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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顺着看了一眼,那里只有一个黑玻璃罩子,而且不透光,我压根看不到里面有啥。
铁驴走过去,摆弄几下,跟我俩继续说,“我确定这设备现在都关着呢。”
林伟峰一直盯着铁驴,这时还把堵在鼻子上的纸巾抠出来,他又指着鼻子说,“我刚刚被警察打了,怎么着,你们还想动刑么?我可警告你们仨,死条子,老子跟媒体很熟,到时往死了曝光你们,你们以后保准被开除……”
这话并没说完呢,铁驴猛地窜了出去。我发现他这人,胖归胖,却很敏捷。
他凑到林伟峰身旁后,没犹豫的飞起一脚。这一脚正好踢在林伟峰的椅子上了。
伴随咣的一声响,林伟峰跟椅子一起摔到地上。
林伟峰原本鼻血刚刚止住,现在被这么一弄,两个鼻孔又嗤嗤喷血。他费劲巴力的拿起来,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铁驴,你、你的念叨。
我和胡子也直犯懵,我心说这驴货是不嫌事大么?而且咋故意留下把柄了呢?
铁驴一反常态,直冷笑。他不在乎林伟峰的表情,又猛地凑到林伟峰身前,拽着对方的衣领,猛地把林伟峰摔了出去。
这也是个很经典的自由搏击的招数,叫背摔。林伟峰短期内,再次跟地面来个亲密接触。
林伟峰倒地后直哼哼,但也念念不忘的骂着,说你们等着,老子搞死你们。
铁驴让我俩把林伟峰拽起来。他趁空回答说,“怕?你说的没错,老子确实怕过。八年前,执行任务时,我一身伤的逃到一个林子里,面对五个国外的特工,我怕过!三年前,我跟三名狙击手对峙时,也怕过,吓得忍不住哆嗦。但最后我活下来了,那些人全成了一具具尸体。”
铁驴唾了一口,又说,“你这么个淫棍和兔崽子,能让老子怕么?”
我和胡子听的直愣,胡子还念叨句,“他娘的啊,原来你这死驴这么厉害!”
铁驴瞥了胡子一眼,又说,“你也不比我差哪去吧?当年名震一时的惯偷,一夜之间撬了十多户,偷了一大兜子的大哥大!”
胡子脸上不自然,似乎不想回忆起这种往事。
铁驴没时间跟我俩多聊,又拽着林伟峰,把对方狠狠推到桌子上。他又一摸兜,拿出那把尖嘴钳子。
铁驴一脸狰狞,对着林伟峰的脖子掐了一下。林伟峰哇了一声,嘴巴忍不住张开了。
铁驴把尖嘴钳子递过去,又掐在林伟峰的一颗门牙上。
我看到这儿,心里砰砰直跳。我心说这驴货是要发飙的节奏么?
我也因此隐隐担心起来。
第二十六章 我是良民
我想说点啥劝劝铁驴,但话到嘴边了,我迟迟没说。? ???·
我观察着铁驴,此刻的他让我完全的陌生,尤其双眼之中流露出来的,是野兽才有的目光。
我又对胡子使眼色。胡子这不靠谱的货,在如此关键时刻,他竟然误会我的意思了。
他微微点头,又凑到铁驴耳边念叨,“驴哥啊,捏牙齿不怎么好,你看看,这货的牙上还这么多牙质,多脏啊。”
铁驴冷冷的反问,“那你有啥好建议?”
胡子指着林伟峰的手指,继续说,“十指连心,还是拔指甲吧。”
我突然心里一沉,总觉得今天我们仨要捅大篓子。
铁驴看胡子的目光都变了,甚至头一次当着我的面赞胡子说,“好兄弟,这招不赖。”
随后他把钳子一挪,对着林伟峰的食指的指甲夹了上去。他只是稍微用了用力,我却发现林伟峰食指绷得紧紧地,尤其指甲都变得鼓鼓的。
林伟峰又疼又吓得,脸都没个正常色了。他哇啦哇啦的叫着,也没了刚才嚣张的气焰,对铁驴连连求情。
铁驴盯着林伟峰,手上又稍微用点劲,等看到林伟峰整个五官都夸张的扭曲后,他又说,“缺指甲可不是少块肉,这东西没了就没了,所以你小子要再不老实,我不客气了。”
林伟峰使劲点着头。
铁驴问他,“有人对你严刑逼问么?”
林伟峰急忙回答,“哪有的事,条子……啊不,警官们对我非常好,非常客气。”
铁驴脸色稍缓,也把钳子一松。林伟峰急忙查看自己的食指。铁驴又指着林伟峰脏兮兮的身子和一脸的鼻子问,“你看着这么惨,怎么回事啊?”
林伟峰很机灵,立刻解释说,“我惨么?我没发现啊。”
铁驴摇摇头,对这话很不满意。 ·林伟峰又改口说,“我刚刚自己在审讯室里不老实,晃悠椅子来了,结果摔到了地上。”
铁驴满意的嗯了一声。而我听到现在,突然认可了一句话,心说恶人还得恶人磨才行。
铁驴指着关闭的监控设备说,“我们仨一会出去,然后重新进来,到时重新开设备,你小子别说秃噜嘴,懂么?”
林伟峰点头哈脑的,还说让我们仨慢走。
我算服了这爷们。而且铁驴带我和胡子出了审讯室后,我发现那套监控设备在审讯室外也能开启。
铁驴懂这些,对着几个开关摆弄几下后,他又招呼我们重新进屋。
林伟峰板正的坐在椅子上。铁驴故意拿出诧异样儿,看着林伟峰问,“什么情况,谁打你了?”
林伟峰按照之前的话,解释一通,尤其他很有镜头感,时不时看着监控说话。
我们找林伟峰,当然不是为了跟他逗乐解闷来的。随后铁驴掏出手机,翻开我给他传来的那些照片。
铁驴一转话题问林伟峰,“你小子很风**嘛,解释解释这个。”
他又把手机递到林伟峰面前。林伟峰原本一头雾水,当看到那些照片时,他瞪大了眼睛,甚至鼻血呼呼往下流。
也就是现在没血压仪,不然我相信,给他量血压的话,数据绝对远远高出正常值。
铁驴问林伟峰,“你说说,这照片里的男子是不是你?”
林伟峰又这啊那啊的念叨一通。铁驴等的不耐烦,喝了句,“你就说,是还是不是!”
林伟峰声音小了很多,一边点着头,一边回了句,“是我!”
铁驴冷笑起来说,“我记得你好像结婚了,而且妻子是个很辣的主儿,你说这事要是传到你妻子耳朵里,会怎么样?”
林伟峰急着摆手,随后又拿出作揖的样子,大有求我们的意思。? ?·
铁驴往椅子上一靠,不再多说,反倒对我和胡子使眼色,那意思,你们问吧。
我看林伟峰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太好了。我想先让他情绪稳一稳。
我就特意安慰他几句,那意思,我们这次有案子要查,对他在外面风**的事,不会管那么多。
林伟峰硬生生挤着笑,不过要我说,这比哭还难看。
我又一转话题问,“你认识小梅吧?”
林伟峰应了一声,还说,“是乌州大学那个学外语的学生吧?”
我跟他说,“小梅昨晚死了,按目前掌握到的线索,不排除是他杀。”
我说完就仔细观察林伟峰的表情。我想的是,如果真跟他有关,他多多少少会有所表露。
结果这个林伟峰,一脸诧异,也不像是装出来的。他反问我,“那骚……货真死了?”
胡子原本默默听着,现在忍不住啪的拍了下桌子,吼着说,“你难道不知道她死了么?说,他奶奶的几把的,是不是你雇人做的。”
林伟峰一哆嗦,甚至身体还一滑,差点秃噜到地上去。
他主要看着铁驴,说话也结巴上了。他说,“老大啊,你们可别瞎说啊,我一个正经商人,一个大大的良民,不可能做杀人的勾当的。”
我听他这话,咋听咋别扭,尤其连大大良民的词都蹦出来了,我冷不丁想起汉奸了。
铁驴没回答啥。胡子倒是追进不舍,一口咬定,绝对是林伟峰做的。
林伟峰越发的紧张,但要我说,这人能当上大商集团的总经理,也绝对不是运气,他在如此状态下,还能顶住压力,至少逻辑很清楚。
他跟我们说了几件事,尤其是前天上午,他收到一封匿名信,这信告诉他,小梅跟校内一个叫冯豆豆的同学,总做那事。另外小梅很能花钱,不仅信用卡透支了,还在社会上借了一笔小额贷款。
林伟峰本以为这信是假的呢,但在午休时,他又突然较真上了,而且他有些朋友就跟小额贷款的那些人有接触。他让朋友帮忙查一下,没想到不仅真有这事,小梅借的还很多,目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