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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足五平米的地方,让我根本判断不出来这是哪,另外这屋子很稳,没有晃悠悠的感觉,我猜我们在某个小岛上。
我们都被牢牢的绑住了,嘴巴里也被塞着一大团碎布,我们只能呜呜几声,或者用眼神交流。
我和胡子除了这么熬着,并没受太大的罪,刀哥就不一样了,连续三天内,他被几个南佬抓住去足足五次。
每一次都有一两个钟头的时间,而且刀哥被送回来时,身上都带着新伤。
我怀疑他之所以被这么“重视”,很可能跟那密码箱有关。那些南佬想撬开刀哥的嘴巴,问出密码来。
问题是刀哥压根不知道密码是啥,最后他只能成为南佬发泄愤怒的对象。
这么一晃,到了第四天的早晨。有两个南佬过来给我们送餐饭。这餐饭不怎么好吃,是那种很破的米饭,里面混着碎肉和鱼刺。我甚至都怀疑,这是不是被他们吃剩下的残羹冷炙。
但我们仨没得选,如果此刻还挑这个挑那个的话,最后下场会饿死的。
我们强压下不适感,吃了这些米饭,之后两个南佬又找来黑头罩,把我们的脑袋都蒙住了。
我们仨都挣扎一番,尤其刀哥,挣扎幅度很大,但换来的是南佬的好一通咒骂和毒打。
我们最后被他们带走了。我被头罩挡着,看不见外面的情况,但打心里有个大致的谱。
我们先走了一段,又坐了船,大约三四个钟头后,我们又来到另一个小岛上。
这时有人把黑头罩从我们脑袋上拿下来。这小岛的光线很足,我冷不丁的晃得,有些睁不开眼睛。
但我尽量克服,也立刻打量着四周。
我们仨都活着,也都在一起,在我们后面,站着四个拿着步枪的南佬,而且他们都把食指放在扳机上,这些步枪的保险都拉开了。换句话说,一旦我们乱来,这些南佬会第一时间毫不犹豫的击毙我们。
另外再说这个小岛,它看起来并不大,地盘跟台湾和日本那类的地方相比,当然不在一个级别上,但同样的,它也不小,估计得有上百亩地的面积吧。
它这个小岛也有一个特色,我们此刻都站在岸边,前方不远处,设立了一排排的十多米高的围墙,这围墙还把岛内的地盘全围了起来。往简单了说,似乎这帮南佬在这岛上建立了一个简要的城池。
我们仨都在打量着周围环境,也没人主动往前走。那四个南佬等的不耐烦了,其中一人叽里咕噜的骂了起来,又往前一步,用枪口对着我的后背捅了捅。
我冷不丁被弄得挺疼,而且他的意思很明显了,让我们对着正前方的围墙走去,那里有一个大铁门。
我看了看胡子和刀哥,胡子也在跟我对视着,至于刀哥,脸颊肿着,右眼皮都快耷拉下来了,他一身的伤,现在无精打采,没啥精神头,耷拉个脑袋。
我和胡子默契的先迈步,刀哥拿出跟随的架势。
那四个南佬跟了我们一段,但等快到大铁门前时,他们都止步了。
这大铁门两边的围墙上,还建立着望塔,每个望塔上有两名持枪的男子。
他们这一刻也用枪指着我们仨,而那铁门,这一刻伴随着轰隆轰隆的声响,自行打开了。
它并没全开,等露出一条能供我们通过的缝隙后,就停住了。
我们身后那四个“畜生”,哇啦哇啦的催促起来,其中一个暴脾气的主儿,对着我们脚下还开了一枪。
子弹打在地中,激起一大股碎土屑,都打在我们身上了。
我倒是对这碎土屑不咋在心,反倒是我被枪声一刺激,没法子的只好又往前走。
我们仨陆续来到大铁门内。我看着眼前的情景,一时间整个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我想起一句话,柳暗花明又一村,不过那是形容前村的美好春光的,而这大铁门里的场景,一点美好都没有,反倒是狰狞和恐怖。
在离我们十米开外的地方,离着一个个的大木桩子。这木桩子有大腿那么粗,同样也得有十米高吧。
在每个木桩子上,从上而下都钉着不少死人。
这些死人的胸前或腰间,都被插着一个大木钉子,它们有的已经只剩残缺不全的白骨了,有的还有血有肉,只是血肉都有要腐烂的意思了,要么上面围着不少苍蝇,要么上面爬着不少一拱一拱的白蛆。
我有个猜测,这些人的死亡时间不一样,有先有后。另外这些尸体也有一个共同点,脸都没了,五官啥的,一定是被刀硬生生的削下去了。
再说这些木桩子后面,是好一大片的铁丝网,左右望不到边际,铁丝网交叉重叠在一起,它们还一起延伸了好长一段距离。但这些铁丝网也有出入口,只是弯弯曲曲的,像极了一个小迷宫。
而在这铁丝网的后面,是这小岛的原貌了,有沙地,也有看似营养不良的小树林,在很远的地方,似乎还有一片住宅房。
我留意到,胡子观察完这里的形式后,忍不住往我身边靠了靠,他一定也有很强的危险意识了,这么做,是想跟我并肩一起,寻找安全感。
至于刀哥,他原本脸色就发白,现在几乎是死灰色了。但他或许跟我和胡子不太熟,并没靠过来。
其实我这时也不比他俩好过多少,冷汗也一点点的,从我额头渗了出来。
第二章 拾“荒”老人
我们仨总不能一直这么干站着,尤其望塔上那几名男子,一直用枪瞄着我们。? ? ·
我怕我们再耽搁下去,别真的挨到子弹。我硬着头皮,不得不当先迈步。胡子跟我跟的很紧,刀哥稍有散慢,磨蹭的走在我俩后面。
我们鱼贯的走到这一片铁丝网中。这里留出的路并不宽,而且铁丝上都有荆棘或小钩子。
我和胡子原本就从国内的大北面,一路逃难的来到最南面,这期间又是藏在大巴货厢里,又是跳海的,衣服早就破烂不堪了,现在时不时被这些小钩子一拽扯,衣服上又多出一些小洞和小裂口。
乍一看,我俩跟乞丐也没啥大区别了。
但好在我们身体没事,没被小钩子划破皮肉。等走出这片铁丝网,我回头看了看,那些守卫把枪收了,也不再重点针对我们仨了。
胡子问我,“接下来去哪?”
这也是我很头疼的地方,而且我对这里一点都不了解。我最后拿捏一番,指着远处那片住宅区,说去那看看。
我们继续往那里赶路,问题是,接下来的路并不好走,尤其遇到很软的沙地,我们踩一脚下去,等再想把腿抽出来,都得费一番力气。
不久后,我们又爬上一个陡坡。我本来擦着一脑门的汗,还跟胡子和刀哥念叨呢,那意思,到坡上后,咱们歇一会,缓一缓。
但真等望着坡下方的情景时,我一点歇的意思都没有了。
这下面是一个凹地,而且看样子,属于礁石那种地质,光秃秃的,又很硬。
在凹地上,躺着两个死人,他们面朝下,其中一个腿都折了,用一种很夸张的尺度往外蹩着。
而在这俩死人旁边,正蹲着一个一头白发的老头。他光着膀子,也因为年纪原因,他一身的皮肉都皱皱巴巴的。 ?·
他正给死人脱衣服呢,其中一个死者的裤子没了,而这老人反倒正穿着一个肥肥大大的粗布裤子。这让我怀疑,这条裤子其实也是老人刚扒下来的。
我没想太多,但冷不丁遇到人了,我必须跟他打听下。
我对胡子和刀哥使眼色,我和胡子先争先往那凹地跑去。
这老人的耳朵有些背,外加眼神也不好。他一直闷头扒衣服,等我和胡子离他很近时,他才发现我俩。
他很胆小,拿出一脸惊慌的样子,立刻停下手头的工作,抱着已经扒下来的一双鞋和一件上衣,起身就往远处走去。
他本来想跑,问题是,就他这速度,显得很累赘。我和胡子没费什么劲,就又把他追上了。
我俩围着他,我在后,胡子在前。胡子故意挺直腰板,往他面前贴了贴。
老人个子小,只有使劲抬头,才能看到胡子的脸。胡子嘘了一声,问这老人,“老爷子,你行嘛,人家死都死了,你还不让人死个安稳,竟偷起死者的衣服来了。”
这老人呜了一声,不敢回答啥,还立刻把那双鞋和上衣都丢到地上。
凭他这举动,我知道这老人能听懂胡子的话。我跟胡子念头相反,我不想吓唬这老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