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想怎么讨?”我急忙问。
“他们死了,除了房东赔钱之外,我还要赔他们的钱,我哪里赔得起呢?所以我想就算我死,也要把这怪物拉下马。”
我终于明白他为什么一直站在这里,原来他其实早有轻生的倾向。
不过,他也算有些胆子,临死时想着要去干掉这个怪物,可是他能行吗?他真的以为拿着板砖就可以砸这个红舌头吗?
这纯粹是笑话,想到这里,我便又劝他:“你怎么这么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能走先走吧。”
“我不是傻。”包工头摇了摇头,夜色在他的脸上刻下一道黑黑的阴影。
“就算你想拉它死,但你凭什么?砖头?”
“当然不是,我知道你肯定以为我是包工头,但我真正的身份,其实是一名挖机司机。”他说到这里,向路灯杆走去,提起地面上的一瓶白酒,拧开后,嘴对嘴喝了个净光,然后便将空瓶子砸向了红舌头,向挖机跑去。
什么才是英雄?不是光彩的奥运会冠军,不是被人包围的明星,像包工头这样的就是英雄,甚至在任何时候,我们自己都是英雄,哪怕出身卑微,哪怕默默无名。
小黑从旁边跑到我身边,看了看我。
我看了看它之后,又看了一眼背后的城市,对包工头说:“大哥,咱们一块儿!”
包工头回过头来说:“大兄弟,这是我们这个工作团队的事,与你无关。”
我没再回答他,而是让小黑又变成猫,抱起他快步跑向包工头。
在跑向挖机这一路,虽然不远,但也很漫长。
那群鬼魂,因为有我与小黑,所以不敢近身,但那红舌头却让人非常蛋疼,它似乎根本不知道累,一直甩来甩去。
不过,我与包工头还是连滚带爬地钻进了挖机。
驾驶室中最多坐下一个人。
但现在哪管那么多,我与小黑还有包工头一块挤了进去。
包工头坐在驾驶室中,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挥起操纵杆,然后指挥挖机前铲狠狠地向门面废墟处挖去。
不过,这样挖,似乎没有太大的效果,根本伤不到红舌头。
与此同时,那废墟之地竟然慢慢的变成了巨大的螺旋形血地,随着雨越下越大,门面废墟不断向下凹陷,似乎要变成一个大洞。
包工头急忙拉回操纵杆,指挥挖机向后退去。
天空的雨越下越大,地面越来越向下陷。
挖机开始向前倾斜。
我与包工头马上明白接下来意味着什么,急忙从挖机中跳出,滚了几滚之后,总算在地面上站稳,而那个挖机则慢慢的掉进了门面废墟中凹陷的大坑,连个影子也不曾留下。
看这挖机的遭遇,当时便是透心凉,如果我们一起掉下去,能掉到哪去?如果能砸到阎王的头上,那就太好不过,他一定会帮我们处理这件事。
“快看!”包工头指着门面废墟的大坑惊讶地说。
随后只见大坑中逐渐升起一个长方形土块。
土块慢慢升起之后,下面是一只巨大的青蛙——或者叫血蛙才对,虽然它长了一幅青蛙的外表,但满身都流着红色的液体,或者直接可以说是血。
这只血蛙比那长方形土块还要大点。
它背着这个长方形土块。
不多时,大雨便将它背上的那个大土块冲出了原貌,原来是一幅棺材,一幅乌油油的棺材。
一只血蛙,背着一幅棺材。
红舌头就是从它嘴中伸出来,刚才它吃掉那些人时,我不禁想起了青蛙吃蚊子。
为什么是一只这么大的青蛙,它为什么又要背着一幅棺材?
我不明白,便问包工头,包工头说:“我们干活时,只听说过,以前有钱人下葬时,为了衬托主人生前富贵,会让乌龟背棺,表明万年长寿,而现在这个满身是血的青蛙背棺,真的没有听说过。”
它瞪着血红的眼睛冲我们咯咯又叫了一声。
人的信心一般建立在盲目上的,包工头或许没有看到那红舌头真正的本尊,如今看到这里,也不由的愣住了。
我看到这血蛙时,一种从未有过的视觉冲击让我也呆在了那里,
但很快醒悟过来,我们真的不是它的对手。
“快跑!”我大叫一声,然后抱起小黑,便夺命而逃。
血蛙这时一跃直接跳到我们面前,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第四卷第十一节:喝血发财
被血蛙拦路,我与包工头不由后退两步。
如果说雨水掩盖它舌头上的味道,但却掩盖不住它身上的味道,不知是从棺材中传出来,还是它本身的体味,一股腐烂尸首的味道,直接钻进鼻孔,呛得连打两个喷嚏。
雨水淋出了它身上背着的棺材真面目,却淋不出它的真面目,我希望它是青蛙,但它不是——全身都是红色的液体,不论被雨水怎么冲洗,都洗不干净,或许它真的是蛙类的一种吧,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它的滴到地面上的血始终没有呈现像蚊香一样的螺旋型。
不过现在这个疑问已经是小case,首要的问题当然是我们该如何面对它。
前面是血蛙,后面就是血蛙跳也来的门面废墟。
但现在废墟已经凹陷下去成了一个大坑,虽然不知有多深,不过从刚才那个挖掘机掉下去的情形来看,应该浅不了。
若是一只普通的蛙类也不过是几年寿命而且也长不了这么大个,而这么大个的血蛙难道已经长了上千年?
但是它为何会背棺出现?包工头虽然不明白,不过长年干活,泥瓦,装修,包括木工水电都懂一些,看到那幅棺材后对我说:“这棺材的样式似乎是六七十年代流行的样式。”
六七十年代的棺材,离现在也有四五十年左右,就算它不是普通的青蛙,但是四五十年能长成这么大个,也实属罕见。
刚想到这里,血蛙又伸出舌头,这个动作就像捕捉蚊虫一般。
我与包工头各自散开,它的舌头打在了我与包工头中间的位置。
打空之后,它又收回舌头,后腿起跳,跃至半空,直接奔我而来。
这么一个肥硕身躯,犹如泰山压顶一般。
小飞虫在静止时,青蛙是看不到的,不过这血蛙完全是冲破了这个自然限制,不管是我与包工头否静止,它都照单全收。
看它跳来,我急忙抱起小黑大跳几步,向包工头的方向跑去。
来到包工头身边,我问:“你怕死吗?”
“不怕死,就怕它不死。”包工头说:“你呢?”
“当然怕,所以我们要么离开,要么开动脑筋,想办法。”我说。
“你想怎么样?”
我看了一下四周,然后说:“那边是张麻子他们留下的狗腿刀,你去捡来,这边有一个佛牌,我去捡,然后我拿佛牌吸引它的注意力,你拿狗腿在他背后砍。”
包工头马上同意,撒腿就向狗腿刀跑去。
血蛙虽然背着一具棺材,但行动却非常灵活——这完全也是违反地球引力的,不过一想它是血蛙,而且从地上出来,什么科学规律不科学规律全都是浮云。
我这边急忙去捡佛牌。
血蛙也确实不笨,它鼓起眼睛看了看我们二人之后,又伸出舌头便向佛牌伸去。
小黑再次从我怀中跳出,然后在落地之时,已变成一只三尾黑虎,向血蛙的舌头咬去。
血蛙马上收回舌头。
不过小黑虽然变成一只三尾黑虎,但体型却根本不到血蛙的六分之一,对于小黑来说,它面对的是一只庞然大物,不过它并无畏惧,很坚定地站在血蛙面前。
机不可失,我终于来到佛牌那里,然后弯腰捡起了佛牌。
刚才手眼未开之时,将佛牌拿在手中,也增加了佛牌的法力,现在再捡佛牌,说不定可以更能增加法力,克制血蛙。
想到这晨,我用左手攥紧了佛牌。
攥了佛牌之后,那若隐若现的杨柳枝慢慢的变没了,但是手心之中依然有一股热流,不管杨柳枝是否还在,那佛牌的佛光确实要比刚开始时强烈许多,比起在张麻子胸前,更有天壤之别。
这种区别就像当于轿车本来装的前大灯本来是卤素灯,现在改装成了疝气灯。
此时心中总算又有些底气,虽然杨柳枝手眼无法直接对付血蛙,但是却可以这把股法力转换到佛牌之上。
于是拿起佛牌雨中来到血蛙根前,佛牌散发的佛光照在它身上,果然向后退去了一些,不过,它依然没有退太多,只退到不能够接受佛光的程度。
这个时间,包工头从一边拿着狗腿刀像它背后偷袭。
但血蛙突然跳起,像包工头砸去。
包工头一时没有躲开,小黑从一边快速跑去,将包工头撞到了一边。
血蛙没有压在包工头身上,但是结结实实地落在小黑的身上。
瞬间整个小黑就被它压在身上,接着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