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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很美丽,很端庄,可我知道她的底细,被陈三水睡过。
也许是年幼无知,也许是欲求不满,这些都不重要,起码她现在看上去是个规矩人,可我不由得想到一个问题,以司徒星辰的睿智难道看不出陈三水的奸诈?以他的势力和陈三水的**凡胎,一枪就蹦了,他何以隐忍不发几十年?
陈三水已死,这些没了意义,只是我心中对这一家子很好奇。
屋里所有人都笑,只有司徒辰苦着脸,他甚至不敢看我,就跪在客厅郑重,光着上半身,脊背上道道红痕。
“伯父,小辰这是怎么了?”
“犯了些错,让他跪着反省。来来来,咱们坐,珮菡,去楼上取东西下来。”
这女人叫佘珮菡,很好听的名字。
招待我们落座后司徒星辰主动倒水,他儿子一眼都不敢多看,低着头木讷的跪着,司徒星辰不咸不淡的关心了我的家世,直到佘珮菡下来,手里捧着一个镂空花纹的黄花梨木盒,她亲昵的坐在山女旁边笑道:“盈盈,你们是小辰的朋友,阿姨送你个见面礼。”
完全以长辈自居,她把自己摆在司徒辰后妈的位置上,果不其然,司徒辰冷哼,嘴巴刚张开要说话,他爹就将茶杯掷了过去。
紫砂茶杯破碎,一同破碎的还有司徒辰的脑瓜,一道鲜血流下来,这尼玛是亲生的么?
我急忙抓起桌上的毛巾要给他止血,司徒星辰伸手阻拦,让我稍安勿躁。
佘珮菡脸色微变,嗔怪的瞪他一眼,却也没有给司徒辰治伤。
如此完美的收买人心的机会,佘珮菡都没有当着我们的面表现,只能说她明司空见惯和家教太严。
虎父养不出狗儿子,怪不得姐弟俩年纪轻轻就能执掌明辉集团,要是我爸也这样,估计我现在还在清华读研究生呢!
佘珮菡将木盒打开,厚厚的红绸裹着一对碧绿的玉镯,温润如水,翠意盎然,一看便知绝非凡品,她说:“盈盈,这玉镯你收着,戴在身上能滋养皮肤呢。”
“谢谢阿姨,这么贵重的礼物我可不能要,还是你们留着吧,将来给小辰的妻子。”
“阿姨给你你就拿着,咱们一家人不用见外。”
司徒星辰也劝道:“收下吧,小方航帮我们家大忙,于情于理应该感谢,送钱太俗,幸好有你在,伯父才能贿赂一下你的小男朋友。”
方盈盈为难,目光向我求助,我说:“收下吧,就当伯父送给咱俩的结婚礼物了。”
方盈盈娇滴滴的冲我做个鬼脸,很配合的认可了这个说法,不过我心里清楚,一旦司徒星辰不在她便会还给我,如今所做的无非是维护我的面子。
说实话,我现在对司徒星辰有些畏惧了,家里挖出来亲爹的尸骨还能不愠不躁的与我瞎扯淡,先套交情,再送礼封住我的嘴,当着女朋友的面恭维三分,我要是个没见过世面或者阅历稍微浅了点小傻子,此时哪有不飘飘然,以为司徒星辰是我私生子的道理,一会他开口相求,我有脸拒绝?
人前教子背后教妻,司徒星辰进退有度,老而弥辣,厉害!
当着他们的面给盈盈带上手镯,那翠绿更显得娇嫩,皓腕逼得更白,我趁机拉着她的手不松开,正想问司徒星辰家里的事,他却提前开口:“小航,早上你们打理花卉时挖出来三具人骨,听小辰说应该是有人要暗算我家?不知道你有什么看法!”
来了,等我说完,他就该求我帮忙。
第二百四十一章红剑
“伯父,先让小辰起来吧,许多事还要和他相互对照才能分析出个结果。”
司徒星辰点头:“小辰,过来。”
一向跳脱飞扬的司徒辰规规矩矩起身。保姆赶忙递过去又拿出碘酒纱布给他止血,司徒辰连坐也不敢,直挺挺的站在他爹旁边,就连保姆消毒都得踮起脚尖。
真想不到这逼在英国时哪来的胆子打着搞对象的名义向家里要钱,而我出去吃个饭他就跪下了,要是一下午不回来,估计得直接给他收尸了吧?难道是怀疑佘珮菡挖他爷爷的尸骨,以至于见面就动手了?
“伯父,您不知道花圃下面埋着人骨吧?”
淡定的摇头:“你放心直言,这是我孩子和妻子的家,我不会让他们住在阴森恐怖的地方。”
“那我就直说了,听小辰说其中的一具尸骨是他爷爷?”
“没错,我检查了骨头的断处。两个孔隙里还有铁锈的痕迹。嘿。”司徒星辰摸着头发说:“这些验尸的本事还是陈三水当年教我的。”
尴尬几秒,只有方盈盈淡然处之。
“嗯”思索片刻,我实话实说:“有件事您还不知道,这两个月来小辰经历了一些事,他总感觉有人无时无刻的监视着他并且准备下毒手。而我和另一位道长给他做了检查。并不是被脏东西跟上,联系到您家里的尸骨,我觉得有人用骨肉之术想咒他,不知道您有没有怀疑的人?”
“没有。陈三水还活着我会怀疑他,但他死了,尸体被我埋在山上。”
手眼通天呀,香港友人的尸体都被他弄来了。
“伯父,明人不说暗话,我怀疑您的后辈中有人图谋家产。”
司徒星辰缓缓点头:“也许是吧,小星呢?她也有同样的经历。”
这我倒不知道,司徒辰便回答了:“没有,从没听姐姐说过。”
“哦,那就不是我家人做的。”我和司徒辰都看他,不明白为什么如此断言,司徒星辰撇撇嘴,还是说了:“除了他们姐弟,司徒家其余人都知道明辉集团未来的接班人是小星,要害也会害她而不是小辰。”
一片死寂,难道司徒辰真不是亲生的?
即便在严父身边,司徒辰既然将心底里的不甘表露出来,他没有说话而是抖个不停,垂在身侧的双手哆嗦着好像要打人的模样,佘珮菡看到了他的异状,解释道:“小辰,你爸也是为你好,你们姐弟没有区别,但是公司交给小星就能得到韩老板的帮助,两家相互扶持总比一家强,小星是你亲姐,总不会亏待你的。”
至始至终司徒辰的脸都扭向一边,佘珮菡也不生气,说完了就乖乖闭嘴,我好像知道韩老板是谁。
彭海庭的二老婆,就司徒星原来玩拉拉的女伴就姓韩,具体叫什么我不记得,反正是闽南那边很大很传统的家族继承人,这样看来司徒星的取向在家里不是秘密,可她爹也没阻止反而任其发展,不知是为了拉拢韩家还是尊重女儿,反正他的思维我无法理解,就像我爸明知棍棒底下出孝子也舍不得往死里打我,我们根本不在同一境界。
我是外人不好插手人家家事,便继续说眼下的事:“伯父,既不是您的家人也不可能是陈三水,那只能是您的生意对手,以为小辰是接班人所以提前下手了。”
这话我不信,但也是唯一的解释,早早将尸骨埋好,司徒辰还没接班就开始动手,有智商的人不会这么做,现在不是封建社会,没有法律的支撑即便搞死一个公司的老板也得不到他的财产,毕竟司徒家还有不少直系血亲存在。
司徒星辰还是摇头:“我也没有生意对手,即便有些老朋友,也不会拿小辰当靶子!”
我无奈了,太自信的人真难沟通:“伯父,要是这么说,难道把司徒老爷子的尸骨挖出来再埋到您家还是好意不成?”
“不是,我没有敌人但是小辰有,那些小家伙年少气盛,结交一两个歪门邪道便想害人倒是说的过去。”歪歪头,他对儿子说:“去把剑哪来给小航看看。”
传家之宝?不知道比我的牛骨刀如何!
我兴奋的等待,司徒辰上楼又下楼,白布裹着剑柄,是一把红彤彤做工粗糙的木剑。
我接过来,轻微的动作居然将木剑碰的掉漆了,两块指甲盖大小的红碎片落下,再看剑身,红漆皲裂出一道道交缠的纹路,完全是粗制滥造的残次品,一把十块都没人买,嫌脏手。
“伯父,这剑有什么玄机?”
司徒星辰说:“今天我回村里祭拜父亲,这把剑就插在坟头。”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说他父亲的坟头插了把剑,简单的如同早上喝的是稀粥。
司徒星辰说今天是他父亲的忌日,于是昨日清晨就逶迤出发,与村里的亲戚一一见面后今早去祭拜,然后就看到了红剑插在父亲的坟头,他问了乡亲们,没一个知道究竟怎么回事,但用脚也能猜出来这不是好兆头,司徒星辰不敢贸然祭拜,啰嗦了几句就回来,他知道我在所以着急打问消息。
看着这把红色木剑,我恨不得把它盯出花来,却不得不承认,这就是一把不起眼木剑,甚至没有打磨刷漆,好像是用木头刻出个形状扔进红墨水再捞出来晒干。
“小航,红剑插在坟头上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