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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嗖!”
神剑飞舞,不少杆子帮的残渣被穿透,发出刺耳的惨叫。
廖长老与那八公也是吓的腿脚发软,“再要反抗,莫怪我手下无情。”我冲那些仍抱有逃亡之心的余孽怒吼道。
在神剑之威下,不少人放下手中的武器,跪地投降了。
“走!”廖长老老脸一颤,扶着八公跌跌撞撞的往前逃窜。
“真是不知死活。”我冷笑一声,收起神剑,拉开长弓照着廖长老的背心就是一箭。
廖长老闷哼一声倒了下去,他是有些修为,但我这一箭,就算是金太保的护身盾都自信能洞穿,更别提他的**凡胎了。
“秦,秦剑,你,你……”廖长老指着我,吐血而道。
“老贼,好好的杆子帮就是被你这样的人渣给生生毁掉了。”我没有丝毫的留情,扭断了他的脖子。
想到那些无辜的孩子,我恨不得将他砸成肉泥,杀了他还算便宜了。
“咳咳,秦剑,你,你好大胆,敢对老夫无礼。”八公颤颤巍巍的指着我道。
“你不是八公。”我道。
“放肆,要不是老夫传授你功法,救你性命,你焉能活到现在。”八公愤怒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望天涯!”我看着他的脸,一字一顿的告诉他。
他脸上的神情迅速的变化着,突然,他哈哈大笑起来,仿佛释然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八公怎么会修炼这种无耻的邪术,你那套把戏,一眼看穿并不困难,那日你是有意被我兄弟二人杀死的,故意把丧魂锥让我二人夺走,好造就神器出山的传闻,导致玄门大乱。”我一层一层把他的面皮给揭开。
“接着说。”八公继续道。
“然后,你勾结廖长老害了八公,又以八公的身份从我和菜花身上拿回了丧魂锥,并且利用这个身份骗取我拿神器,是也不是?”我大喝道。
“你说的没错,我确实不是张正云。”
八公大笑了起来,他的脸迅速的扭曲着,慢慢的恢复了望天涯那张憎恶、丑陋的老脸。
“但你以为你能知道所有的一切吗,能阻止这一切吗?不,这才只是刚刚开始,你知道的太少了。”望天涯仰天大笑,嘲讽我道。
“说,八公在哪?”我抓住他的衣领,愤怒道。
想到一切都是这老贼在背后捣乱,害我冤枉了八公,我心底就无比的气愤。
“不知道,你永远也别想知道他在哪,秦剑,一切才刚刚开始,你玩得过吗?”望天涯抬头讽笑。
“我劝你最好放了我,否则你的麻烦会更多。”
“望天涯,上次没再补你两刀,让这么多无辜孩子被害,乃是我毕生之憾,今天你的结局只有一个,那就是死……”我咬牙切齿道。
望天涯没有丝毫的畏惧:“死有何可怕,不过是另一个轮回,最可怕的是无知,无知,懂吗?秦剑,你以为你能成为救世主,你以为你很了不起,哈哈,你不过就是一个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的木偶、傀……”
他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噗嗤一声,菜花的刀锋从他的身后穿透胸口透了出来。
菜花的脸色阴沉无比,阴冷道:“敢骂我秦哥,必死!”
望天涯仍没有断气,他的嘴角带着古怪的笑容,冲我眨了眨眼,然后身子一歪倒在了我的肩上。
“你杀他干嘛,我还有话要问,他骂我几句又咋了,草!”我冲菜花这无脑的二百五怒吼了起来。
很明显,这个从我踏入玄门起,便在江东不断寒碜我的老王八蛋是知道内情的,他一定知道那双隐藏在背后的黑手。
若是我带回去,日夜盘查,他未必不会吐出真相,而现在好不容有点头绪解决那个一直困扰我的线索,又断了。
“跟这种人渣废什么话?他就该魂飞魄散。”菜花瞪着眼睛,语气极其的冰冷。
说完,菜花手一扬,一道火符飞了出去将望天涯烧了个干干净净,别说魂魄,连渣都没了。
我快气疯了,指着这孙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你,你他妈脑子进水了吧,你杀了他,什么线索都断了,我草,八公、丧魂锥,马勒戈壁的,去哪找。”
菜花甩了甩头道:“秦哥,你别气了,老子也是一时气愤,日子还长着,咱们慢慢找不就行了。”
“滚!”我挥手示意他闪开,气的紧握双拳,真想狠狠揍这脑残一顿。
田尔耕这群小人见望天涯、廖长老死后,纷纷失去了斗志,全都扔了兵器投降。
这正是印证了那句话,小人就是小人,永远不会有骨气,做人时是软蛋,做鬼了依然是孬种。
“秦哥,搞定了,怎么处理这些吃力扒外的孙子。”铁牛一抹脸上的血,冷冷道。
“锦衣卫、阉鬼,既然是鬼,那就让他们魂飞魄散吧,至于廖长老一族的人,按照帮规废掉他们的气海、脉门,让他们滚。”我心情很是烦躁。
“这些丧尽天良的锦衣卫和阉党交给我来处理!”菜花点了符火,左脚一跺地,瞬间火势冲天而起。
☆、第二百四十九章血雨乱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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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熊熊烈火中,锦衣卫与那些阉鬼纷纷惨死,而菜花则满脸阴鸷,冷笑而视。
我并没有过多的责怪他,他做事向来鲁莽、冲动,愤怒之下错手杀了望天涯已成定局,这伙人害了这么多的孩子,他对锦衣卫恨之入骨,也是常理。
只是如此一来,很多事情都断了,望天涯与田大人都死了,魏忠贤与真正的八公在哪,恐怕就没人能知道了。
这次事情顺利的有些出奇,我原本以为对付阉党又会是一场恶战,没想到却并没有太多阻力。
“滚,他妈再让老子看到你,一个个全给拆了。”
铁牛的声音,让我从沉思中清醒过来,洼地的事情基本上都清丽的差不多了。
“那些孩子怎么样了?”我问。
“一共还有三百多个,全都让弟兄们给带出来了,不过还是死伤了不少,他们这些天喝的都是石乳以及山中的兽奶。”铁牛道。
“嗯,连夜出山,把剩下的孩子送往江北各地医院,再通知公安厅。”我吩咐道。
“对了,魏忠贤有眉目没?”我问铁牛。
铁牛摇了摇头道:“魏老鬼与八公都不在这山中,我早就暗地里找过了。”
“看来只能慢慢来了。”我道。
第二天我和菜花回到了江东,虽然没抓到魏忠贤,但阉党的势力也是被清理的差不多了,接下来该是轮到杀手工会与邪宗了。
邪宗的人向来隐蔽性极强,很难抓到他们的辫子,至于杀手工会就更别提了,一直到现在除了杀了几个喽啰,他们的总部、头目,完全是一无所知,让人很是头疼。
“秦哥,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从公安厅回来的路上,菜花问我。
烈日炎炎,整个江东如同火炉子一般,我全身都汗水湿透,每一次呼吸都像是火灼。
秦哥,你倒是说……
菜花见我没搭理他,刚要追问,陡然天际响了几声炸雷,原本烈日高扬的天空瞬间变化。
也不知道从哪来的一团血云,迅速弥漫,如同一张红色的蔓布将整个天空包裹了起来。
金灿灿的太阳似乎想要挣扎,撕破这块血红的蔓布,然而一切都是徒劳,很快当最后一丝阳光也被血云遮挡后,整个天空变的血红。
红的发黑,红的妖异。
“这,这是怎么回事?”
“OH,MYGOD!”
路上的行人纷纷大惊,停住脚步,用手机拍摄这一突如其来的天象,一时间整个江东,整个华夏都被这怪异的天象给震惊了。
“轰!”七八道雷电,夹杂着血色从云层中钻出,在城市的上空来回闪耀。
巨大的雷电之声并没有让路人们感到惊怕,相反,他们反而对这百年难得一遇的天象大感好奇。
“血云凌空,吞日蔽世,不是什么好兆头啊。”菜花低头沉吟道。
说话之间,又是几声惊雷之声,天空的血云开始急速的旋转了起来,如同一个巨大的漩涡,一张巨大而诡异的脸豁然映于天际,隐约可见那张巨大的鬼脸头生双角,耳鼻皆带巨环,有如传说中的牛魔王一般。
他在笑,他在笑,路上有人指着那张巨脸,大叫了起来。
坏了,秦哥,坏事了。
我往那张脸看了过去,他的双眼射出两道红光,穿破云层在世间来回的扫荡,尽显得意之色。
大笑之后,那张巨脸又从血云漩涡中快速的消失了,迷迷蒙蒙的珠子从天空落了下来。
如同珠帘一般,不断的移动着,整个江东像是弥漫在血气之中,瞬间远方变得模糊不清,犹如世界末日来临一般。
不好是血雨,天降血雨,阴阳大乱。
围观的人群开始慌乱了起来,不少小孩与妇人吓的哇哇大哭。
人心不古,争名夺利,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