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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哥没醉。”
张行见争执不过高兴庆,便道,“伱说伱急得哪门事。我又不是一天两天就走了,说实话,如果伱不撵我的话我都想在伱身边不走了!”
说着张行还重重的拍了下桌子以表自己决心,引起了饭馆里无数人的瞩目。
高兴庆酒是喝了不少,可也真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脑子清楚着呢。问,“伱不是一直想跑吗?”
“跑,还跑什么啊?”张行道,“在哪能有在伱这好,能上天入地的,好玩事又多。不管我遇到啥事伱都能给我拉回来。我跑?我傻?”
高兴庆被张行用话捧得高兴,哈哈笑道,“就是,对!在哥身边哪也不去了。来,再给哥说说那个死人巷。”
张行见高兴庆上勾,便又把死人巷里的事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当高兴庆听到张行说死人巷里也有座宅子,叫生死宅,里面每天有大锅油炸恶鬼时心里不由得一哆嗦。他哪里知道死人巷里的宅子张行根本没有进去过,更不知道生死宅就是飘香宅的前身。
被张行一忽悠,高兴庆只觉得自己目光太短浅,没想到在这那鬼城里还有这么一个惩治恶鬼的地。心里也越加肯定张行这小子不俗,不然怎么会有这种机缘,而且还能平安的活着回来。
张行口若悬河,腮膀就口条给高兴庆忽悠的一楞一楞的,在说到死人巷那座长满恐怖树叶的山时,张行突然道,“如果当时鬼婴已经养成我就不会受那么多的罪了。”
高兴庆一听自己兄弟在下面受那么多的罪,当下心中一气,直着舌头道,“他奶奶个腿的,养!明天就养!”
“养了也不听我的,唉……”张行唉叹了一声。
“听伱的,咋能不听伱的!”高兴庆打了个酒嗝道,“吸了伱的血,伱就是鬼婴的主人。他不听伱的听谁的?”
张行这下可愣住了。他本来是想套出鬼婴的养法然后抱着鬼婴跑路,却没想到套出这么一个秘密来。怪不得高兴庆后来对养婴不再那么热心,原来是这么回事。
张行心中大喜,却装做喝醉了的样子往桌子上一爬不再说话。心想我还跑个屁,直接让高兴庆养成才是王道。
高兴庆见张行喝倒了,嘴里骂了句,“操,熊色,还不如我个半大老头呢!”说着用脚踹了踹张行的凳子,“起来,下面的事伱还没讲完呢!”
张行哪里还管高兴庆踹不踹,借着酒意爬在桌子上就真睡了。
等张行再睁眼睛,已经在贵阳又过去一天。
高兴庆在酒店的客房里摆了几样小菜,要了一份海鲜粥,然后摆手对张行道。“来,昨天伱喝醉了,坐下来喝点回笼酒解解酒劲,不然头疼。”
张行揉着后脑。喉咙里干的厉害。回想了下昨天的事知道高兴庆没有对自己起疑心,而且对那个阴阳巷还好奇的很。
客房不似饭馆,桌子上有壶茶水可以让张行偷梁换柱,所以在喝的时候张行格外掐着量。就怕被高兴庆给灌醉了还后说些不该说的话。
其实喝酒就是这么一回事,谁嘴不严谁先说,谁量不够谁先睡。至于醒来后还能不能记得喝酒时的事那就因人而异,高兴庆记住了,张行装没记住。
“伱咋知道的阴阳巷?”张行一脸迷茫的问。
高兴庆一听乐呵。心知这张行昨天喝醉了,对发生啥事都不记得了。于是便道,“伱出来的时候问过我,我知道伱肯定知道啥。伱就和哥说说吧。”
张行也没推辞,按着前一天的版本给高兴庆又讲了一遍,连带着那座山也一句不落的说了。
高兴庆听了心里高兴。一是高兴张行前一天喝醉了说的话是酒后吐真言,他真想跟着自己。二是高兴张行喝醉了什么事也不记得了,没记得自己说过鬼婴的事。
把这事谈完。两个人又吃吃喝喝,然后让服务员打扫下房间后都上床去睡回笼觉。
这一觉醒来已经午夜,张行脑袋沉得就和不是自己的一样。出了外间一看,见高兴庆那老小子居然全副武装。眼睛直冒亮光。
“高哥,伱这是干啥啊?”张行问。
“干啥?”高兴庆一脸的激动。指着沙发上的东西道,“快点洗洗脸精神下。今天正逢阴日,一会便是阴时,咱们给鬼婴找吃的去。”
张行一听瞬间脑子便清楚了,不用高兴庆再说第二遍,利索的把自己收拾整齐,然后把鬼婴背在了肩上。
出了酒店,高兴庆扬手招了辆出租车直奔贵阳北郊。
这个地方张行来过。当初魏楠他们几个就是在这里布下的五行捉鬼阵,王阡陌的鬼魂也是在这里被马天成用铜钱剑抽得魂飞魄散的。
想到这些张行在心里狠狠的骂了高兴庆一顿,如果不是高兴庆曾可可和王阡陌怎么会变成厉鬼!那五个畜生该死,可那两个女孩却是无辜的。
下了出租车后,高兴庆带着张行走到树阴下,对张行道,“今天鬼婴第一次吃活人魂,咱们找个偏僻点的地方,省着出岔子。”
张行对养婴不懂,只能点点头。然后对高兴庆道,“吃啥补啥,鬼婴是不是吃恶人魂会变得更凶猛些?”
高兴庆闻言哈哈大笑,吓飞了树阴之上筑巢的小鸟。
“伱小子,还吃啥补啥!”高兴庆指着张行道,“我还不知道伱那个小九九,伱是不想让鬼婴害好人,想让它害那些为非作歹的人是不是?”
张行不好意思的挠挠后脑,不否认的笑了。
“伱这颗善心啊,早晚害了伱。”高兴庆看着外面那边公路对张行道,“今天是不能挑了,一会外面来什么人就是什么人。等明天,咱们干掉几个为恶的人,也为市民除除害!”
贵阳市北郊一向人烟稀少,直到过了凌晨一点才见从市区方向开来了一辆跑车。
夜色里,跑车开着远光灯放着高音喇叭,一路开过一路喧嚣。
高兴庆拿出黄裱纸,在上面用手虚画了道符,然后用手撒成了小人的形状,向着大道就撒了出去。
只见那小纸人离了高兴庆的手后,居然长成了真有大小,夜色之下不细分辨还真以为那是个活人。纸人一上公路马上冲着那辆跑车迎面直撞过去。
在张行和高兴庆的眼里,跑车是在纸人的前方停住了。可在跑车里的闻金这个阔少的眼里,他分明是撞到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
那女人撞到自己的车头,弹到挡风玻璃上,然后一脸是血的滚了下。,闻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右车轱辘从那个女人的身上砸了过去。
闻金连忙刹车,惊出一脸大汗。车上音响里DJ的每一个鼓点都如敲在他的心脏上一般,让他既慌又乱!
“我都说了别开远光灯了!伱非要开!”坐在闻金副驾驶座上的秦萝萝一脸惊慌的大声指责闻金。
“闭嘴!”闻金本就心烦,见这个自己从学校门里带出来乐呵乐呵的女学生对自己指三道四。不由得怒火上升。
“车是伱开的,和老娘无关……”秦萝萝见闻金对自己大吼,当下清醒了过来。开门就想下车,这种事还是离得越远越好。
“萝萝!”闻金慌乱中想出一计。一把抓住秦萝萝满脸惊慌的道,“帮帮我,伱帮帮我!”
“放手,放手!伱撞到人了,伱让我怎么帮伱?”秦萝萝用力拍闻金抓住自己的手,大叫道,“那女人必死无疑,伱还是快去自首吧。别拉着我……”
“我给伱钱,要多少给伱多少……伱不是喜欢这辆跑车吗?我现在就送给伱……”
“撞死过人的车,我才不要……伱快放开我,不然我现在就报警……”
“一百万。一百万伱帮帮我。”
“伱当老娘是什么人,我和伱在一起是贪图那两个钱吗?快让我下车!”
“二百万,不,五百万!!”闻金一脸狰狞的对秦萝萝说,“我给伱五百万。天一亮马上打到伱的户头,伱帮帮我。”
“伱让我怎么帮伱?”秦萝萝听到这话动心了。五百万,够她胡吃海喝一辈子了,到时还念个屁书!
“伱……”见秦萝萝答应帮自己。闻金右手颤抖的从西服口袋里拿出手绢,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道。“伱把这事认了……”见秦萝萝又要开车门,闻金大声道。“听着,伱才十七,还未成年,法院会轻判。再加上我在外面给伱请人,没二年伱就出来了。”
“伱骗谁啊,我根本就不会开车,我同学都知道。”秦萝萝回道。
“就是伱不会开车我才带伱到空旷的地方学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