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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枪声在山涧凹谷中回响,震得树枝山崖边的积雪簌簌落下,五颗被特制的子弹嘭嘭钻进了他的后背,猛烈的冲击力把这货直接就甩出去了好几米远!
“姐王熙这货终于开口了,努力挤出个笑容:“这次我没有丢人鲜血顺着嘴角就朝外淌,但是这货笑得非常开心,“哈哈,比刘哥强吧?”
那边十三少也努力翻了过来,不住的咳嗽——他身下护着的巧云滚着、爬着翻身起来,拼命的摇晃着:“哥,哥!你怎么样了?”
桑榆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抢着跑上前去把王熙抱起,哭着喊了起来:“没有!没有!姐为你骄傲……”
王熙这时候简直酷到了极点——丫轻轻给桑榆拭去脸上的泪水,露出个迷死人的笑容:“咳咳,我没事…咳咳…姐,帮我个忙…”
“好啊!你说啊。”桑榆一边擦自己的眼泪,一边还在不住的哭,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伤心、或者是看到王熙受伤有些忍不住……
“帮我看看巧云怎么样了…”说道这里,王熙居然头一歪,就这么晕过去了。
“王熙!王熙!辟云,来帮我看看王熙怎么了…辟云?”桑榆在王熙动脉摸了摸,发现只是昏迷倒不是很紧张,只不过转身过来喊我却发现——
我站在她旁边的雪地中一动不动!
第二百五十七节 貔哥饕哥战梼哥
我不动并不是因为出了嘛问题,而是因为我正在防备着那货梼杌。…
现在那妖异的家伙中了五枪扑倒在地,背后伤口流出来的血甚至比只鸽子所流的还少——那身体纵然一动不动,但是我始终不能放心。
无论你是前锋朗拿度,还是中场碧咸,只要对手带球进入后半场都会参与防守的——这原因很简单,就是敌人所创造的危机感。
这也是我现在为什么呆站着的理由。
事实证明我的担心并不是杞人忧天,就在桑榆喊我的三秒钟之后,我看见那家伙的耳朵突然动了一下。
与此同时桑榆也停住了叫喊声,只是连忙带着巧云把十三和王熙搀到了旁边,再离开几十米远的地方找到郑曲也同样给挪到了一起,收集一些木材开始生火。
梼杌背对着我慢慢撑起身子,然后像是竹节虫一点点的开始站直、转身,一对眸子在黑夜中至邪至诡,似乎在思索什么:“我见过你?”
我冷冷的盯着他没有回答,只不过手中的杀神刃已经拔了出来握在手中,脚下开始不自觉的踏出了一个七星斗转的他自问自答:“没有!应该没有见过这人…前世?味道很熟悉,但是不能确认…”他眼中的迷离味道越来越浓,眼看就要陷入深深的沉思中……
传说中梼杌是北方天帝颛顼的儿子,它还有名字叫做傲狠、难训,由这几个名字里,也可大略推知它的作为了。
颛顼是黄帝的孙子,是九黎族的首领。昌意相传是黄帝与嫘祖的次子,生颛顼。颛顼性格深沉而有谋略。十五岁时就辅佐少昊,治理九黎地区,封于高阳(今河北省高阳县),故又称其为高阳氏。他倒是德才兼备,可惜生下来的儿子只继承了机敏善谋这一点,德行cāo守差得不行,所以最后没有被指定成继承人。根据《左传·文公十八年》:“颛顼有不才子,不可教训,不知诎言,告之则顽,舍之则嚣,傲狠明德,以乱天常,天下之民,谓之梼杌。”
这货极为不甘心,死了以后那怨气凝结就成了梼杌。这梼杌哥虽然变成了魔兽,依旧喜欢思考也就成了四凶中的军师,可是这丫还是有个坏毛病,就是经常陷入沉思中被人们抓住机会逃走。
当然我说的是古代的普通人,而不是现在——丫复活的时间不长,本身也没有穷奇的能力强,我还想趁机把这货给干掉呢!
要真是一次搞定了两只凶兽,我回去直接找叶老大要补助,这次怎么说也不能再给我两百五了吧?
我知道梼杌丫的猜不出来在那里见过我,但是你们能知道啊,当时我在那峡谷中简易潜艇出状况,三世眼把我的一丝魂魄带到了世贸大楼。从那里出来以后我进入桥下的一个维修管道,见到了正在穷奇帮助下恢复的梼杌。
一般人我不告诉他。
正想好事呢,那梼杌突然把头一甩,眼中迷离困惑之色顿时消散,他突然娇美无比的笑了起来,“看来我又差点陷入沉思中了…你们运气不好,最近我大哥给了个建议,让我想想是怎么样的…哦,对了,把你们抓起来,然后捏碎你们的手臂和指头,那不就什么都问出来了么——何必这么费力去想啊
说到这里丫抬起手来就是一指,顺着那指尖不知道从那就飞来了一堆黑东西,暴风骤雨唰唰的砸了下来…但我早有准备!
我一个侧扑倒在雪堆中,就势那么一滚——只听卜卜连声闷响,刚才摔倒那凹坑中被射出了一串子的小洞,顿时把我吓出身汗来!
不过这身汗出来也没时间管,我抬头的时候正好看见那家伙手中第二波玩意儿飞来了,连忙就地就是一滚。
结果这么一来,那人形梼杌机枪怪就不停的发射,我就不停的打滚…可惜这是雪地不是电影院,要不然都能把这地板给抹干净了!
我正滚得兴高采烈,自己都不知道滚了六七圈还是仈jiǔ圈,一个不小心脑袋就扑通撞个硬疙瘩上,眼前一片发黑瞬间金星乱冒齿牙咧嘴——尼玛,一高兴忘记换方向了,朝着东面连续几圈滚…得!这下是直接撞那山涧石壁上了。
我心中那个悲啊:早知道滚的时候左三圈右三圈多好!
不过现在还真不是埋怨自己的时候,因为眼前梼杌新一轮的黑珠子又飞了过来!
那一片黑珠子在我面前蜂群似冲了过来,密密麻麻一大片把我整个罩在其中,看起来躲无可躲退无可退,我一发狠就用出了阳眼!
阳眼中看这些速度快的东西有个妙用,就是在你能跟得上的情况下觉得速度要慢些,让自己有时间反应。我一使出来就看见面前那片子黑玩意儿已经很近了,都是一块块六棱形亮闪闪的冰疙瘩,也不知道是不是它从空气中抽取水汽而凝聚的。
我拼着命猛然一蹲,盼着那家伙就此作罢最后一波了——就算你是机枪也得换弹匣了吧?总不能无休无止不是?
嘿!你别说,那还真是最后一波。那家伙在我蹲下之后手中没有继续射出冰疙瘩,手势也变了——擦!他那手对着我张开五指成掌,就这么随意的一比划。
冰疙瘩居然在撞上石壁前的一瞬间,嗖嗖两声凭空飞了起来,在半空画个小圈从上而下对我劲射狂飙!
距离太近我已经无法可躲了!
我咬着牙把身子一扭低下头,准备就靠后背挨这下好了…突然就听半空呼呼几声响,一到劲风从我脑门边擦过。
紧接着是叮当一阵乱响,转过头是看见孙大爷手持铁棍立在我身侧,那棍子在他手里舞得跟朵花似滴水不漏,把所有的冰疙瘩全部弹开了。
面前两玩意儿,一黑猫一花狗,正虎视眈眈对着梼杌呲牙呢,喉咙中还发出‘呜呜’的声音,就像是抢食前最后的jǐng告一样。
那梼杌先是一愣,但是随后脸色缓和起来,话语也不再是那种娘娘腔的阴阳人调子了:“饕餮,是你?”
花狗先是一震,然后有些不相信的开口:“你是…是梼杌?”
一股热气喷在我耳朵上,倒是孙大爷附身过来了。他轻轻说了声:“哼,这下可好了,说是怕穷奇梼杌来救,所以把饕餮弄出来送你师傅那里去——结果这时候遇见梼杌,那家伙连动手破阵的麻烦都省了
“谁知道啊?”我一把抓住棍子尾巴撑起来,掸掸身上头上的雪沫子,“这比中五百万的几率还小吧?那能知道这货偏偏就遇上了呢?”
那边,梼杌已经嘎嘎的笑了起来:“想不到我还没有到,你反而是先出来了——多的不说了,你我一起把旁边的人类杀完,然后带你过去见见大哥。我们兄弟仨这次可要大大的闹一场,把这个世界全部搅浑了不可。”
这话出口花狗脸色都变了,就像是狗变脸的绝技:“这个事情我是不会答应你的。”它抬起前爪,就像平时狗给人握手的姿势比划两下:“这些人都是我的朋友,我已经答应他们了,会和他们在一起——大哥那边我是不会在加入了。”
“什么?”那梼杌人妖哥的声音一下子就哑住了,顿一顿,立刻尖利的叫了起来:“你居然和人类搅在一起了?”那声音中透着失望、不相信和疑惑,但是怨恨恶毒的感觉也在此时淡淡的开始流露。
“不错。不光是答应了他们,还答应我家兄弟——这就是貔貅,龙子中我关系最好的兄弟。他在这些人类的帮助下立足这个世界,帮了他就等于帮了我,所以这些人类的建议我是一定会接受的。”
“不不不梼杌有点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