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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你玩斗地主就从来没赢过,不知道啥原因啊?那帮老头都拿你当猴耍呢,一把牌抓出五个二来你都不知道,你那不是火眼金睛,是白内障加青光眼外带散光,两只
眼全是瘸的”
“我他么那是老头乐,给夕阳红老年人一份欢乐的晚年”孙长亭脸色通红的说道。
“呵呵·······”宁海尘和白小生都乐了,说道:“你自己都土埋半截了,哄啥老头乐啊”
你就说这师徒三人得有多能扯犊子,旁边的江湖儿女都刀光剑影的了,他们还在这有心思扯皮呢,也不怕溅上一身血。
“这女人,太生性了”宁海尘摇头晃脑的感叹了一句:“还是李寡妇温柔,体贴入微,从肉体上给予人无微不至的关怀,有如一团烈火融化了我,我总是压制不住的想要喷发”
白小生冷不丁的拍了他一巴掌说道:“还是看打仗吧,在听你说一会,我都要硬了”
“哎,你这道行真不行,活不好,难怪李寡妇不得意你”宁海尘挺嫌弃的摇了摇头。
白小生抻着脖子说道:“向缺没来之前,咱们吃完饭的盘子都他妈是我用舌头舔干净的,你跟我说我活不好·······我职业舔盘子二十年,嘴上功夫炉火纯青”
“啪,啪”孙长亭被这两个没正事的徒弟嚷嚷的脑袋都蒙了,一人甩了一巴掌,有点精神崩溃了的吼道:“快给我闭了,挺好个男女对垒的戏,愣是让你们给聊成了金瓶梅,我是真服了”
向缺没抽剑,而是迅速逃离了圆月弯刀的辐射范围,随后,从包里一掏,一张符纸被他掏了出来然后横在胸前,说道:“你要真一刀劈了我,你长明姑奶奶可就彻底没有重见天日的机会了”
“是太奶奶!”忽然,启熏儿收住脚,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向缺手里的符纸,觉得有些眼熟。
“你到底什么意思?”启熏儿有点崩溃的问道。
向缺扬了扬手里符纸说道:“刚才那张是假的,逗你玩呢,这一张才是真正的蕴含你长明姑奶奶魂魄的符纸”
“我再说一遍是太奶奶”
刚刚,向缺手背到后面的时候玩了一招偷梁换柱,把封印了长明格格魂魄的符纸用一张普通的符纸给代替了,然后一把火就给烧了。
他就是想试试启熏儿的反应,看看长明格格对她的重要性到底有多大。
果然,一试就试出了真假,启熏儿急眼了。
“······”启熏一声不吭的盯着向缺半天,顿时无语。
向缺手指轻轻一点符纸,忽然间,一道阴风从两人之间刮过,然后被向缺收了的大青衣凭空出现在他身前空地上。
启熏顿时愣了,神色一片激动。
向缺手腕一抖,被放出来的长明公主瞬间又被他给收了回来。
“向缺”启熏儿瞪着眼珠子吼道:“符纸,还给我”
“这件事,可能得有待商榷了”向缺抿着嘴挠了挠鼻子,臭不要脸的耍起了无赖。 在启熏儿没有这种异常的反应之前,他可能真会把符纸当做是交易还给对方,但现在他看出来事出反常必有妖了,好奇心太浓,他想了解一下这符纸里到底存在了什么秘密,能让启熏儿连天书都给放
下了。
“向缺,你如此言而无信,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启熏儿皱眉,而又无奈,自己被人给诈了。 向缺呵呵了,歪着脑袋说道:“我是不是男人这事你得试过才知道,不过和咱们的交易应该没关系吧?还有,我一个没上过几天学,成天跟着几个老流氓子厮混的人,你就别和我讲什么诚信了,你都说
了,我认识的没什么好人,那自然我也不是什么精忠报国的岳飞了,你评价我句秦桧在世还差不多,反正呢你骂我啥我也不生气,你说我多不要脸我也无所谓,说白了我就是个混不吝的人”
“滚刀肉呗”启熏儿说道。
向缺拱手说道:“承蒙夸奖”
启熏儿被气的胸膛起伏不定,这个时候她是真憋屈但却又无计可施,本来占据先机的她愣是被向缺给抢占了上风,一步错,就被人给牵着鼻子走了。
启熏儿叹了口气,说道:“长明太奶奶的魂魄对我们满清皇室后裔很重要,对你来说却是个鸡肋,你拿在手里也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向缺哦了一声,问道:“然后呢?” “还给我们,天书的事我既往不咎,并且满清皇室记下你这个人情了,如若以后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我们以此人情来还给你,哪怕你就算面对孔府,我们也可出手帮你”启熏儿在无奈之下,不得不放低了
姿态。
向缺眯着眼睛说道:“没有你们,面对孔府我也依然游刃有余,有了你们我也不见得能好到哪去”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告诉我原因”
“这不可能的,这是我们满清皇室的隐秘,外人是不允许知道的”启熏儿毫不犹豫的就拒绝了。 向缺淡淡的说道:“其实你不说我也能知道,你长明太奶奶的魂魄在我的手里,我要想从她的身上知道点什么,难么?哎,你们这帮人不是最流行什么满清十大酷刑之类的东西么,你猜我对一个魂魄能
不能下的了手”
“向缺,你疯了·····”启熏儿状若疯癫的叫道。 “你组织下语言,好好跟我谈一下这个问题,不然我真容易疯”
第976章 妥协了?
就拿不要脸这一点来说,向缺绝对是当仁不让的,你别和他谈什么君子之交,他和这个词真不靠边。 关于不要脸这一点,其实和向缺从小到大受到的教育和人性的熏陶有很大的关系,十岁前在东北老家的屯子里,除了杜金拾跟他一起玩耍外其他的没人愿意搭理向缺,邻居什么的都绕着他走,这也就
让他体会到了人性的凉薄,至于教育什么的向缺所能做到的就两个字。
识字! 十岁之后他被接到古井观,他整日里和老道,余秋阳,祁长青相处,所沾染的就是懒散,邋遢,颓废等负面习性,正能量基本全没沾上,二十几年的人生旅途中也就造成了向缺不择手段,自私等性格
,那他的字典里自然也就不存在什么道义和讲理了。 而在出山之后,向缺缩接触到的人,陈三金嚣张跋扈,曹清道一脸流氓相,王胖子是个盗墓贼,王昆仑更是从来都不讲道理的悍匪,他的生活环境和所认识的朋友注定让向缺无法和好人这个词沾边了
。
到现在为止,向缺没被熏陶成一个抢小孩嗦了蜜,扒寡妇门缝,跟老人抢座,没成为一个偷拿抢道的不良青年那已经不错了。
所以,在面对利益和好处摆在面前的时候,他首先想到的是争取而不是放手,至于信用什么的,他在某方面会遵守但在某些时候他肯定就给抛到脑后去了。
毕竟向缺认为他和这位熏儿姑娘不是朋友,之前只能算是有一点瓜葛的合作关系,两方之间的这层可怜的关系,注定让向缺不会放弃有可能得到的利益和好处。
既然他看出来启熏儿为了她长明太奶奶如此劳心劳力那就代表着这件事的背后肯定会有着令人惊诧的好处,他凭什么要放手? 向缺那掷地有声的话之后,场面一时间紧张,尴尬的僵持住了,双方谁也不想松口,启熏儿肯定不想让向缺参与到满清皇室的这件隐秘上来,而向缺再没有得到天书的情况下,自然还想再捞点好处,
这个时候你就得看谁绷不住后退一步,给让让了。 向缺是有底气的,他这人虽然有时爱吹吹小牛逼什么的,但在涉及到自身利益的情况下,他向来是不打诳语的,他说能用满清十大酷刑逼的长明格格自己交代出来,那就绝对不会心慈手软的用语言求
着对方,向缺威胁人必须是铿锵有力的。
启熏儿挺美丽个心情被向缺给整的稀碎,时不时的就咬着一口小白牙,磨的嘎吱直响。
向缺淡定的抽着烟,对方不开口他也不搭话,那咱们就耗着好了。
“你,真就不怕就此得罪我们满清皇室后裔?”良久,启熏儿无奈的叹了口气。
向缺指了指自己,淡淡的说道:“听过一句话么,叫虱子多了不怕咬,没错,我就是这样的”
“死猪不怕开水烫啊”启熏儿冷着脸说道。
向缺潇洒的甩了甩自己的小平头说道:“那必须的”
启熏儿无力而又颓然的望着向缺,她发现自己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用强的话她觉得自己未必能让向缺就范,并且这还是个不怕威胁的滚刀肉,而如果就这么低头那她又太不甘心了。
启熏儿恨恨的瞪了向缺一眼,拿出电话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