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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视着你,那说明她开始有动心的倾向了,如果在整个约会的过程当中,她的眼神没有在你的身上停留过十秒以上的时间,那你们还是趁早说拜拜别浪费时间了。
那一次,向缺把苏荷绑到了苗寨里,多萝茜就不止一次的发觉,苏荷的目光经常游离在向缺的身上,也许当时的双方都不知情,但是旁观者清。
向缺没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他把完完放到了石桌上,然后开始给孩子更换尿布又熟练的热了一壶牛奶,多萝茜开始的时候一直都在注意向缺伺候孩子时那熟悉连贯的动作,还有些打趣的说道。
“居家好男人啊,就凭这个手法就能看出来,平时都是你来照顾孩子的,她的母亲倒是省心了”
“因为她的母亲已经没机会做这些了,就只能由我替她来做了”
多萝茜讶然的愣了愣,看了眼向缺那略带感伤的神情然后又低头说道:“对不起”
“没事的,我来是想让你看看这孩子”向缺伸手指了指完完的两眼。
多萝茜这时候才留意到孩子的双眼十分的诡异,她忍不住的皱眉说道:“这是怎么了······”
“我最初怀疑,她可能是被人给下了蛊,所以才带着孩子前来苗寨让你们给看看”向缺轻轻抚摸着完完的脸蛋,一脸落寞的说道:“在你这里要是再看不出来,我就真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了”
来黔南苗寨,向缺算是抱了很大的希望的,完完的症状看起来倒是颇为像中了蛊毒,所以他把很大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凤凰苗寨这,如果这里再不行他就不知道下一步自己该前往何处了。
去天山找老道,那是最后逼不得已的法子,自己和老道都同出一门,古井观道藏三千他熟读于胸,自己看不出的东西老道也未必能知情,找老道就意味着可能要让古井观强行动用某些手段了。
就比如当年向缺出生之际,老道和明净大师一连十年为他纹刺十殿阎罗图用来镇压体内的邪物。
但这个法子向缺绝对不希望用,那是一个隐患,就像此时的自己还得为两年后的西山老坟而铺路,他只想让完完安然平稳的度过这一生,实在不希望这孩子的生命里掺杂这些纷争。
“每到午夜,孩子的身上就会冒出一片翠绿色,并且还会吸引鬼物来缠身”向缺想了想,又接着说道:“还有两次我发觉,她似乎身上还带着厄运,也就是霉运当头,平时倒是没什么异样”
多萝茜一听向缺如此说,她长发上趴着的那只好像头饰一样的七彩蝴蝶忽闪着翅膀飞了下来:“说实话,她的状况确实有些类似于中了蛊毒,但得看过才知道”
那只七彩的蝴蝶缓缓的落向了完完的头顶,然后静静的趴着没动,过了片刻之后蝴蝶又转移到了完完的胸膛上。
多萝茜略一皱眉。
向缺的心里揪了一下。
蝴蝶第三次落在了完完的脚心上,一声叹息从多萝茜的嘴中传了出来。
向缺抿着嘴,尽管似乎已经猜到了答案,但他还是抱着一点希望问道:“怎么样?”
多萝茜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中蛊,如果孩子的体内有蛊的话七彩斑斓蝶就不会这么平静了,蛊虫和蛊虫之间无论是不是同一个品种,只要两蛊相遇必然会有反应”
向缺低着头,有些不甘的问道:“要不要······再请那位老人看看?”
多萝茜摇了摇头说道:“向缺,就算我奶奶来看结果也是一样的,和人的修为没有关系,这是蛊的原因,七彩斑斓蝶是我们凤凰苗寨的圣物,我奶奶的那只蛊虫还不如它呢”
向缺搓了搓疲惫的脸蛋子,低声说道:“那麻烦了,谢谢” 从中山陵到黔南苗寨,向缺连续两次大失所望,心力憔悴的感觉顿时让他仿佛瞬间就苍老了些许。
第一千零三十七章前路漫漫,不知何去何从
三天之后,岭南。
向缺抱着完完一脸胡渣的站在火车站前的广场上,几日过去,向缺又憔悴了几分,蓬头垢面衣衫褴褛,颇有点像从山沟里来到岭南讨生活的穷苦汉子。
向缺除了被折腾的身体乏累,最主要的还是心累。
在中山陵,在黔南苗寨,找了仲景府邸的人医道圣手无法解决完完的问题,苗寨又告诉他孩子中的不是蛊毒,到此为止向缺的心一落千丈,下一步到底该何去何从让向缺惆怅了。
来到岭南,是想借助王朝天世家强大的人脉力来打听一下,是不是还能有更好的法子。
向缺打算寻遍自己所有的关系,哪怕就是大海捞针也得寻出那一点可能性出来,岭南是他的第三站。
在站前广场等了二十几分钟,一辆车子缓缓开到他身旁,时隔几月不见的王胖子从车上跳了下去,向缺就蹲在他身旁,王玄真手里还掐着电话四处寻摸着他的身影。
“这呢,别找了”向缺嗓音有点沙哑的招呼了一声。
“唰”王玄真眼神一飘,落到向缺身上,顿时裤裆一紧,憋了半天才说道:“哎呀我去,缺哥······无情的岁月究竟在你的脸蛋子上留下了怎样的沧桑,我怎么就没认出来你呢” 向缺的头发乱糟糟的跟个鸡窝似的,本来挺精神的小平头已经长长了,参差不齐的刘海挡在眼睛上,一身衣服满是泥垢和划痕,皮肤干裂脸色蜡黄,怀里抱着孩子蹲在地上,就这副德性刚才王玄真看
见后,都想扔几块钱在他脚下来的。
就向缺现在脸上愁出来的褶子,跟沙皮狗都有的一拼了。
车上,王玄真无语的一直看着向缺和他怀里的完完,居然有种无从下嘴的感觉。
打开车窗,向缺伸手管王玄真要了一根烟,默默的抽着,烟随风飘向窗外,向缺的眼神也一直落在车外的行人车辆上。
向缺在来岭南之前只说自己要过来,并没有告诉王胖子他是为何而来的,王玄真看见向缺的状态和孩子之后就顿时有点懵逼了。
良久之后,王玄真似乎忍不住了,伸手指了指孩子问道:“怎么回事啊?前几天菲儿姐还给陈女王打过电话······这肯定不是她的啊”
“我的”
“啊?”
向缺和王玄真的关系没有什么可隐瞒的,苏荷和他的事在王玄真这也不是什么隐秘,他火眼金睛的早就看出来两人有问题了,向缺很坦然的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诉了他。 良久之后,王玄真非常感慨的说道:“生命的律动你真没办法用言语来形容,太奇妙了······就他么的干了一次,你就中奖了,比精确制导武器还要精准,美国人真应该把你请过去让你传授一下一炮就中的
经验”
向缺哀哀的叹了口气,搓着疲惫的脸蛋子说道:“别他么说了,都是眼泪”
“后悔也晚了,自己约过的炮含着泪你也得挺着”
向缺说道:“我的眼泪不是为这流的,而是孩子的问题让我抓心挠肝的难受,她的一生不能就此这么毁了” “都是华夏儿女,能帮的我肯定帮帮你,老爷子不在,大伯在家呢,跟他打听一下吧也许能探出点眉目来呢”王玄真惊魂未定的拍了拍自己肥硕的胸脯子说道:“说实话,刚才你那幅德性,可吓死你胖爷
了” 向缺的状态真把王胖子给吓的够呛,两人认识一年多来向缺的身上也出过不少的事,但每次向缺有事状态不怎么样但斗志却还在,这一次向缺颓废了,疲惫了,整个人的感觉就像是霜打后的茄子,蔫
吧了。
人不怕摊上事,多大个坑你走不过去那就爬过去,爬不过去就得想办法让人给拽出去,可此时的向缺就像是在坑里出不去了。 没人能理解他的难处,也没人能走到向缺的内心深处,苏荷的死是压在向缺心头的一座山,很沉,完完的问题是插在山上的一把刀,很疼,苏荷的死他救不了但完完他要是还救不了的话,向缺的心里
就会存在一个推不倒的壁障,自己就得陷在这,拔不出去。
半个多小时后,抵达王家大院。
王玄真知道向缺心急如焚没时间和他客套,就把王忠国给找了过来。
向缺有点麻木的再一次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给讲了一遍。
王忠国说道:“王家是风水世家······” 向缺强笑道:“大伯,我懂,我来就是想让您给出出主意,您走的路肯定比我多,见过的市面也比我丰富,我年轻,出山才不过一年多,眼光有限,所以就是想请您给出个主意指点一下,您给我指出一
条路来后我自己去走,在这我谢谢您了”
王忠国摆了摆手,说道:“客气的话不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