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个坦荡汉子,热心肠又豪爽,我起了收徒的念头。
可石宇进了正对面的偏房后,陈瞎子忽然冷冷的说:“他与那老头没有血缘关系。”
“你咋知道?”
“看面相。”
我双手抱拳,恭声道:“佩服,老爷子的相术真乃天人风采,正常人都做不到您这么清丽脱俗。”
陈瞎子撇嘴,不屑道:“拍马屁也不教你!”
“非也,我是在讽刺你,你是瞎子啊老爷子,跟我谈什么面相,你看的见么!”
噗嗤一声,三个女人都笑了,看到方盈盈笑的如一朵清新小花绽放,我心里别提有多美。
陈瞎子歪头,他明明没有眼珠可我却有被毒蛇盯上的感觉,浑身不自在起来,直到一滴冷汗从脖子流到脊背,他忽然说:“黑色外套,蓝色长裤,紫色内裤,小方航你也蛮风骚的。”
“我草,你怎么知道?”他说的没有错,可这身衣服是陪彭叮买衣服时顺手买的,这一路都没有聊过我的穿着,他又从何得知颜色?
陈瞎子自负的说:“闭上眼,用心看,我不用闭眼就已经是闭眼,自然心眼常开,我连着三个女娃的内衣也能看见,你想不想知道?”
如果他不说后面的话,我一定跪下拜他为师,可他居然占我女人的便宜,气得我我也没啥办法,你说捂哪呢?眼是瞎的,可我不信他真能用心脏见物,而且还能透视。
“陈老,我求您有个老人的样子吧,别为老不尊成么?”
“成,那咱们继续说刚才的事。”大拇指轻蹭着竹竿的竹节,每次他说正事就喜欢做这个动作:“他们没有父子关系却偏偏说是父子,你说为何?”
“您老明示。”
“我也不知道,但他的笑声里带着血。”陈瞎子意味深长,却又补了一句:“五乘教的,他说一个人的心是否装满了血,从笑容里就能感觉出来,就像威猛的老虎撒娇一样,怎样都让人觉得不搭配,那石宇就是这样,他的笑很阴森,本应是不该笑的人。”
虽然不懂,但还是觉得很厉害,我说:“怎么办?现在拿下他们?”
“不要,将欲取之必先予之,咱们假装睡觉让他们安心,三更时分你溜出屋子把这里的情况摸清楚,敌不动我不动,如果对咱们没恶意就不要打草惊蛇了,别忘了咱们的目的。”
我说:“抓住了严刑拷打不行么?”
“下下策,他做杀人事又不一定要杀咱们,没来由就结下死仇做什么?就这么定了,睡觉。”陈瞎子起身,用一种猥琐下流龌龊,是人就恨不得打死他的口气说:“乖,快进屋,脱了衣服裹上被子好好睡一觉,瞎子爷爷会保护你们的。”
所有人的不寒而栗起来,我估计三个女人宁可被石宇害命也不和他住一个屋。
陈瞎子东屋,我们四个西屋,陈瞎子吃不到葡萄就不让我吃,死活让我和他睡一起,还是小锁当机立断拉着我跑进屋里,方盈盈看看左右,西边是我东边是陈瞎子,有智商的人都知道怎么选择。
第二百八十七皮章剥皮血尸
“盈盈,亲个嘴吧。”
“方航,这里有外人在我不想对你发火,如果再动手动脚会让你很没面子的。”
“呵呵。早晚有一天你会因为这句话而后悔。”
一个小脑袋从我肩膀上冒出来,小锁怯生生的说:“我不喊,也不发火。”
“咳咳,有外人呢,你们三个注意点。”大通铺最那边的彭叮恼火道。
在海边陈瞎子让我闭上眼用心看,事后我说想到好多女人躺在床上而我扑了上去,但想到的不是我要的,仅仅是男人本性的一番幻想,在闭上眼之后脑中浮现的脸庞始终是山女,有她哭,有她笑,有她清纯,有她娇俏,这就是我真正想要的也是唯一想要的。
双臂就那么宽。搂不住两个人。
这样的想法很对不起妞妞,可思想总无法控制,心中所想的并不是一定要得到。
那时候除了山女我还想到另外的事,没见陈瞎子之前我怀疑爷爷搞出乐正林是否为了替代我存活下去,可即便真是这样又能如何?只能等见到爷爷亲自问他,而没见到之前。就不要瞎想了,枉自劳神没个结果。
除了爷爷还有齐健,好像是时候到了就豁然开朗,并没有从外界得到提示。
这家伙也真废了一番苦心,平心而论如果将我俩调换。我下不了杀手,但他可以,也确实这样做了,不顾一切只为绝杀我的生机,不得不说他够狠,不但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冒着被我杀掉的危险也要杀我,可这老小子做事忒绝,我敢保证如果在他面前露面,一定又是极其惨烈的厮杀。
不管方盈盈如何拒绝,反正我是一直搂着她,随着月亮升到最高头,我将她放在枕头上,盖好被子后轻轻在她脸蛋上啄了一口。正要蹑手蹑脚的下床,方盈盈就柔声说:“小心点。”
“嗯。”
石宇家的屋门破旧,打开会发出响动,我只好掰着窗户,见院里空荡荡的才谨慎跳出,没有奔去正房而是绕到围墙下。双腿用力一蹬翻了出去。
稠密的草丛完美掩盖我的身影,四周尽是一片草莽而没有人家,只要不发出响动就不会被发现,而我跳出来只是为了看一遍这院子的风水,顺便瞅瞅草丛里有没有藏污纳垢。
没有疑心时这是偏僻野外的普通小院,可起了怀疑就处处透着诡异,同样是暴露在太阳下的地面,草坪上总是凉爽一些,越卑贱的草越容易聚阴,正常人不会让野草包裹了院子,即便不懂风水的人也该锄草,毕竟人有感知,看到周围的杂草总会心里不自在,而且墙根的野草茂密容易动摇地基,保不准会在某一天顶破围墙。
绕着小院走了一圈,差不多一百来米就到了正门口,这草坪极大自然不能全部探查,但我感觉应该没有问题,真正吸引我目光的是小院正对的湖泊,此时那水面平如镜般映着月亮的影子,稍微笼着一层烟霭看上去那么的静美,岸边还有歪斜着的柳树,许久无人修剪的枝条快要垂进水面。
眼前的一切都是祥和,看上去不该有一点邪意。
可我就觉得有问题,因为这里不该有柳树。
广西是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但在我心中已经列为离开后就再不踏足的禁地,而我也终于知道为什么椰子树没有叶子,因为那玩意叫棕榈树,根本不是一个品种,绰号公椰子树,因为它不下蛋。
出于对种树的好奇,在广西重见后还专门蹲在树下研究了一番,却看见树根部由于雨水过多泡烂了后密密麻麻的冒出许多淡黄色的尖芽,就好像是白小娟的脸皮绕着树根围了一圈似的,当时我吓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连跑带颠的藏在彭叮身后。
这不足以形容广西的恐怖,我不敢看路边的棕榈树,但这里的树太他吗多了,尽是些奇形怪状的,除了棕榈树,最普遍的就是那叫不上名字但树干上长满半个小拇指大小的尖刺的东西,比他吗棕榈树还让我毛骨悚然。
毫不夸张的说从港桥村开车到柳州的路上我就没敢乱瞟,始终盯着马路中央。
我不是想说广西的植物有多么多姿多彩,只是想说在这热带地区,柳树很罕见,但眼前就有几棵。
有柳树就罢了,偏偏在河边,河边阴气重也罢了,偏偏这家人有问题。
事有蹊跷不能不查,但我偏偏是个怕水的人,尤其是这种看上去很平静却望不到底的小湖泊,那次在江云镇的东湖与彭海庭向着岸边游,我就有感觉水下藏在巨齿成排的恐怖怪兽要咬我。
深海恐惧症和密集恐惧症都有,南方不适合我生存,天生就是在山西吹煤灰的命。
我咬着牙纠结好久,始终没胆子脱了衣服下水看看,终于还是转身准备去偷窥石宇,可就在这时候那水泊动了。
先是一圈圈涟漪打破了水面的平静,一见这状况,我急忙闪身飞扑到杂草堆里,肚子硌在一个圆滚滚的东西上发出啪的一声酥响,咬碎麻花的声音。巨广东号。
我摸了一把,出手的摩擦感和几个空洞让我知道这玩意是什么,一个骷髅头。
“有怪莫怪,有怪莫怪”小声嘀咕两句,将这倒霉的骷髅头推到一边,静静盯着湖面的动静。
涟漪的向河岸靠近,就像有东西在水下走动,我心说这里也有个河伯?不对,仅仅是小水洼,应该叫他洼弟。
要真是洼弟就有热闹了,自从山女离我而去就看不惯这些东西,正好今夜有方盈盈,当着她的面给山女报仇才好。
果不其然,那涟漪当得波纹越来越密,渐渐就有个人头露出水面,之后是第二个,第三个等第四个人头出现后,第一个已经走上岸,全身水淋淋的被月光照着十分明显,我一眼就看出这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