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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放心,就算我把你杀了,最后也不会传出去你被一个女人杀了的事实。”
“哼!”张行见山田惠子向自己逼来,转念心头又是一计,“会相魂的术士是你,是不是?”
山田惠子听到相魂二字身上的杀气略减三分,柳眉一挑道,“正是。”
张行面上哈哈大笑,心里骂狗日的高兴庆怎么还不上来,嘴上骂道,“就这你三脚猫的功夫还想让人起死回生?你现在无非也就是多杀了几个人,想用中国奇术,你还太嫩了!”
见山田惠子听后没有说话,张行知道自己的话说到点子上了,又道,“自古以来,摸骨算命和摸骨相魂密不可分,你以为找个骨骼相似的就能把原来的灵魂装进去了?真是胡闹!”
山田惠子心中一惊,她听说过摸骨算命,却没想到和相魂是同出一脉。难道说她屡次失败的原因不是没有定魂珠,而是中国的更一种奇术摸骨算命?那岂不是说她这么多年来的努力都白费了?
张行哪管山田惠子的心里在想什么,他的目的是拖延时间。听到身后响起熟悉的脚步声,张行当即大喝道,“不过,中国的古老密术你这辈子是无缘再探究一二了,因为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慢!”青木空突然大叫道,看了眼山田惠子后又对张行道,“其实咱们之间都是误会,完全没有必要弄到现在这个地步。不如,坐下来慢慢谈?”
“谈你二大爷三婆娘个奶奶腿啊!龟孙儿,给老子见阎王去!”高兴庆人未至声先到,“急急如律令,出!”
一道白光从张行身后射出,滋滋做响的直奔青木空的门面。
山田惠子见白光射向青木空,连忙把青木空推开,那道白光打到青木空身后五米外的墙上,发出一声爆破声。
“我操,这么久,你干吗去了?”张行忍不住骂道。
高兴庆一脸奸笑,“老子把他们后路断了,我操,今天让鬼婴开开洋荤!”
“什么后路?”见山田惠子推开神后向已方两人冲过来,张行骂道,“我操,你刚才怎么不直接把那娘们干掉?你扔的那是什么玩意?”
高兴庆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两张符咒,向前一扔。嘴里道,“急急如律令,隔山,定!”
符咒在山田惠子的面前悬空停住。山田惠子想冲过来却被一道空气挡在了外面。
“我就不告诉你我第一次扔的那个是鞭炮!”高兴庆边说边咬破自己的手指,沾着猪砂在一张空的黄裱纸上刷刷写了起来,“刚才我把现在的符咒都用了,只能用那个。现在要现写几张……”
张行哪还听得清高兴庆后面说的什么,一脸吃惊的问,“你第一次扔的是鞭炮?你扔那玩意干吗?”
“还不是怕你吃亏?着急,上来摸到什么就扔什么了!”高兴庆站起来抓过张行的手指一用力就咬了下去。
张行痛得啊啊大叫,鬼婴冲上来就想对高兴庆发难。被高兴庆跳着躲过了。
“你让鬼婴老实点。”高兴庆抬眼见山田惠子还被隔山符挡着,焦急的道,“那女人不简单,只能把鬼婴的能力发挥到最大才能让你报仇。”
张行连忙把鬼婴安稳住。高兴庆拿着张行出血的手指沾猪砂画了一道符。高兴庆画符的时候,张行抬头已经看不到青木空的身影了,而山田惠子正在她们的对面发看猴子一样看着他们,左手拿着一只琉璃铃铛,右手拿着一个——纸片?张行定眼细看。没错,就是纸片。
“你他妈的快点,青木空已经跑了。”张行着急的大骂。
“磨刀不误砍材功,你急个毛!”高兴庆拿着张行的手指最后一挑。一符画下。把手还给张行后,絮絮说了这符的方法。
张行这些日子已经和高兴庆学了不少东西。当下舌尖顶着上鄂,定神凝气照着高兴庆告诉的方法操作。
张行先用水把手指上的猪砂洗净。又挤出一些鲜血,然后伸手把鬼婴抓过来控制在自己的怀里。鬼婴看着张行手中的符害怕,哇哇乱叫想逃开。张行让自己狠心无视鬼婴的大眼,把符塞到鬼婴的嘴中让它咽下去,然后右手结成剑指有模有样的的指着鬼婴大声喝道,“急急如律令!”
鬼婴身子一顿,马上不动了。张行用自己的血在鬼婴的眉心一点,“起!”
鬼婴的本来纯黑的大眼立马变得血红,发出妖冶的亮光!
天空中飘下点点雪花,落在地上,风一吹,又不见了。鬼婴站在楼顶上,身上发着微微的光,就如不是这个世界的生物一样。张行看得发愣,冻得一哆嗦才发觉楼顶的温度骤降,整个楼顶像是远离世界一样被笼罩在黑暗之中。
张行回头看山田惠子,见她手里拿着一个琉璃铃铛,身边站着一只两米来长的类犬生物。那生物浑身上下发出诡异的气息,眼睛里发出幽幽蓝光,“操,那是什么玩意?”
“漂亮!”高兴庆就像看着一件艺术品一样看着鬼婴,满眼的赞赏,对山田惠子那边的变化一点反应也没有。
“你快看那是什么?”张行回头拉了高兴庆一把,指着那庞然大物道,“这玩意刚才还没有。”
高兴庆回头看了一眼,“那主应该是式神,日本阴阳家基本都炼这个东西。这个式神身形这个庞大,而且是犬形的,可见这女人的能力非常强。”
山田惠子摇着琉璃铃铛,巧笑道,“你们准备好了?那个小鬼的能力不弱,正好用来喂我的犬神。”
说话间,犬神嘭的一声冲破高兴庆扔出的隔山咒,向张行他们冲了过来。
鬼婴见犬神冲到自己面前,后腿一个弹跳,便跳到了犬神的背上,冲着式神粗大的脖子一口咬了下去。
“谁吃了谁还不一定呢!”高兴庆轻蔑的一笑,随手甩出二张符咒,一张直奔犬神的面门,另一张直奔犬神腋下,“急急如律令,起!”
犬神本想回头去咬鬼婴,却被一张符咒打到了腋下,痛得一阵痉挛。而高兴庆的另一张符咒则擦着式神的尾巴爆破了,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山田惠子站在一处水塔上,口中大叫道,“卑鄙,这是一对一的对决,你们不能插手!”
“谁他妈的和你一对一?”高兴庆对山田惠子骂道,“你这种日本人在中国。要么跪下来当孙子,要么乖乖回到电脑E盘里去!”
张行一听,回头道,“没看出来。你还知道电脑E盘,老手啊!”
“这不废话吗?一辈子没结婚,就靠这个过日子了!”
山田惠子心中这个气,听张行和高兴庆肆无忌惮的说日本的本土产业,神情里全是鄙夷之情,不由得怒火中烧。
“即然你们不讲游戏规则,那就不能怪我了!”山田惠子又拿出来两张纸片,双手结式。每摆一个姿势便说出一个字,“临兵斗者皆列阵在前!雪女,雾灵,去吧!”
只见两张纸片从地上飞起。一个变成了一个白衣服白头发的雪女,另一个则变成黑成一团,看不出形态的雾灵。山田惠子把铃铛再次拿出来,摇得更加密集,白衣女人冲着张行飞扑过来。而那团黑雾则冲高兴庆飞了过去。
高兴庆从包里拿出神仙捆,拎在手里晃了两下,对着飞过来的雾灵便抽了过去。雾灵被神仙捆抽出老远,飘落在地上和黑色容为一体。
“就这点本事?”高兴庆挑衅的大笑。“连九字真决你都能念错了,你说你们还有啥用?”
山田惠子从小生在阴阳世家。哪里接受得了这种耻辱,当下把铃铛冲着高兴庆这边摇得更响了。不一会。高兴庆便被一团黑雾笼罩起来,看不见一点身影。
被雪女困住的张行心都凉了!一是雪女太他妈的冷了,掐住他脖子不松手,还一个劲的往里吹冷气。二是他本指着高兴庆能来救他,却没想高兴庆也被困住了。
“你们,也就这点本事……”山田惠子惨白着脸冷笑。控制式神极费精力,她控制一只犬神就已经是极限,眼下又扔出了雪女和雾灵,对她身体的伤害可想而之。
就在张行万念俱灰之际,只见围着高兴庆的那团黑雾里面金光大作,随着高兴庆高喝一声,‘破’,黑雾乱成缕缕黑丝,向四围飘散。
张行心中大喜,连忙向高兴庆求救,可话还没等说出口,便见鬼婴已经冲回到他身边,手里抱着雪女猛啃了起来。
山田惠子大惊,连忙摇动手中的铃铛,犬神冲着鬼婴回扑了过去。可还是晚了,当犬神冲到鬼婴面前的时候,鬼婴手里的雪女已经又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