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蝈蝈指路,让摩托继续往村里走。我留意到,从进村开始,这一路上,先后有三个人出现过。
他们要么躲在某个犄角旮旯里,要么躲在房上。我猜这些也都是线人。
我们最后来到一个农家院前。蝈蝈说这就是造假票的窝点。但警方收网后,这里只留了部分的印假票的机器和原材料,至于那俩嫌犯,早就被带走了。
蝈蝈的意思,让胡子直接把摩托开到院子里去。
胡子冷不丁有些兴奋,还念叨句,说一会看看那些印假票的设备,也间接开开眼。
我也有这种想法,而且较真的说,更多的是满足我的一种好奇心。
摩托进了院子后,蝈蝈急忙把院门关好,又带我俩进了正居院中的那个大瓦房。
这大瓦房里挺简陋的,都是农村用的那些家伙事,比如煮饭的大锅和土炕等等。
胡子咦了一声,说那些造假设备呢?蝈蝈嘘了一声,那意思让胡子别急,他又带头走到一个墙角。
这里看起没啥异常,但蝈蝈对着一个地面摆弄一番,地面上突然出现裂开一条缝,合着这里有暗门,而且这屋子下面还有地窖的存在。
我顺手从这屋内找到一个手电筒,我打着亮,我们依次往下走。
不得不说,这地窖跟地上完全是两个概念。这里的面积不小,估计有个七八十平,还有水有电,有洗澡的地方和卫生间,另外有一大堆设备,都堆在一个角落里,被黑布蒙着。
蝈蝈先走过去,把黑布扯了下来。我和胡子看的很仔细,问题是,这些设备都挺稀奇古怪的,我冷不丁猜不透它们各自的功能。
蝈蝈还从一个机器下面,拿出一大版的印纸,跟我和胡子说,“看看吧,在这玩意的基础上走一遍机器,这些纸张就变成假票了。”
我和胡子一起接过这一大版的印纸。我特意摸了摸,觉得这玩意确实跟平时写字的白纸不太一样。
我以为这就是宋浩提到过的,那种专业的印钞纸呢,谁知道胡子特意用手搓了搓印纸,咦了一声摇头说,“蝈蝈,这不就是被特殊处理过的铜版纸么?好像上面用过胶,还被浸泡和晒过吧?”
蝈蝈脸色一变。胡子又纳闷的说,“宋浩说过,这个造假团伙,用的可是特制的印钞纸,难不成警方这次大意了,抓错人了?”
蝈蝈连说不能,而且他不等胡子再说啥,就又主动解释。他的意思,警方在下午收网后,不是也带走了一批设备和原材料么?那些原材料中,肯定就有专业的印钞纸。
我不太赞同蝈蝈的解释,我心说这个造假团伙要是能弄到印钞纸,又为啥有好的不用,还非要存一些铜版纸呢,难道他们除了用凹版印刷的技术做假票以外,还偶尔做一些胶版印刷的假币么?
我是越想越不明白,但蝈蝈不再多谈这个话题了,他还依次对这些设备解释一通。
我和胡子被普及了一些知识,也无疑等于被上了一课。这期间胡子还偶尔对这些设备摸一摸。
我没像胡子那么做,因为这些设备也都算是物证,我对它们动手动脚,不太好。
当然了,我们也没在地窖里待太长时间,因为我们怕那俩技术人员别赶巧在这时意外的回来了。
蝈蝈带头,我们又依次往地窖上走,但在离开地窖那一刻,我不经意的对着地窖打量一眼,突然间,我看到某个墙角上,出现了一个红光,这红光还只是一闪而过。
第九章 清晨迎亲队
我被弄得很敏感,还特意看向这个墙面,但红光没在出现。 ·
胡子和蝈蝈都已经往上爬梯子了,胡子看我没跟上来,他喊了一嗓子,对我提醒。
我把自己刚刚发现的情况说了出来,而且也让胡子和蝈蝈回来。
蝈蝈并没觉得有啥,反倒又催促我一下。但胡子挺听我的话,等凑过来后,胡子还问,“那玩意儿在哪里呢?”
我指了指那个墙面,我俩一起走过去。
这墙面上铺的是壁纸,整体一看,是一堆大花的图案。
我俩都开始寻找上了,我的眼力不如胡子,很快的,胡子有了发现。
他指着一个花朵的花蕊,又特意用手指往上蹭了蹭。
这下更明显了,这花蕊上露出一个小孔。我一下明白了,心说这里面有针孔摄像机,刚刚的红光就是它的镜头发出来的。
我和胡子还都看向蝈蝈。蝈蝈拿出一脸发懵样,跟我俩念叨说,“奇怪了,之前警方收网时,都没留意这里有猫腻呢?”
胡子呵了一声,也点了一句说,“那帮警官也忒不小心了吧?而且什么职业素质?”
我猜这摄影机还在运行着,我不想让胡子多说警方的事,不然以后这摄像机被警方带走,他们要是听到胡子的话了,不太好。
我对胡子使个眼色,另外我打心里也暗自庆幸,心说刚刚蝈蝈还张罗着印一张假票玩玩呢,我俩真傻了吧唧跟他学了,这很容易成为一个阻碍我和胡子恢复自由的把柄。
胡子很烦这个针孔摄像头,想找什么东西把它挡上。但我没让胡子这么做。而且既然知道这红光是什么了,我也没多留在这里的打算了。
我又一招手,带他俩一起上去了。
当然了,我也打定主意,没啥要紧事的话,我绝不多去那个地窖里转悠。
我们回到大瓦房里后,这里没椅子,我们就选择都坐在土炕上。??? ? 看·?
蝈蝈拿出一副刚想起什么事的架势,让我俩等等。他又去了别的屋子,最后拿来两套衣裤。
这不是新衣服,而且整体一看,这些衣服都还有点脏兮兮的。
蝈蝈让我俩把这两套衣服换上。我和胡子各拿着一套衣裤,胡子多问一句,“换这玩意干嘛?尤其这衣服这么脏,里面不会有虱子吧?”
蝈蝈解释,说这两套衣裤是从被抓的两个嫌犯身上弄下来的,我们现在既然等着那俩技术人员回来,何不换上这两套衣裤呢,这绝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我和胡子都不笨,我听着蝈蝈这话,总觉得有些别扭。
胡子更是不给蝈蝈面子,反驳说,“兄弟,你逻辑是不是有啥问题?咱们现在属于埋伏,只等技术人员出现,咱们就抓人,也不用跟他们多接触,更不用乔装跟他们多说话吧?所以……”胡子把衣裤一推,又说,“老子才不换呢,嫌脏!”
蝈蝈表情有些怪,但他并没因为胡子的话而生气,他又劝上了。
我本来觉得宋浩就挺能说的,没想到这蝈蝈的“口才”比宋浩还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劝来劝去就是一个目的,让我俩能穿上那两套衣服,按他说的做。
我和胡子为了任务,现在不得不跟蝈蝈在一起,他一直这么墨迹下去,我俩耳朵受不了,而且看在都是一伙的份上,我俩总不能做啥出格的事,把他嘴巴堵上吧?
我也算服了蝈蝈,心说自己出来混这么久,头次遇到这么个奇葩。我和胡子最后为了让耳根子清净一些,外加穿一套衣服而已,也不是啥大事。
我俩让步了。而且等穿好后,我俩还互相看了看。这两套衣服有个很明显的地方,在后背的地方,有个狼头图案。
我们仨又坐回到土炕上,胡子本来无聊之余,还躺下来。 ·
蝈蝈看到胡子这举动后,跟我俩说,“你们累了就歇息一会,我先盯着,要是有啥动静和消息了,我通知你们。”
胡子应了一声,还懒洋洋的翻了个身。而我想了想,觉得我们这么等着,是不是太被动了,甚至我们可以再多做点事。
我把胡子拽起来,跟他俩说,咱们仨分一分任务,一个人守在屋里,另外两个人去农家院外,各找个隐蔽地点埋伏着,这样一旦那两个技术人员出现了,咱们三路同时行动,把握更大一些。
胡子赞了一句,还多我竖起大拇指。
而蝈蝈听完我的提议后,眨巴眨巴眼。这让我觉得,他心里琢磨啥事呢。
这时我和胡子都看向他,毕竟他还没对我这提议有啥表示呢?
蝈蝈支支吾吾几声,随后他还掏出手机,接起电话,他还主动喂了一声。
我挺纳闷,因为他手机铃声没响,貌似没有电话才对,但也保不准他把手机调整静音或震动了。
我听不到手机对方都说了什么,反正蝈蝈跟这人聊了三五分钟的时间,蝈蝈也特意压低着声音,还故意避开我俩,最后走到院子里打电话去了。
我和胡子互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