又让我和胡子带着平底锅这些一等奴,外加大毛,跟她一起往南地头赶去。
我不想这么快就离开养殖场,因为越狱地点就在这里,我们离开此地,再想跟丑娘她们联系,就会很被动了。
但我实在找不到留下来的理由,因为狐姐带我和胡子回去,也有一件事想交代给我俩。
狐姐能看出来,我和胡子跟那些一等奴的关系不错。狐姐跟我和胡子私下聊过,她想让我俩从这些一等奴中物色几个人,这几人的身手一定要好,而且为人可靠,别华而不实,她想把这几人升职为随从。
乍一听这是好事,也在给我俩放权,但我和胡子都明白其中猫腻。等回到南地头,狐姐直奔别墅,而我和胡子带着平底锅他们,又回到那个小楼了。
平底锅这六人,他们这几天一直在养殖场打杂,也算有了一些“不平凡”的经,尤其还偷吃了羊羔子。
他们回到小楼后,立刻跟其他一等奴吹嘘和显摆起来。
我和胡子对此兴趣不大,我俩回到原来住的那个小屋内,还想稍作休息,毕竟刚赶完路,身体有些倦。
我趁空看了看刀哥,因为在外人眼里,他是我的好哥们,所以这几天他没再挨欺负,还有人特意照顾他。他的伤势恢复了一些。这是好事。
刀哥也对我的印象大为改观,他跟我又旧事重提,说他现在是虎落平阳,以后真有机会出去了,他会报恩的。
我其实也也不指着从他身上占到啥便宜,反倒心说他只要自己好好活下来,那就不枉我救他的好心了。
另外我想找到德叔,跟他说说话。我觉得德叔这个人,别看又老又废物的,但为人不一般,尤其在他心里,或许知道很多让我感兴趣的秘密。
但我去了他的房间,他并不在。我又一打听,德叔在两天前就走了,估计又是满小岛的熘达着,想捡点死人衣服啥的。
我有些小失望,因为这里没法打电话,我们身上也没有电话,我想找他,在没个具体目标的情况下,太难了。
我只好对自己说,等德叔回来的吧。
随后我又跟胡子聚在一块了。
胡子一直琢磨着选人的事。他问我,“什么时候我们开始选人?”
我打心里很无奈,因为我俩要只是意思一下的应付着,肯定过不了狐姐这一关,但我俩真要选中谁了,他真要当了随从,我俩无疑把他推到火坑里了。
我最后的态度,尽可量的找借口拖延吧。
我俩很快也躺了下来,想睡一会儿,但没等我俩有困意呢,赶巧有个随从屁颠屁颠的跑到小楼,他主要是找我和胡子来了。
他还告诉我俩,狐姐有急事,立刻要见我们。
现在都是大晚上的,我怀疑狐姐能有什么急事?
我和胡子没耽误,立刻跟着这随从去了别墅。
别墅外还拴着包括大毛在内的四个兽人。他们都跟狗一样蹲着。
大毛见到我俩时,跟其他兽人不一样,其他兽人对我和胡子呲牙咧嘴。而大毛却温顺的对我们点头哈脑和吐舌头,在胡子经过他时,大毛还特意用脸蹭了蹭胡子的裤腿。
我猜这大毛一定是跟我和胡子有感情了,毕竟在养殖场那几天,我俩对大毛都不错。
胡子还特意停下来,摸了摸大毛的脑袋,喊了句,“乖!”
而就在胡子话音刚坐,我们头上方传来一句嘘声!
第二十六章 一木君
我在潜意识的带动下,抬头看了看。? 要·
狐姐正站在别墅二楼的扶手处,她探着脑袋往下看,刚刚的嘘声也是她发出来的。
她对我俩悄声强调,“别跟大毛走的那么近,小心这狗玩意儿咬你们。”
如果换做以前,我不知道大毛是什么情况时,或许不会多想,但狐姐这次的话,跟针一样刺到我心头。
我心说她是真把大毛当成狗了?问题是,大毛之所以有今天,还不是她帮着恐怖组织,一手造成的?
我和胡子又看了看“可怜”的大毛。大毛心里没多想,或许他的智力真的不高吧,他反倒对着狐姐伸了伸舌头,这是很友好的一种表现。
狐姐让我俩别耽误了,赶紧上楼跟她汇合。
我和胡子舍弃大毛,迈步走进别墅。
我头次来这个别墅的里面,等这么一打量,我发现整个一楼挺宽敞的,中央是一个很大的客厅,四周零零散散分布着几间小卧室。
那些随从都聚在客厅里,要么一起打牌,要么聚在一起吸烟胡扯。这客厅内也站着几个肥女,她们端茶倒水,一看就是佣人的架势。
这些随从看到我和胡子后,大部分都跟我俩打招唿,甚至也有人拿出巴结的架势,七杀哥、魔王的叫着。
我和胡子随意的应着,其实我也想抽出一些时间,跟这些随从好好聊一聊。我对自己有信心,这么一聊,我绝对能跟他们套套话。但狐姐在二楼等着,时间不等人。
我和胡子没怎么耽误,又一起向二楼走去。
整个二楼跟一楼的风格完全不一样。这里没有客厅,全是一个个被墙板隔离开来的封闭小屋。
有一个小屋的面积很大,至少是别的小屋的两倍。我猜这面积大的屋内,很可能住着梨王。 ?·
狐姐在走廊内正等着我们,我发现她这次穿的很性感,外加也更加暴露,就说她下面,原本围着一个花色的绸缎子,现在换成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了。
这***也勉勉强强把她下体遮住,估计她走路时的幅度大一些,都能春光乍泄。
我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狐姐又是什么意思。胡子看到这儿,唿吸加粗了一些。
狐姐没多说什么,只是对我俩摆了摆手,那意思,让我们跟她走。
我俩紧跟了几步,来到她身后。
而她这么在前带路,我跟在后面,行走期间,我能闻到,有一股浓浓的涩味从狐姐身上飘了出来。
我本以为这是什么香水味呢,谁知道胡子突然有个小动作,稍稍站定了一下。
他还大有深意的看着我。我侧头看他一眼,还无声的问了句,“你怎么了?”
胡子趁着狐姐不注意,凑到我耳边,回答说,“都是老司机了,这涩味你懂得?”
我承认跟胡子相比,自己太纯洁了,或者说经验太不足了。但我又细细一品胡子的话,突然明白狐姐身上的涩味是啥意思了。
我挺纳闷,因为黑鸡死了,梨王的身体根本不允许做那事,难不成狐姐又从随从中挑了个相好的?
我带着这疑问,我俩也没再沟通。最后我俩跟着狐姐,去了处在最里面角落的一个封闭小屋内。
这小屋里没有床,只有桌椅。而且桌椅的款式都很潮,一看就不是自己做的。
另外有个男子,正坐在屋内,他原本坐在桌前,正喝着茶呢,我俩随狐姐进来时,他抬头冷冷的打量着我俩。
我头次跟这男子接触,而且我敢肯定,南地头的随从和一等奴内,并没有这个人。? ???·
这男子穿着一件破不熘丢的黑色衣裤,留着一个寸头,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他下唇的下面,留了一小撮胡须。
他这种打扮,让我一下子想到膏药国了。我心说这都什么年代了,这爷们怎么还是这种打扮呢?
而且我加入过特案组,也穿过那种特殊材质的衣服。我因为有过这种经,所以这次一打眼就看出来了,这男子穿的黑色衣裤,别看外表破,这绝对是一种假象,这身衣服,很可能也很特殊。
这期间胡子也在打量这男子。我俩没说话,那男子同样沉默着,这让气氛有些尴尬。
狐姐不想这样下去,她先拿出一副恭敬的架势,跟这男子介绍起我和胡子。
男子脸色一直很冷,却也微微点头应着。随后狐姐又对我和胡子说,“这位姓伊,你们叫他伊木哥吧。”
我心里有另一个想法,心说什么伊木,扯淡吧,他很可能叫一木才对。
当然了,我没表露出什么,跟胡子一起伊木哥的叫了一声。
伊木这人有些不苟言笑,或许说他也不太会笑,最后拿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我俩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