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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烟分给大家。我们又吸着烟继续玩。
又熬了半个钟头,我们精神头彻底扛不住了,包子他们仨直打蔫,尤其包子,握着一手牌,眼皮子都快闭上了。
这次刘正宇提出来,说大家还是早点睡吧。
我们也懒着收拾牌局,各自爬床上去了。
我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会儿,但说不好怎么搞的,我脑子隐隐作疼,甚至还上来一副恶心感。
我又不得不爬下床,这时就剩刘正宇没睡了,在我出门的那一刻,他还抬头看了我一眼,而我只是随手关了下门,但门并没关死。
我直奔厕所,对着马桶哇哇了一通,却压根什么都没吐出来。
我脑子还变得更糟,尤其莫名其妙的,脑海里浮现出不少打斗的画面,我心说难不成是那个芯片出啥岔子了?它又发出什么脑电波,影响我了?
我不敢就这么回寝室,不然真要被怪思想影响着,我怕把寝室另外那哥仨揍一顿。
我坐在马桶上,试着这么缓一缓。
我也没留意过了多久,这期间我无聊的还玩了会手机,王彤彤给我发了不少短信,大有怪罪我为何这么不懂风情,我没在意。
等脑子轻松一些后,我叹了口气,正要离开蹲位,没想到突然间,厕所灯还灭了。这一刻,我听到门口有动静,似乎有人。
我心说哪个二百五睡蒙了吧?咋上厕所时,反倒把灯关了。
我喂了一声,没人应我,反倒是有一组脚步声,快速的向我这边走了过来。
第三十二章 两名幸存者
厕所里黑灯瞎火的,我没想太多,打开门,先走出去。? 要·
但有个黑影凑到我面前,不仅挡住我的去路,还举起了什么东西,对我狠狠砸了过来。
我看不清这人长相,在如此昏暗的环境下,也连他身上有什么特征也看不清,但当线人的直觉告诉我,有危险。
我往旁边一躲避,伴随砰的一声,蹲位的门上凹进去了一块。
我心里揪揪了一下。这黑影并没就此收手,又扭头,举着那东西,要继续对我打过来。
我现在的状态很差,尤其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跟他打斗,我并不占优势。
我仗着这里是寝室楼,心说只要自己逃出厕所,喊几嗓子,就有同学会醒,会来救我。
我不恋战,往后退了一步,又绕过这黑影,转身往厕所门口奔去。
这黑影很机灵,我猜他拿的十有**是锤子之类的东西,他把这东西也当成了暗器,对我狠狠撇了过来。
伴随啪的一声响,我后腰剧痛了一下,尤其一瞬间我身子发软。
我心里连连念糟,那黑影就势要追过来。
我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硬着头皮,对着另一个蹲位冲过去。我躲到里面后,还想把门关上。
但黑影伸出双手,使劲推在门上。我俩较起劲来。
我在里、他在外,尤其蹲位空间狭小,这让我有施展不开的意思。
我怕一直这么死磕下去,自己最终会熬不住。我急了,也想了个笨招。我猛地把门往后一拽,黑影借不上力,整个人往前探了一下。
我就等着他的这一刻呢,我又用起爆发力,甚至将全身力气用在这门上。
我把门再次往前推,这黑影还没反应过来呢,我成功把门关死,随手的,我还给它上锁了。
黑影气的直砸门,嘴里还不满的发出呃的一声响。
我紧靠着门,双脚还使劲往地上踩,借着力,这么一来,我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门上了。 ?·
我还掏出手机,给胡子去了个电话。
电话足足响了两声才接通。其实胡子这次接电话的速度并不慢了,但还是把我急的够呛。
我没时间跟胡子扯屁,反倒对着话筒大喊,“快上来,凶手出现了。”
门外的黑影也一定听到了我的喊话,他猛地不动了,稍微停顿了一秒钟,他撇下我,捡起那个“凶器”,慌张的跑出厕所。
我不想让他逃,问题是,我没力气追他了,不仅如此,我连开蹲位门都费劲。
我试着摆弄着小门栓,但双手哆哆嗦嗦的,另外我脑袋嗡嗡直响,而且眼前越来越黑。
我心说自己咋这么不争气呢,随后我竟更不争气的双眼上翻,晕了过去。
我睡了好长一觉,这期间完全没知觉,等再次睁眼时,我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病床上,胡子正坐在床边跟一个护士理论呢。
他跟护士冷不丁都没留意到我醒来,护士的意思,让胡子别在病房里抽烟。而胡子呢,说抽支烟怎么了?又不会把病房燎着了,再者说,他守护病人这么久了,太累了,就是想吸根烟解解乏。
我轻轻哼了一声,这一声让胡子和护士停下争吵。他俩一起看着我,我发现胡子挺能赖的,跟护士又说,“看看,我兄弟就爱闻烟味,我这么一吸烟,他就不昏迷了。”
护士没理胡子,反倒嘱咐我别乱动,她一转身又出了病房找医生去了。
我有点迷糊,一时间都忘了之前发生了什么,自己又为什么住院来的。
胡子没急着跟我说话,我趁空回忆了一番。
没多久医生赶过来,他初步检查一遍,又说我现在的状态挺好,接下来好好休息就是了。
我没跟医生回话,胡子倒是替我谢医生几句。
等病床就剩我俩时,我看着胡子,先问,“我睡了多久?”
胡子伸出两根手指,比划说,“两天 ?·?”
我叹了口气,觉得自己睡太久了。随后我又问胡子,那晚到底怎么了?另外谁要堵在厕所里想杀我。
胡子回答说,“那晚315寝室玩牌到很晚,等散局儿睡觉后,你又去了趟厕所,而之前杀害冯豆豆的凶手顺着排水管偷偷爬回来了,他发现你们寝室门开着,就偷偷溜进去,用一个短柄石锤行凶,之后他还去厕所,想把你杀死。”
我品着胡子这话,猜测的问,“你的意思,凶手真是王爵?”
胡子点点头。我突然有股子郁闷感,心说当时我一度怀疑过王爵,虽说王爵的嫌疑并不大,但如果我就认死理,一直调查他,或者直接带他去警局审问的话,或许就不会有现在的悲剧了。
我一脸的苦笑和表情,让胡子猜到我想什么了。
他本想拍一拍我的肩膀,但又觉得我是病号,他最终没拍,反倒出言安慰说,“小闷,王爵太狡猾了,别说你没抓住他的狐狸尾巴,咱们后来出动当地线人调查他,不也是没啥收获么?”
我缓了缓,又问胡子,“315寝室其他人怎么样了?”
其实这么问的同时,我打心里都做好悲观的准备了。胡子也是顿了顿,才回答说,“包子和程啸全死了,被王爵用锤子刨到后脑勺了,另外刘正宇命大,挨了一锤子后只是昏迷了,现在跟你住在同一个医院,情况挺乐观,而且王爵去315寝室杀人的经过,都被他看到了,他还给警方做了一份很详细的口供。”
我心说包子和程啸总嘲笑刘正宇,还一口一个狗人的骂着,但最后呢,还不是刘正宇运气好,活下来了?
不等我再问什么,胡子又跟我说了一些情况。
这次315寝室行杀案,警方压不住了,也进行公开的调查了,但目前你的身份还没露,还是学生兼受害者。而且警方在320寝室王爵的床板底下,发现了一个黑色塑料袋,里面放着一些人体的毛发,据初步检查,应该是人的头发和眉毛,乌州法医正对这些毛发进行dna化验,但结果还没出来,也不能确定是不是冯豆豆的。
另外王爵杀完人后,抢了死者的钱财,彻底逃了。他没回家,警方一直密切留意着火车站和客运站,但王爵也没坐车。
我听到这,忍不住皱纹。我又问胡子,“王爵竟不坐车,他一个穷学生,本身有没有私家车,就靠两条腿逃的话,能逃到哪里?”
胡子一耸肩,表示他也这么想过,但他也跟我说,刘正宇跟王爵的关系还算不错,按刘正宇说的,王爵曾跟他打听过延北,尤其还跟其他同学借电脑,查过延北的资料。
我知道,延北挨着朝鲜,而且离乌州并不是那么远。我心说难不成这小子想先去延北,然后偷渡到朝鲜么?
我心说自己只知道十几年前,经常有朝鲜的偷偷跑来中国,但这王爵竟反其道行之,选择从中国去朝鲜。
我其实对王爵这次的逃亡持不乐观态度,也觉得他被逮住,是迟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