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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他长什么样。
这野蛮人手里拿着鞭子,此时他不再鞭打这头猪,反倒用手对着这头猪身上摸来摸去,不知道到底什么目的。
胡子等的很急,没等我再细细观察呢,他又把望眼镜抢过去了。
我跟达瓦拉拇互相看了看,达瓦拉拇提醒句,这树林里就只有他这一个怪人,会不会是蛊王?
我没急着回答,反倒琢磨起来。胡子一定也看到那个野蛮人了,他倒是下结论很快,接话说,“没错,就是蛊王,我记得他就爱虐猪,还把猪养在坟头里,在猪身上养‘黄珠子’。”
达瓦拉拇对蛊王了解的没那么多,她被胡子这么一说,明显有点犯懵,她又问,“什么黄珠子?”
这时格桑尼玛又接替胡子,使用起望远镜,他的反应比我们都大,因为头次用这么“先进”的设备,他一边看,一边惊叹。? ???·
我们仨都没空理会格桑尼玛,我把黄珠子的事简单解释下,另外我有另一个观点,肯定的说,“这野蛮人不是蛊王。”
胡子和达瓦拉拇都问我为什么?
我回答,“我跟蛊王接触过几次,他有多高,体型啥样,我大体有数,而这野蛮人明显比蛊王高出半个脑袋,另外也胖了好几圈。”
其实细想想也是,人的胖瘦可以改变,但到了成年,身高不会有太大的变化。胡子和达瓦拉拇听完,也明显认同了我的话。
达瓦拉拇的意思,不管这人是不是蛊王,但举动这么怪异,一定跟蛊王有关,咱们把他抓住再说。
随后她还在蹲在地上,一边画着,一边做了个抓人计划。简单地说,就是一会我们四个怎么站位和包抄。
我倒是觉得,她又把事情复杂化了。等她说完,我把胡子和格桑尼玛也叫过来,我说了我的想法。
一会达瓦拉拇和格桑尼玛一起,绕到树林另一边,达瓦拉拇放枪,用枪声刺激这野蛮人。
这野蛮人肯定会被吓到,而且他第一反应,会奔着枪声相反方向,最迅速的逃跑。我和胡子到时来个守株待兔,等他逃过来时,我俩突发袭击,把他擒住就是了。
达瓦拉拇听完皱着眉,说如果这野蛮人不逃怎么办?
我心说他又不是白痴,而且又不是蛊王那种级别的变态,他知道有危险,难道还会傻等着?
胡子和格桑尼玛倒是没啥问题,也都认为我的计划更好。
这么一来,达瓦拉拇和格桑尼玛稍微整理一下,就跟我和胡子分开了。
达瓦拉拇故意弓着身子、翘着脚,让自己低速奔跑时,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至于格桑尼玛,就更不用我们担心了,他这个土著猎人,竟然会蹲着跑,乍一看他还跟个大鸭子一样,尤其屁股一晃一晃的,但他比达瓦拉拇还要稳当。
我和胡子趁空坐到地上,歇了一会。达瓦拉拇还把望远镜留了下来,方便我俩能知道野蛮人的准确位置。
我俩随便胡扯几句,胡子还时不时用望远镜观察野蛮人。
我以为这野蛮人只是看着野蛮罢了,没想到突然间,胡子嘘嘘几声,还让我快用望远镜看。
我借着望眼镜,发现这时的野蛮人把裤子脱了,正对那头可怜的猪做那事呢。
我跟胡子不一样,他看完的反应是嘿嘿笑,还说这野蛮人真够骚性的,连猪都不放过,而我不仅没这方面的想法,反倒恶心,我心说这他娘的不就是一个变态么?
大约又过了一支烟的时间,远处传来一声枪响。这代表着,达瓦拉拇动手了。
我和胡子急忙留意野蛮人的反应,跟我预料的一样,他吓得立马逃了,而且正冲着我和胡子埋伏的方向。
我俩都握着枪,另外折叠刀也在背上背着。这么稍等了一会,野蛮人跑到近处了,他累的还呼哧呼哧直喘着气。
这让我觉得,要么他很胆小,一枪就把他吓的呼吸不畅,要么就是他体力不行,跑这么几步就累了。
我和胡子都几乎贴着地面趴着,这让野蛮人一直没发现我俩。我拿捏尺度,突然间,我提醒胡子,“冲!”
我俩几乎同时从地上一跃而起,这时野蛮人就在离我们三四米外的地方。
他被我俩的突然站起,吓住了,哇了一声。我和胡子举着枪,喝着让他别动!我怕这野蛮人听不懂汉语,甚至还反复的拽了拽枪的保险。
野蛮人很直接,尤其听到我喊话后,他身体顿了顿,随后竟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高举双手说,“别杀我,别的好说!”
他声音很沙哑,但汉语很流利,另外我和胡子互相看了看,我相信胡子跟我有一样的感觉,这野蛮人的声调咋这么熟悉呢?
我脑中快速闪出几个人来,心说这野蛮人是铁驴?老更夫?古惑?但我都立刻把这猜测否定了,因为从哪方面看,这野蛮人都不符合这几人的特征。
我也没急着考虑这些,又对胡子打手势,我俩一前一后,向野蛮人围了过去。另外我扯嗓子啸了一声。
很快,远处有一个啸声回应着我。应该是达瓦拉拇和格桑尼玛,他们也正全速往这边赶来。
这野蛮人趁空缓了缓,也有点放开了,没那么害怕了。他抬头看着我,又看了看胡子。
突然地,他咦了一声。胡子跟他对视后,也不可思议的啊了一下。
我心说胡子搞什么呢?咋跟野蛮人有共鸣了呢。我顺带也仔细盯着野蛮人的脸。
但现在环境过于昏暗,尤其从我这角度看,还没啥光线。我是没看出啥来。
但这野蛮人简直跟吃了兴奋剂一样,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指着我,又指着胡子,哈哈笑了起来。
他这笑声太招牌了。我立刻心头一震,也想起一个人来。
我和胡子最早出狱当线人时,跟着董警官,也就是那个董豺。他在凶宅自杀案告破时,就一度消失了。我一直以为他被蛊王悄悄弄死了呢,没想到他还活着,今天还活生生站在我面前了。
我一下子思绪万千,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而董豺呢,完全没刚才贪生怕死的念头了,他还唾了一口,拍了拍膝盖上的脏土,又跟我和胡子说,“两个人渣,你们来这里干什么?有任务?”随后不等我俩回答,他又摆手说,“行了,先不用汇报什么任务了,老子被掳来这么久,这次终于能回去了,他娘的,真不容易。”
第三十一章 擒敌计划
我听到人渣这个词儿后,仿佛回到了从前,回到了刚当线人的那 ?·打心里说,我对人渣两个字比较反感,但也因为它,让我想起了曾经那满满的记忆。
我一时间有些愣神,并没接话。胡子就不一样了,他立刻把脸沉了下来,还呸一口说,“狗艹的董豺,你这逼嘴还是那么骚性,就不能说点好的?再说,谁他娘的是人渣?”
董豺也是一愣,或许他没料到,胡子会有这种反应。随后他狞笑起来,甚至故意往胡子那边靠了靠,又念叨起来,“你小子脾气现在这么暴了哈?用我提醒提醒你么?别忘了,你是怎么进的监狱,还有多少年的牢子要做……”
董豺把早就熟记于心的套话又搬了出来,无疑是想狠狠打击和挖苦胡子。
以前遇到这种情况,胡子保准吃瘪,但现在他听完连连冷笑,拍着自己胸脯说,“老兄啊,你消息闭塞了,老子现在升了,不是线人,而是归省厅特案组管了,是一名特警。”
董豺诧异的喊了句,“啥?”之后他拿出一脸荒唐的样儿笑了,使劲摇头说,“就凭你?当特警?你他娘的也配?告诉你,你要是特警的话,老子就是省公安厅的厅长了。”
我看这俩人的火药味越来越浓,想劝说点啥,胡子却不给我机会,他还特意把枪举了起来,指着董豺说,“厅长大人!我这次来就是抓蛊王的,而且刚刚我发现你好像是蛊王的手下吧?你说,我把你崩了,算不算犯错误?”
董豺喝了句,“想杀我灭口,你个线狗,你敢!”但他同时也往后退了退,说明心里真的怕了。
赶巧的是,又有啸声传了过来,而且离我们很近,我扭头一看,能隐隐发现两个人影正快速往我们这边接近。
这一定是达瓦拉拇和格桑尼玛。·董豺脑子没那么笨,他突然明白过一件事,念叨说,“太好了,这次警方还有其他人过来了,你们两个线狗刚刚对我无理,等着一会怎么处置吧。”
董豺撇下我俩,紧倒腾双腿,向达瓦拉拇他们冲过去。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