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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说话还好,这一说,剩下的其他几个兄弟也都开始抓挠后背。
这里地底下岩洞,温度几乎低到了零下十度左右,哪里会有虫子呀?
常小曼是淑女,纵然身上痒,也不好意思直接伸手去挠。她小声对卡修拉说:“你有没有觉得咱身上好像有虫子?是不是跳蚤啊?”
“嘶……”卡修拉回头看了看其他人,包括马程峰和楚天月在内的所有人,脸上的表情都不对,男人们无拘无束大大咧咧,有的直接脱光了膀子哗哗地用指甲疯狂挠后背,马程峰顾忌自己的身份,痒的自己靠在墙上直磨蹭不好意思挠。但看得出来,大家的情况都差不多。
可为何自己没有这种感觉呢?如果说这洞穴中真有虫子的话,也不可能只咬别人不咬自己吧?难不成那种子还挑人?有种族歧视?不喜欢吉普赛人的口味?
“别挠了!别挠了!不是虫子!”卡修拉大喊。
痒这种感觉是无法形容的,人可以忍受疼,甚至,古时候有关二爷刮骨疗伤的段子。纵然是那种钻心的疼痛都能忍受,唯独痒是任何人都无法承受的。
阿里木光着膀子,伸手在上身每一个部位不停地抓挠着,挠的一身血鳞子也不解事。
“卡修拉你不痒吗?快……快帮我……拿你的红绢帮我遮着点。”小曼受不了了,可又不好意思当着这些大男人的面脱光了,只好求卡修拉。
“大家听我说,不是虫子!你们先忍忍,我帮你们想法子!”
这里边就阿里木挠的最起劲,估计再挠下去都得露骨头了,他浑身是血,都没好模样了。卡修拉手腕一抖,袖口中嗖地下飞出一条绳子,死死捆住了阿里木。
马程峰为了缓解这种奇痒难当的感觉,为自己点了痛穴,用痛感缓解身上的痒痒。“不是虫子?难道是刚才那些炸开的孢子有毒?可……可咱们都闻到那种气味了,你怎么就不觉得痒啊?”
“不知道……我也无法解释,程峰,你快帮大家点痛穴暂时止痒,我这边再想法子!”
卡修拉放下背包,包里边有一本书,那本书是阿尔达吉普赛人代代相传的一本古典,只传给部落中历代的阿訇,这本古籍中不但记载了吉普赛人那些诡异的本领和巫术,其中还有一部分是巫医!
卡修拉也很着急,痛感是无法永远缓解痒感的!她必须抓紧时间!
一页一页的古老篇章被她翻过,最后,她的目光停留在了画着一片植物叶子的篇幅上。
“五鬼夺命草!”她大喊道。
“啥……啥玩应?”
“就是咱们刚才在下边石笋中发现的那种透明的小草,它叫五鬼夺命草!它生长在地下一百米左右的极寒环境中,孢子有剧毒!可使人奇痒难当,最严重的时候,中毒人会亲手把自己的人皮给豁开,一点点脑婆血肉,直至献血流尽,或是掏出自己的内脏!我的天!!!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花草呀!”
“得得得,我不管你什么五鬼六鬼的,你就说有没有法子解毒?快点的,我们要痒死了!”马程峰光着膀子倒在地上不停地在碎石上摩擦着。
吉普赛人神奇的医术在世界上都有名,他们丝毫不怀疑卡修拉的本事,但问题是,他们只带了急救箱,急救箱里有许多西药和针剂,足够应付一些突发的病症。吉普赛人的巫医用到的药物肯定跟我国民间游医的野方子差不多,没有草药,怎么救人治病啊?
卡修拉合上这本古典,对他们说:“都别挠了,等我回来!”
“哎?你去哪啊?”马程峰喊道。眼看着她顺着这条蜿蜒的小径就跑了下去,也不知道她要去找什么。
过了没多大会儿功夫,就见卡修拉手里掐着一撮黑乎乎的植物根茎跑了回来。
这玩应看着极其恶心,根茎下边全都是湿乎乎的黑泥,难道说要他们吃这个?
“大姐,这啥玩应啊?能吃吗?你可别糊弄我们呀?别再治不好病把我们给毒死了!”马程峰咧着嘴说。
“呵呵……你别误会,你们吃的不是这个,而是这下边寄生着的小虫子,喏,自己看!”卡修拉摊开手掌放在他们的面前。
大伙凑近了一瞅,就见这些又长又黑的植物根茎中寄生着一种浑身透明色的小虫子,就好像厕所里的肉蛆一样,正在雇佣雇佣地顺着根茎往上爬呢,甭提多恶心了。
“大姐,你吃一个我看看呗?”马程峰看到就觉得恶心,更别提吞了。
卡修拉告诉他们,世间任何毒物,附近肯定伴生着解毒药草,你们别看它恶心,却能解毒,是继续挠破自己的血肉露出白骨森森,还是吃它,你们选吧!
“先知保佑!”阿里木向着他们的神灵祈祷着,也不忍心直视这令人作呕的肉蛆,它闭上眼睛,捏着鼻子就要往嘴里塞。
“等等,是药三分毒,得有药引子!”卡修拉拦住了他。
“药引子?该不会又是这些恶心玩应吧?”马程峰一脸哭相。
卡修拉笑了笑,说这药引子一般人可是无福消受。说罢,她从腰间抽出随身携带的弯刀,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左手死死握紧了锋利的刀刃,顿时,鲜血顺着她纤细的指尖,滴答滴答的流淌而下……
正文 第1406章 血引
“只有我们阿尔达圣女的血才能化去这小肉蛹体内的寒气,要不然正常人的身体是受不住的,喝吧!谁第一个来?”弯刀在她受伤划出那么大一条口子,她竟然眼皮都不眨一下。
不是不领情,她能如此这般的救大家,说明她真正把大家当成了家人。可……想想要喝活人的血,众人就练练皱眉,这跟吃人肉的大粽子又有什么区别呀?
“阿里木,整!”马程峰踢了一脚那维族壮汉。
“啊?我的?不去啦,恶魔才吃血!”阿里木连连摆手!
“让你喝你就喝,哪来那么多废话!”马程峰根本不给他反抗的机会,抓过卡修拉的左手就往他嘴前送,然后又是抓过一条肉蛆也一股脑地塞了进去。
“呜……额……呜呜……”咕噜……马程峰扬起他的脑袋,顺着胸前这么一摩挲,全都咽下去了。
大伙目不转睛地盯着阿里木,就看他满脸通红,一双眼睛瞪的跟同龄似的,眨巴眨巴……眨巴眨巴……然后再吧唧吧唧嘴……吧唧吧唧……
“不痒的了……先知保佑!”阿里木右手至于胸口处朝卡修拉鞠躬行礼。
“阿里木?啥味儿?”马程峰一边挠身上一边问他。
阿里木晃了晃大脑袋,刚才吃的太急,都给吞了,没尝出来。
“哎!你有完没完啊?这是我的血好吗?你再不喝一会儿我失血过多可就挂了!”
他们也真是够了,一个个只顾着看阿里木的反应,全然没在意人家卡修拉,卡修拉就站在他们面前捏着自己的左手,左手心中鲜血直流,地上已经流了一滩血了。
虽然这“解毒药”和“药引子”有些让人难以下咽,可再看看这几个兄弟,自己亲手把身上挠的血痕累累,浑身上下除了裤裆里那玩应外都没好地方了,再不喝?再不喝等死呀?
大家赶紧依次服用了这种难以言表的“解药”,然后平气凝神,坐在地上歇息了会儿。十分钟过后,身上那种奇痒难当的感觉全都消失了。大伙给彼此身上的挠痕图上云南白药,包扎上。再一看,一个个都不用穿衣衫了,被绷带缠成了木乃伊。不过倒是挺保暖的!
“卡修拉,为什么我们都中毒了,唯独你没事呢?”常小曼一边为卡修拉包扎手上的伤口一边问她。
卡修拉说我也不知道,也许是因为我们阿尔达圣女从小服食的一种草药有关吧。
关东盗门中有两支女性支脉,一支是兰花门,一支是红娟门。红娟门里,马程峰见过蓝若言,见过古灵精怪的蓝彩蝶;兰花门他最熟悉的则是那咻的女神,白素了。
这些女孩无论是兰花门的还是红娟门的,她们身上总会有一股奇异的芳香。当然了,你若问她们,她们都说这是师门密不外传的秘密!可究根结底,这两个支脉,全都起源于阿尔达吉普赛人,她们从小服食的那种药草可以让女孩子排除体内的糟粕,芳香的味道会顺着血管流到身体每一个角落,然后再从你每一根毛细血孔中散发出来,她们的汗水都是香的。
当然了,这种药草起到的功效可不是让她们拥有跟常人不同的体香,而是可以让她们拥有百毒不侵的身体。
马程峰听到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