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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马铁心的匕首刺向长老的脖子时,“嗡!”的一声,长老长剑一横,轻松隔住匕首冷笑道:“能逼老夫出剑,也算你有点小本事。”
说完,手腕轻抖,短短不到一秒钟,刺出了至少一百多剑,每一剑都是真真切切,绝无虚招。
马铁心一个趔趄退了开来,脸上留下了两道血痕。
妈的,这老头真他娘厉害,老子还以为身法算快了,还是吃了他两剑,马铁心骂咧着,捂着脸退了开来。
我微微一笑,伸出手,木元在手心闪烁,在他脸上轻轻一抚,短暂的给他止住了血,“老马,这还是他看在你是马家后人,留了手的。”
“好快的剑!”我长笑一声,在地上一点,凌空往老头弹射而去。
“龙战寰宇!”
我抬手就是一掌,轰!青龙腾飞而出,势不可挡!
老头面色一凛,收起小觑之心,手腕急动,无数道剑影夹杂着紫色的元气,生生将我的青龙之力给化解了。
我并不在意,巍然立于他的马头上,身子直直的成四十五度俯视他,以肉掌迎上他的长剑。
雷电之光萦绕在我的手掌,我的手掌成了名符其实的雷掌,左边水脉功法,右边木脉功法,连连轰出!
我并非自大,而是有足够的自信,他和马铁心一交手,我就知道他的修为已经还没到金傲扬的境界。
我现在双脉都修到了第四阶的巅峰状态,虽然还没达到水木二神五阶却也不远了,即便是对上阴后、金傲扬,我也不会有丝毫的胆怯。
原因很简单,我已经进入了准圣的境界了!
老头知道我的厉害,面色开始有些慌乱,清瘦的身躯猛然爆发,想要腾空,但却被我的掌力压制,根本飞不起来,在气势上就输了我一筹。
“紫气东来!”
他那薄薄的铁片剑紫光大盛,又寒又疾,速度快到了极致。
我的面前只剩下紫色的剑光闪烁,每一剑都直奔我的命门要害。
我并不惊慌,如同进入了静止空间,以不变应万变。
他的剑虽然快,但是跟我对敌吃亏的是,我的天眼随着修为也提高了,在修为相仿的情况下,他的招式再快也逃不过我的眼睛。
我的出掌比他更快,四周完全被青龙包围了,青龙随着我的掌力乱舞,龙吟大作,四周的人全都看傻眼了。
“不陪你玩了。”我长笑一声,双手十指一弹,十个压缩的雷球往长老闪电般的弹射了过去。
兹兹!
雷球一接触到他的剑,巨大的电光瞬间将紫气震散。
“不用,惊讶,这是水、木二气凝聚的天道之雷,专门用来替天行道,惩恶扬善的,你躲不过的,必受惩罚。”我身子稳稳立于马头,昂然朗声道。
老头惊骇之余,手上动作慢了几分,胸口连中了几颗雷球。
这些雷球虽然很小,但全都是被我压缩的,没入他体内,瞬间爆裂。
“噗!”
老头口中鲜血狂喷,头一仰,从马上栽了下去。
“长老!”其他杀手纷纷围了过来。
这些杀手大多受了伤,却没有丝毫的退意,冷冷的盯着我,冲杀而来。
“找死!”
我丝毫不避,运起元气与身上的铠甲,叮叮咚咚,他们的长剑尽刺在我胸口,然而被坚硬的玄铁与我的强大元气生生震断。
叮叮咚咚!
上等的好剑,全都化为了废铁。
我冷哼一声,双手一动,青龙之力将破碎的剑片吸入空中,再随手一推。
残剑如厉害的暗器,迅捷的刺入他们的身体,剥夺了他们罪恶的生命。
“你们不配活在天道之下,逆天者,必亡!”
我双手一拂,毫不留情的将他们的魂魄给灭杀了。
对于残暴不仁的杀手工会,唯有以杀止杀,让享受鲜血的他们畏惧鲜血,打击他们的嚣张气焰。
“你,你到底是谁?”长老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擦掉嘴角的血渍,颓然道。
☆、第二百九十五章黑话
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昂然而立,傲笑道:“你可以叫我天道执掌者,执掌天道,替天行道,凡有违天道者,必诛。”
说着我缓缓摘下了面具,在他的面前蹲下身来,“长老,我想我们在浙东是见过面的!”
“是,是你……”他指着我面色大惊,满脸的不敢相信。
“不,这,这绝对不可能,你不可能变的这么厉害。”
“没错,我就是你眼中的那个废渣阎君!”我耸了耸肩,戏谑道。
“我不杀你,留你一命,回去告诉杀手工会的会长,总有一天,我秦剑要端了他的老巢,以他的狗头祭天,振大道。”我站起身,傲然道。
长老面如死灰,再也没有昔日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嚣张气焰,慢慢的转身往回走去。
“长老,长老……”陈康夫一看长老要走,忙焦急的大喊了起来。
“给老子闭嘴!”杜武抬手赏了他一巴掌,打的他满嘴是血。
长老没有回头,精瘦的身躯,一扫来时傲气,颓然苍老的拖着步子,消失在黑暗中。
“秦哥,这些畜生怎么处理?”杜武指着陈康夫手下邪宗的弟子,问道。
“除了陈康夫,这些邪宗的余孽,全都给焚毁了,记住不能留尸身,魂魄尽碎。”我知道天邪宗有高手能够死人复活,索性把他们都给灭杀个干净。
“是,秦哥。”杜武领命。
当即让人用火符将这些邪宗的弟子全皆灭杀,魂魄尽散,化为了尘埃。
“弟兄们,把玄铁拉回祥云寺,走嘞!”杜武扛起大旗,朗声大笑道。
杜寨族兵大胜而归,陈康夫被关押在祥云寺的禅房,在整人方面杜氏兄弟自然有一套,他们毕竟是家族式的,光是族内那些五花八门的惩罚方法就数不胜数。
连番下来,陈康夫早已经成了血人!叫苦连天!
若是在以前,我肯定不会允许这么做,但是现在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对付邪宗以及那些手段残忍的家伙,越是仁慈,越是软弱,他们反而会以更残忍的方式反击。
唯有以血止血,以牙还牙。
“杜武,他招了吗?”我走进禅房,看着被挂在刑架上,全身是血的陈康夫,问道。
陈康夫以及奄奄一息了,满脸是血。
“招了,他是阴后手下的走狗,邪宗,也就是阴后现在的天邪宗跟杀手工会、东阴妖人都有勾结,其中杀手工会已经开始渗入江东,在这边设了暗点。”杜武道。
“哦,说来听听,暗点在什么地方。”我问。
“在一个药方内,叫江东大药房,最近刚转让的,老板好像叫朱天寿,潜伏的很深,老马已经去踩点了。”杜武道。
“嗯,一定要确定他的口供没问题,还有让弟兄们稍微警醒点,咱们劫了阴司一票,要提防他们找上门来。”我嘱咐道。
“这点秦哥你放心,以前的密道,都已经做了处理,应该不会有问题的。”杜武道。
我抬手道:“你们先去下忙吧,我要单独跟他谈几句。”
杜武等人领命下去了,我慢慢的走到陈康夫的身边,在他脸上泼了勺冷水,“陈康夫,还认识我吗?”
陈康夫哭求道:“秦,秦医生,不,阎君大人,你饶了我,以前是我狗眼不识泰山,你就饶了我吧,我,我这都是让阴后给逼的。”
“你不是死了吗?”我问。
秦爷,我,我不知道,这女人快折磨死我了,她让我变得不人不狗,整日只能吃生肉、喝畜血,我,我不过就是她脚下的一条狗,求求你饶了我吧,你放了我,我给你钱,很多的钱,陈康夫苦苦哀求道。
“放了你,也行,但你得说实话。”我道。
“秦爷,你只管问,只要我知道的,我全部都告诉你。”
陈康夫那谄媚求生的狗模样,让我很是恶心。
我转身回到椅子上坐了下来,点了根香烟,淡然问道:“邪宗的老巢在哪?”
陈康夫摇了摇头道:“不,不知道应该在北山吧,我有急事就是上北山找阴后。”
“除了阴后,邪宗还有谁?你懂我的意思吧。”我问。
“阴后、刘师公,我就知道这两人,其他的真的不知道了,在邪宗,我不过就是一个小角色而已,重要的事情,真的一无所知。”
“我相信你没有说谎,但你想要活着离开,仅仅这么一些是完全不够的。”我冷笑道。
“你好好想想,如果听不到我想要的情报,或者说你敢骗我,你的下场会很惨。”
陈康夫绞尽脑汁,再想了一会儿,这个小人为了求生,是什么事情都能抖出来的。
“秦爷,有,有人想杀你,在杀手工会出了天价,你现在是杀手工会头号猎杀对象!”
“谁?”我冷冷问道。
陈康夫摆了摆头,示意我靠过去,我侧过头,他凑在我耳边小声的吐出了那个人的名字。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