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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嘞!架!”啪地一声,马鞭抽打在马儿屁股上,身后,七十多号马匪紧随其后,那庄广的情景难以言表。
谁也不会料到,被无双夺走了实权的马程峰会在短短数月内,再度在漠北拉起自己的队伍,而且,他的势力之大已经超乎想象。
马队驰骋在草原上一路往北,这一跑就是一百多公里,再往前走可就是国境线了。马程峰心里明白,这里不是自己的漠北,想要顺利穿越国境线就必须趁着月黑风高。
“程峰,那个什么……悬命丹的……你有把握找到吗?”小曼与他并肩骑在另一匹小白马上问他。
“啥把握不把握的,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悬命丹是真正的天灵地宝。这么跟你说吧,兴安岭里最大的宝贝是千年老山参,而这悬命丹的价值足以换十根千年山参了!别说我了,就算马四海出山也未必能找到它。”
“啊?那么难找?那咱一路往北跑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马程峰说,既然是天灵地宝,所生之地必然是风水宝地,这悬命丹剩余蝰龙体内。蝰龙喜好生活在水质清澈且有极寒温度的深潭中,咱们先找找,看这边有没有符合蝰龙生活的水潭。
蝰龙对生活环境要求极高,这一点不与咱们在鱼缸中看到的观赏鱼相同,虽然它们属于一个品种,但蝰龙是野生的,基因已经发生了变化。要不人家怎么叫蝰龙,水族馆里的怎么叫金龙鱼呢?
《盗经》中对蝰龙有所记载,说这蝰龙通常生活在水温不足十摄氏度的泉水中,这泉水又必须是活水,什么是活水呢?就是有地下泉口,泉水永不枯竭的。另外,一旦到了寒冬腊月,潭水被冰封的时候,这蝰龙自会进入冬眠状态。别看它被冻在坚冰下,不过只要等到来年春暖花开,它就立刻会重新复苏过来。
另外,观赏鱼中的“金龙”之所以名贵,全要依仗它身上闪亮的鳞片。鱼市里有一种说法,说比如一条金龙鱼市值一万块,可如果它身上掉下来一块鳞片,那也就最多值一千了。这话可一点不虚,不管是水族馆里,还是说哪个大老板的鱼缸里养的金龙鱼,上边准保写着禁止触碰鱼缸的字条,因为只要你一敲打,惊到了鱼儿,它身上的鳞片立刻就会脱脱落。
记得上几年曾有这么个案子。江南有个大老板养了一条金龙鱼,用来“补”自己的财运,他也是心大,那条金龙鱼价值十万,可鱼缸上却没贴这样的字条。有个小孩刚好经过他的店面,见里边这条大金鱼很漂亮,于是伸出小手,当当当敲了几下……直把龙鱼的鱼鳞给惊掉了一片。
大老板一看当时就不干了,抓住小孩的手,说什么也不松开。最后孩子家长过来跟他商量赔偿事宜,他则开始九万的价码。这事最后还闹上了法院,至于结果嘛,并不重要,咱要说的就是金龙鱼的贵重。
蝰龙跟金龙鱼属于近亲。不过野生蝰龙与的鱼鳞可不像它近亲那么脆弱了,蝰龙的鱼鳞硬到什么程度?古时候有位大将军姓盛,这位盛将军在当时可是所向披靡的大人物了,后来靠着自己的一把金剑愣是打下一片天下,号称盛王。据说,这位盛王胯下宝剑之所以如此厉害,就是因为,大宝剑乃是用蝰龙身上的鳞片铸造而成。
您就说吧,这蝰龙的鳞片是有多珍贵?
《盗经》对蝰龙的记载也只是只字片语间,这本书是鬼手贼王马老二所创,他虽然厉害,可却只是个飞贼而已,他这本书中记载的,都是闯荡江湖事见过的奇闻异事,以及自己这么多年来自创的堵门绝学。写的东西是不少,不过除了魅影鬼手,千里一夜行,和自己的偷盗本领外,其他的只能是入门水平。
至于找到蝰龙后,如何取它体内的悬命丹,那恐怕就只能求教憋宝传人马四海了。好在马程峰的人物并不是找悬命丹。
他带来的这伙人,这几个月来也都在石油小镇经过了特殊培训了,都是千里挑一的人才。跑出来后,根本不用马程峰嘱咐,马队里有探路的,还有两队负责出去踩盘子收集情报的,另外还有几个是负责殿后侦查敌情的。
虽然他这些兄弟都是千里挑一的人物,可却不代表马程峰在这片大草原上是绝对安全的。这里有很多不确定因素,这里不是自己的地盘,尤其是一会儿穿过国境线以后,那片的情况就更加复杂了。一切都是未知数,他不得不谨慎行事。
又往前走了能有二十多公里,前边已经可以隐约见到M国边防哨卡的探照灯了,苍翠的大草原地平线上是一道永无边际的铁丝网围墙,哨卡就在正中间。
正文 第1461章 广阔的青草地
哨卡上是两个通明的大探照灯,下边是一队荷枪实弹的M国军人来回巡视着。边境线过了晚上六点就关闭了,就算有两岸的通关文书也只能等到明日。
“兄弟们,你们谁是蒙族人?给我来个会说蒙语的!”马程峰张开大手示意手下人停下脚步,冲大伙喊道。
一个矮胖汉子骑着马走了上来。“大柜,我就是土尔扈特后裔,这片是先祖之地,我熟儿!您有什么吩咐?”
马程峰从兜里掏出一盒烟,又拿出一沓子毛票扔给了他。
“去,给我们争取五分钟时间,见机行事啊!”
这些人都是经验老道的马匪,不用教他们就知道该怎么做。那汉子接住,骑着快马就冲了上去。马程峰则带着其他人,躲过探照灯的照射,一直往西,走了能有一里地才停在了铁丝网围墙下。他示意所有兄弟下马,附身藏好。
然后睁开鬼瞳眯着眼睛,朝哨卡那边看去。
矮胖子拿着一盒烟跑过去跟受关长官攀谈了起来,一边说,一边嘻嘻哈哈地递给人家一根烟。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给你上了烟,又是本民族的老乡,那长官不免就稍放松了警惕。矮胖子趁机撩起袖子,指了指袖子里边的毛票。
长官很懂规矩,立刻就把他拽到了一旁。
矮胖子小声在他耳边嘀咕了两句,然后指了指马程峰他们藏身的方向,最后把那捆钱顺着袖口塞给了他。
M国的治安一直不好,国内各种大小武装势力不下几十股,这都跟他们国内JZ两届的腐B分不开关系。那长官一看着钱都满眼冒金星,立刻冲矮胖子点了点头。然后赶紧回去命令岗哨上的两个探照灯,把强光照射范围挪到了另一个方向,故意给他们可趁之机。
“动手!”马程峰下令。
四个排头兵从行囊中掏出铁钳子,几下就把这道铁丝网围墙剪开了一个大口子。马队兄弟们顺着这个缺口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在军方眼皮子底下蒙混过关了。
过去是过去了,可国境线这边依旧是浩瀚的绿色草场。M国属于缺水国家,如果真有灵泉,也早就被抽干了,上哪去找啊?
马程峰吩咐道:“你们几个?去西边,你们哥俩去东边!记住,日出前不管有没有消息,务必回来跟大部队汇合知道吗?”
“安!”
马队停在一片齐肩高的草场里焦急地等待着,可马程峰明白,希望并不大。这里是M国,国情不同,自己带来的兄弟有一部分会说蒙语,但踩盘子的本事在这里未必施展的开。可现在自己能做的也就只有等了。
“程峰?醒醒,我煮了牛奶和鸡蛋,趁热吃了吧。”清晨,常小曼推行了马程峰。
马程峰揉了揉眼睛,伸了个懒腰,此时已是黎明破晓。他接过热气腾腾的美味吃的狼吞虎咽。
“我这媳妇儿现在是越来越懂事了啊,看把我伺候的多周到?估计我以后是甭想做飞贼了,营养太好!哈哈……”他一边吃一边笑道。
“行了,别臭美了你,我是看你这几天日益消瘦,给你补补身子!”
“瘦了吗?我咋没觉得?”马程峰有股不祥预感。
“是啊是啊,我们的大柜当然没感觉了,你可别忘了,这一个月里,你每晚都留在小狸那边过夜,还不被你的狐妹妹给榨干了?哼!”小曼借机冷嘲热讽。
“额……没……没有吧?嘿嘿……我们……我们那个……”马程峰结结巴巴不敢说话。其实他是真要被榨干了,这只骚狐狸功夫了得呀!那可真是夜夜笙歌,折磨的马程峰欲生欲死。
“你也不用解释,我又没说不让,不过你最好有点节制好不好?你得知道,哪边是快活的,哪边是真正疼你的!”常小曼语重心长地拍了拍他的胸脯,为他披上长衣。清晨的草原风大,温度也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