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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在山洞里,只要他们不放弃就能找到出口。吴成右腿上的伤口就如个自来水管一样,止不住的向外流血,只怕他们找到出口,吴成也坚持不到走出深山。
吴成明白张行的意思,心中一热,对张行勉强的一笑,想说什么却因为失血过多而显得无力。
李能没时间看张行和吴成话别,转身去研究那口埋在冰下的大钟。
刚刚的冰震,就是因为方周一铲子砸偏,砸在钟上而引起的。
李能心里奇了怪了,这钟这么大,又被冰浆着,怎么可能一铲子下去就弄出这么大个动静?走到钟旁边李能想再砸一下,却因担心钟响把整个溶洞的冰都震下来,那时可真是死路绝方了。
他们那会挖的那个冰洞,已经被冰埋在下面了。李能带着魏兰爬上冰山,对这口大钟开始研究起来。
整个钟身呈现暗青色,虽然过去了上千年,却因为被冻在冰里的关系也没有上锈。李能用手小心的摸了下,然后放到鼻子下细闻,“这口钟是青铜的!”
魏兰不懂什么青铜不青铜,也没有搭他的话。眼光反而被钟上面密密麻麻的繁体铭文吸了去。
绕着大钟,在冰山上走了一圈,整个钟面上全是这种铭文。她问李能能不能看懂,李能一摇脑袋,“这字我看不懂,不过钟上刻的铭文大多是一些吉利话,奉承话什么的。这个上面刻的应该也是那些玩意……”
此时张行已经不忍再看吴成,也爬到了冰山上。
看着那满钟面的铭文,面带严肃的道,“这个我能看懂。”
见俩人一脸怀疑的看自己,张行沿着大钟走了一圈,然后回来道,“这上面刻了两种经文,一是《地藏经》一是《往生经》。除此之外,还有一些符咒,因为我看不懂符咒,也就不懂那咒是什么咒了。“
“真的假的,说的和真事似的?”李能道。
张行说的当然是真的,他在落云谷里背得《地葬经》就是用这种文字写的,虽然有些字字形不一样,可是大概意思肯定错不了。不过这些他不便和李能说,也就没有答话。
魏兰倒点了点头,示意张行说的是真的。
李能看着大钟深思,“照你这么说,这大钟就是一个大型的法器啊。清明哥哥曾经说过,这个地方是一处养尸之地,那也就说得通了。有人在这养尸之地上建墓,想养出一窝粽子,可是也有高人在这里放了一个法器,目的就是把这里的粽子镇住,让粽子不能害人。”
张行听到这里一脸疑惑,“你说那人都能在墓里放这么大一个法器,为什么不把这地方破了?那不比放个大钟简单?再说,如果遇到我们这样盗墓的,无意中把这法器破坏了怎么办?”
“这有什么想不通的。”魏兰道,“因为建这墓的人和放这法器的是同一个人。那个人想让这墓主人整个家族都不得善果,可是又不想养成的粽子出来害人,所以就放了这么个法器……而你说的,遇到像咱们这样盗墓的……”
“因为这里不好找啊!”李能一拍大腿,“要是没有你们带路,我们都进不来。那个人在这里建这么个墓,在风水上占了养尸之位,在地理上又站了众山之势,再加上雾女做怪,一般的盗墓贼可找不到这里。而能找到这里的风水先生,只看这大钟一眼也就明白了这是干什么用的,自然就不会去破坏它!”
张行听到这里一声叹息,“也就咱们这样的,什么也不会又误打误撞撞到这里面来了。这种状况,恐怕是建墓的人想不到的吧?”
“怎么可能想不到?”魏兰继续道,“这么大型的墓,一看便是皇家修的,他是把难题都留给后人了……当然,我是猜的……”
虽然是猜的,可也让张行和李能对魏兰侧目不少。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儿子会打洞。这魏兰从小生在商家,对这玩心眼的事倒看得清楚。
“先不提这些没用的,咱们还是想想怎么出去吧……”李能对这些事不感兴趣,一句话把话题扯到了正题上。
“李能,据你所知,这法器要怎么样才能发挥正常的功效?”魏兰问。
李能挠了挠脑袋。要说这法器怎么才能起作用,那可真是千奇百样。有些符咒写完后,不用动,往那一贴也能起作用。而有些法器,却要时刻运转着,才能对周围的环境产生影响。
李能话音一落,张行一拍脑袋想出了一个想法,“你们说,这钟会不会,本来应该是响着的?”
魏兰和李能看着张行都愣了,张行的意思是说这个法器已经很多年没有起作用了?因为这溶洞里的冰看起来已经结了几十年的冰。
魏兰一语否定,如果真像张行说的那样,这墓里的粽子早出来害人了,哪会让他们轻易走到这里?
张行顶回去,怎么不可能?他们在主墓室的时候,李能点的烟分明被熄灭了。如果不是有鬼,烟怎么会灭?
受不了俩个人争论,李能皱着眉道,“别吵吵了,到底是不是那么回事,敲下钟不就知道了!”
正文 第七十七章 敲钟
敲钟?
张行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李能!
心里不由得生出来一个想法,这人的脑子是怎么长的?现在敲钟和自杀有区别吗?
见张行像看疯子一样看自己,李能大咧咧的道,“不敲钟咱们就能出去了?早死晚死都是死,还不如死得痛快点。”
说着跳下冰山,把找到能用的枪支都分配给三人,然后道,“把枪都放自己贴身的地,如果这冰真砸下来,咱们能做的,也就是给自己一枪子,让自己走的痛快些。”
魏兰把枪别在了后腰上,爽快的问李能,“你说吧,这钟怎么敲?”
怎么敲?李能拿起铲子比划了一下,意思是直接敲,声越大越好。
张行拿手电在溶洞里晃了一圈,然后摇摇头,“不能这么敲,爷我还没活够。”
说着把手电停在了溶洞的某一点上,指着那里道,“咱们去那里再敲。”
张行手电所照之外,正是他们下来的那二百米长的石阶。由于石阶是倾斜的,头顶上有部分是空的,没有冰块。如果站在那里敲钟的话,就算有冰块砸下来,也砸不到他们身上。
李能和魏兰一看马上就明白了张行的意思,直接下了冰山往石阶那里跑。李能边跑边道,“这还有了一条退路,如果砸不死咱们,咱们就按原路返回去,能挣扎一会是一会,下辈子投胎当不当人就不知道了,可惜这里没酒,不然真想喝两口……”
魏兰听李能磨叽的心烦,脚下一用力,一块拳头大小的冰声就砸在了李能的后腰上,把李能砸得哎呀一声。回头一看魏兰正对自己怒目以视,马上把嘴闭上了。
张行没有跑像石阶,而是跑到了吴成那里。
吴成还没有死,可是因为失血过多,再加上溶洞里温度过低,脸上已经有了死灰色。此时吴成腿上的血已经不那流了,这并不是血止住了,而是血快流没了。
张行蹲下,小心的把吴成背在后背上。他不想把吴成留在这里再让冰砸一次,即使吴成现在已经没有知觉了。
半年前在山洞里他和魏楠架着吴成都费劲,可此时他一个人把他背起,却觉得和一团棉絮一样。他明白这是吴成身上的血放光的了原因……
背着吴成,张行喉咙里一阵哽咽,心里难受的想哭。
吴成是骗了他,可是在这生死之间,却让他想起几个人在山洞里出生入死的时候来。
踏上石阶,爬了大约五十分的距离看到了李能和魏兰。见张行把已经不知道死活的吴成背过来,李能叹了口气。
他年轻的时候也如张行一样,见不得兄弟受伤,一切义字摆在前面。可是墓下得多了,他的心也被一个一个死去的兄弟磨得冷酷了起来。
在逃跑时带上一个身受重伤的人,代表着全队多出百分之三十的机率全军覆没。为了活着的人,必须要舍掉拖后腿的人。
也许这样的作法会被别人看作无情,可是做为一个领队的头头,他必须为活着的人着想。
魏兰看着重度昏迷的吴成,问张行,“你还把他带过来做什么……”
语气里是满满的无奈。
张行一皱眉头,嗓子发堵的道,“不能让阿成再被冰砸一次……”
李能把枪上膛,用手电照了照洞顶,对两人招呼道,“这里不行,还要往上走。这上面还是冰区。”
又向上走了五十米,温度慢慢变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