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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符写好,焚化。
高兴庆又把鬼婴装入了那个装阴柳追魂钉的大坛子里,埋到了纯阴之地。
拿出另一道符,这道符本应该是贴到树干上的。可是考虑到会被这家的家主发现,高兴庆一纵身,跳到了柳树之上。
一跳到树上,高兴庆便是一脸的玩味。这柳树是垂柳,虽然是冬天,却依旧垂下万条丝绦,把树杆封了个严严实实。只见那丝绦之里,居然挂了不少的符咒。
更有一些符咒,是极邪之术,看来这家的家主人不是善类。
把自己的符咒挂好后,高兴庆冷笑一声把其他的符咒尽数摘了下来。魏楠对他说过,这家的家主郑怀已经死了,死人的东西就没有必要挂在树上和他抢资源了。
跳下树后,高兴庆拿着满手的符咒慢慢看了起来。其实不乏是一些保家安宁,五鬼运财,子嗣兴旺的符咒,当然,其中也掺杂着不少阴损的。
可是在看到一张颜色比较新的符咒时,高兴庆的脸色刷一下就铁青了。
高兴庆在柳树下重新步量,最后在一个地方用棍子用力挖了起来。一会的功夫,就在地下半米左右的地方挖出了一坛子。
坛子里有一根阴柳追魂钉,几张符咒,还有一张写着林巧生辰八字的黄纸。
看完这些,高兴庆算是明白鬼婴母子是怎么死的了,也明白了郑怀为什么会突然暴毙。
这是一种非常古老的毁胎邪术,老到和养婴的方法一样都快失传了。
可是没想到,居然还有人会,而且还差点就成功了。
毁胎,顾名思义,就是让人胎毁腹中。其实这个邪术不仅可以毁去别人腹中的胎儿,只要运用得当,更能毁去修炼之人的几十的甚至上百年的道行。
这是逆天而存的毁胎之术,所用之物,便是阴柳追魂钉。
开坛做法后,每隔七天,用阴柳追魂钉在十字路口钉下怀孕之人的生辰八字,连续七次,母体中的胎儿便可消失,如没有受过孕一样。
肖母在找到郑怀后,郑怀为金钱所动,便用下了这阴毒的手段。
本来这么做是神不知鬼不觉的除去胎儿,可错就错在,林巧是阴年阴月阴日出生的人,而她体内的胎儿,又已经七月有余。
当郑怀钉下五颗阴柳追魂钉后,林巧慢慢的感觉到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没有胎动了。这也是她后来没有再找肖长国的原因,孩子是她的一切,孩子出了事,她心急如焚。
等到胎儿八个月大时,林巧觉得自己的肚子,居然比七个月时还小了。
这时,她慌了。
难道她的孩子死在腹中了?
她去医院做检查,医生却告诉了一个让她不解的消息,医生说,她腹中的胎儿,居然在逆生长。现在从发育和大小上来看,居然只是三个月大的胎儿。
怎么可能,明明已经八个月了!
看着越来越小的腹部,林巧乱了,她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当郑怀第六颗阴柳追魂钉钉下后,林巧绝望了。她感觉到肚子里生命的流失,她想挽留却没有办法。
最后,她选择了自杀,一瓶安眠药结束了她年轻的生命。
郑怀就是这个时候死的。
凡是邪咒,必有反噬。
如果郑怀的第七颗钉子钉下,便是咒成。可是偏偏林巧自杀了,郑怀遭到了报应。
这真是应了自古的那句老话:天做孽,由可恕,自做孽,不可活。
林巧是纯阴之人,她腹中胎儿又受邪术迫害,怨气极大。不能活着做母子的娘俩,死后双双成鬼,当了一对鬼母子。
高兴庆自嘲的笑了笑。他自己本就不是什么好人,郑怀的下场早晚是他的。可是他不但不怕,反倒对郑怀欣赏起来。
如果郑怀在做这毁胎之术时他能在一边的话,他保证能提高三成的成功率。可惜,可惜当时他不在。
高兴庆一声惋惜,这毁胎之术,怕是彻底失传了。把从树上摘下来的那些符咒用火烧了后,他走离了柳树阴下。
正文 第六十五章 狗精
张行和魏楠在墙角里一边吸烟一边聊天,整理他们眼下所要做的事情。
奚晴要找,不能放任不管。
他们都相信奚晴不会做出伤害魏兰的事,就如当初相信魏兰不会打奚晴一样。如果奚晴真做了,那一定有奚晴说不出的苦衷。
除了奚晴我事外还有沈阳那边,魏楠本应该出山给沈阳医院再打个电话的,可是却一直被事耽搁。
现在的鬼婴已经不是他们能管的了。鬼婴已经长成不说,还被突然出现的高兴庆拿去养婴。现在魏楠能做的也只能在心里拜求各路神仙,千万别让高兴庆成功,不然不知道又要枉死多少人。
说到高兴庆,俩人同时沉思起来。
高兴庆到底是谁!为什么对他们了解甚深,为什么不杀他们又不让他们走,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这都是迷,要让他们一点点去解。可是从头想到尾,却一点头绪也没有。
正讨论着,一道淡白色的影子从他们眼前的小路上飞闪而过。
张行心中一惊,手一哆嗦,烟掉地上了。
白色的影子,是汪汪!
魏楠的烟没掉,却让他狠狠的扔在了地上,向着那白影猛追过去。
俩人一前一后,追着白影跑过半个村子,最后在一间院子前停了下来。
白影穿墙而过,不见了。
张行大口喘着粗气,心中有些失落。那影子不是汪汪,即使汪汪死了,影子也不可能那么大。
那影子看着,倒是像一只狐狸。
一想到狐狸,张行狠狠抽了自己一嘴巴,这么重要的事他怎么可以忘了?
见魏楠像看疯子一样的看着自己,张行指着自己贴着心口的位置,兴奋的对魏楠道,“狐狸毛啊,点雪给我的狐狸毛。三根,每一根都能让狐狸帮我做一件事,你记不记得。”
魏楠一拍大腿,大叫道“对啊,这事咋忘了!只要找到狐狸,就可以让狐狸帮咱们找丫头了!”
院内一声门响,随后传来一个女人因为害怕而颤抖的声音,“谁大半夜的在外面。快走,不然我报警了!警察可在村里呢。”
听到女人的叫声,俩人才反应过来,刚刚太兴奋了,说话没有压低声音。
怕节外生枝,俩人悄手悄脚的隐到了没有月光的阴暗处。
两分钟的寂静,院子里传来‘咣当’一声,那女人回屋了。
魏楠听院子里彻底没声音了,捅了捅张行问,“咱们到哪里去找狐狸?”
张行用手指了指院子,然后高兴的道,“你没发现刚刚进那女人院子里的那个白影子很像狐狸吗?咱们在这里等着它出来”
俩人在外面等了半个小时左右,只听到院子里一声闷响,一道白影从院子里穿墙而出。
张行和魏楠拔腿就追,后面传来女人更颤抖的高喊声:“谁啊,装神弄鬼的?!我真报警了!”
白影的速度很快,直奔依木河而去。俩人追着白晾一直跑到河边,那影子才停了下来。
月色下,哗哗的河水旁,那白朦朦的影子在河边时而踱步时而停下,显得有些圣洁。
看着那白色影子,张行有些懊悔。当初怎么没问问点雪这狐狸毛要怎么用呢?是把这玩意扔给那只狐狸,还是把这玩意烧掉,还是做做法什么的?
无奈下张行把一直贴身放着的狐狸毛拿出来,对那影子直接喊道,“我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喊了一遍见那影子没有动,张行又喊了一遍。见那影子依旧没动,张行不仅怀疑是不是方法用得不对。
想把狐狸毛扔到那白影身上,可是河边风大,他怕把这细细的一根毛吹跑了。想拿打火机烧了他又舍不得。想了又想,还是喊比较把握。
张行举起狐狸毛又要喊,被魏楠一把拦下,“别喊了,那是条狗,不是狐狸,什么眼神!”
狗?
张行走进几步细看,可不是,那分明是一只狗的影子。
那狗的影子见张行向它走进,不但没有跑,反而在河边爬了下来,然后伸出白色的舌头舔了舔自己白色的毛。
张行回头看了魏楠一眼,意思是眼下怎么办?
就在这时,那狗对着俩个人说话了,“你们跟着我做什么,汪!”
张行吓了一跳,他本以为遇到的是一只狗鬼,却没想到这狗会说人话。
魏楠则比张行镇静,都说狗老成精,看来今天他们遇到的就是狗精了。狗精有好有坏,从颜色