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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卫走了两步,裤子突然滑了下来,顿时,新娘子两边的少女美风和雅兰心里一惊,然后立刻捂着眼睛惊叫了起来,而新娘子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但天卫自己还全然不知继续深情朝双峡绯红的新娘子走去,他在心里以为新娘子是看到他害羞。当他感觉到在场的客人间的骚动,接着听到惊叫声,见新娘子两旁的少女都捂着脸时,他疑惑的顿了顿,突然感觉腿上有一丝凉气,低头看去,顿时整个人石化了。
玄和宇门会意的互看一眼哈哈大笑着转身准备溜走了。
“臭小子——,”天卫在后面大叫着想追上去,但是刚跨开步就被裤子绊倒了,他面红耳赤地冲着逃跑的宇门他们大吼:“你们混蛋!等着,我会报仇的,轮到你们的时候我会十倍百倍还给你们的,你们等着——”
全场的客人都快笑翻了。
这个时候,新娘子雅君平静的走了过去,在地上画了个符轻轻一按,立刻有一层彩色结界像小房子一样将他们与外界隔绝了,所有人都很好奇新郎和新娘子在里面做什么。
雅兰猜到了是怎么回事,她压着火满脸洋溢着笑容走到玄面前突然挥来一拳将玄打倒在地,宇门见状,立刻像大臣对女王一样乖乖的将腰带双手奉上然后去扶起玄。
玄很不解的问:“为什么只有我挨打?”
“你没听说过吗?打是亲,骂是爱!”宇门看着更加不解的玄笑道:“因为雅兰喜欢你啊!”
雅兰走到设有结界的空地前叫了一声:“姐姐!”这时一只手凭空伸了出来,雅兰将腰带放在结界里伸出的纤细的手中。然后回头狠狠瞪了一眼还坐在地上的玄和他身边的宇门。
“这就是喜欢吗?我怎么感觉她是在恨我!”玄看着愤怒的雅兰对宇门小声说。
这时结界消失了,随着全场的一阵惊叹声,新郎和新娘子再次出现在众人的面前接受着人们的祝福。
到拍照时,雅君坐在凳子上,两旁护拥着雅兰和美风,天卫站在新娘子身后。这时,雅君邀请宇门和玄一起照一张,宇门他们早把刚才的事忘的一干二净,六人一起合影时,天卫一边一个把胳膊放在他们肩膀上紧紧搂住他们,在按快门的瞬间,不知道天卫对他们俩悄悄说了什么,吓的他们俩‘花容失色’,如果不是早有准备硬搂着他们,这照片可能拍的更夸张——
没想到一晃二十三年过去了,此刻,坐在自己房间里的天卫拿着这张二十三年前的照片,到现在仍然记得在按快门的那个瞬间,想起宇门和玄夸张的表情,他不自觉的笑了起来。但是现在,早已物事人非了!
这张照片上只剩下自己和雅君的妹妹——雅兰还有宇门,但是雅兰早已不知所踪,宇门也如废人一般无知无觉。而自己也早已重伤在身加上恶疾的影响,恐怕命不久已。
想到这里,天卫心情突然沉重起来,还有事情需要自己去做,他放下相框起身朝自己的房间外走去;但是,打开门后,刚跨出去的脚像撞在墙上一样被弹了回来。他讶异的看着空荡荡的房门,心里产生不详的预感,他伸手轻轻点了一下房门口,果然,发现房门口已经被一层结界封住了。
他似乎已经猜出这是谁干的了,心中的不详预感越来越强,今天势必要走出这个房间;下定决心后,他抬起手,运足内力,猛地穿越结界。但是瞬间就被反弹了出去,因为用力过猛,整个人像弹簧一样弹出很远然后重重撞在地上。
“咳咳咳……”由于身体受到重创,天卫剧烈的咳嗽起来。
雅君听到房间里发出的声音以及父亲剧烈的咳嗽声,连忙进来,看到父亲半坐在地上捂着嘴咳嗽着,全身因剧烈的战栗,脸也胀的通红,指缝里溢有咳嗽的血迹。
雅君那稍纵即逝神情里已经证明她已经猜出房间里发生了什么。
“父亲,你怎么了?没事吧?”雅君走上前扶起天卫。
天卫见雅君轻松的穿过结界进来了,这就已经证实了他心里的猜测。
“雅君,房间的结界是你布下的吧?为什么要这么做?”
雅君露出无辜的眼神惊讶的问:“父亲您在说什么?女儿听不明白。”
“你不用再狡辩了,你是我女儿我怎么会不了解你。”
“难道父亲真的认为是我设下的结界?我为什么要这么坐?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既没有异能也不没有什么驱邪天赋,父亲为什么会怀疑女儿呢?也许是妹妹设的呢?”
“那结界和你母亲活着时所施结界的性质如出一辙。”
“母亲?”雅君回头看着摆在桌子上的照片上那个穿着华服的漂亮女人,感觉‘母亲’是个很陌生的称呼,“母亲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为什么父亲从来不和我说母亲的事。”雅君的脸上是孤独的忧伤。
“你们长的很像,连名字都一样;你的母亲待人温柔亲切,总是散发出母性的美。你和你母亲最根本的差别就是你擅于隐藏擅于伪装,表面上微笑着面对每一天,但真实的内心总是阴郁的看待周围的一切,虽然我们很少有时间一起说话,但是你是我的女儿,这一切是骗不了我的。”
“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一点,父亲应该比我更清楚吧!”雅君竟然笑了,笑的那么忧伤。“为什么要给我取和母亲同样的名字?即使这和母亲所设的结界一样,也不能代表什么?因为我一点灵力都没有,怎么可能布下和母亲一样的强大结界呢?你说,是吗?”雅君掉头看着天卫,眼中是掩饰不住的邪恶气息,“我的父亲!”
“雅君,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什么也不想干,只是想拿回本来就属于我自己的东西。”雅君意味深长的说,“父亲,现在我要出去给您煎药了,一会还要出去买菜,您好好休息!”
“你把香儿怎么样了?”天卫见雅君要走,匆忙问道“雅君,你要恨就恨父亲别为难你妹妹。”
“这个时候,父亲心里想着的仍然是妹妹吗?”雅君心底露出一丝厌恶,她转身笑着说:“父亲,您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妹妹的。您就安心休息吧。”
雅君不怀好意的温柔的笑着走出了房间。九锦台(。com)
久别的回忆
银站在一边看着正在悠闲的做午饭的伊路,心里想起了陆梨梨昨天和她说一句话让她一直很介意——那你乞不是多余?
银想证明自己不是多余的存在,她朝伊路走了过去:“伊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快好了,你去休息吧,女孩子身上弄上葱油味,会影响女性魅力。”
“……”
银站在一边继续看着伊路想和他说陆梨梨的事,昨天已经答应帮陆梨梨约他下午去公园见面了。但是怎么开这个口呢?话都到嘴边又咽了下去。结果到吃饭时间了,话也没说出口。
吃饭的时候,凉奇和伊路讨论起了黑伢上午说的事。
“伊路,你怎么看这件事?”
“两个女孩子拥有同一张脸,如果不是巧合的话,确实很奇怪。”
“巧合?世界上不可能那么巧有两个人长着同样的脸吧?而且晚上偷偷见面,其中一定有什么隐情。我想我们有必要去找委托人了解一下情况。”凉奇说。
“您是社长,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个男人,明明和我想的一样,却还装出一副受制与人的样子。
凉奇在心里这么念叨。
“——但是,我下午有点私事需要解决,一会你自己一个人去吧。”
“私事?那好把,下午我一人去。”凉奇虽然很好奇伊路的私事,但工作在即就没有多问。
“小姐,你怎么了?一直在发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陵兵见银几乎没吃什么饭,一直在发愣。
“没有,我今天不饿。”银笑着说,“以后叫我名字就可以了,你总是叫我小姐,听着……不太习惯。”
“时间长了,就习惯了。”陵兵说。
“可是……”
“你们慢用,我先走了。”陵兵说着起身准备离桌,“今天的午饭我都算在预测费里了。”
下午,凉奇约了吴富贵在上次见面的那家安静的茶馆里见面。两点过一点,吴富贵来了。因为时间比较匆忙,他提前下班直接从车间里来的,从凉奇身边走过时能闻到一层浅浅的机油味,触动了凉奇曾经的记忆,心里荡漾起一层浅浅的怀念的感觉。
“凉奇社长,你约我来,是不是我女儿的事有什么眉目了?”吴富贵坐下后问道。
“这个问题现在还无法回答您,抱歉。吴先生,我来是想向您了解一点事情,希望您能告诉我,这对解决您女儿的事是至关重要的。”
“什么事?”
“问您之前,我希望您听到这个问题后不要动怒。”凉奇见委托人默许的表情继续说,“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曾经提到过,您不管怎么看都不像一个十二岁的女孩的父亲——”
吴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