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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当时就把那个瘸子骂了一顿。”
“老瘸子!”
直觉告诉我就是这个老瘸子在背后搞的鬼。
“然后呢。”我急切地问道。
“然后,我就让保安把那老瘸子给轰了出去。这老瘸子脾气很倔,赖在我家不走,我打了他一巴掌。他顿时就愤怒了,拿着拐杖想要打我。结果被赶过来的保安打了一顿,丢到马路上。那老瘸子被打的浑身都是血,嘴里还嚎着‘你会后悔的。’之类的一些话。”崔玉兰低声说道。
“哎。有些人可以得罪,有些人却是得罪不得。宁惹君子,不惹小人。你家出这么多事,都是你自己种下的因啊!”安长河叹了一口气。
“那我能怎么办?我又不是慈善家!我的钱也是辛辛苦苦赚来的,又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崔玉兰嘴里嘟囔。
从崔玉兰的口中,只能问出这么一点线索。
“一个瘦高个瘸子。”安长河皱着眉头:“这算什么线索?有跟没有一样,不还是一筹莫展?”
“不一样。”
经历了那么多事情,我现在的脑子比以前活络的多,皱着眉头想了一会,缓缓道:“那个瘸子拿着欠条来找钱老板,如果他不是讹钱的话。就说明,钱老板真的欠他的钱。也就是说,钱老板认识这个瘸子。二十五年前,钱老板刚刚二十岁,还没有跟崔玉兰结婚,还在乡下。对了!这个瘸子很可能跟钱老板是同乡!”
安长河听我一说,眼睛顿时也亮了:“兄弟,你说的对,也只有这种可能了。”
我立刻去问崔玉兰,钱老板的老家是哪个村的。
崔玉兰想了一会儿,告诉我是城北,一个叫吴洼的小村子,距离县城有四五十公里的路程。
我跟安长河连夜开车赶往吴洼村。
到吴洼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钟。
村口的大槐树下面,有几位老人在树下摇着蒲扇乘凉。
看到安长河的轿车很陌生,不是村子里的车,一个个都是向着我们投来好奇的目光。
安长河下了车,给几位老人散了烟,问道:“老伯,我打听个人。你们村里有没有一个高瘦瘸子,会点纸扎手艺。”
几个老人接了烟,一看是软中华,六七十块钱一包的好烟,本来都乐呵呵的,但是听说我们找会纸扎的高瘦瘸子,一个个脸色都变了,马上站起来,一句话也不说,转身就走。
很显然,我没有找错地方,那个高瘦瘸子就住在这个村子里。可是,由于某种原因,村里的人对他很惧怕,不敢告诉我们。
眼看线索又有断了,我快步追上最后一个身材瘦小的老头,将剩下的半盒软中华硬塞到他的手里。
这老头不情不愿的接了,手指朝着村后一个山坡一指,低声道:“禾瘸子就住在那边,你过去就看见了。不过我劝你,还是不要去找他。”
老人一副讳莫如深的模样,说完之后,逃也似的走了,边走还边回头,看我和安长河,眼神古怪。
“禾瘸子。”
安长河听到这个名字,愣了一下,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半晌才说道:“这个瘸子,不会是禾天工吧。”
“禾天工?”我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
“禾天工是附近十里八村出名的一个纸扎匠。他的纸扎手艺,不在寿纸匠之下。而且禾天工天生的小儿麻痹,确实是个瘸子。”安长河皱着眉说道:“我其实早就该想到,有这么高超纸扎手艺的人,除了禾天工之外,不会再有别人。”
“走吧!是不是禾天工,我们见了他自然知道。”我点点头说道。
村村通的水泥路只修到了村口,村子里面还是土路,凹凸不平,十分难走。
“兄弟,这路开不过去。”安长河拍着方向盘懊恼的说道。
我们两个只好步行,朝着村后的小山上走去。
天完全黑了。
村里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都睡得早。现在村子里面的灯几乎都灭了,一片漆黑,偶尔传来几声犬吠。
前方是一片茂密的竹林,估计跟寿纸匠用的死人骨是一类的,阴气重的很,风一吹,就发出呜咽的响声,跟有人在哭一样。
我身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由的紧了紧衣服。
嗒嗒嗒。
一阵清脆的马蹄声从竹林的侧面传来,忽远忽近,忽东忽西,似乎是围着我和安长河打转。
我和安长河面面相觑。
我们这里很少有马,而且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在骑马?
第298章 天子驾六
马蹄声过后,大地有节奏地在震动着,仿佛是有部队行军经过一般,震起地上无数的尘埃漂浮在空中,竹林里霎时变得天昏地暗。
“这震动是怎么回事。难道这树林里还有驻扎有军队?”我有点诧异。
“估计是那禾天工搞得鬼。”安长河看着我,脸色难看。
“这个村子唯独这个竹林里阴气最重,那禾纸匠一定就在这竹林里,还是小心点好。”身旁阴风嗖嗖的呼啸着,我紧了紧身上的衣服。
我和安长河在竹林里走了有大半个时辰还没有走出竹林。
“鬼打墙!竹林里面有阵法,进的来,出不去!按照咱们现在的走法,走到明天早上,估计也走不出去。”安长河停住了脚步,抬头看着身边的竹子。
我也看出来了,我跟安长河在原地打转。
安长河擅长幻术,对付这种迷阵,虽然没有徐瞎子那么精通。但是,总比我强。
安长河站在原地不同,眯缝着眼睛,目光在竹梢上看来看去。
“兄弟!把这棵竹子砍了!”
安长河指着我面前一颗碗口粗细的竹子,说道。
这竹子并不是通体绿色,而是绿中带红,散发出一股血腥味。
我点了点头,拿出斩孽古剑,一剑砍下去!
噗!
竹子断成两截,中空的竹节里面竟然是涌出腥臭无比的黑血!
吼!
我触动了阵法,从竹林的上方传来一阵怒吼,抬头一看,一头巨大黑色的鬼头携带着阴风扑面而来,张着巨大的嘴从侧面扑来,想要将我和安长河吞噬。
“小心!”。
安长河的话音未落,我左手捏着剑诀,右手一剑刺向鬼头。
斩孽古剑直接将鬼头刺穿,鬼头发出一声凄凌的嚎叫之后,边化为一副破破烂烂的纸灯笼掉落在了地上。
“果然是禾天工这个家伙搞的鬼。”安长河踢了掉在一遍的竹篾骂道。
“这竹林说不出的邪性!”我低头看着咕嘟咕嘟往外冒黑血的竹子,心头一动,拿出手机朝着竹子的根部一照。
顿时,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席卷了我的身体。
竹子下面是一具尸体,那具尸体长大了嘴巴,这棵竹子从这尸体的嘴里长出来!
竹子的根系将尸体的养分都吸光,尸体面容枯槁,是男是女都看不出来,两只手骨直刷刷的向上伸直,我刚才不注意看,还以为是生出来的竹笋呢。
“干他娘的禾天工!竟然用人的尸体养竹子摆阵!不知道这人的尸体,是他杀得,还是去什么地方偷的尸。”
我忍不住骂了一句。
“泯灭人性!”安长河的脸色阴沉:“这里离禾天工的老巢不远了,布下这阵法也许是为了防止别人私闯竹林坏了他的好事。”
我点点头继续朝着竹林深处走去。
一路上,我在安长河的指点下,砍了七棵人尸体养出来的竹子。
“道门光明正大的北斗七星阵,竟然被他弄的这么邪性。果然是术无正邪,因人而异。”安长河摇了摇头,微微松了一口气。
我和安长河又走走了半个时辰,走出了竹林,来到吴洼村背面的小山丘上。
小山丘和竹林相比明显有一股的雾气。雾茫茫的遮住了我和安长河的视线,但是能感觉到阴气越来越浓了。
突然在雾中传来一阵马匹的嘶鸣声,嘈杂的混在雾里。
“马!”
我浑身一个激灵。
这里也许就是禾天工的老巢了。
通过声音我能很清楚的判断出就是在前方一百米不到的地方。
“兄弟,咱俩过去看看。”
安长河摇晃着手中的手电筒想要看清楚前方到底有什么。
我跟着安长河的脚步顺着马的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天子驾六!”走在前面的安长河突然惊呼道。
顺着光线望过去,只见在有一个两人高的车辇出现在我和安长河的面前,车身雕满了复杂而又古朴的花纹,一股庄严的气息扑面而来,这种规格的车辇在古代也只有天子才配拥有的。
六匹洁白的白马系在车辇前,顺着光线望去,让我和安长河吃了一惊。
居然是六匹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