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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法撼动,一道缺口出现在曼沙的前方。
“该死的家伙,我不会放过你。”
昆长师体内气息不稳,嘴角露出血迹。
他之所以劝阻曼沙,其中不乏他借助秘宝与方涯搏斗,一旦曼沙冲击秘宝设下的阵法,他也会受到牵连。
“等我。”曼沙闪身而出,脱离了战场。
气恼的昆长师眼角余光看到了紧跟在曼沙其后,黑影闪过,心中触动。
“你还有后手?”他惊讶的说道。
他的发现,没有去提醒曼沙,要不是刚巧因曼沙的行为,他根本注意不到。
邪邪一笑,方涯没有回答昆长师的话。
他猛力拉扯,狂暴的力量强制把秘宝的鞭子拉断,也不去赶走身上的飞蚁,身上的光曦齐动,如同一座小山横压了过去。
‘好快。’昆长师的心尖颤动。
气息尚未平稳的他,连忙不去驱使秘宝,而是驱使他的飞蚁,试图加快啃食,从而减缓方涯的速度。
如今对他来说,杀方涯已经不是最重要的目的,如何逃得生机才是他考虑。
他向后退去。
失去了昆长师的操控,秘宝也不再维持阵法,缓缓掉落,笼罩住整个墓地的阵法边缘的空气扭曲,逐渐淡化。
“想走,休想。”
方涯冷哼。
身体的光点像是会移动般,分别从四肢,躯干来到头颅,跟头颅的光点汇聚在一块,同源而出的它们,仿是要勾连成一体。
以此同时,他的速度再次暴涨,超乎了之前速度太多,连昆长师都不想相信。
“不可能,不能这样。”昆长师望着向他轰然抓来的手掌,指尖的道道劲风清晰可见。
哼。
方涯的冷哼,像是一把锤子敲在了他自傲的心田。
擒住了昆长师的方涯,看着在他指尖露出小小的头颅,篾笑着。
“你这是伪灵域种子,你怎么可能形成,不,不。”
昆长师感知着方涯头颅传出了的一丝空间气息,是那么虚弱,那么不堪,宛如风中尘埃,下一秒就会消失,但却是实实在在的空间气息。
这是他改变不了的事,他为了冲击灵域,甚至失败后耗损他的本源,致使他的实力下降。
求之不得却在他痛恨的人手上看到了希望,尽管是极度渺茫,但却是看到了机会。
他走到如今这步,也是方涯的咄咄逼人。
在他心中,要是方涯交出封壶,那么他就不会与方涯为敌,后续的就不会发生,他怨恨方涯。
方涯头颅光点散开,短暂维持光点聚集耗费的力量太多了,就算是他也只能维持一会。
“你放心,我不会立刻杀你。”
方涯的身体缩小,驱使着经由墓内阵法修复的少许青铜人像打扫战场,由于阵法的退散,他没有维持太过显眼的体积。
他深吸着,把附在身上的飞蚁吞入腹中。
昆长师受到他力量的钳制,少了昆长师意志控制的飞蚁并不能对他造成伤害。
“他会怎么样?”昆长师看着钳住他脖子的手臂,开口询问。
方涯先是在尸降布下禁制,随着带着阴尸降,和青铜人像抬起的秘宝,收集到近乎成肉饼的巴泰残尸。。。。。。。走回他的墓室。
“他?”他很快就反应过来,知道昆长师询问逃走的曼沙。
“他会陪你们。”
方牧早前给他的护身阴兵,他不认为,曼沙那个老朽的身体能够抵得过方牧精心准备的阴兵。
听到了方涯宣布曼沙的死讯,昆长师有些沮丧的问道。
“那道黑影,为何你不一开始就用出来,从未曾听闻过你跟我辈交手,你不怕死在我们手上,为什么,为什么?”
他想不通,也不甘心。
呵呵。
“自我这真身修炼以来,我一直不能施展过真正的威势,好不容易有你们过来我玩耍,我当然要试试我的斤两,要是一开始你们就齐心协力,或许能有机会杀我也不一定,可惜。”
方涯口嚼着飞蚁,缓缓炼化,头颅的愈合速度也稍微加快了少许。
他的话如同晴天霹雳般,轰击在昆长师的心头,哑口说道。
“原来,我们只是你的测试品,可笑,可笑,谅我还妄想复兴昆之流,我是罪人,罪人。”
进入墓室后,看着备受打击的昆长师,方涯心情很是畅快。
“我知道你安排了你的弟子,待我恢复过后,我会送他们去陪你,整整齐齐才是硬道理。”
慌了,真的慌了。
昆长师想不通为何方涯敢说这句话,不由怀疑,心中仅有的希望缓缓消逝。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知道。”
“你在骗我,对,你在骗我,是不是?”
。。。。。。
甬道内回荡着他的叫嚣,似在自我坚定,似在反驳,不过,方涯都没有回答他。
爬满了某种滕树的墓室中枢,悄然把昆长师绑了起来,随即方涯在他身上钉下透骨锥。
“其实你不来找我,我也会在近期找上你,只是你比我稍快了一些,自始至终,你的行动都在我的视界,哈哈。”
在跨入黑棺前,方涯想要再看一下昆长师的表情。
脸庞僵住,昆长师瞪大双眼,怨毒的眼神看着方涯,如同失败者般说道。
“空泰,是他,是不是他?”
他想着散去的火种,张口质问。
黑棺合上,方涯没有回答,而是修复身体损伤。
藤枝蠕动把昆长师的口部捂住,让他安静了下来。
“呜呜呜。。。。。。”
第二百八十五章 灾祸的起因
巴东市,一个岛国的沿海城市。
哗啦啦。
倾盆大雨,泥泞不堪的路面已是海水覆盖,浑浊的海水还在不断拉伸水位,路旁的房屋蔓延到墙窗,甚至某些稍微低矮一些的房屋淹没在水面之下。
喘急的流水,混杂着单车,树枝,窗帘布……各种城市的垃圾。
“救命啊,这里。”
正遭受天灾般海啸的市民为了躲避突如其来的海水,纷纷爬上屋顶,找寻生机的可能。
“救我,先救我。”
湿漉漉的人们在叫喊着,边奔跑,边摇晃手臂。
他们不得不如此,灾难来得太突然了,没有任何预警,为了活下去只能爬到屋顶,可在这个恐怖的海啸前,时不时的巨浪冲击着海堤。
持续膨胀的水位,在这段时间有好些人在他们的眼中消失在喘急的海流中,如此境地,落入水中,生存的机会少得可伶。
基本上可以宣告死亡。
他们不想就这么死去,太窝囊,太不值得。
偏偏这个国家的救援能力,不说给别人听,就是自己人都清楚,救援能力有限。
此时,天空上的救援飞机就是他们活下的根本。
等待危险到来的时间,实在是一个煎熬人的考验,能早一点脱身,当然是早点。
呼呼。
巨大的风力,机翼在转动造成的巨响,落在等待救援人的耳中就像是世间最动听的声音。
“降落点,抓紧时间,能救几个是几个。”
穿着救生衣的救生员大声喊道。
待直升飞机在飞向一处等待救生的屋顶,他抓起固在飞机上的绳梯往下面丢去。
停稳后,待在屋顶的一家六口纷纷抓住来到他们身前的绳梯,先是让两个年幼的小孩爬上,随即是一个老人,最后才到家庭的青壮。
“该死的,我是弘达基公司经理,我是社会的精英,应该先救我,救我。”
相邻不远的屋顶,一个穿着睡衣的中年男子,取下他的拖鞋朝着直升机的方向砸去。
随即,他转头看向海堤的方位,心中充满了绝望,脸上的水迹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
“不,不,不。”
他神情激动,小跑到墙角,抓紧墙垣。
海啸正在靠近,海平面上还可以看见海水隆起的轮廓,是那么的巨大,日常所见的海水,却像是充满了罪恶,想要洗涤世间一切。
它的速度看似还离得很远,实际上,它却是很快。
“不行,爬升,立刻要爬升,又一波海浪要来了。”
副驾驶员观察着海面的情况,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急躁的说道。
“什么,先等等,还有一个人没有上来,能在等等吗?”
救生员听到副驾驶员的话,心情有些沮丧,连忙问道。
“不行,快爬升,虽然残忍,但是保机才能救更多人。”
副驾驶员的心情沉重,语气却带着决然的说道。
“嗯!”
驾驶员默默拉伸控杆,驾驶着直升飞机爬升。
世间的事情就如此残酷,伪选择题,救一人,或救更多人,看似简单,却是拷问人心的事情。
海浪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