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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六人看着都不好说话,一脸凶气。我又放弃了跟他们说话的兴趣。
就这样,等大部分人都快吃完时。远处又走来一个人,他一瘸一瘸,还拿出一副病怏怏的架势。
我只看一眼就把他认出来了,是刀哥。
胡子轻哼一声,跟我说,“这刀哥还当自己是大佬呢?以为到了吃饭时间,他不来也没关系,会有人给他送饭去?”
我让胡子别这么说了,毕竟看起来,刀哥已经挺惨的了。而且打心里我也挺替刀哥头疼的,心说他再这么下去,能不能活下来都成问题了。
刀哥当然不知道我俩这么想他,他独自离近后,看了看大家。他挺聪明,先去拿了一个椰子壳。
之后他向干净的铁桶走去。
那俩肥女一直冷冷的盯着刀哥,这时有个肥女拿着勺子,敲着锈迹斑斑的铁桶,这无疑给刀哥提醒了。这肥女又说,“新来的,你想吃肉?你配么?赶紧到这边来。”
刀哥明显停顿了一下。平底锅那些一等奴们,全望着刀哥冷笑。
那六个随从,拿出鄙视的目光,看了看刀哥。
肥女等的不耐烦,又用勺子敲了敲铁桶。刀哥硬着头皮,又一转方向。
我发现这肥女的心肠不太好。或许她嫌刀哥刚刚的动作太嗦了。等给刀哥盛土豆时,这肥女特意来了个手滑,让土豆一不小心,掉到地上了。
这里的地面都脏,又是细沙又是泥土的。土豆一下子变得脏兮兮的。
肥女指着土豆,跟刀哥说,“你来的太晚了,知道么?而且就剩这一个土豆了,你要不吃,今晚就会饿肚子。”
刀哥整个脸都肿了,我因此观察不到他的表情变化。
刀哥闷头想了想,期间还抬头看了看那个肥女。
那肥女压根不想多说,把勺子用力往铁桶内一丢,她又转身离开了,一路奔向别墅。
刀哥整个人显得有些尴尬,最后他弯下腰,把土豆捡起来,放在椰子壳内。
他自行对着一处无人的地方,慢吞吞走过去。
这期间平底锅喊了一句,“兄弟,你不能吃肉和吃鸟蛋,但可以吃菜,你现在扭头回去,还能捞一点出来。”
刀哥没回答,而且也没停下来。
最后刀哥坐在那片空地上,但他刚坐下,就难受的一咧嘴,又不得不站了起来。
我估计他屁股上也有点小伤。他这么蹲着,一点点吃着那个土豆。我发现刀哥不太老实,一边吃,一边四下看了看。
也怪他蹲的位置不太好,视野面有问题。他没发现在场这些人中还有那六个随从的存在。他一定以为那肥女既然离开了,外加没监视他,他又有机会偷肉吃呢。
突然间,他行动了。他把剩下那小半块土豆一撇,拿着那个椰子壳,一瘸一瘸的向干净铁桶冲去。
从现在的动作看,他貌似不比正常人慢多少。
等来到干净铁桶前,他举着勺子,立刻盛起一大块肉,也顾不上烫不烫的,这就往嘴里塞。
我看到这儿,尤其也对着那六个随从打量一眼。我心中叫糟,知道刀哥惹祸了。
而那六个随从,一时间全把“饭碗”放下来。其中有一个长得黑黝黝的汉子,他先站起来,大步向刀哥走去。
刀哥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惹麻烦了。等黑汉子离近了,这汉子歪了歪脑袋,又骂咧一句说,“娘的,你小子真狂,吃我们这些人才配吃的肉,还这么堂而皇之。”
随后黑汉子勐地踹了一脚出去。
刀哥完全不防之下,挨了个正着。他嘴里还叼着一块肉呢,被惯性一带,往外踉跄跑了几步,又一个狗啃屎的摔到地上。
那黑汉子对其他随从一摆手,喊了句,“都来练练身手吧,把这偷腥的猫活活打死。”
第九章 以智化劫
被黑汉子一喊,其他几个随从全往那边走了过去。 ·
这些人光看起来,身子骨都那么壮呢。我心说他们一会就算不出全力,只拿一半的劲儿,一起群殴下去,这刀哥的命儿就得交代到这儿。
我跟刀哥的关系没那么好,不像跟胡子那样。但不管怎么说,我们也是一起来到这岛上的,外加我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我们仨曾经一同跳海的画面了。
我叹了口气,知道自己这次不帮帮忙的话,很可能因此会后悔。
我突然站了起来,对着黑汉子他们喊了一句,“等等!”
黑汉子正一脚又一脚的踹刀哥呢,他也因此停脚,扭头看了看我。
他一定是误会了,忍不住狞笑起来,又狠狠踹刀哥一下后,他彻底转过身,冷冷的问,“怎么着?你想帮这弱比出头?而且……”他顿了顿反问,“你怎么这么脸生呢?”
这时坐在平底锅旁边的一个一等奴,接话喊,“他们都是新来的。”
黑汉子故意学着膏药狗的口气,念叨句,“呦西!”
其他那些随从也停下脚步,反倒向我围了过来。
胡子原本坐在地上呢,现在他勐地站起来,靠在我身边,还压低声音说,“娘的,看架势一会又得打了。”随后他郁闷的呸了一口,又说,“怎么来到这里之后,嗦这么多呢。吃个饭而已,也得打一顿!”
我倒真不怕我俩吃啥亏,尤其有胡子的满口牙震着呢。但我也觉得,情况没那么悲观。
我让胡子别急,而且还没到打的时候呢。
我故意对黑汉子和其他随从笑了笑,这也是一种示意友好的表现。
黑汉子趁空也熘熘达达的走到我和胡子面前。他歪着脑袋,拿出很鄙视的样打量我俩一番。他又说,“我好像有点印象了,狐姐说过你们。? ? ·是不是你们把大毛打了?”
我和胡子没回答。不过我俩这种沉默,也是一种默认。
黑汉子故意很夸张的点着头,还拍着巴掌说,“大毛很厉害,你们竟然赢了,佩服!佩服啊!”
其他那些随从也跟着拍起巴掌来,就凭这举动,我猜这黑汉子是随从中的头头。
我和胡子压着性子继续等。之后黑汉子介绍自己说,“我叫黑鸡,黑色的黑,几把的鸡,你们知道我为什么叫这外号么?”
他还自信的往自己裤裆看了看。他又一伸手过来,跟我说,“来吧,认识认识。”
我盯着他这只手,上面全是茧子。外加这时他有个小动作,故意扭了扭脖子。我听到他脖颈处传来咔咔的响声。
一般有很严重的颈椎病的人,这么扭脖子会发出响声,但也有另一种情况,这人练过身后,浑身骨架异常。
我猜黑鸡属于后一者。而且他看似很友好,其实我怀疑他想来一把下马威。
我一旦跟他握手了,他一发力的话,我吃疼之下,就会丑态百出,丢进面子。
我本来不是一个非要打肿脸充胖子的人,但我也不想被人羞辱。
换作一般人,这下保准就进退两难了,因为握手吧?不行,不握手吧?就会落下把柄。
我想了想,黑鸡拿出不耐烦的样,催促的喂了一声,其他随从中,也有忍不住骂咧咧的了。
我突然有了个主意。我连连说,“幸会。”这一刻还伸出双手,一起握住黑鸡的手了。
我心说我一只手跟他对握,可能会吃亏,但我要一双手跟他死磕,自己又真不是弱比,再怎么样也能占上风吧?
黑鸡一定没料到我会这么样的取巧,他愣了一下,甚至也机械般的嗯一声,算是回应我了。
我拿捏尺度,跟他握手握的适可而止,之后胡子盯着黑鸡。?·胡子这人说话直,他问,“咱哥俩还握不握?”
胡子的身板壮,尤其看他那样子,就知道他不是个好惹的主儿。
黑鸡打心里掂量掂量,最后放弃了。
他哼了一声,跟我们说,“老子今天心情好,看你们是新来的,多说一句,有句话叫不知者不怪,你俩跟那弱比好好提醒下,以后乱坏规矩。”
他又对其他随从喊了句,“走吧!”
他们当先撤了。
而平底锅这些一等奴,看到现在,发现也没啥戏了,外加他们都吃完了。他们也站起来,拍拍屁股,一股脑的离开了。
我和胡子没急着走。我俩反倒凑到刀哥身旁。
我发现刀哥被黑鸡踹了几脚后,现在有些晕乎乎的,别看嘴里还叼着一块肉呢,但整个人似乎都快昏迷了。
我念叨句,“这可怜虫。”我和胡子又发了一把善心,把刀哥架起来,一路把他弄回那小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