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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天性就是打扮和买,买,买! 两个爷们加一个女人,不可能总窝在家里不出门,但最近在京城他们又闲来无事,所以没事就出去逛逛,这一逛就逛出事了,丹干卓玛充分的展示了身为一个女人,特别是脸蛋和身材都非常拔尖的女
人,应该如何尽可能的展现出自己的优点。 从藏区来京城,丹干卓玛只穿了一身白色长衣,据说这就是她一年四季的打扮,从来也不换,但衣服就是不脏,所以没辙了,向缺和王玄真就只得带着丹干卓玛去西单逛了一圈,毕竟是有求于人么,
花点小钱啥的也是可以的。 但这一逛,丹干卓玛就进入了刹不住车的状态,因为在藏区基本上所有的人穿的全都是一个式样的衣服自然跟西单的商场是没办法比的,所以丹干卓玛就像是一个被扔进了糖果堆里的小孩子,满眼都
是新奇和兴奋。
随便一打扮,商场里男人的眼珠子就掉了一地,身材太好,黄金比例。
用中国内地妇女之友王大师的话来讲就是:“这女的,胸以下全是腿”
向缺还挺不是滋味的说道:“我怎么总感觉,带上她就跟在身边带了一个炸弹似的呢,女人太漂亮可不是啥好事啊”
一天之后,清华校园。 “我们家这个老爷子,神仙一类的人物,到现在除了我爹和大伯他们,估计下一辈的人可能都忘他长啥样了,我从出生到现在也就不过才见过他两三次,那时候还都没记事呢,甚至还有不少人没准都以为老爷子已经西去了,但谁能想到啊他居然窝在京城几十年,嘿嘿,看护国运风水大阵来了”走在清华校园里,王玄真背着手,颇为感慨的说道:“都说一入侯门深似海,官宦之家不好混,在我们王家那又
也何尝不是呢”
向缺歪着脑袋诧异的问道:“你家也算是豪门了吧” “以前没觉得怎么豪,但知道老爷子居然在京城看护风水大阵,我才觉得是挺牛的”王玄真说到这,忽然扭头问道:“这个国运风水大阵是你们古井观布的,是建国时期建造的,想布下这个阵没有当时国内那些大佬点头是绝对不可能的,老向,这么一分析的话,你们古井观的人是肯定跟国内高层有往来的,而且关系匪浅,因为如果不是信得过的人,你觉得那些大佬会让你们古井观布阵么,抽丝剥茧一下
你能得出什么结论来?” “古井观也正经挺豪的呗?”向缺嘴角抽搐了一下,他想到了终南山下那破败的道观,掉了色的朱红色院墙,倒了一边的院门,还有凹凸不平的地砖,要不是里面还有一两个活人,这地方妥妥的连耗子
都不愿意进去溜达。
“嗯,我觉得比我们王家可能还要豪,底蕴不是一般的深厚啊”王玄真点头说道。
“呵呵······”向缺无语的叹了口气。 古井观有底蕴,向缺是知道的,至少他们观里曾经布下的四大手笔就能证明这一点了,京城的国运风水大阵,高校风水,陈家大宅还有上海金茂大厦的风水布置,这几样你说单拿出哪一样来,你要是
没有关系的话,能布的下?
底蕴是啥啊,不是一个家族或者一个势力传承了多少年,而是在后世你有没有能拿的出来让人记住的东西。
前方,不远处一座二层楼小院里,一个老人慢悠悠的院中散着步,王玄真走到院门口,那老人忽然对望而来。
血缘这种东西你没办法说的清,王朝天和王玄真没经过向缺介绍但对视之后,他们两个瞬间就能感受到一种来自于亲情的共鸣。
王玄真张了张嘴,顿了片刻,才略微生硬的说道:“爷爷······”
“嗯,来了”王朝天轻轻的点了下头,然后指着院里的桌椅说道:“进来坐吧”
向缺拍了拍王玄真的肩膀,说道:“不耽误你们两个长谈爷孙情了,我去我干爹那看看”
王玄真嗯了一声,摆了摆手。
向缺笑着朝王朝天示意了下,随即传转身着职工宿舍那一边走去。
来到职工楼上,曹庆国和王惠芬今天都没当班,两人正做着饭,看见向缺来他们稍微有点惊诧。
自从向缺恢复清醒离开之后,在曹庆国和王惠芬他们的念头里这个曹家曾经的第二个孩子就已经远去了,上一次向缺回来那是他有良心来报恩,报完恩之后他们不认为向缺还会再回曹家了。
在京城,清华打工了十几年,曹庆国和王惠芬自然看的出来向缺不是什么普通人,他带来的那个女人也不是一般人家的女子。
这样的人,离他们太远了。
曹庆国有点错愕的看着向缺,嘴张了张,不知从何开口,王惠芬搓着手一脸的紧张,向缺非常自来熟的坐到饭桌旁,呲着牙说道:“干爹,带我的份了么?”
曹庆国咕嘟的一下咽了口唾沫连连点头说道:“哎,带了,带了”
向缺拿起碗筷,随口问道:“爷爷呢?”
“他说在这呆的不习惯,前段时间又回村里了,反正离的也近”
“浩然呢,学上的怎么样了?”向缺随意的问道。
“还行,挺好的,不过今天是周末,算算时间这个点差不多也该回来了”王惠芬说道。
“咣当”这时,门外响起开门的动静。
曹浩然低着脑袋进了房间,也没说话,但看见向缺之后明显也是一愣。
“安哥······” “脑袋怎么回事”向缺皱眉问道:“走走路摔了?怎么年纪轻轻的腿脚还不怎么好使呢”
第702章 这事得沟通啊
曹浩然的脑袋看着有点惨,嘴角淤青,额头红肿,脸蛋子上好几块血印子,头上顶着挺大的包。
曹浩然低着头坐在饭桌上,手垂在桌子底下,向缺看了一眼笑道:“脑袋摔坏了,手也不好使了?”
曹庆国和王惠芬站在桌旁有点着急的问道:“不是,你这孩子怎么搞的啊?”
曹浩然耷拉着脑袋,闷声说道:“不是说了么,摔的,不小心绊了一下,磕的” 向缺从桌底下把他的手给拽了上来,上面全破了,手指头上好几道口子,曹庆国迷惑的问道:“不是,你这每星期回家这脑袋怎么摔的都跟释迦牟尼似的呢,每次都顶着个大包回来,怎么的?马路牙子
看你不顺眼,就让你摔了啊?我活了四十多年,都没你这一个来月摔的多,你给我解释一下,是你的小脑不发达还是怎么回事?”
向缺问道:“不是一回了?”
王惠芬愁眉苦脸的抹了了抹眼角,说道:“这孩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两三个星期回来,每次身上都带着伤,你问他怎么了他也不说,就说是走路摔的”
曹浩然倔强的抬起脑袋,咬着嘴唇说道:“嗯呢,就是摔的”
曹庆国抿了抿嘴,说道:“我他妈是真服你了·······”
向缺拿起筷子递给他,淡淡的说道:“摔就摔了吧,谁走路都有不小心的时候,来,先吃饭,补一下,回回血” 曹浩然伸出红肿的手接过筷子,含着眼泪食之无味的一口一口吃着饭菜,向缺也没再问他这伤到底是怎么弄的,这屋里没一个瞎子,摔能把伤给摔的遍布全身,就这技术含量比中风和半身不遂的人走
路摔跤都要厉害,你说你要再追着他问,有意思么?
这顿饭吃的挺沉闷的,曹庆国和王惠芬挺上火的拿眼睛直瞄曹浩然,他就低着脑袋囫囵着把饭菜吃完,碗筷一方说了句回屋了就起身离开了。
向缺掏出烟递给曹庆国一根,点上后说道:“干爹,干妈,上火呢?” 曹庆国叹了口气,说道:“孩子懂事,不想让我们操心,有话就憋在心里也不往出说,但我和他妈是傻子么?他第一次回家我们就看出来不对劲了,这孩子是在学校里受了欺负,一次两次那还行,穷人
家孩子没钱没关系,受点欺负忍就忍了吧,但这都第三次,在这下去你说孩子给打坏了咋办?”
王惠芬收拾着桌子,挺无助的说道:“要不,干脆我看这学就别上了,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啊,天天挨打,铁人也受不了啊”
“学得上啊,不上,他拿什么出人头地呢”向缺弹了弹烟灰,想了想然后起身说道:“我过去看看,带他去学校看是啥状况,有问题那就解决呗,对吧?”
“小安呢,你说,这不给你添麻烦么”
向缺呲着牙说道:“一家人还说两句话啊?”
卧室里,曹浩然蒙着被子躺在床上,向缺坐在床边,把杯子拉下来说道:“别睡了,我带你出去溜达一会”
“不的,脑袋疼,睡会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