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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挺纳闷,心说她选择守身如玉,这跟败家挂不上钩吧?但我也立刻释然,心说这村里人的中文不好,用词方面不太准确。
另外我也品出这小丫头的言外之意了,她能当我面脱衣服,或许是看上我了,想跟我发生关系。
我还是那句话,没那种兴趣,尤其对方才十六岁,还受法律保护呢。
我顶着一脑门的热汗,急忙给兽皮捡起来,一边强行给她穿上,一边念叨说,“小妹妹,现在的天太冷,你别冻着!”
这小丫头的脾气还挺犟,尤其看我竟有这种举动,她双眼还红了,一边挣扎着不穿衣服,一边反问我,“大仙,我是处子之身,而且我不漂亮吗?怎么就入不了你的法眼呢,我要求不高,就希望能有个优秀的儿子。”
我压根来个充耳不闻。这小丫头也挺有招的,索性猛地一扑,坐到了我的身上。
我一抬头,就能清清楚楚看到她胸口。她用双手搂着我,主动的亲着我的脖子。
这时我隐隐闻到一股子体香味,一定是这小丫头身上散发出来的,外加我正值壮年,被这体香一影响,突然间我有些把持不住了。
我脑中出现一个小人,他不断地诱惑我,还告诉我,这里是大峡谷,哪有什么法律保护的说法,这么美的小妹妹,不享用的话,过了这村儿可就没这店儿。
我一下子控制不住自己了,跟小丫头亲起嘴来。
小丫头挺会**,还不断地嗯嗯着,这更加重了我心头的一股烈火。
但我俩没亲两下子呢,我脑中又冒出另一个小人,他对我大喊,别冲动,不然某干年后的某一天,会有一个深肤色的小孩找到你,当着杨倩倩和你那些朋友面,大叫你爸爸。
我承认自己又被吓住了,在浑身一哆嗦之后,我还清醒了。
小丫头原本拿出一脸幸福的模样,但留意到我的怪异后,她一脸不解的看着我,稍一犹豫,她又主动的亲我脖子,看架势,还是想**。
而我压根没啥**了,为了摆脱她。我一时间想到个笨招。
我看着她背后不远处的地方,喊了句,“那是什么东西?毛茸茸的,鬼么?”
小丫头毕竟年纪小,被我一下子忽悠住了,而且带着一丝惧怕感,她迅速从我身上爬下来,扭身往后看着。
我就等她下去呢,而且我嘴上不停,让她快看,还说那东西就躲在她家的草屋后面。
小丫头怕归怕,却有股子勇劲儿,她急忙穿好兽皮,又往草屋后面走去。
我是不等她了,紧忙倒腾双腿,趁空撒丫子跑。
我这速度,跟百米冲刺差不多,也一口气不停的,最后来到我们住的那个大草屋前。
我和达瓦拉拇离开时,我特意在屋门前放了一垛子干草,现在干草没了,又被人放回到那草垛子上了。
我心说这是什么情况,顺带着,我往草屋里看了看。
这里只有胡子一人,他倒是把裤子穿上了,但光着膀子,坐在草垫子上,正用笔和纸画着什么。
这笔和纸是从我们背包里拿出来的。我好奇之下,也不打招呼,直接走了进去。
胡子趁空抬头看了我一眼,我发现他那脖子简直没法看了,全是一个个的红印,估计是被胖女亲出来的。
我问胡子,“完事了?”
胡子瞪了我一眼,说我不够意思,不过立刻的,他又一咧嘴,捂着裤裆说,“他娘的,都肿了快!”
我不知道咋安慰他好了,另外我又盯着那张纸。
这上面画了两张人脸。我又问胡子,“你咋这么有闲情逸致呢,画什么蜡笔小新啊?”
胡子一下子急了,还把纸张举起来,强调说,“这是铁驴和咱师父,我想画他们的人头像,然后跟村里这帮土著打听一下。”
我听完这话,再次仔细看了看。说实话,这两个人头像,跟铁驴和老更夫压根就没像的地方。
胡子却较真上了,又问我,“你严肃些,这次看完,你还认为这是蜡笔小新么?”
我摇摇头。胡子哼一声,把纸张又拍到腿上,念叨说,“我最烦别人不认同我的画功,还是你识货嘛。”
我其实还有半句话没说出来呢,这时又冷冷看着胡子,吐槽说,“你画的我敢肯定,是忍者神龟!”
第二十二章 求仙奇谈
我跟胡子又针对画的事争论一番,但胡子执意继续画下去,而我刚刚跑了一通,来了倦意,我索性任由他了。 ?·
我席地而坐,怎么舒服怎么来的放松自己。这期间我还想到达瓦拉拇了,不知道她那边调查的怎么样了。
没料到说曹操曹操就到,没一会儿呢,有两个人一先一后钻进了草屋,一个就是达瓦拉拇,另一个是壮土人。
他俩的表情还都很严肃,达瓦拉拇的脸色更是稍微发红。
我看的心头一震,心说这帮土著人一直以为达瓦拉拇是男的,但这次达瓦拉拇不会是“露馅”了吧?还因此跟壮土人发生了什么关系?那样的话,她是彪还是傻?这才来大峡谷多久?被人当地老爷们给搞了?
我和胡子还偷偷对视了一下,胡子跟我想到一块去了,他又嘿嘿笑了,问达瓦拉拇,“你……”
达瓦拉拇突然摆了摆手,那意思她有话要说,还对我俩打手势,表示去个角落里,她要说悄悄话。
我俩都从地上站起来,等一同来到角落后,我仔细听着。我担心她别再犯懵,甚至一激动,说嫁到这个村里。
但实际上我和胡子都想差了,达瓦拉拇说的是正事。她告诉我俩,这帮土著人吃的那个人肉,是他们从村落附近的一个山洞里发现了,当时这人奄奄一息,浑身披着树叶,像极了野人,不过他们觉得这人细皮嫩肉的,就把这人带回来煮了。
我听完第一反应,这帮土著人可真够野蛮的。另外我很想知道,死者是谁?
我接话问,“死者的人头呢?现在还再不?”
这也是最直接辨认一名死者的法子,但达瓦拉拇一耸肩,说人头早就被剁烂了,跟尸身一起放在大黑锅里煮了。
我又问,“这帮土著人有没有说这死者身上有什么特征?”
达瓦拉拇摇摇头,随后又强调,“铁驴入谷时,还带着两名当地特警,按我悲观的猜测,死者很可能是这俩特警之 ?·但他们到底遭遇了什么,怎么连裹身的衣服都没了呢?”
这问题我和胡子都没法回答。我趁空也看了壮土人一眼,毕竟我们仨聚在一起私聊,反倒把他冷落了。
壮土人在这期间也没闲着,他偷偷往我们这边走了几小步,拿出倾听的意思。
我们仨先把这死者的问题放一放,达瓦拉拇又对壮土人挥手,让他过来。
达瓦拉拇又对我俩说,“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由格桑尼玛告诉你们吧。”
我猜格桑尼玛就是这壮土人的名字。而他听到达瓦拉拇这么说以后,也没藏着掖着,就这说了个事。在他们这里,有求仙的说法,每一年的三月初一、七月十五、十月初一,村落不远处有一个叫雾林的地方,就会出现仙人派来的使者。村落里要是有人想求仙,就在那几天去雾林等待,如果被使者看中,就会被带走。
我听的忍不住都想眨巴眼了,也不得不说,这是自己长这么大,头次听到的奇谈。
胡子拿出质疑的架势,反问说,“真的假的?”
格桑尼玛使劲点头,表示这事不用质疑,另外他也很好奇,问我们,“三位同样是大仙,难道不知道这种事么?”
我心说屁啊,我们是神棍好不好,顺带着,我又深深琢磨起来,试图对求仙怪谈一个说法。
达瓦拉拇在心里早有结论了,她看我和胡子都不说啥了,她倒是先提醒句,“蛊王。”
我和胡子猛地看向达瓦拉拇。我明白她的言外之意,那求仙的事,其实是蛊王做的一个幌子,他实际上是想找试验品。
格桑尼玛对蛊王这词很陌生,问我们,“蛊王是谁?”
我随便编瞎话,回答说,“蛊王不是仙,他偷偷修炼一些妖法,是个老妖精。??? ? ?·我们仨这次来,目的之一就是要把他逮住,带回仙界问罪。”
格桑尼玛立刻急了,按他说的,整个村落里,先后一共有四女两男去求仙了,半年前有个女子回来了,但整个人很憔悴,还变得神神叨叨,大家都说她求仙失败了,这么看来,那五个没回来的,岂不是凶多吉少?
我打心里认同这种悲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