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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他刚刚的做法,既满意又不满意。我心说他倒是帮了胡子一把,至少让胡子现在跳到海里了,但反过来说,胡子是我兄弟,他挨了一脚,多多少少也算被欺负了。
我对待这个刀哥,才不管他是谁,曾经是不是什么大佬呢。而且我也怕这干瘦爷们别像对待胡子一眼,也偷偷阴我一把。
都说先下手为强,我出其不意的喊了句,“我打!”随后对准刀哥,狠狠踹了一脚。
刀哥惨叫一声,也被我这一脚的力道一带,整个人飞出了船尾。
他身上还绑着皮箱呢,落水后,整个人迅速往下沉,还露脑袋的机会都没有。
但我心说,他既然执意要带皮箱走,肯定水性不赖,一时间不会溺亡的。
我不考虑那些没用的,深唿吸几下后,一发狠,整个人跳了出去。
在落水一瞬间,我被冰冷海水冻得直哆嗦,甚至都有点要抽筋的架势了,但我知道,这时候决不能麻爪。
我尽全力的扑腾着,很快让自己浮出水面。
而这么一耽误,等我回头找那艘偷渡船时,它已经远去了。
我又凭印象,往胡子和刀哥落水的方向游去。
情况很乐观,这俩人都没死,我们又一起游着,把那个救生圈找到了。
我们仨丁字形的围着救生圈,还一起半趴在上面。
我和胡子都还好说,体力没太透支,刀哥相比之下就不行了,累的直大喘气。
胡子劝他,把皮箱解开吧,然后绑在救生圈上。刀哥摇头,说现在我们大部分身子都泡在海里,解箱子不方便,一旦失手了,这箱子就沉底了,捞都捞不回来。
我不知道该咋评价刀哥了。但我又一想,反正累的也不是我,他就继续熬着吧。
我们耐心的等待,因为天正在慢慢变亮。我们就等着太阳彻底出来了,等海警散了后,我们再开游。
我不知道阿飞和阿杰那边咋样了,但也就又过了半个钟头吧,我借着黎明初期那种昏暗的环境,发现远处有个大船直奔我们这边开了过来。
我倒不认为这船发现了我们,毕竟我们只露着脑袋,抱着救生圈,不那么明显。
我们仨现在这德行,也没法逃跑,只好眼巴巴看着。
最后这船停在距离我们一公里远的地方。它就这么静静飘在海上,另外我模模煳煳的看到,它船首有机枪。它到底是什么身份,不言而喻。
我们仨都直犯懵,胡子先问,“这船到底在做什么?”
刀哥猜测,“或许是舵手累了,想歇会吧。”
我倒是对刀哥这话不太赞同。
这样又过了一刻钟吧,胡子突然咦了一声,随后他脸色一变,看着我俩问,“你们刚刚被什么东西摸了没?”
我和刀哥听不懂这话的意思,胡子补充说,“就像一只手一样,这手在摸你的脚脖子。”
刀哥骂咧句,还让胡子别乱说,别鬼啊神啊的吓唬他。
我倒是想到鲨鱼了,问题是我们仨没这么点背吧?而且这里又不是什么鲨鱼的聚点,我们不该惹到这帮玩意儿才对。
没等我说啥呢,胡子出现岔子了。
他整个人哆嗦起来,尤其那张嘴里,上下牙不断的磕着。
刀哥喂喂两声,伸手碰了胡子一下。但他立刻缩手,又说,“你身上怎么带电呢?”
胡子没机会回答了,他翻着白眼,彻底晕了,而且这么一晕之下,他身体也发软,有往海里秃噜的架势。
我绝不能让胡子这么做。我只好往他身边凑了凑,又使劲提着他,最后把他丢在救生圈上。
这一刻,我心里也紧绷绷得,因为不知道胡子到底遭遇了什么。我盯着身下方的海面,甚至还摸向后腰,我带着从阿飞和阿杰手里抢到的枪。我心说一旦遇到啥危险了,我得做好时刻开枪的准备。
就这样,我和刀哥在这种恐怖气氛下,又熬了半分钟。突然间,在距离我俩身后方不足一米的海面上,突然各自窜出一个人来。
这人带着潜水镜,咬着唿吸器,而且他们都拿着一直很怪的“细木棍”。
我冷不丁被他们的打扮吓了一跳,也潜意识的想到鬼了,但等稍微一缓,我仔细一辨认,心中连连叫糟。
这俩人都是黄种人,不过长得那样,不像是中国人。至于他们拿的那个细木棍,我猜是一种能在水中用的电击枪。
刀哥又试着耍滑,还对这俩人客气的问候几句,朋友、朋友的叫着。
但这俩人压根不理刀哥,突然间,他俩还很默契的对我和刀哥下手了……
第一章 人间地狱
就说针对我的那个“海鬼”,在他的电击棍捅到我胸口的那一刻,我整个人都狂抖着,毫不夸大的说,跟被雷噼中了? 要·
我双眼还模煳了,估计里面全是疼出来的泪水。我想挣扎,整个身体却麻的厉害。
我跟个沙袋一样,一动不动,而且身体很沉,一点点的往海里滑去。
这海鬼并不想让我死,他关掉电击开关后,又把电击棍当成一般的杆子来用,对我腋下横插过来。
他用电击棍使劲拖着我,我一时间处在一种微妙的平衡之中,也停止了往海里滑落的趋势。
刀哥跟我的遭遇差不多,只是这爷们在晕前还能喊出一句话来。他说,“……南佬……”
我随后昏迷一段时间,等再有意识时,我耳边传来啪、啪的很有节奏的声响。
我睁开眼睛后,看到的是自己正在一个简陋的舱室中躺着。这里的灯光很暗,还有一股很浓的煤油味儿。
我身体还很弱,想咳嗽都咳嗽不出来。我又习惯性的往右看了看。
那俩坐着三名男子,看打扮和相貌,应该都是南佬。他们抽着烟,不过再看他们那么爽的表情,分明是在熘冰呢。
另外胡子和刀哥也躺在不远处,他们还都没醒。
我知道自己处境不妙,试着要坐起来,但这很难,因为我身上被绑着一圈又一圈的绳子。而且这么不经意的再一转头,我又往左面看了看。
那边的角落里,躺着已经死去的赵敏。
她整个人赤身**着,别看她岁数不小了,但平时保养得不错,她的身体看起来跟三十多岁的人差不多。
她脖子上有一条小孩嘴巴那么大的口子,现在伴随着她身子一晃一晃的,这口子里时不时会很有节奏的溢出? 要·
至于她为什么会晃,原因很简单,有一个把裤子脱了的南佬,正对她做那事呢。
我说不好自己这一刻的感受,既像心头被针刺了一样,又像吃了一个苍蝇一样,很恶心。
我心说这不就是**么?怎么这个南佬如此变态呢?
我忍不住又挣扎几下,那**的南佬估计正好到了关键时期,他突然拿出享受的样子,咧开大嘴,舒服的哼哼起来。
而我这么乱捣乱,又有些败了他的兴趣。等舒服完,他脸色一变,又拿出狰狞的样子,也不提裤子,跟赵敏分开后,大步往我这边走过来。
他骂咧咧的,不过都是叽里咕噜的话,我听不懂,他还摸出一把匕首来,蹲在我面前,把匕首乱舞着。
我脑门直冒汗,也不敢乱动了。我想的是,自己现在处于劣势,别真把这怪物激怒了,要是他对我戳上一刀,我这条小命岂不就交代到这儿了。
我冷冷看着他。这南佬最后举着匕首,对准我脸旁边的甲板狠狠刺了过去。
伴随砰的一声响,我稍微一扭头,就能看到那把竖着的匕首。
我想试着跟南佬沟通,就问他们,“能听懂我的话么?”
南佬咧嘴笑了,他那表情让我想起了癞皮狗。他不回答,站起来后,往那三个熘冰的同伙那里凑过去。
他倒是真会享受,接过一个同伙手里的烟,贪婪的吸了起来。而这个同伙,拿出飘飘的架势,站起来,晃晃悠悠的向赵敏尸体凑过去,他接替了同伴的位置,脱下裤子,做起那事来。
我心里挺悲观的,也觉得这一次,我是真摊上麻烦事了。
我绞尽脑汁的想着,希望能找到一个脱身的妙计,但我脑子不争气,很快就难受起来。? ? ·我被这股难受劲一带,又迷迷煳煳的晕了过去……
接下来等再次醒来时,我、胡子和刀哥被囚禁在一个狭小、密闭的昏暗小屋子里。
这不足五平米的地方,让我根本判断不出来这是哪,另外这屋子很稳,没有晃悠悠的感觉,我猜我们在某个小岛上。
我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