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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入内,屋内很干净,仿西方灯饰之类,装饰风格都是数十年前的风格,略显古板,细节处无一不流露出来时代感。
由此可见,玫瑰对屋内的装饰保养很注重。
人鬼入座后,玫瑰也没有拐弯抹角,直接说道。
“宝剑的价值就不说了,起码可以评定是四级下品,更何况是意义不凡,这样吧,我也不是狮子大开口的人,宝物也不缺,就缺阴气,你直接给二十五万阴气珠。”
说是不狮子大开口,实际上,她却是没有客气。
四级下品宝物在南洋的价值就大约是十万至二十万的幅度,可上限是极为契合自身才会舍得,这把宝剑在正常的市场上,最多就是值十七八万。
这个只是理论上,还需要限定于剑修,可剑修在南洋中并不多,市场受众人少。
“黑玫瑰,你摆明是诚心坑鬼,二十五万溢价太高了,这不可能。”棺材鬼拒绝道。
玫瑰冷哼一声。
“高?不高,单是鬼门的名头就值了,老娘就是吃定了你们,怎么样,不想换就给老娘走,还没空搭理你们。”她很是暴躁的说道。
随着她的气息爆发,整座建筑外面浮现一个巨大的虚影,那是一朵与下方空间中心极为相似的玫瑰花。
“还有,别乱查探老娘的地盘,我只是给鬼门的脸面,别给脸不要脸,真当外门会怕你们不成。”
就在刚才,四鬼有在暗中查探附近的情况,并试探了一下下方的空间。
“别生气,黑玫瑰,瞧你说的,太过危言耸听了。”
棺材鬼与其余三鬼对视一眼,脸上露出一丝讨好的笑容,毕竟是他们犯了忌讳。
咳嗽一声。
忽然,一直沉默的方涯开口说道,“我跟父亲沟通了。”
说完这一句话,他的实力或许不足以让四鬼重视,可他的独子身份却是一张无往不利的招数。
此言一出,由不得四鬼不重视方涯的话,仿是心尖颤动,面面相觑。
四鬼一人环视方涯,他很是镇定的说道。
“他说,外门的脸面值三十万,要么换,要么走,别无选择,出了这个门就过时不候。”
方涯之所以这么说,是因宝剑回到莫桑的手中,对于莫桑恢复更加有利,如果可以,他当然是想留下宝剑。
玫瑰的眼眸一愣,略微狐疑看着方涯,说实在,她也不敢确定方涯说的话是真是假。
‘这么狠,把他们当成水鱼宰。’
玫瑰都不敢确定真假,四鬼更是没谱,因为他们很清楚方涯一定有与方牧紧急联系的办法,他们更不可能询问方牧,方涯所说是真是假。
“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一是交换,二是走人。”
“交换吧,莫桑的生死暂且不说,至少宝剑在手,对鬼王们也有一个交代,估计如无意外的话,莫桑再也不会现身,少了宝剑,说我们杀了他,谁信啊。”
“这不是吃大亏了,三十万阴气珠可不是小数目,大家的身价不止三十万,可一时间要拿出三十万阴气珠也不可能。”
“驻点被毁,我手上有门内用来布置阵法的阴灵石,以阴灵石换,你们也有门内给予的阴灵石,大家凑凑,你们觉得如何。”
“这。。。。。。”
。。。。。。
四鬼在交流,方涯和玫瑰在安静等候着。
不多久,在留下阴灵石后,方涯和玫瑰带着欢送贵客的笑容,送别四鬼。
阴灵石之珍稀,方涯是心中有数。
用途广就不说了,单是产量问题,就足以把阴灵石提高到数筹,在世俗中根本没有灵石矿,只有灵域才可以产出。
方涯站在门口挥手。
第二百二十一章 守株待兔
时光的蝉翼不停在扑扇,时间悠悠地过去。
转眼就过去了两个月。
这段时间,南洋的局势看似平静,只是多了一些不幸的意外事情。
实际上,神秘界是风起云涌,大的乱子未起,小的乱象不断,诸多小门小户的修士势力倾覆更替速度比起以往都要更快。
春雨连绵,细细雨水随风洒落在湿漉漉的土地。
天空中有着厚厚的云层,太阳躲在了后面,阴沉沉的一片天,带着一丝凉意。
沙颂堪…谷曼支线,一段偏僻无人的公路,路辕边,方涯倚靠车窗外,腰间多了一个精美的绣花袋子,望着沙颂堪的方向,任由路上的车辆从他的身边驰疾。
掀起的狂风让他的衣服猎猎扬动,说起来就奇怪,从他身边经过的司机不少,可却有没有一个司机看见他。
尽皆是视若无睹,仿是路辕边根本没有车和人的存在。
在路的两边,竖着两杆青幽色的阵旗,天空中间漂浮着一个阵盘,互相间以同一个频率浮现相同的符纹,气息牵连在一起,让一百米的范围折射着光线。
站在他身边是一个伛偻的老者,断了右臂,弯曲的脊椎应该是流露出衰败的气息,可他的脊椎虽是弯曲,但咋看彷如一柄柄坚不可摧的剑刃组成。
剑气的锋芒毕露,无袖的左臂肌肉上虬结凸起,根本不似一个老者所有,手腕处多了一道剑形的纹身。
此人正是莫桑,与二个月前相比,整个人大变模样。
自从脱身之后,他一直呆在玫瑰的地方静修,大门一步也不曾迈出。
棺材鬼在得到了可以证明莫桑身份的宝剑后,也没有完全相信玫瑰所说,前十天,四鬼分成了两队一直躲在暗中观察,轮流交替。
方涯和玫瑰对此了解,略有一二,但却装作没有发现,该如此行事就如何行事。
随着时间过去,四鬼也不可能日复一日观察,在十日之外,仅留一鬼在暗中窥视,直到在外界不曾搜索到莫桑的身影和传闻。
在鬼王的追问下,他们不得不取出宝剑回去复命,至此,关于方涯的监视才算撤去。
那段时间,他也不曾闲着,除了找人炼制乾坤袋之外,为了加快恢复莫桑的实力,更是去了外门的宝库一趟,帮莫桑换取一柄宝剑。
呼。
呼啸的风声钻入方涯的耳中,很是细微。
定眼望去,前方正快速驶来一辆大货车,速度飞快,很快就接近方涯。
方涯手指结印,蓦然间,路旁的阵旗散发着青光,附近迅速多了一层遮蔽人眼眸的雾气。
“停。”
临近的时候,车内传来一声喝令,随车的修士在发现阵法痕迹之时,下意识出声制止车辆的前行,可出声之后也为时已晚。
滋滋滋。。。。。。
刺耳的刹车声,紧急制动的大货车在地上拖出长长的黑色车痕,一头撞入雾气之中。
“不知是那位朋友,我是南洋昆长师的五弟子‘延帕’,还请出来一见,如是我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我可以赔礼。”
快速下车,一个穿着短袖短裤的青年落在地上,小心谨慎的环视四周,出言试探性的说道。
方涯没有说话,手掌在腰间划过,掌心托着从冥婚得到的宝物之一‘三重狱塔’,与之前的不同,三重狱塔经过了他重新炼制后,整座塔身是通体血红。
伸手不见五指的雾气,延帕神色凝重,身体波光粼粼,仿是多了一片片棕黄色的鳞片,脚下多了三条棕色蛇,长着一根细细的独角,与他眼眸相同的蛇眸,环视四周。
无人应答,他的心不安。
‘咬人的狗不叫,不咬人的狗才叫,这次我是撞上了大麻烦了,会是谁?’
这段时间,方涯虽是慑服两门局势没有太过于逼迫昆之流,可还是支使尔考等人暗下绊子,只是有所收敛,做的不那么明张目胆。
得到方牧警告的他,手中力量不足的他没有多杀人,多是抢一些资源边角料,纯粹恶心人。
心绪不稳,眸子不断在乱转,暗中在观察,发现没有人应答,他继续说道。
“朋友,有事出来商量才有的谈。”
这一次,他并不想轻易放过延帕,离去前发泄一口气,从空泰中得到的许多消息,在精挑细选下,挑中不大不小的目标。
呼。
雾气翻转,方涯抬手抛起三重狱塔,身形红芒融入附近缭绕的雾气,迅速蔓延,让雾气多了一丝红润。
哒。
在雾气变化之际,延帕就后撤一步,脚下的独角棕蛇迅速涨大,盘踞的蛇躯在蠕动,支起的蛇首比起他更加高。
他小心戒备四周的时候,三重狱塔就借助雾气,悄然来到了延帕的头顶,兜头盖脸向下罩去。
三重狱塔虽不大,可塔底很黑,仿是无根深渊一般,拉扯之力更是强劲得很,措不及防之下,延帕的身体晃动,双脚快速离地。
蛇首转动,六对蛇眸紧盯着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