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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苏天生具有抗毒体质,这迷烟好像对颜苏没有半点作用。
颜苏轻移莲步挡在我面前,雪白的长腿将一个扑上来的黑衣人踹得向后飞了出去。
“小……小雪呢?”我甩了甩晕眩的脑袋,喘息着问。
“还在卫生间!”颜苏说。
“我去救她出来!”我转身想要冲向卫生间,却发现自己根本就冲不过去。
四周人影晃动,刀光霍霍,九流派为了今夜的突袭,组织了大量精锐人马对付我们。
妈的!
九流派的势力果然遍布天下,我们不知道在哪里就被九流派的人盯上了。
颜苏抬手打出一蓬扁鹊针,寒星点点,如同一场绚烂的流星雨。
“啊呀呀……”数个黑衣人惨叫着倒在地上,在颜苏面前倒成一个半弧,每个人的身上都插着好几根扁鹊针。
“小七!快走!”颜苏拽了我一把。
“可是……小雪还在里面……”我急得嗓子眼都在冒烟。
颜苏沉声说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你若是不走,连你自己都会被困,拿什么去救小雪?”
我咬咬牙,怒吼一声,定尸笔划出一道金色弧光,生生劈飞了两个头颅。
两具无头尸体站在我的面前,断颈口突突突地喷着血泉。
后面的敌人有些吓住了,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
趁着敌人愣神之际,我转身牵着颜苏的手,一脚踹开木头窗户,纵身从三楼跃了下去:“颜苏,我们走!”
之前我就看见那艘花船停在客栈下面,所以在跃出窗户的时候,我已经算准了会落在船上。
身在空中的时候,我紧紧环抱着颜苏,将自己的身体当做肉盾。
咚的一声!
我们砸破了花船上的顶棚,落在一张软绵绵的大床上面。
那是一张圆形的红色大床,四周还挂着绫罗幔帐,烛光晃动,把房间映照成暗红色,充满了暧昧的气氛,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香水味,有些微醺。
我皮厚肉糙,这一下也没摔着,只是有些憋气,眼前一阵阵发黑。
颜苏斜躺在床上,雪白的长腿和红色的被盖交相辉映,衬显的美艳无比。
一阵咯咯的娇笑声突然从背后传来:“哎哟,天上掉下个林妹妹唷!”
那声音妖声妖气,有些刺耳。
我翻身腾空而起,定尸笔已然握在手里:“什么人?”
只见房间的花园里面坐着一个美艳的中年妇人,脸上的妆画得很浓,尤其是眉梢那一对凤眼,更是画得勾魂夺魄。一头乌黑的长发披在肩膀上,随着夜风轻轻拂动。她身穿一件大红色薄纱,里面的曼妙娇躯若隐若现。雪白的玉颈下面,还能看见一抹勾人心魂的小红肚兜。
美妇人的怀里斜抱着一把琵琶,气质飘飘,很有古代美女的韵味。
十根雪白纤细的手指在琵琶上面轻轻一划拉,悦耳的乐曲声随之响起,充满古韵。
婉转的乐曲戛然而止,但听那美妇人幽幽说道:“在下高台门四大台柱子之一,惋红衣!”
第两百九十八章琵琶美人:惋红衣!
那惋红衣举手投足间都充满了浓浓的熟女风情,一颦一笑都是那么的勾魂夺魄,我本来准备了一肚子的脏话想要问候她的,但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不管怎么说。惋红衣还是如同仙子般的存在,用喷大粪般的脏话去问候她,好像有些下不了心,总觉得不太好。
而且,实话讲,这一刻我有些走神了。
是的,走神了。
我被惋红衣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那种气场深深吸引了。
那是一种天然的,女人对男人的吸引。
嗖!
一缕劲风划过我的脸颊,一道闪电般的寒光飞向惋红衣面门。
颜苏出手了,从红床上一跃而起,玉手一扬。指尖泛起一抹寒光,扁鹊针破空而出。
惋红衣美目一凛,厉声呵斥道:“小丫头,你的速度太慢啦!”
说话间,惋红衣手指一拨琴弦,一根琴弦从琵琶上激射出来,就像鞭子一样,唰地抽在扁鹊针上面。
扁鹊针失去准头,贴着惋红衣的脸颊飞射进黑夜中。
惋红衣突然扬起嘴角,马上就跟没事人似的轻轻一笑:“小丫头,让姐姐来指点你一二吧!”
惋红衣虽然是笑着说的这句话,但是口吻却充满阴毒的意味。
而且她的岁数还自称姐姐,确实有够妖怪的。
惋红衣收回琴弦。左手抱着琵琶,右手五指在琵琶上快速扫过。发出一阵古怪的乐声。
然后我们惊讶地看见,五道音波从琵琶上面凌空飞旋而出。
音波并不是无形的,而是呈现出真气状的实体,亦幻亦真,犹如飞旋的半月弯刀。
我扬起定尸笔,在身前迅速划出一个金光闪烁的“人”字,两把音波刀被定尸笔挡开,竟然还发出了清脆的撞击声响。两把音波刀飞旋出去,直接劈飞了两扇窗户,可见劲道之大。
而另外三把音波刀,分别从我身体两侧以及头顶飞旋掠过,旋转着斩向颜苏。
颜苏腾空旋转而起,长衫飞舞,美得如同仙子:“璀璨星空!”
与此同时。无数的寒星自袖口中飞射出来,如同一张星星点点组成的网,挡在身前。
颜苏就像天上的仙女,水袖一甩,便幻化出了美丽星河。
我心中惊叹:“这一手‘璀璨星空’简直是绝了!”
那三把音波刀劈砍在璀璨星空上面,一阵飞旋过后,发出叮叮当当的撞击声响,飞溅起团团火星,直至真气散尽,消失的无影无踪。
惋红衣微微一怔,不由自主地扬起弯弯的柳眉,面露惊异之色:“咦?!两个小娃娃,年纪不大,本事却不小嘛!”
颜苏从半空中落下来,厉声说道:“那就让你见识见识我们的本事!去吧,天罗地网!”
颜苏十指尽数张开,无数的寒星刺破空气,朝着惋红衣飞射而去,发出尖锐的啸音。
这些扁鹊针组成了一张大网,想要将惋红衣兜在其中。
无数道寒光划过我的眼帘,我的心里突然微微一动,因为我在这些寒光之中,乍然瞥见了一缕金光。
“哼,你这小婆娘!”惋红衣此时已经不能淡定了,不能像刚才那样摆出高雅的气质。身为高台门四大台柱子之一,居然被两个小娃娃逼到手足无措的地步,惋红衣完全被激怒了,直接爆了粗口,从刚才的“小丫头”瞬间变成“小婆娘”。
惋红衣十指如飞,飞快地弹着琵琶,无数的音波刀从琴弦上飞旋出来,迎向劈头盖脸而来的“天罗地网”。状私助亡。
当扁鹊针迎上音波刀,两股真气相互碰撞激荡,房间里顿时变成了一个无形漩涡。
只听叮叮当当声响不绝于耳,扁鹊针和音波刀相互撞击后四散飞溅,空中爆裂起一串串火花,就像放鞭炮一样。
恰在此时,听见打斗声的高台门杀手纷纷冲上来,刚一拉开房门,就听惨叫声此起彼伏,一团团血雾在人群中爆裂四溅,一大群杀手就像风吹的麦秆,哗啦啦一片倒了下去。有的人身上插满扁鹊银针,变成了一只血刺猬。而有些的身上则被音波刀切出无数条血口子,全身上下没有一寸完好的肌肤。
门口摧枯拉朽倒了一片手下,惋红衣又惊又怒,已经把手指的速度提升到了极致。
突然,一缕金光穿过点点寒星,穿过海浪般的音波刀,唰地射入琵琶,没进了惋红衣雪白的指尖。
“啊呀!”惋红衣突然惊呼一声,手指乱了节奏,琵琶上的琴弦啪地断了一根,音波刀再也无法成形,稀里哗啦碎了一地。
哐当!
琵琶滑手落在地上,惋红衣退回两步,背靠护栏,面上一阵青一阵白。
她惊惧地举起左手,只见左手的中指尖上渗出一颗血珠子。
惋红衣惊讶地叫喊起来:“小婆娘,这是什么暗器?”
颜苏轻轻一甩长衫,露出性感的大长腿,嘴角挂着阴冷的笑容:“那不是暗器,那是金蚕蛊!”
“什么?!”惋红衣大惊失色,虽然她没有见识过金蚕蛊的厉害,但她多少也听说过金蚕蛊的威名,顿时闻之变色。
我微微一怔,心中不由得对颜苏称赞不绝。
颜苏刚刚用了一个小伎俩,在放出扁鹊针的同时,顺带悄悄放出了半寸金。
惋红衣的注意力都被漫天的银光吸引,哪里去注意那一缕淡淡的金光。
然而,她没有想到的是,漫天飞射的扁鹊针其实都是假象,真正的杀招就在那一缕金光上面。颜苏成功用扁鹊针分散惋红衣的注意力,将半寸金射入惋红衣体内。
随着年纪和阅历的增长,颜苏的战斗力也变得越来越强,她头脑灵活,能够想出很多绝妙的杀招,令人防不胜防,这也是养蛊人必须具备的天赋。
“什么金蚕蛊?你怎么会有金蚕蛊?想要吓唬我吗?”惋红衣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