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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灯笼有点眼熟,我一瞬间就想起了那个神秘诡异的女人!是她救的我吗?
可不知为何,此刻我却怎么也记不起来她的长相了,那红衣女人的脸在我的脑海里越来越模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女人又是谁?她到底是人还是……
我接着又去挪动另一口棺材,棺材盖打开,里面躺着我的奶奶,她的脸色惨白尸体也出现了尸斑,但在我眼中她却和生前一样慈祥。
我心中一阵悲痛,用手整理了一下她的头发,可无意中我却发现在奶奶脖子上有一个黑斑。
我顺手拿着灯笼一照,这才看清其实并不是黑斑,而是一个很细小的伤口,用手一挤伤口中还留着一股黑色液体。
我恍然大悟跑进了屋里,找出一把水果刀,划开了黑色的伤口,果然在脖子里面有一根毒针!
我一下子傻眼了瘫坐在地上,奶奶竟然是被人杀死的?怎么会?是什么人干的?
我猜想应该不会是仇杀,因为奶奶在村子里一直都是老好人,自打我记事以来,她就从来没跟街坊四邻红过脸。
那难道说是被杀人灭口的?
因为我知道自从十三年前我爷和我爹离奇死亡之后,奶奶就在暗中找寻线索调查他们的死因,但她老人家对我从来是只字未提,也许是她查到了什么,才会……
我从小就被人说是灾星,至今还清晰的记得奶奶葬礼时村里人的窃窃私语,他们都在说,“看啊,这刘天赐这回把他奶奶又给克死了,真是阴河中归来的亡魂。”
可现在看来,不仅奶奶不是被我克死的,就连我爷和我爹的死兴许也和我无关。
我心里一惊,奶奶究竟查到了什么线索?这个线索会不会被她记了下来放在了哪?
我来到了奶奶的屋里找了半天,最后无意中在那台老缝纫机下面发现了一本笔记,我随手一翻,从本子里掉落了几页泛黄的剪报。
我顺手捡起来放在了桌子上,正要仔细阅读笔记本记载的内容,可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了咣当一声!
我心里一惊,往窗外一瞅,只见一个黑影在院子里一闪而过,我连忙跑了出去,却震惊的看到奶奶的尸体不见了!
我赶紧追了上去,可追到了一半,我便反应了过来这是调虎离山!我没半点犹豫掉头跑回了家,因为比起找回奶奶的尸体,我更应该完成奶奶的遗愿,找出害死我们全家的凶手。
我跑回了屋里,可一瞅缝纫机下,那本至关重要的笔记没了……
我心里懊悔,狠狠的一跺脚,可冷静下来一想,现在不是悔恨发脾气的时候,我闭上眼睛冷静的回想着刚才看到笔记内容,脑子里慢慢出现了一行字,一行被奶奶用笔画了圈的字。
悬棺……阴河鬼洞……河神……红衣女人……
我绞尽脑汁的回忆,可惜只记住了这几个字,我怕过后忘了,便连忙记在了手机里保存好。
我坐在床上仔细的琢磨着这几个字的含义,不知道奶奶笔记中的“红衣女人”会不会就是我在河面上碰见的那个穿着红嫁衣的女人……
我长叹了口气,实在无法把这些关键字串连在一起,唯一有关联的也就是阴河鬼洞和悬棺。
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幕幕,真是太不可思议,我隐隐觉得在我们这不起眼的小村子里,很可能隐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而且所有的秘密都和这阴河有关。
我不经意间的看了一眼桌子,无意中发现那几张在奶奶笔记中夹着的剪报并没被偷走。
正文 第三章 我还活着吗?
这一次我提高了警惕,先把报纸揣进了怀里,然后从仓库中翻出了一把猎枪,在院子外的四周转悠了一圈。
在确定周围这回没有可疑人物的情况下,我这才放心的回到院子里,在经过那两口棺材的时候,我蹲在地上翻找着那根毒针小心翼翼的包了起来。
我展开泛黄的剪报一看,都是一些关于我们村的新闻报导,总共有六七篇,年代各不相同。
九七年八月,上面派遣专门小组来我们村搞水资源调查,可后来包括组长在内的七名成员全部莫名其妙的淹死了。
同年十月,某电视台栏目组准备去阴河鬼洞拍摄解密节目,可出发当晚所有成员全部离奇失踪,只有司机活了下来,但回到家没几天便上吊自杀了。
九七年……那不就是我爷和我爹离奇死亡的那年吗?难道他们的死和这两起古怪事件有关?
我又翻了翻另外几张剪报,也都是类似的内容,什么在村子建厂,可后来建材和工人都被河水冲走之类的离奇事件,并且卷入事件的所有人都无一幸存……
我眉头紧皱躺在了床上,恐怕现在再多给我几个脑子,也无法把这些支离破碎的线索串成一线。
我闭上眼,满脑子出现了形形色色的人,逝去的亲人、河面诡异的红衣女人、还有偷走我奶奶尸体的黑影。
黑影……我突然觉得这个黑影的身高体型很像村里的某一个人!
我来到他家,悄悄潜入了一片漆黑的屋里,用猎枪对准了他的脑袋,冷冷的说:“强子,我来了,怎么没看到你给我准备的好酒好菜?”
“什么人!”熟睡的强子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当他看到是我,吓得翻身起来就想往外跑。
我连忙堵在了门口并打开了灯,“我奶奶的尸体呢?”
“什么尸体,你……你到底是人是鬼?”强子战战兢兢的说。
“你们不是都说我是阴河里归来的亡魂吗?你说我是人是鬼?”我冷笑着说。
其实从强子刚才的反应就能看出他也许并不是偷走我奶奶尸体的人,既然这样我待在这里也没意义了。
我转身刚要走,强子却用手指着地上惊叫着,“你……你没有影子,你是鬼!”
我低头一看,脑袋嗡的一下,震惊的看到地上果真没有我的影子!
我浑身都在不停的颤抖,难道说我已经死了吗?可为什么我的心在跳,身体也有温度和知觉?
“天赐,我对不起你,求你饶了我吧,把你丢进河里可都是村长的主意啊,还有我也不想诬陷你,但我不知道二丫死前跟你说没说什么,我只好先下手为强。”
我眉头一皱,“你什么意思?二丫的死难道和你有关?老实说到底怎么回事?”
强子被我大叫吓了一跳,“当……当时我就是亲了她几口,摸了几把,谁知道这小丫头这么贞烈,狠狠的咬了我一口,转身就去跳河。”
“你等等把你刚才的话重复一遍!”我说着暗中掏出手机,把他的话录了下来。
“我都说了,你……你能绕我一命吗?”
“等着吧,早晚会有别人来要你的命。”我冷冷说道,转身离开了他家。
我心血来潮,想去村委会的广播室,把这段录音播放出来,把他的罪行公诸于众证明我的清白,可刚来到大院,却发现村长的办公室还亮着。
我看了一眼手机的时间,凌晨三点二十三分,这么晚了他在做什么?
我偷偷的从窗户里面瞅着,村长似乎在看着一本破旧的笔记……难道是奶奶的那本!
不久,办公室的灯关了,村长走了出去,神秘兮兮的东瞅西瞅,之后匆匆的离开了大院。
我觉得大有蹊跷,连忙溜了进去,来到办公室门前,我也顾不得找钥匙了,狠狠的撞开了大门。可不料这门竟然没锁,我狠狠摔了一跤,脑袋嗡嗡直响。
反手把门关上后,我不敢开灯,便拿出手机照亮,很快找到了藏在办公桌下的笔记本。
但仔细一看,这并非是我奶奶留下的那本笔记,我随手翻开一看,每页的左上角写着某年某月,下面的内容一行一行写的都是人的名字,名字后面跟着一串数字,数字的末尾处还有几个奇怪的符号,不知道代表着什么意思。
我翻到了一九九七年十一月的时候,震惊的看到了两个十分熟悉的名字,一个是刘根生,一个是刘银川,这便是我爷和我爹的名字啊!
我连忙翻到了最后一页,看到了三个更熟悉的名字,一个是李桂兰,一个是二丫,最后一个是刘……天……赐!
这笔记上记着的都是死者的名字,而且都死在了阴河!
我本想把笔记拿回去好好研究,可转念一想,还是掏出了手机,一页一页的把笔记上的内容拍了下来。
我正拍到了九七年那页,可就在这时,门外漆黑的走廊里依稀传来了哒哒哒清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