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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经阁里供着,信誓旦旦的还说这乃是镇寺之宝,是曾经被地藏王菩萨亲手拓印出来的法相,我呸他们一脸,当我不知道这是当年明净大师从那烂陀寺求回来的十殿阎罗镇狱经么,你乖乖的把这些打坐的图像给我练好,在配上你身上的那十幅图,以后你行走江湖将如虎添翼,神挡杀神,佛挡……算了,总之这几幅图你给我牢牢的记在脑子里就是了。”
向缺跟鸭子听雷似的极其懵懂的抬着小脸望着老道,说道:“老杂毛你放开我,不然我让二黑掏你。”
“哎呀我去,你才屁大点就敢有欺师灭祖的心思?”老道抻着脖子吼了一声,然后觉得自己犯不上跟一小孩在这扯皮,就从身上掏出一张符纸甩手扔了出去,符纸被扔到半空中后突然就着成了一团火。
“杂毛,你跟村子里过年来耍猴那帮人是啥关系?”
“那是耍猴,老子这是道法。”
“原来那帮耍猴耍把戏的也会道法啊。”
“我再说一遍,这是道法,那是耍把戏的,不一样。”
“有啥不一样啊?”
“这是道法,道法懂么?”
“不懂,这不是跟耍猴的差不多么,人家更厉害一张嘴就能吐出火来。”
“好吧,你赢了”老道彻底没脾气了,笑眯眯的说道:“我跟你换个思路唠唠,你想不想学把戏?”
“想。”
“那妥了,来,来,来,按照这十幅图上面的图案,你给我照着练,练完了你就能学会那些把戏了。”
“杂毛,你跟我扯犊子呢?”向缺一撇嘴,擦这大鼻涕十分不爽的说道:“这根本就不是一回事……二黑,给我掏了他。”
“汪汪汪……汪汪汪。”
五年之后,向缺满十岁的那天向家一家人齐聚,本来挺高兴个事但全家没一个笑脸,除了没心没肺的向家老三儿在那满嘴流油的吃着蛋糕,他父母,两个姐姐和爷爷奶奶一脸的愁云惨淡。
“老道说,十年后小三儿生日的那天就要把这孩子带上山了”向老实看着埋头吃个不停的向缺说道:“这一走就是十几年,而且回来后也就是在家看两眼然后还得离家,今算是这孩子在家吃的最后一顿饭了。”
向缺他妈呆愣愣的坐在那抹着眼泪,向缺爷爷抽着旱烟袋一声不吭,他两个姐姐到是有点明白事了,知道弟弟马上就要离家好久不会回来,都耷拉着小脑袋哄着弟弟吃饭。
向老实唉声叹气的说道:“我不是说过么,就当是他给人做上门女婿了,以后一年能回来看几眼也行,至少人不是还在么?行了吃饭吧,别苦着脸了。”
向缺一抹嘴巴子,说道:“爸爸,以前来咱们家的那个老杂毛老说要带我走,他要带我去哪啊?”
“他要带你去学本事。”
“我不是学过了么?为啥还要带我走啊”向缺这十年被老道硬逼着把十殿阎罗镇狱经上的十幅图给全都练了一遍。
“你学的还只是皮毛,没个十年八年的你能学出个屁啊”老道推门而入,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拿起碗筷就开吃:“赶紧吃饭,吃完就走,还一堆事等着我呢。”
向缺翻着白眼说道:“杂毛,二黑是不是没给你掏服气了?你总来我家白吃白喝的不说,还要把我给带走,你咋这么赛脸呢。”
老道没搭理他,转而对向缺父母说道:“他留在家里不但没有好处,反而会害了他,他离那些老坟越近那里面的东西就越躁动,我又不能常年呆在向家屯,所以得带他上山才行等他学完道法下山,他的后半辈子你们就不用担心,他自有解决的方法。”
“您说这个我知道,可让孩子一下离我们这么长时间,谁不惦记啊”向老实皱眉说道:“要不您留个电话,想他的时候我们就跟他通个话,看不见人听听声也行。”
老道摇头说道:“他在山上这十几年,得彻底跟家里断了才行,除了人不能见以外,其他的联系一样也不行。”
向缺父母更愁了,他们还以为至少一年能跟他通个信呢,得,老道一句话把他们所有的念想都给断了,孩子在外面是死是活不说,过的好不好也不知道啊。
老道放下筷子,一本正经的说道:“向缺的面相不是短命之相,一辈子波折是有一点,也没办法过上大富大贵的生活,但总归最后能善始善终的走完一辈子,你们操心是正常的,但关心则乱这个道理我希望你们也能明白,这十几年一晃而过,很快就会过去的。”
当天吃完饭后,老道就带着向缺离开了向家屯,远赴千里之外的终南山古井观,一走十二年向缺未归。
第41章 向家屯扛把子
向缺归家之后第三天,晌午,他独自一人从家里出来朝着西山走去。
半个多小时后,西山老坟外向缺静静的站立着,望着那十三座孤零零杂草丛生的坟头。
从站在坟前后,他就感觉到体内有一股气息在涌动着,要不是身体上刻画着十幅十殿阎罗图和如今道法有成,他估计体内那躁动的气息会在一瞬间就破体而出然后冲进老坟。
这是向缺第一次面对面的和老坟相视!
二十二年了,在古井观无论修炼何种道法,或者十殿阎罗镇狱经达到什么地步他都无法清除体内的气息,老道告诉他,自己体内的气息和老坟内的邪物乃是同一个东西,当年向缺他妈来到老坟这采蘑菇被老坟里的邪物发现分出一股分身进入了刚刚怀胎的向缺母亲体内蕴养着,在先天蕴养中那股气息早就和向缺合二为一了,要想清除身体里的气息,他和老坟内的东西只能二者活其一。
要么自己彻底灭了对方,要么对方吞噬自己。
还有三年,老道布下的风水印就该破了,压制不住老坟里的东西,到时他必然要来此彻底解决这件事。
到时,生死各由天命!
向缺走向坟中间,离的越近那躁动的感觉就越强,甚至他还感知到十三座老坟也在蠢蠢欲动,向缺盘坐在地上连续摆了几个非常古怪的姿势,那正是十殿阎罗图中的几种。
这几个姿势依次摆完之后,他的身上泛起了一道淡淡的金光,看起来相当庄重肃穆,隐隐有一道佛音透体而出。
那佛音缓缓的响彻在老坟上空,然后萦绕着久久不散,蠢蠢欲动的老坟上长着的一片野草忽然开始猛烈的晃动起来,肉眼可见下初春里原本就已经干枯的野草居然彻底枯萎了,完全耷拉下来一点生机都没有了。
“哇!”正在施展镇狱经的向缺突然猛的吐出一口鲜血,脸色瞬间变的苍白无色,他叹了口气说道:“老头子说的没错,以我现在的道行还真没办法和里面的东西对抗,关键是时间只剩三年,这三年我能达到何种地步?”
向缺起身,心有不甘的望着老坟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是他的心魔,十岁上山学道之后这个魔就已经在了,如果一天不解决干净他的道法就会被限制一天,无法更上一层楼。
他还没办法收拾里面的东西,当年老道和和尚联手也只能是封印,压制,根本没法彻底清除,以老道的能力尚且如此,向缺估计自己再过几个三年都不一定能够达到除去对方的地步。
向缺颇为无奈的下了西山,朝着向家屯走去,农村的路很窄只能容一辆车过去,向缺走在路当中心里正琢磨老坟的事呢,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刹车的动静。
“来,哥们把你那螃蟹腿往旁边挪挪,你挡着我道了,我过不去”一个带着黑色哈墨镜叼着烟的小青年从一辆挂着辽A的丰田霸道里探出脑袋说道:“得回兄弟我练过,不然我这一骑绝尘而去的话不得把你那螃蟹腿给压断了啊,麻溜挪开哈。”
向缺歪着脑袋回身,然后走到车旁把胳膊搭在车窗上说道:“你是向家屯扛把子呗,你让我挪我就得挪啊。”
“我草了,真让你说着了,我他么的在屯子里嚎一嗓子谁家大姑娘小媳妇不得突突啊,哪家老爷们不得把菜刀拎出来啊。”
向缺一巴掌拍到对方脑袋上说道:“我就服了,都几吧十来年过去了,你这张嘴就吹牛比的性格咋一点都没往回收收呢,还大姑娘小媳妇都得突突,你家养的那一窝老母猪都是你给配的种啊,你那小弟弟成天在刀尖上翩翩起舞呗,你会点啥啊!”
向缺这一巴掌把小青年给拍懵逼了,叼着的烟刚要急眼,他忽然把哈墨镜摘下来凑到向缺脸前相当震惊的说道:“哎呀我去了,这不向老三儿么?”
向缺拉开车门一屁股坐到副驾驶说道:“走起,晚上必须喝点。”
“啊,草了,你也不是对手啊,咱现在得踩箱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