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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者不善,对手绝非等闲之辈。
第五章:兵分五路
为尽快侦破11…4大案,刑警队集中所有兵力分五路同时展开调查。
第一路去莫汝方的单位交通局。由于是周六,人都不上班,他们只好到家属院登门访问。经过调查得知,莫汝方的口碑很坏,人们在背地里称他“流氓局长”,送了他一个外号“摸**”。据説交通局机关六名女职员都受到过他的骚扰。但在调查过程中,所有当事人对骚扰的事都矢口否认。这也在办案人员的预料之中。这就是中国女人的悲哀,受到伤害也不敢吭声,因为骚扰者是顶头上司,掌握着她们的命运,得罪了要丢饭碗。回到家里也不敢吱声,怕家里人不理解,再把家庭弄个分崩离析。也因为这样,尽管骚扰的事在交通局机关传得沸沸扬扬,但当事人的家里都不知情。经过多方面调查,这种情杀的可能性基本上被排除。
第二路去莫汝方的家里。莫汝方的老婆是市纺织厂的一名科员。他们有一个儿子在外读研究生。对于莫汝方在外沾花惹草的事,他老婆早听説了,也吵过也闹过。他老婆一吵闹,莫汝方干脆不回家了,每月只回家一次,送一千块钱,説是给儿子的生活费和上学的费用。他自己平时吃住全都在单位。到了这个地步,莫汝方的老婆也曾经寻死觅活地闹过离婚。后来还是她娘家嫂子对她进行了一番劝説,这才彻底改变了对莫汝方的态度。
嫂子説:“我的傻妹子,你可不能离呀,你要是离了,那正好随了他的心愿,现在的当官的,那个不是盼着升官、发财、死老婆。你倒好,人还没死,就自动腾了地方。妹子呀。你想过没有,你现在走在街上,人们都高看你一眼,那不就是因为你是局长夫人吗?你要是离了,谁还把你当回事?女人哪,男人混不出个人样来,嫌男人没出息,男人混得像个人样了,又怕拴不住。其实细想想,那有啥,不就是在外面搞了几个女人吗?你就当回到了旧社会。旧社会那些当官的,哪个没有几房姨太太。依我看,妹夫已经不错了,不管在外面怎么样,但总还没有把你给换了届,还按时按点的给你把钱送来,你就凑合着过吧。”
经嫂子这么一劝,莫汝方的老婆还真是想开了,只要你按时把钱拿来,人彻底放飞。从此,莫汝方的事她再也不闻不问,所以,当办案人员问她莫汝方都跟那些人交往、有没有仇家等情况时,她什么也説不上来。不过,听到莫汝方被杀的消息,她还是很伤心地哭了一场。少了钱财,局长夫人的面子也没有了,不管他在外面多坏,但毕竟是孩子的亲爹。
第三路去找那天夜里和莫汝方在一起的那个小姐。在饭店服务员的帮助下,当天下午就找到了那个小姐。
问她:“为什么不开手机?”
她説:“我们的工作是白天休息,晚上工作,开着手机怕影响休息。”
问:“莫汝方既然定了房间,为什么半夜里要走?”
她説:“这是莫汝方的习惯,可能是怕时间长了被人看见影响不好,所以他从不在这儿过夜。莫汝方基本上每两周去煮三江大酒店一次,而且都是一个人驾车去,一个人驾车走,从不跟人一块去,独来独往。一般都是周五下午下班来,夜里一到十一点就走。他吃饭让人把饭菜送到房间里,吃玩都在房间里进行。他也从不把小姐带出去玩。”
“是不是得罪过哪个小姐?”
“不会,莫汝方出手很大方,我们都愿意接他的活。”
再问其它情况,她什么也不知道了,説我们只管提供优质服务,从不过问客人的稳私。看来,她还很讲“职业道德”。
从小姐那儿虽然没有了解到什么重要情况,但也使办案人员得出这样一个结论,案犯对莫汝方的活动规律非常熟悉。
第四路去调查血迹来源。洒在青铜钺上面的血迹是莫汝方的肯定无疑,但血迹是怎样从莫汝方身上洒到青铜钺上的?法医在验尸时并没有发现莫汝方身上有其它伤口或抽血的针眼,同时在从博物馆带回来的血样中发现了抗凝剂和麻醉剂,这説明是在莫汝方被麻醉的情况下被抽了血的,而且不是最近才从莫汝方身上抽出来的。案犯很可能是血站的工作人员或医院的医护人员,因为只有他们才掌握抽血技术。
滨山市只有一家正规的血站,里面有不到二十个工作人员。对血站的调查没有任何结果,因为血站里并没有莫汝方献血的记录,也没有发现有可能作案的人员。这下问题复杂了,因为会抽血的人除了血站之外,各种医院、医疗诊所,还有地下非法采血点都有。在这么大的范围内去寻找犯罪嫌疑人,那可是大海里捞针。因此,这一路的调查一时半会很难有结果。
第六章:青铜钺释疑
第五路是去博物馆调查。
去博物馆调查的任务自然而然地落到了段霞师徒俩的身上。分析会一结束,他们俩马上就驱车去了博物馆。他们想到了那件青铜钺,死者的血迹三天前出现在那上面,现在死者被砍断的颈骨上又出现了青铜粉末,难道它就是杀人凶器?
段霞他们赶到博物馆门口时,正碰上姬成和陶玲正抬着青铜钺往外走。
“你们这是干什么?”段霞问。
“我们去北京搞个鉴定。”姬成説。
“搞鉴定?那不用去北京了,去我们公安局吧。”
“去你们公安局?你们公安局会鉴定文物?”
“我们不会鉴定文物,但会鉴定凶器。”
“凶器?什么凶器?”
“昨天夜里发生了一起凶杀案,我们怀疑这件青铜钺是凶器,现在要把它拿走做鉴定。”
“凶器?怎么可能呢?我们的青铜钺昨天夜里在展厅里放的好好的,怎么会成为凶器呢?”
实际上,段霞一看到他们抬着青铜钺,心里就已经产生了疑惑。莫汝方的被杀显然是蓄谋已久的,案犯既然已经达到了杀人的目的,没有必要再把杀人凶器送回来,除非姬成他们是凶手。但案件侦破工作有时候就是这样,在不可能中寻找可能。段霞説:“可能不可能一会儿会明白的。”
姬成説:“你们把青铜钺拿走了,我们怎么办?我们已经预订了去北京的车票。”
“对不起,把票退了吧,希望你们最近几天都不要远走,协助我们调查。协助公安机关调查也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谢谢合作。”
“你们前几天不是来调查过了吗?”陶玲説。
“现在情况有了变化,需要重新调查,只好委曲你们了。”
“需要我们怎么配合?”
段霞看了看表:“已经快中午了,你们回家吃饭吧,今天是周六,下午我们需要时到家找你们好了。”
姬成还是有些不情愿:“这青铜钺肯定不是凶器。”
段霞説:“是不是凶器一鉴定就知道了。”
“要不是凶器,你们能不能赶快给我们送回来?”
“可以考虑,不过,即使送回来,你们也最好过几天再去北京。”
“好吧,反正也不在乎这几天。”姬成嘴上这么説,心里却在嘀咕,真倒霉,怎么跟公安打上交道了。跟公安打交道,都不是什么好事情。
看到段霞和史文拿回来的青铜钺,技术科的人摇摇头説,这不可能是凶器,这么重一个家伙,一般人举起来都困难,别説拿它作凶器了。还有,这刃口也不对,这件青铜钺基本上就没有开刃。再説,死者颈骨被砍断的横截面非常整齐、光滑,绝不是青铜器能造成的效果,因为青铜器的硬度和锋利不够。不过,既然拿来了,就做个鉴定吧。
不一会儿,鉴定结果出来了,果然不出所料,死者颈骨上的青铜粉末和青铜钺,虽然都属于青铜,但两者铜和铅的比例含量不一样。
既然不是凶器,下午,段霞他们便把青铜钺送回博物馆。他们在姬成的带领下,到家属院对博物馆的所有人员都进行了访问。经过调查,首先他们排除了博物馆工作人员作案的可能性,因为他们中间,除了姬成还听説过交通局长姓莫以外,其他人根本不知道交通局长姓氏名谁。他们与莫汝方也没有任何联系和瓜葛。其次断定,陶玲大殿门锁的钥匙被人配制过了,而且是在三天以前配制的,因为陶玲非常肯定地説,这三天钥匙一直挂在自己的腰带上,从没有让人动过,不可能是在这三天配的。但以前她就不敢保证了。以前她总是早上一上班把锁打开以后,就很随便地把锁带着钥匙一块挂在门环上,就连中午回家吃饭也不管,直到晚上下班时才把门锁上。而且因为博物馆很少有人来,所以只要是姬成不在单位,他们连门都没人看,偷偷地躲到房间里打扑克。周围居民、闲杂人员,谁爱进就进,他们也懒得管。谁要想配制大殿门锁的钥匙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