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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越好,没想到竟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她母亲还说老天不公,不然为何这么对待他们两口子?
我纯属突然冒出个念头,问王彤彤,“你对小梅的死怎么看?”
王彤彤说她心里替这老两口难过的同时,也有另外的想法。她认为王彤彤从小被娇生惯养的,这不是好事。
虽说有句话叫穷养儿、富养女,但这个富养,也并不应该是宠。小梅没吃过苦,长大后她来到校园,就更没自立的能力了,而且她一直想追求高质量的生活,对物质**更加在乎,所以她才会当了林伟峰的情人,甚至产生了透支的消费,又不敢告诉父母,这才借了小额贷款,酿成之后的悲剧。
我不主观评论王彤彤这观点到底是对是错,但她能说出这番话,让我觉得,这丫头很懂事,而且我隐隐有个观点,心说谁要是做她男友,似乎也不赖。
我俩又聊了一会儿后,病房外出现另一个人。这也是我没料到的一个熟人——刘正宇。
他原本拎着一个旅行包,看架势这是要出院。他特意来到我的病床,或许是想跟我告别。
他发现王彤彤也在这里时,忍不住的一愣,甚至看着王彤彤喂我吃饭时,还流露出羡慕的表情,不过这都是稍纵即逝。
他很快摆正心态,跟我说,“柱子,我不陪你了,先走一步,回家好好歇一歇。”
我怕他心态不对,尤其别因为王爵的事,心里有啥阴影。我特意针对此事,说了几句。
刘正宇摆摆手,说他很好,也想开了。
我记得昨天见到他时,他还蜷在床上,双眼通红呢,而现在的他确实变了很多。光凭这儿,我多多少少也放心了。
我没多留他。他还问王彤彤呢,“要不要一起走?”
王彤彤还想多陪陪我,就果断的摇摇头。刘正宇突然的,表情怪怪的,我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呢。
但他这就跟我俩告别。
半个钟头后,王彤彤也离开了。按她说的,下午有课,等明天她再来看我。
她走前有要亲我的意思,我回避开了。王彤彤脸一沉,点了我一句,“咱俩交杯酒都喝了,你忘了?”
我没接话,但王彤彤转身离开时,我也下了病床,偷偷目送她一段。
接下来就剩我自己了,而且我吃饱了。我待着没事,就靠在床头,望着窗外。
我的大脑在不经意下,又开始乱琢磨起来,尤其想到了王爵的案子。
我之前就不认可王爵的杀人动机,现在更想到几个疑点。
林伟峰接到过匿名信,也正是这封匿名信,让林伟峰把小梅甩了。外加冯豆豆死后,小梅没多久就跳楼了。
我总觉得这不像是巧合,而且就算王爵杀了冯豆豆,他又上哪把尸身藏起来?那可是整整的一具无头尸体,想把它处理掉,并不是一件容易事。
我突然冒出个很大胆的念头,这案子很可能并没侦破,要么王爵有帮凶,要么王爵只是个顶雷的炮灰,真的凶手,此刻或许正逍遥法外呢。
我明白,自己这个大胆的念头,并没太多的依据,甚至警方对这起连环杀人案已经有说法了,再想翻案,难度很大。
我不想把这观点说给警方听,另外也不指望警方再能对这观念引起重视。
我本想不再胡思乱想,但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思路。
我觉得死的这么多人,似乎全围绕着乌州大学的经济学院,围绕着315寝室。而315寝室还有一个幸存者刘正宇呢。
我听他说过,他在郊区有家,还养着一群狗。如果他是凶手或者是帮凶呢?
这并不是说我对刘正宇有偏见,但这个家,倒是能为作案提供很多便利条件。而且我现在除了吃和睡,在医院也没别的事可做。
我心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既然自己有这么个“荒唐”的念头,为何不去刘正宇家看一看呢?
第三十四章 狗王
医生让我多在医院休养几天,我知道,现在的自己想正式出院是不可能了。? ?·
我选择偷偷溜走的法子。我现在穿着病号服,但衣服都在床头柜里放着。
我把病房门反锁,躲在一个角落里,把衣服换好。这期间并没人找我。
我也没敢直接坐电梯下楼,而是选择走防火通道。
等来到医院后门时,我想到胡子了。我心说这小子可别跟我弄拧了,我出来后,他却去病房给我送吃的。那样的话,他发现我不在了,这么一吵一嚷可怎么办?
我立刻给胡子去个电话。接通后,胡子心不在焉的问我,“啥事啊?我在忙工作呢。”
我差点气的直咳嗽,心说亏得王彤彤来了,不然老子现在还得饿肚子呢,而且他是我最好的兄弟,这一刻竟把我忘了。
我沉着脸损了他几句。胡子也意识到他做的不对了,连连对我解释,还说这几天宿舍管理员的工作量特别大。
我不听他的这些用不着的,我又话题一转,说我有急事,让他快点过来。
胡子听个半懂不懂的,问我到底咋了?
我不多说,就强调,最快速度来医院后门找我就是了。
我撂下电话一想,胡子至少得一刻钟才能赶到呢。我在这期间没啥事做,就蹲在后门附近,想吸一根烟。
这医院倒是规矩挺严,后门上挂着一个大牌子,写着严禁扔各种杂物,违者重罚。
我心说烟头也是杂物,算了,自己吸烟可以,但别坏医院的规矩了。
我蹲着点火后,发现不远处的草丛里有个小铁碗。这碗破破烂烂的,一看就是被人丢弃的。
我权当做好事,把这铁碗拾过来,想等吸完烟了,把烟头丢在碗里,再把碗一并找个垃圾桶丢进去。
但我这么样的没等吸几口呢,有个中年妇女急匆匆的从后门走进来。??? ? 看·?
我估计她是探病来的。我跟她也不熟,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但她经过我时,特意停下来打量我几下,随后叹了口气,掏出一块钱,对着铁碗丢了进去。
伴随叮的一声响,我盯着这个钢镚愣住了。中年妇女不再停歇,又奔着院里走去。
我看着自己的衣服,确实有点旧了,甚至也有点脏。想想也是,我之前穿着它,在厕所跟凶手搏斗来了。
但衣服再怎么旧,我心说自己也不像乞丐吧?
我想找中年妇女理论一番,问题是她早就走远了。接下来让我哭笑不得的一幕又发生了。
没多久有个老大爷从后门走进来,他看着我,竟也对着铁碗里投了一个钢镚。
我默默看着老大爷。就这样,等胡子刚过来时,铁碗里足足有四个钢镚了。
胡子看到这一幕后,瞪个大眼睛,蹲在我旁边问,“兄弟啊,你改行了?”
我不想跟他胡扯,我铁碗又放回原来的地方,但把那四个钢镚揣到兜里。我心说这可是老子出卖“色相”挣得钱,不能不要。
我问胡子,“开车来的么?”
胡子应了一声。我让胡子赶紧带我去刘正宇的家。
胡子聪明了一把,他闷头一想,全明白了。他又反问我,“不是吧?你还调查这案子呢?而且不是我说你……”随后他巴拉、巴拉念叨好一通,那意思无外乎是让我歇歇。
我跟他意见依旧相左,而且我也强调,目前自己就想去刘正宇家转转,不管这一趟是不是瞎折腾,至少会让我安心。
胡子挺照顾我的想法的,最后妥协了。但他又想起一个问题,一皱眉说,“不知道刘正宇家的具体地址,这怎么办?”
我心说他一个宿舍管理员,想查一个学生的资料,问题不大吧?
我让他找矮大姐问问。??? ? 看·?
胡子这一刻,脸上闪出一丝异样来,而且他联系矮大姐时,说话显得很温柔。
矮大姐很配合,很快给胡子发了个短信,把刘正宇家的地址写上了。
我也偷偷看了短信一眼,发现她竟然称呼胡子为老公。
我似乎明白了什么,又问胡子,“你俩是不是发生啥了?”胡子摇头否定,不过要我说,他那表情,分明就是欲盖弥彰呢。
从这点看,我不得不佩服胡子。他胃口真好,对待女人上,从没忌口的说法,高矮肥瘦,不管他面上怎么吐槽,但到最后都是来者不拒。
我当然不想过多过问胡子的私生活。
他开车带着我,一路奔向郊区。
乌州这种小地方,城里的经济建设就很一般,等到了郊区,我发现这里很荒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